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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
唐思恭想了想,接着道:
“他当年收伏四方煞神,原有以四方煞神的原有力量,分四个方向,逐知进行,控制各大门派,后来他发现四方煞神各有他们自己的主张,尾大不掉,未必会完全听命于他,故而另行成立神龙令……”
卓玉祥道:“那么蛇谷中的龙宫呢?”
唐思恭道:“龙宫秘密,四方煞神、八方使者都知道,老令主自然不能轻易放弃……”
他似乎有顾忌,说到这里,便自住口,盖世豪大笑道:
“所以他要人假扮,以龙君身份主持龙宫,他自己却另外秘密创立神龙令,兄弟说的对不对?”
唐思恭没有正面作答,只是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
文成章续道:
“咱们都已知道龙宫是在蛇岭,那么神龙令呢,它发号施令,总有个地方吧?唐老庄主是否知道?”
薄一刀道:“不错,神龙令总该有个巢穴。”
唐思恭不加思索的道:
“总令在窦图山。”
卓玉祥问道:
“窦图山在那里?”
薄一刀道:“窦图山在川甘边境,江油城外。”
文成章道:“江油城外,万山丛集,窦图山绵连千里,神龙令总令设在什么地方?”
唐思恭道:“在一座山谷之内。”
文成章道:“难道那地方没有地名。”
唐思恭道:“那地方原本就没有地名,是老令主给它起了一个谷名,叫做神龙谷。”
文成章看他方才说出窦图之时,似是毫不思索,心中不禁一动,道:
“大约那窦图山神龙谷,设有极厉害的埋伏,是么?”
唐思恭道:“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了。”
文成章道:“你没有去过?”
唐思恭道:
“老夫只去过一次,那是蒙老令主召见,但一路都有人引路,因为人山愈深,重岗复岭,俱是从无人迹之径,极易迷失方向。”
文成章冷哂道:“你是说,要你带路,你也找不到了,是不是?”
唐思恭道:“事隔数年,老夫实在有些模糊了。”
文成章站起身,拱拱手道:
“诸位老哥,根据唐老庄主所说,咱们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概念,就是神龙令老令主,是龙头,至于他身份来历,目前仍然没有一个人能说得出来。”
他略为顿了一顿,又道:
“第二,神龙令巢穴,在江油窦图山一处山谷之中,谷名神龙,唐老庄主只去过一次,如何走法,已经记忆不清了。”
唐思恭坐在地上,连连点头道:“是、是,老夫可以对天发誓,真的有些记不起来了。”
文成章道:
“不知诸位还有什么话要问的?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了,兄弟觉得不论唐老庄主对神龙谷路径,是否记忆模糊,咱们难得把几股力量,集合在一起,不如一鼓作气,直捣老巢,免得他再在江湖上到处制造动乱,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薄一刀洪声道:
“文老三说的,正是我老薄的意思,咱们既然知道了老贼巢穴所在,自然非去不可。”
何文秀潇洒一笑,说道:
“诸位有此豪情,兄弟岂敢后人,老实说,兄弟被老贼一纸聘书,奇毒入骨,五年来早有找老贼一拼之意,三元会本是以道义相结合,从无与江湖争胜之心,这五年来,兄弟也着实招揽了几位高手,隐忍不发,就是在等待时机。”
一清大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何会主果然是有心人,只不知准备何时动身?”
何文秀看了卓玉祥一眼,徐徐说道:
“目前白姑娘伤毒虽愈,但需一、二日休养,方可复原,在下也需起返敝会,稍事摒挡,方能成行,因此兄弟之意,不如七日之后,咱们在江油城中会合,大师和诸位以为如何?”
盖世豪望望卓玉祥、薄一刀二人,说道:
“何会主之言极是,咱们是否就此约定了?”
薄一刀悄声道:
“卓少侠,你看如何?”
卓玉祥抱抱拳道:
“何会主既然认为七日之后,在江油会合,那就这样决定好了。”
何文秀站起身,拱手道:
“好,咱们江油再见,兄弟那就先行告辞。”说完,又朝大家拱了拱手,率同闻桂香和左右双煞,举步往外行去。
众人起身相送,唐思恭四肢穴道受制,坐在地上,大声道:
“一清大师、薄一刀,你们话已问完,不论你们如何处置老夫,总该让老夫起来吧?”
薄一刀道:
“唐老庄主,咱们此去窦图山,就得请你老哥领路,自然不会难为了你,但老哥擅于用毒,暂时只好委屈你了。”
唐思恭怒声道:
“老夫不会带你们去的。”
薄一刀哼道:“那就由不得你。”
盖世豪忙道:
“唐老哥穴道受制已久,确也需要活动活动,至于上窦图山去,目前尚有数日耽搁,唐老哥也不能一直动弹不得,因此兄弟觉得这件事,诸位如果信得过咱们兄弟,那就交给咱们兄弟负责好了!”
薄一刀道:“盖老大说出来了,咱们怎会信不过呢?”
“那好。”盖世豪转身朝一清大师道:
“贵地可否让出一、二间僧房,作为在下兄弟和唐老哥休息之处?”
一清大师连忙合十道:
“有、有,这大殿右首,就有一排五间房屋,自成院落;极为清静,原是敝寺接待男宾的客舍,贫僧本意就想请诸位到那里去歇脚的,后来何会主要在大殿上运功化毒,贫僧不好多说,诸位施主先去看看是否合意?贫僧这就替诸位领路!”
刚说到这里,就见一名灰衣僧人,匆匆走入,朝一清大师施了一礼,然后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
一清大师点点头,又抬了抬手。那灰衣僧人又合十一礼,退了下去。
一清大师合掌说道:
“贫僧另外有些琐事待办,盖施主几位请到客房休息吧!”
接着朝盖世豪暗暗使了一个眼色。
盖世豪自然听得出他言中之意,是要自己几人把唐思恭带进去,这就暗暗点了点头。
一清大师随着一招手,招来了一名僧人,指指盖世豪几人,说道:
“你领盖施主几位,到右首客房待茶。”
那僧人躬身领命;说道:
“盖施主几位请随小僧来。”
盖世豪举手拍开了唐思恭腿上穴道,说道:
“唐老哥,咱们到客房休息去。”
唐思恭站起身,跟着盖世豪身后走去。
文成章、王不留行、花见笑、高飞四人,紧跟在唐思恭身后,相继走出大殿,往右首腰门中行去。
一清大师等众人走后,朝卓玉祥合十一礼,说道:
“卓少侠,山门外有一位女施主指名要见少侠,咱们出去见见。”
卓玉祥问道:
“不知什么人要见在下?”
一清大师道:“那位女施主不肯说。”
薄一刀道:“大概就是方才那位师父进来通报的了,只不知是怎样一个人?”
一清大师道:“不详细,据报这位女施主面上蒙着黑纱,看不清她面貌,但从她声音听来,应该年岁不大。”
卓玉祥沉吟道:“这会是谁?”
薄一刀道:“咱们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三人走出大殿,越过大天井,转过弥勒殿,四名手抱禅杖,腰佩戒刀的灰衣僧人,分立山门之内,看到新任方丈陪同两人走出,一齐合十躬身为礼。
卓玉祥心中暗道:“峨嵋派不愧名列七大剑派,经过方才一场动乱,立即恢复宁静,足见平日戒律森严了。”
心中想着,已经跨出伏虎寺大门。
只见门外已有八名手抱禅杖,腰佩戒刀的灰衣僧人,一字排在离大门三丈远处,他们对面一丈来远,果然有一个一身青衣,面蒙黑纱的少女,俏生生站在那里。
看情形是被八名僧人拦阻在山门之前,双方都没有说话。
那八名僧人看到方丈陪同卓玉祥、薄一刀走出,立即施了一礼,朝两边退开。
卓玉祥看到青衣少女,心中暗道:“会是唐思娘!”
一清大师双手合十,说道:
“女施主请了。”
那青衣少女正是毒龙唐思恭的独生女儿唐思娘,她不待一清大师说下去,就冷冷的道:
“我是找卓少侠来的。”
卓玉祥拱拱手道:
“唐姑娘找在下何事?”
唐思娘黑纱之中,眨动着一双清澈的眼神,说道:
“我有事要和你单独谈谈。”
卓玉祥道:“唐姑娘有什么事,这里说也是一样。”
唐思娘招招手道:“我说过要和你单独谈谈。”
薄一刀道:“卓少侠,咱们过去。”
唐思娘娇声道:
“不,我和他说话,你们两个不能过来。”
卓玉祥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姑娘究有何事……”
唐思娘哦了一声道:
“卓少侠不敢过来,大概是怕我出手把你制住,才要他们两人保护着你了。”
卓玉祥微哂道:“姑娘不用激将。”
唐思娘冷笑道:
“这里是峨嵋派重地,沿山十里,都在伏虎寺僧人设下了重重埋伏,戒备森严(伏虎寺僧人在沿山十里设下明卡暗岗,从她口中叙出),我一个女子,都敢独自上山,卓少侠是华山高弟,君子剑后人,却不敢走上几步,和我单独说话,不是胆怯,还是什么,我何用激将?”
卓玉祥究是少年好强,闻言朗笑一声道:
“在下出道江湖,深入龙宫,独上剑门,还从没胆怯过。”
说着举步走了上去。
唐思娘咯的笑道:
“你就跟我来!”倏地转身,往后走去,又退出去了几丈来远。
薄一刀笑道:
“卓少快不可中了她的诡计。”
跟着举步走了上去。
唐思娘回身道:“这里是峨嵋山,可不是咱们唐家堡,可以预先布下埋伏,我只有一个人,又有什么诡计可言?”
她这一回身,看到薄一刀跟着卓玉祥走来,立即接着道:
“我说过,你们两个不能过来,薄一刀,你来了,我就要退到三丈外去了。”
柳腰一拧,两个起落,果然又后跃出去了一丈来远,才行停住。
卓玉祥道:“薄老大,你不用过来,在下倒要听听她要和我说些什么?”
薄一刀只得停下步来,一面以“传音人密”说道:
“小心她使毒。”
卓玉祥也以“传音”说道:
“不要紧,在下怀中有辟毒珠,不怕她暗中使毒。”一面果然跟着唐思娘走了过去。
却说卓玉祥走到唐思娘约有六、七尺距离,便自停步,说:“唐姑娘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唐思娘道:“我和你谈的事情,不想给别人知道,你再过来两步。”
卓玉祥道:“姑娘这……”
唐思娘娇嗔的道:
“你别这呀那呀的,要说就再过来两步,不愿和我说话,那就拉倒。”
卓玉祥拗不过她,反正自己并不怕她使毒,这就又走上两步,说道:
“姑娘现在可以说了。”
他这跨上两步,步了虽然跨的不很大,但和人家唐姑娘的距离,已经只有三尺光景。
面对着面,已可看清她黑纱中隐约的面貌,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
唐思娘望着他,嫣然一笑道:
“我先得谢谢你!”
卓玉祥移开目光,平静的道:
“姑娘不用客气,有什么话,在下洗耳恭聆。”
唐思娘盈盈的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