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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否需要解密?”龚政反问系统。
“不需要,他们的通讯是开路通讯状态,没有加密编码!”
龚政点头道:“好,接进来。”
几乎没有任何的延迟,声音就清晰响起:“这里是民航ZH09237号航班,现在向导航塔报告位置,我们现在位于东海上空,没有异常状况发生,将于两个小时后抵达目的地LZ,请安排降落准备!报告完毕!”
一阵电流干扰而产生的“滋滋”声过后,另一端的声音传来:“好,导航塔收到民航ZH09237的汇报信息,请你们在LZ机场的第六号跑道降落,停靠第127停机口,已经做好接机准备。”
“好的,民航ZH09237明白。”最后的这句通话完毕后,双方都切断了通讯。
随着腿部传来的疼痛,龚政呲牙咧嘴的将手从大腿上移开,这才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但是,这样的结果却只能让他无奈地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我靠,这是什么地方呀!怎么感觉像一下子回到了原始社会一样?!真他奶奶的郁闷!”在他抱怨的同时,那架民航ZH09237号客机己经在巨大的轰鸣声下飞出一段距离了。
龚政挠着头,突然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一下子来到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要打开一扇没有钥匙的大门,不知从何下手才好。经过几十秒的思量之后,龚政还是决定跟随民航ZH09237号过去,先到有人的地方弄清楚这里的情况再作打算。
两个小时之后,龚政揉揉惺忪的眼睛醒了过来。打了一个哈欠,努力的摇晃了一下脑袋,才使得自己完全清醒。看了看电脑上的显示数据,龚政还是不由自主地撇了撇嘴,真不愧是老古董飞机,短短的距离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如果不是星耀战机上有自动跟随系统的话,相信龚政早就被这样的“龟速”给憋死了!可是他又不知道具体的航线,只好让电脑操控战机跟着飞行,自己则在座位上睡了起来。
透过战机的舷窗向外望去,龚政发现星耀战机悬停在空中,而那架民航飞机己经不见了踪影,估计是降落到下方的机场里了。因为没有自己的进一步指令,战机才悬停在了这里。伸了一个懒腰,龚政看了看地面的地形状况,发现这里应该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城市。
经过一番考虑之后,龚政驾驶着战机来到了这座城市的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在一条河流旁的平坦地面上停了下来,从战机上跃下来之后,他开始考虑如何将战机隐藏起来的问题。
龚政清楚地知道,先进的技术突然出现在一个落后的地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极有可能的就是引起恐慌,然后就是所有的人都把自己当成怪物来对待,他可不希望在了解到自己需要的信息之前,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出现,如果被别人关起来做实验研究的话就更惨了!想到这里,龚政脑中突然出现了〃吱吱〃惨叫的白老鼠的形象,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所以,现在首要的问题就是想办法将战机藏起来,然后再到城市里去探听情况。
龚政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又想了几分钟之后,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因为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黑河星上与青离相遇的那个密洞。这不失为隐藏战机的一个好办法,想到之后立马就展开行动,这也是龚政行事的一贯风格。他迅速地从战机上将激光剑拿下了来,开始延着河岸寻找合适的开凿位置。最终,他在一座临河而立的悬崖旁站定下来,摸了摸下巴又经过一番考虑之后,一个停机舱的设计图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龚政的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纵身跳入了河水之中。一直下潜到水面下二十多米的位置,龚政才摸着石壁停了下来。与此同时,他从怀里拿出了激光剑,“嗡”的一声响动,一道白亮的光柱立刻出现在龚政手握的剑柄之上。握紧激光剑对准石壁,龚政开始接照他脑中那个停机舱的构思图进行开凿。
石壁虽然相当的坚硬,但是在激光剑的面前和豆腐没有什么区别。没花多久的时间,龚政就开凿出一条倾斜向上的平滑通道,又花了一番功夫之后,一个似模似样的停机舱出现了,龚政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从水面下的通道钻出来之后,龚政驾驶着战机从自己开凿出的那个近乎九十度的战机入口飞了进去,并顺利地将战机停在了停机舱内。一切准备好之后,龚政开启了隐形程序,这套由龙雨他们特意为他加装的系统还是发挥了作用,否则龚政还要多花一些心思进行伪装,现在看来这个步骤显然是可以免除了。因为程序启动后,没花多久的时间,战机就幻化为一块巨石,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了。就连龚政自己,明明知道战机就在那里,居然也看不出有什么破绽。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面前的这个都只是一块大石头而己,龚政的心下自是免不了对这项技术又是一阵由衷的赞叹。
一切准备完毕,龚政的身上仅带上了激光剑,雷射枪还有战机的遥控器,就从水下的洞口钻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装备之后,龚政走到不远处的一个树林边坐了下来,在运行了两遍清心灵决之后,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衣服很快就变得相当的干爽了。来到河边龚政捧起一把水,洗了一下脸。清澈的河水在阳光的作用下,刚好投映出龚政现在那张异常英俊的脸庞。看着水中的这张面孔,龚政又想起那些应该忘记的点点滴滴,不由得痛苦的甩了甩头。正当他想站起来的时候,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脑部传来。龚政紧咬着牙关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原来已经明显有所缓解的所谓后遗症带来的疼痛此刻却变得异常的难以忍受。而且更为恐怖的是就连他那张英俊的面孔,也因为这样的痛苦而扭曲得让人感到害怕。龚政连忙用颤抖的双手在身上搜索,企图找到那该死的特效止痛药。但是,翻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之后他都没有任何收获,这才想起也许在自己潜入水里的时候就将药给弄丢了。
此刻的疼痛已经让龚政觉得脑袋就快要爆开了,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龚政头上金黄色的头发和那双幽蓝的眼睛都在发生诡异的反应。一下子头发变成黑色,一下又恢复成金黄色,那双眼眸也是在蓝色和黑色间不停的变换着。如果有人看到眼前这样妖异的变化的话,一定会被此刻的情景给吓傻。好在周围是一片旷野,即使龚政发出那种类似野兽般痛苦的嘶叫声,也仅仅是惊起了几群野鸟。到最后,再也抵抗不住这种折磨的龚政终于在痛苦中昏死过去。
昏过去的龚政感觉自己好像被带到了一个烟雾缭绕的地方,隐约间感觉到了一个声音在召唤着自己,龚政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远远的,他看到一条烟雾笼罩下的阶梯,一条长长的通向天空的阶梯。由于弥漫的烟雾让他看不到阶梯的尽头隐藏着什么,但是他总是感觉有一个声音在呼唤自己过去。就在他疑惑的准备向阶梯的方向走去的时候,脚底突然一滑,就掉落了下去。身体在下降的时候,周围还是有烟雾的缭绕,但是四面八方却变得一片漆黑。龚政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是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奇怪了。虽然下落的速度很快,但是这漆黑的环境就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一样,永远都落不到底。逐渐的,龚政的所有感观都在下降的过程中随着呼呼的风声开始麻痹,最后所有的知觉好像都被从身体中剥离了出来,他终于彻底的昏了过去。
当龚政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醒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腿浸泡在河水里,脑袋则倒在沙滩上,弄得满头满脸都是沙砾。浑身上下的酸痛让龚政挣扎了好几次才站了起来,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还用手拍了拍沾满沙子的头。掉落下来的沙砾差点就迷住了他的眼睛,龚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头扎到了河里,将粘在身上的沙子洗了个遍。在清凉的河水中,他闭起双眼试图回到梦境中那个烟雾缭绕的地方,因为他总觉得那个地方应该与自己脱困有些联系。
可是在尝试了好几次之后,他不得不放弃了,因为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没有办法回到那个如同仙境一般的地方。就像你明明知道一间房间里有你想要的东西,但是偏偏你没有房间的钥匙一样,没有办法可以进去。从眼前的境况来看,他必须要另外想办法来解决眼前的问题。
当龚政再次钻出水面的时候,水中的倒映让他一度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因为他的外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头发变得乌黑发亮,眼睛也是闪着黑亮的光芒。那张英俊得让人有点嫉妒得脸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黄皮肤的脸孔,甚至那张脸又恢复成了自己原来的样子。不过仔细看来却也不尽相同,皮肤变得比原来更为细致,脸型也比原来的更现成熟而完美。龚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却隐隐的有些担忧,难道说是芯片出了什么问题?
其实他想的也有道理,发生这样的变化确实有可能是芯片的作用。他上次所做的整容,理论上并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但是,植入他脑中的这枚芯片却莫名其妙的发生了变异,芯片的能力得到大大加强的同时促进着龚政的身体进行着良性改变。在芯片的作用下,龚政的肌体变得越来越协调,身体结构也变得更为合理。但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芯片会在这个时候修改了龚政的容貌,龚政当然也想不通其中的原因,所以他干脆懒得去想。只是怀疑了一下应该是芯片作怪之后,就将这些自己暂时解决不了的事情抛诸脑后了。将暂时解决不了的烦恼忘却,这也应该算是龚政的优点之一吧。
走上岸,龚政随意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运行了两遍清心灵决才将身上的衣服弄干。拍拍粘在裤子上的尘土,龚政开始在心中盘算自己下一步应该进行的事情。首先他必须解决食物的问题,因为他现在已经觉得有点饿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龚政开始朝自己印象中的城区方向走去。他决定先到城里,填饱肚子之后再去了解一下这个星球的情况,然后才决定自己该如何去解决面临的问题。
看到四下无人,龚政立刻将清心灵决运到双腿之上,飞快的向前奔去。大约花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龚政才在穿过了好几片果园和菜地之后,来到了一条颇具规模的交通干道上。当然,他也随手摘了几个水果填了一下饥火直冒的肚子。在这条交通干道上,来往的都是很原始的机械动力车辆,看来连磁悬浮技术都还没有得到应用。虽然对此早有预见,但是龚政还是不免在心中小小的唏嘘了一番。观察了一下之后,龚政认清了通向城市方向的路径。找了一个没有车辆经过的间隙,轻轻的一个纵身就越过了架设在道路两旁的铁丝网。来到路上看了看来往行驶速度不是很快的车辆,龚政实在不方便在这里施展刚才那样惊世骇俗的速度,只好沿着这条公路朝着城市的方向走去。
在走了十几分钟之后,悬在天空中本来还是脾气温和的太阳,也开始展示起它暴虐的一面来。而且这条不知道是什么路,居然两边没有任何植物的遮盖。本来还是神清气爽的龚政在头顶烈日和路面高温的双重作用下,也免不了的大汗淋漓起来。加上龚政身上穿着的礼服使他感到分外的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