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此时的皇帝金蝉其实也正是心乱如麻,正午时分他从王母那里知道了真实但让自己沮丧甚至痛苦的答案,这个答案让他证实了许多流言的真实,尽管父母对自己疼爱有加但其实自己的确没有皇室的血统,也让他真的有些担心自己的皇位被颠覆。
“孙悟空孙老大他是否会有别的想法呢?面对至高无上的权柄,兄弟之间的情谊也许真的不是那么重要?”
就在这个夜晚,太上老君与太白金星入宫进见,都是哭诉所听闻的流言,表达对皇帝的忠诚,但又都提醒金蝉目前在仙界与妖界孙悟空都具有巨大声望与权柄,而这样的流言一旦蔓延演化有可能使一些不明真相的家伙生出拥戴他的想法,那样情况就不可收拾了。
太白金星临走之时还敬献了一瓶具有隐秘机括内有两格的酒壶,意味深长地说道:“陛下,为了至高的皇权有时候宁可做错也不能留下隐患,无毒不丈夫啊!”
金蝉的脸色一直很苍白,最终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日正午,孙悟空终于获得了面见皇帝饿机会,就在御书房中,与皇帝金蝉直面相对,没有茶水招待,桌上倒是放置着一个精美的酒壶,双方不着边际的寒暄了几句,随即却陷入了沉默。
良久,孙悟空忽然轻笑一声,摇头叹息道:“什么时候我们之间没有话可说了呢?陛下,也许微臣的风头太劲了,只是我没有想到打击来得这么迅速,也许如果那一日我不从太上老君口中知道那个秘密面对流言时可以立刻愤怒地打烂他们的脑袋轻松解决问题,但我知道了秘密就让流言显得合情合理,我也不敢让事情激化即使揪出了流言的始作俑者也害怕将流言变成真实对于陛下不利——”他双目炯炯,“其实再过两月我就要西行,我不在乎其他,我只想知道,你可信我?”
金蝉与他对视片刻,感受到他真挚的目光,“我,应该担心流言,其实流言中也有真实那就是关于我的身世,但是在我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个声音在提醒我,你,孙悟空是与我有兄弟情谊的兄长,而菲情则永远是我的亲妹,无论是否有血缘的联系!”他也笑了,笑容终于有了一丝轻松,眼神同样真挚,“西行之路一定会多姿多彩,我其实也想体味这种快乐生活可惜身不由己已成为帝皇。”
孙悟空已哈哈大笑,满是欣慰之色,道:“我就知道金蝉你不会怀疑我的,重要的就是这份信任,至于流言终将过去,只要我们相互支持,你将成为天庭史上一个伟大的皇帝,兄弟情谊永远胜于权势,我已风云天下夫复何求?”他望向酒壶,“无茶有酒,我要敬你三杯!”他已手抓酒壶,很有豪气地为自己满上一杯,已至唇边,心中忽然一动,不经意间显露了一丝犹疑。
金蝉眉梢一动,淡淡一笑,“这个酒壶乃是太白金星与太上老君昨晚进宫之时敬献,其实就是为兄长你准备的,可敢饮否?”
孙悟空似在打趣的笑道:“酒中不会有毒吧?”
“你说呢?”金蝉笑容悠然,却并没有同饮的意思。
“我说——就算有毒也只有勉为其难硬着头皮喝酒了,不然岂非太没有面子了!”孙悟空有些庄重地凝视金蝉,“其实就算有毒我亦无悔,因为信任兄弟是我的原则!”已是一饮而尽,这一杯烈酒暖心——
第二十七章雨夜
天气真是变化无常,方才还是星光灿烂的浪漫夜晚,杰瑞正推着玉兔悠闲前行感受清风徐然,转瞬之间却已是雷电交加风雨狂暴,杰瑞连忙脱下宽大外衣罩住玉兔,带着她飞快前行寻找躲避风雨过夜的所在。
真正地凄风冷雨,当好不容易找到一座可以暂时栖身躲避风雨的破败寺庙之时,杰瑞已经浑身湿透,不禁口中咒骂道:“这是什么鬼天气,等见到权臣孙悟空之时一定要向他小子血泪控诉,让他严厉处罚今日破坏我们浪漫心情的罪魁祸首才算解恨!”
玉兔因为有他为之遮挡风雨,身上衣衫并未有太多湿潮,但却依然明显为寒冷气息侵入,连续咳嗽几声似乎浑身都在瑟瑟发抖,杰瑞更是有些心痛,担心身体柔弱的她生病发烧。
玉兔环顾庙宇发现这里实在只是剩下残垣断壁,想来已有许久没有过香火,而且屋顶尚有许多破漏之处,雨水成线仿佛构成雨帘成串坠落,仿佛置身于细雨之中,别有一番意味,听说过一处名唤为水帘洞天的地方,不知道是否犹如此处水珠成帘?
杰瑞见玉兔凝望雨水出神遐想,便开始收拾起破烂残木准备生火取暖,脚边却有一块最为完整的招牌,牌匾上的金字尚未完全褪色,“忘忧寺,哈哈,我们本无多少忧愁,所以也就无需在这庙宇祈求庇佑,你这块金字招牌既然难以获得我们的尊重那就只有发挥剩余价值燃烧成熊熊火焰为我们取暖了。”
他两拳一齐发力击向地面,光球迸发,已有火焰生成燃烧起来,偏偏燃烧火焰之处还有一串雨线滴落,“水火交融,玉兔你看可有意思?”杰瑞揽着玉兔坐在火堆旁边,顿时火焰带来的温暖已经驱散寒意。
“你上身的衣衫好象还是湿了一些地方,干脆换掉在此烤干如何?”杰瑞见她衣袖与裙摆处的衣服紧贴肌肤,便用手指轻微触摸一下。
玉兔因为他的触摸却是全身轻颤,脸色不由有了一丝红晕,虽然一路之上自己的起居都是他来照顾已经足够亲密,但有时候依然难免害羞,她努力的抬了抬才微微有知觉的手指,然后把温柔眼神投注于杰瑞身上,仿佛正在细语道:“你自己的衣衫却已湿透应该先换掉烤干才是。”
杰瑞这才发现自己已可算得上是一个雨人,全身衣服都已贴身的确不大舒服,却是站了起来摆了一个造型仿佛是显示自己如今健美的身材,“我其实不要紧的,但是既然玉兔你这么关心我,那我就给你展示一番自己的身躯。”他已脱去外衣开始烤火。
玉兔嫣然一笑,脸色更加红晕把头偏向另外一侧。
杰瑞不禁大笑道:“怎么会还如此害羞呢?我可是这世上与玉兔最为亲密的杰瑞呀!”眼光温柔凝视,见她秀发刘海略微潮湿贴在额前,自己不由心生怜惜之感,很想立刻拨开湿发立刻亲吻,然后紧紧拥抱她,但却终究克制,她的害羞还需要慢慢消解,他不希望一时冲动唐突对她造成伤害。
但是视线一发却很难收回,火光照耀下玉兔白玉般的肌肤更加有了光泽,欲望升腾并非那么容易克制,只有口中喃喃有词,“无欲无求,无欲无求——”
玉兔听不见他所念叨的话语,却实在觉得他的样子有些有趣忍不住展现笑颜,心中其实也真的明白此时他的心意,其实这些日子尽管自己表现的如此矜持害羞,但是否也其实期盼他冲动时可以拥抱自己入怀抱有进一步的激情表现呢?脸已经滚烫,这一路的逐渐亲密或许已经积累到爆发顺理成章在今夜发生改变——
当她的眼神再次投向火光对面的杰瑞之刻,已经悄然有了改变,不再拥有羞涩具有的却是一种独特的诱惑与渴望,一种平素深藏于清纯外表里只为自己一生最爱对象预备展现的与生具来之诱惑,纵然此时自己的身体残缺,秀美容颜之上也有凄惨刀疤,但真情展现诱惑时依然充满自信。
杰瑞立刻感受到了这种转变,他绝对不是呆子,她的眼神分明是在传递着诱惑信息,她也许准备好接受了自己的欲望激情?
片刻之后,赤裸着上身的魔法师杰瑞摆着最酷的造型立于火堆旁边,高举着魔法仗指向那一串雨线作出击刺姿态宛如石像,因为心血来潮的玉兔姑娘要在此时此地作画留念。
玉兔正在全神贯注地仔细绘画,眼神中已是清澈有如明镜,又让欲望再次生成的杰瑞有些疑惑于自己方才是否乃是错误理解了她的想法,那种诱惑仅仅是一相情愿的想法。
终于杰瑞打破了沉默试探着吟道:“昼夜苦短长,何不屏烛游?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
玉兔显然明白他的语意,眼神中却仿佛有了一些责怪意味依然清澈,还轻淬了一口唾沫,居然不再看他,长久低头作画。
杰瑞心中的欲望火焰开始真正地冷却,看来自己方才只是幻觉而已,欲望太过强烈因此才会错了她的心意,幸亏没有作出冲动出格的举动破坏自己在她心中美好的形象,心中尽管有几许失落,但还是努力恢复自己正经木纳的表情。
可是当玉兔再度抬头凝望他的一刻,眼神却又有了变化,仿佛有浓烈情感火焰熊熊燃烧,口中的画笔也已坠落于地,明珠一般的泪滴莫名自脸庞流淌,已在心语道:“你真的可以过来了,杰瑞我需要你的激情燃烧。”
杰瑞却仿佛没有读懂她的心语,他真的有些不明白她情感的变化,也许她只是因为画笔的坠落而心生感伤,连忙移动过来拣起画笔,“再换一支继续绘画就是,何必难过——”
可是当他眼光落于那画纸之上的瞬间,杰瑞已经完全呆滞,因为画纸之上其实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形象,但却有自己的名字,“杰瑞,爱我就温暖我,给我最真激情!”激情二字之上还有她最晶莹的泪滴洒落。
“这是我杰瑞此生所见最珍贵的泪滴,我愿意用此生岁月给你温暖与激情!”杰瑞的声音颤抖,温柔地将玉兔拥抱入怀抱之中,“这一次我真的不会是错觉吗?”
玉兔的身体也在冷颤,心语道:“不是错觉,我知道只有你才是我今生的依靠,我想我爱你。”她已发出一声动他心魄的呻吟,是那么缠绵,“若你的激情欲望还在那我们就让今夜成为我们此生最可铭记的时日。”
杰瑞完全明白了她的心语,已不需要言语,此时他已经开始忘情地亲吻她冰雪一般的肌肤,然后充满激情可谓粗暴地撕扯着她的外衣,露出粉红色上绣着小白花的肚兜——
此刻庙宇之外风雨更加狂暴,火舌也愈发旺烈发出声响,原本激情之夜就将进入高潮——
忽然之间传来了沉重的脚步之音,还伴随着咳嗽声音,一名身着寒酸的白衣老者出现,脸上还有那么一丝的尴尬,道:“打扰二位性情男女的激情了,老朽实在感到抱歉,但是在你们激情忘我之刻出剑行刺却并非我白须刺客的本色。”他虽然看起来十分慈祥但却有浓烈杀气。
杰瑞已经长身而起,迅速遮挡住身后的玉兔,自然是气急败坏,怒视白须老者,断喝道:“你难道不能等明日白昼再来吗?真是不知趣的家伙,到底谁要杀我?——”
话未说完地面上的魔杖已经弹起首先发动攻击,两个巨大的冲击光球已经扑向老者,为了保护玉兔他自然需要速战速决毫不留情,虽然这位白须老刺客其实也真算仁义,他也相信刺客的擅长于刺杀但能力却并非超强若迅速解决那自己的激情还未退却今夜仍然可以继续浪漫。
白须老刺客虽然也并非泛泛之辈,但的确能力与杰瑞无法相比,虽然没有一击失败但是立刻别光球给笼罩围困,虽然不停挥剑冲击却是毫无胜机可以冲出光球束缚。
杰瑞颇有些得意的向前一步,声音森寒道:“不要浪费我宝贵的时间,你若可以立刻弃剑停止抵抗,并且说出想谋害我之主使名号我可以考虑给你生路,如若拒绝,那我可就要施展最为残酷的魔法让你灰飞湮灭了!”他心中也迅速有了一丝隐忧,自己已经选择离开东方天庭远行放弃了权力,尚有刺客尾随妄图不利,那是否意味着在朝廷中此刻斗争激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