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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只是例行公事,希望两位配合一下,我检查完你们的行囊之后就放你们进去。”守卫尴尬的赔笑道。
“好吧,你检查吧。”泽雷特眼神示意了一下,安德顿卸下背在肩膀上的背囊,叮叮咣咣的交到了守卫手里。
打开包裹,两把看似普通,刀刃却泛着渗人蓝光的的长剑逼迫得他不得不挣扎着眯起眼睛,帝国的守门卫兵从古至今都是由贵族子弟把手,因此这名守卫队长也是识货的人,光看幽幽蓝光他就知道这必然是一柄奢华的利器。
抬头望了泽雷特一眼,见他依然笑盈盈的望着自己,既然对方也没什么违禁物品,守卫队长也不敢过多阻拦,于是把包裹重新扎紧交还到安德顿手里,大手一挥示意两人进去,待他们临行之前还好言相告,道:“两位是做兵器生意的,请注意帝都今年颁发的法令是不允许带武器上街,凡是被巡逻兵抓到一律发配便将。”
泽雷特心知肚明,这民卫兵队长是从自己的两把剑来衡量自己的,对于贵族的狗眼看人低有钱便是娘的作风他早就见怪不怪了,因而他没说什么,点了点头之后便穿过城门走了进去。
第九十八章 久别重逢
进入帝都,泽雷特和安德顿两人并肩走在烦恼的道路中间,过往行人见这一大一小,浑身染血,并且丑美反差极大的男人,都满怀好奇心的驻足仔细观察起两人,并开始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泽雷特从小就被当成贵族圈中的观赏动物,对这一切他早就习以为常,只是平静的与那些和自己短暂目光交接的女性点头示意。反倒是安德顿,从小就身为丑陋代名词的他此刻到别扭了起来。
“泽雷特……”安德顿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泽雷特的衣角正欲张开嘴巴说些什么。
“我叫塞斯克,这是在帝都。”泽雷特比安德顿矮了一大截,因而他轻推的胳膊肘只能触碰到安德顿的腰部。
“不好意思。”安德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挠着脑袋改口,说道:“塞斯克,我他妈块受不了了,没想到才短短四年时间,这些娘们的审美观就变了。”他红着脸,说道:“你看她们那双双仰慕的眼神,我他妈酸的浑身都开始发软了。”
安德顿这一口破嗓门开口就像嘴上套着个喇叭似的震的这些少女们柳眉微颤。显然他没意识到这些少女们略含羞涩的目光是投降被他大半个身体挡住的泽雷特的。
“这个野人是谁啊,真不要脸。”其中一名少女实在不情愿自己温婉的目光被这么一个野兽糟蹋,因此也没什么素质的开口骂到。
“我这个小帅哥是什么落魄贵族,他身边的那个野人一定是他的保镖或是管家。”另一名少女怜惜的,说道:“好可怜喏,人家好像抱抱他,替他好好洗把澡哟。”
都说春天是情窦初开的季节,这些少女们的表现果然证明了这句话是对的。就当泽雷特强忍着逼迫自己不会笑出声的时候,一个犹如竖琴般优美动听的女声从右边的酒馆窗户里传了出来。“哎哟,不愧是名门大少爷,这身衣服都破的都超越乞丐了,轻描淡写之间竟然还能迫使这些少女们动情,真是英雄不问出处,人帅不靠衣装啊!”
由于领域里的说话声很朦胧,安德顿虽然和樊赛尔对过话,现在却没有听出来。“谁婆娘和谁说话?”他环顾四周发现好像离这扇窗户最近的就是自己两人,便歪着个嘴巴问道泽雷特。
“你这张臭嘴可得改改,婆娘婆娘的以后再这么说当心小命不保。”听到四年来苦苦寻找着的声音,泽雷特心情大好,便和安德顿开起了玩笑。
“哼,你的面子有那么大吗?”那个竖琴般美妙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杀不杀的得看老娘愿不愿意。”
前半句如果还勉强算得上娇恬怒嗔,那么后半句话的效果绝对能使人大跌眼睛。
“嗯……她绝对称得上女版安德顿。”泽雷特歪着一根眉毛笑骂,接着便拍了拍安德顿的背心从酒馆的前门走了进去。
打开门,酒馆老板见两个比乞丐还要乞丐的男人浑身是血的走了进来,便示意服务生赶他们出去。
安德顿这种两米多高的巨汉身材服务生也是第一次见到,他瑟瑟发抖的走到他身边,正思考着如何在使他不会动怒的情况下友好的请他出去的时候,角落里的一个声音将他从深渊解救了出来。
“让他们进来,这两个人是我们的朋友。”一名瘦弱的男子转过生,嘴里说着,并不断朝泽雷特挥着手。
“爱尔兰?!”泽雷特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四年不见了,爱尔兰依然是那个爱尔兰,一副花花公子般猥琐的嘴脸,穿着一套纯白的紧深衣裤,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根刷过白色涂料的石柱。
“嗨,多年不见了你到一点没变。”泽雷特打着哈哈,一前一后的和安德顿两人走到桌兴奋的说道:“终于又见面了,对了我来介绍下。”接着他把安德顿拉到身前,说道:“这位叫安德顿,是陪伴我四年佣兵生涯的重要伙伴。”
“你们好。”安德顿是个大老粗,无论走到哪里,“你们好”三个字是他永远一成不变的打招呼方式。
“你好。”爱尔兰友好的像他示意,唯独他身边带着一张能在夜里把别人吓出心脏病面具的樊赛尔,敲着二郎腿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
泽雷特纳闷樊赛尔怎么不理睬自己,便主动打起了圆场,依次指着爱尔兰和樊赛尔像安德顿介绍道:“这位白衣男子就是我和你提到过的爱尔兰,角落里那位黑……”在泽雷特印象里樊赛尔永远是一袭黑色长袍示人,没想到这次却换上了一身火红色的束腰短裙,把她那身惹火的曲线完美的呈现在了众人眼前。“这位穿红裙的就是樊赛尔,当然她那张恐怖的脸是假的。”泽雷特解释道。
“我还想怎么丑成这样呢……”安德顿那张口无遮拦的大嘴又开始喷起了没营养的哈喇子。
泽雷特正担心脾气同样火爆的樊赛尔会不会发怒,没想到转念之间,她果然扒拉一张丑脸发起了脾气。
“泽雷特大爷,说来也怪,怎么您身边都是些阿猫阿狗的人物,就没些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吗?”樊赛尔指着安德顿,顺带还给了爱尔兰一个白眼。
安德顿会骂人但不会吵架,虽然吃了个憋,但本着好难不跟女斗的新年还是傻笑的战在原地没有和樊赛尔开战,反倒是往昔对樊赛尔百依百顺的爱尔兰竟然拉耸着一副要骂人的驾驶双手环着胸,说道:“樊赛尔,我可是你第二个师傅,你见过有哪个徒弟敢对师傅翻白眼的?”
爱尔兰这一开口,樊赛尔立马不敢了,她忽然挺起那帝国少见的伟岸胸膛,仰头指着爱尔兰骂道:“那你见过哪个师傅没事就和自己的女徒弟讲那些难以启齿的笑话了?”
显然爱尔兰也是不服,便学者樊赛尔的模样挺起他那骨瘦如柴仿即将佛凹陷下去的胸部,说道:“你每天摆着一副勾引男人犯罪的模样,我也是无可奈何而为之。”说着爱尔兰摊开双手耍起了无赖。
此时此景把愣在一边的安德顿看傻眼了。因为他意外的发现,泽雷特嘴里的这些世外高人在现实生活里甚至还比不上一个普通人,眼前这一男一女,女的泼辣蛮狠,男的卑鄙无耻,简直和自己心里构想出的领域高手的形象完全重合不到一起。
显然泽雷特也傻眼了,他没想到欢喜的久别重逢竟然是以吵架开始的。
第九十九章 强者的世界
自从泽雷特再次回到帝都和樊赛尔以及爱尔兰生活在一起之后,他发现这两个人吵架的频率要远远高于仇人见面时的程度,几乎已经到了逢面就吵的地步。然而更让人惊奇的还在后头,平日里势如水火的两个人,一旦身边发生什么重要事,便立即好像没事人那样有说有笑。这种模模糊糊说不清是朋友还是对头的友谊,在泽雷特看来到是融洽的别有一番风味。
回到帝都已经半个多月,樊赛尔和爱尔兰至今还没有对泽雷特解释过什么。这十几天,泽雷特和安德顿两人过得就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没事练练剑这种悠闲的日子,至于樊赛尔和爱尔兰两人,除了每天定时失踪两三个小时,也没什么过份异常的举动。
这一天安德顿正陪同泽雷特在樊赛尔餐厅后面堆积垃圾的小院子里练剑,安安稳稳过了一段日子,忍无可忍的安德顿终于开始像泽雷特抱怨。
两人彼此对垒了半个小时,安德顿忽然一把丢掉手中的宽刃剑,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垃圾桶盖子上。“叮叮咣咣”的一阵杂乱的响声之后,安德顿“呼哧呼哧”穿着粗气,“妈的我再也受不了了,再这样憋下去老子就要生锈了。”安德顿脸色很差,表情里隐隐透着一股不满,说道:“寄人篱下的滋味太难受了,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来呢。”
“或许是有些什么事不能告诉我们,你心态放平和一些,等段时间再看吧。”虽然泽雷特咧开嘴尽量让安德顿以为自己在笑,不过很显然,他心里也安德顿一样焦急万分,因而他现在这幅看似在微笑的表情,实则比哭还要苦。
“好了你就不用装了。”安德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愤愤不平的说道:“我告诉你,今天他们回来了我非得问个明白,要是他们认为我们是累赘,老子屁都不放一个马上拍拍屁股走人。”
“会不会是因为我们的实力还不够强?”如今的泽雷特早已没了贵公子的架子,他挨着安德顿的肩膀坐在他身边的垃圾桶盖子上,思考着说道。
“我们的实力还不够强?”忽然之间,安德顿像听到天方夜谭那般大笑起来,接着一脚踹飞了身旁那袋垃圾泄愤,然后才怒容满面的,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刚来那天爱尔兰是怎么说的了吗?只要我们一年内练出剑气,他立刻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我们,可你看看现在……”说着安德顿随意的挥了一剑,接着他身前一两米的距离顿时荡开一道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并在空间扭曲的同时,地面也出现了一道至少两三米深的裂缝。
凝视着那道裂缝出了会神,接着泽雷特颇为苦闷的晃着脑袋,说道:“说心里话,我做梦都没想到爱尔兰能轻而易举的教会我们剑气,若不是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也绝不会相信世界上竟然还存在着这么一群实力远远超出凡人的强者存在,但是……”
说到这里,泽雷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强者的实力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他更不明白既然这些人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消灭一支军队,但为什么在罗兰塔法尔深陷战乱的时候从来没有显身阻止过,或是凭借自身的强大彻底推翻帝国的统治。虽然现在的他所知道的事只不过是冰山中的一角,可是就这么小小的一个角落却让他在回忆起帝国现今的掌权者费尔南德斯时不由得联想到了蚂蚁。
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是的!据泽雷特所了解,这些人若想摧毁罗兰塔法尔帝国是丝毫不费吹灰之力的。这些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几乎把他寄存在大脑中那些曾经的回忆彻底推翻,以至于每当他追忆自己父亲的时候,那座伟岸的背影不知不觉之中也变得渺小了许多。
回过神,他发现安德顿依然站在原地嘀咕着什么,但经过短暂的整理泽雷特却想明白了,要让爱尔兰他们把事实的真相告诉自己,自己必须得拥有强大的实力,至少要让他们认为自己不再是累赘,否则的话无论如何争取,就算爱尔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