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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见两人欲作困兽之斗,冷冷一笑,道:「如果想活命,便说出你们东来的目的以及你们知道的情况。」
壮实青年冷哼道:「我们东来是打听月曜使下落,早已告诉你们。」
中年道:「那你们沿途又打听到一些什么情况?」
壮实青年道:「我们只听说月曜使在京东遭人暗算受伤,现在下落不明。」
中年嘿嘿一笑,道:「既然你们不说实话,那怪不得谢某了。拿剑来。」
中年话音一落,立刻有一名同伴将被万长老击落的利剑送上。
中年剑刚入手,壮实青年与同伴已联手挥刀攻上,显然想乘中年准备未及之际抢占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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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侠肝义胆~
中年并不感到意外,似乎早料到两人会如此,身形一晃,避过两人的凶猛攻击,随之挥开手中剑,与两人斗在一处。
难怪中年未将两人放在眼内,身手果然不凡,不出十招便将两人逼入下风。
壮实青年见自己两人联手无法奈何对方,知道今天不可能再有活命的希望,死念一起,顿时使出同归于尽的打法。单瘦青年见同伴使出拼命的打法,受到感染,亦不顾一切地向中年发起攻击。
庄彩凤看出两人意图,道:「他们准备拼命。」
张天赐点头道:「反正逃不了,不如一拼,这样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中年身手虽然高过两人,但对两人的拼命攻击也不敢大意,除了凭借精湛的剑术破解,便只有依仗比两人灵活的身法闪避。
如此一来,壮实青年与同伴挽回劣势,与中年斗成平手。
但是,中年剑术精湛,经验老到,不管两人的攻击如何凶猛狠绝,总能及时给予化解,令两人无法再进一步。
中年的两名同伴对中年似乎充满信心,并未因对方挽回劣势上前相助,相反将注意力转向官道这边。
此刻,官道旁已聚集不少行人,他们显然是被树林旁的打斗吸引,但都远远站着,没有人靠近。
三人缠斗数十招,中年又渐渐占据上风,两位试图拼命的青年不但身上衣服被汗水湿透,而且多处挂彩,看情形,不用多久便会落败。
庄彩凤道:「那两人看来支撑不了多久了。我们要不要──」说着将目光转向张天赐。
张天赐道:「双方是谁都不清楚,怎么插手?」
庄彩凤道:「难道看着他们这样送命?」
张天赐道:「你与天香未必能奈何那两人,怎么插手?」
庄彩凤道:「我们三人难道还不行?」
张天赐道:「眼下情况不明,只有袖手旁观。」
中年此刻已完全掌权主动,与之相对两人已岌岌可危,但是中年似乎不想一下击败对方,没有一鼓作气乘机发起最后的攻击,有时明明可以得手,偏只在对方身上划一道口子,与之对阵的两人虽然留得性命,没有倒下,但是身上的创口越来越多,每交手一次,身上便至少要增加一道创口,两人衣服很快被创口流出的鲜血浸透。
张天香见状忍不住道:「这样下去他们会血竭而亡。」
张天赐眉头紧蹙,道:「姓谢的有意折磨他们。」
庄彩凤道:「这与凌迟差不多,实在太残忍了。」
张天赐点了点头,道:「庄姑娘,你与天香她们顺大道前行,在前面小镇等我。」
张天香道:「大哥想插手?」
张天赐道:「如果他一剑了结他们,我不会插手,他这样折磨他们太残忍了。」
庄彩凤道:「我们一道去。」
张天赐坚决道:「不行。」接着对赵若兰道:「若兰,借你的剑一用。」不待赵若兰答应,将她手中剑夺过来,将自己的佩剑交给张天香,道:「你保护若兰。」
张天香担心道:「大哥,你一个人?」
张天赐道:「我一个人,脱身容易。你们赶快走,不管我怎么样,不要回头。」
张天香见兄长神色冷峻,态度坚决,点头道:「那你要快点赶来。」
张天赐道:「我会尽快赶来。」
庄彩凤本想留下,想到张天赐坚决要自己三人离开,显然是担心三人成为负担,只有与张天香一道上路,前行几步,回头道:「张大哥,我们在前面等你,你要快点来。」
张天赐点头道:「我会尽快赶来。」待张天香等三人踏上官道,张天赐一声长啸,挥剑向斗场冲去,同时扬声道:「阁下未免太残忍了。」
监视大道这边的两人见张天赐挥剑冲上,立刻横刀拦截。张天赐知道两人会阻拦,早已想好对策,待双方将要接触时,突然飞身跃起,越过两人向场中冲去。
拦截的两人未想到张天赐身手如此了得,惟恐中年不敌,立刻翻转身形,紧追而上。
中年见有人前来捣乱,惟恐对手被救,不再戏弄对方,立刻痛下杀手,与之正面相对的壮实青年身上登时出现一条深深的血痕,完全丧失防御能力。
中年正欲乘热打铁,置壮实青年于死地,怎奈张天赐手中剑已到身后,只有急忙翻身迎战。
中年似乎想给张天赐一个下马威,身形一转,手中剑顺势向张天赐迅疾攻来的利剑奋力格去。「铛──」的一声,两剑相交发出一声脆响,中年手中剑断作两截,张天赐手中剑虽然毫发无损,但是手臂震得发麻。
但这一剑令张天赐信心大增。他知道自己功力不如对方,但是兵刃胜过对方,乘中年尚未从惊异中恢复过来之际,迅速发起攻击,同时对一旁的两人道:「你们赶快夺马逃命。」
中年未想到张天赐手中所持竟是利刃,见对方又挥剑刺来,而自己手中剑已断,只有急忙闪身躲避。
单瘦青年见张天赐将中年手中剑折断,且逼得中年连连后退,没有如言夺马逃匿,而是挥刀向中年发起猛攻。
中年腹背受敌,退无可退,只有挥舞手中断剑迎战。他知道张天赐手中是利刃,手中断剑不敢正面相交,如此一来,身手大打折扣,加之又要躲避身后青年的致命攻击,被逼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幸得他的两位同伴及时攻上,迫使张天赐不得不回身迎敌,这才脱出险境,但大腿中单瘦青年一刀。
意外中刀,中年脸色大变,见张天赐被自己同伴缠住,立刻挥舞手中断剑向单瘦青年发起凶猛的攻去。
也许是因为刚才中刀,也许担心再有人来捣乱,这次中年没有再像上次那样戏弄对方,出手便是凌厉至极的杀着。
先前两人联手尚不能奈何对方,此刻独自一人如何能抵挡中年的凶猛攻击,不出三招,单瘦青年便被中年逼退七、八步,没有了还手之力,同时身上又增添几处新伤。幸得中年手中剑断了一截,无法发挥应有的威力,否则已命赴黄泉。
被中年同伴缠住的张天赐很快陷入苦斗中。尽管他手中有宝剑,但是联手攻击的两人使的是宽背砍刀,刀剑相交,只留下一个小口子,基本没什么威胁。失去兵器之利,他只有凭自身真本事与对方缠斗。
浑身是伤的单瘦青年在中年的凶猛攻击下勉强支撑五招,手中刀便被磕飞。中年此番只想速斗速决,磕飞单瘦青年手中刀,顺势踏步挺进,手中断剑同时推出。
身中重创的壮实青年在单瘦青年被中年逼得跄踉后退时,挣扎着支起身子,见中年将同伴手中刀击飞,知道性命难保,奋力将手中刀掷出。
中年身手虽然了得,对壮实青年掷来的刀却也不敢小觑,立刻闪身躲避。当中年躲过飞刀,准备再次挺剑攻击单瘦青年时,忽然瞥见一条人影电射而来。
一见对方速度,中年便知来了强敌,只有放弃结束单瘦青年的念头,收招持剑戒备。
来人五十左右,身材中高,样貌寻常,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如果不是刚才那飞掠的速度,谁也不会认为是江湖高手,如果在道上遇上,会当成普通行人。
老者见中年紧张戒备,轻轻一笑道:「他都伤成这样了,算了吧。」
中年道:「阁下是谁?」
老者手指仍在苦斗的张天赐道:「与这位小兄弟一样,过路之人。」
中年道:「阁下既是过路之人,本教在处理内务,希望阁下不要插手。」
「处理内务?」老者似乎感到惊异,但脸上表情又不是那回事,轻轻一笑,道:「他们犯了教规?」
中年道:「我说了,这是本教内务。」
老者道:「不知你在教内是什么职务?」
中年道:「这与阁下无关。」
老者呵呵一笑:「什么都不能说,叫老夫怎么相信?」
中年道:「阁下真要插手?」
老者摇头道:「老夫不想插手,只是看他伤成这样了,心中不忍,希望你给老夫一个薄面,不再为难他。」
中年道:「要谢某给面子可以,阁下先说出名号?」
老者道:「老夫胡不鸣。」
中年闻言神色一怔,惊疑道:「你是『一鸣惊人』胡不鸣?」
胡不鸣呵呵一笑,道:「老夫不像?」
中年沉吟片刻,看了掷刀后倒地不起的壮实青年与浑身是血的单瘦青年一眼,道:「好,既然胡大侠出面为他们求情,谢某今天甘冒办事不力之罪,放过他们。」接着转头对已占据上风的两位同伴道:「我们走。」
胡不鸣道:「胡某多谢,请代胡某向你们杨坛主问好。」
已行至马匹旁的中年道:「谢某会转告的。」然后飞身上马,催马进入树林。
一匹马已受伤,无法再乘骑,中年的两位同伴只有合乘一骑。
待三人没入树林,浑身是汗、衣服破烂的张天赐上前道:「多谢胡大侠出手相助。」
胡不鸣呵呵一笑,道:「老夫这是向小兄弟学习。」
张天赐道:「晚辈自不量力,让前辈见笑了。」
胡不鸣道:「正因为你明知不可为,还要为之,老夫才要向你学习。一个人的武功如何,不重要,关键是精神。」
这时,在壮实青年身边检查同伴伤情的单瘦青年突然急呼道:「何兄弟,何兄弟。」
胡不鸣大步走过去,抓住壮实青年手臂,按住脉门,探了探,站起身来,摇头道:「失血太多了。」
壮实青年斜躺在单瘦青年怀中,脸色苍白,无神的双眼直直地盯着同伴。
单瘦青年轻轻将壮实青年的上眼睑抹下,掩住双眼道:「兄弟,放心去吧。只要愚兄还有一口气在,定将此事禀报坛主,让他为你报仇。」
单瘦青年将同伴遗体缓缓放下,准备站起身来,胡不鸣止住了道:「不要起来。」
单瘦青年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道:「多谢胡大侠与这位兄弟。」
胡不鸣道:「老夫来迟一步,很遗憾。」看了看单瘦青年,道:「你怎么样?」
单瘦青年道:「多谢胡大侠,晚辈还能坚持。」
胡不鸣道:「你也流了不少血,先给伤口上点药。」说着掏出一个小瓶交给单瘦青年。
单瘦青年道谢接过小瓶,然后坐下开始给伤口上药。
胡不鸣对张天赐道:「小兄弟,你好像也挂了彩,要不要上点药。」
张天赐道:「没关系,只划破点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