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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云霞道:「大哥的意思是此人仍在相国寺?」
凌玉龙道:「不清楚他的真正目的无法肯定。如果他是想假通臂拳王等人之手,将我除去或是令我在江湖上无法立足,也许已经离开京城。」
南宫云霞道:「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凌玉龙道:「饭后去相国寺看看,也许会有收获。」
包大鹏点头道:「有必要去一趟。如果只是嫁祸于你,没有必要说寄居相国寺。」
这时小二送菜上来,三人只有打住。
小二走后,南宫云霞道:「大哥,这会不会是圈套?」
「圈套?」凌玉龙疑惑地看着南宫云霞,道:「小妹认为会是什么圈套?」
南宫云霞道:「具体什么圈套我未想到,但是其中肯定有原因,他假冒你,按理说应该隐匿,现在公开住处,不能不怀疑。」
包大鹏道:「如果有圈套,不外乎是设下陷阱等你前去。」
凌玉龙笑道:「我不以真面目前往,即使有圈套也莫奈我何。」
南宫云霞道:「如果你不以真面目前往,他可能不会露面。」
凌玉龙道:「只要他在那里,应该不难找到蛛丝马迹。」
包大鹏道:「他们不露面好办,我们一明一暗前去便是了。」
「一明一暗?」南宫云霞似乎不明白,疑惑地看着包大鹏。
包大鹏道:「我光明正大以大哥的名义去找『凌玉龙』,你们暗中跟随,只要他仍在那里,知道我身分应该会有行动,你们便可以追踪调查。」
凌玉龙点了点头,对包大鹏的建议表示赞成。
这顿饭,三人足足用了一个时辰,但一直没有人前来打探,也未见可疑人物出现,显然昨天十里亭附近没有对方的人,要不便是今天未见到包大鹏。
对方未找来,正好实施计画,走出天然居,三人分开前往相国寺。包大鹏率先前行,凌玉龙与南宫云霞在半里后跟随着。
相国寺位于东京城内,不大一会便到了。
包大鹏虽然无心欣赏名震天下的相国寺,但仍为「大相国寺天下雄,天梯飘渺凌虚空」的壮观景象惊叹不已,在寺前却步观望了好一会,才开始向附近民众打听「凌玉龙」。
先在寺外打听有两个目的,一是引对方露面,对方如果想引凌玉龙露面,肯定会在寺外安置耳目,掌握前来打探消息者的情况,其次是看能否找到线索。
可能之前有不少人打探过,听说是找凌玉龙,多数人不耐烦地摇头表示不知道,只有少数人极不情愿地出言作答,令包大鹏没有表白身分的机会。
绕寺打听一圈,未得到任何消息,对方的人也未出现,包大鹏只有将目标转向寺内,对方留言是相国寺,也许寺内能找到线索。
当包大鹏准备向寺内行去时,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走过来,道:「阁下可是找在天然居打伤东京三虎的凌玉龙?」
包大鹏闻言心中暗喜,心道:「终于现身了。」但是脸上未表现出来,相反故作疑惑道:「正是。兄台知其下落?」
青年道:「阁下是他什么人?」
包大鹏道:「我是他大哥。」
青年点了点头,接着摇头道:「很遗憾,在下也想认识他。」
敢情是慕名前来的好奇者,包大鹏心中的欢喜顿时化为乌有,但心中舒坦了很多,终于有人知道自己身分了。
走进香烟缭绕、庭院深深的大相国寺,听着随风飘来的梵音,包大鹏仿佛置身庄严肃穆的佛国天堂,心境登时变得虔诚起来,同时放慢了步伐。
前行不远,迎面遇上一个和尚,包大鹏这次改变询问方式,道:「请问师傅,数天前在天然居打伤东京三虎的凌玉龙可仍在宝寺?在下包大鹏,是他结义兄长,找他有要事。」
和尚狐疑地看了包大鹏一眼,道声「阿弥陀佛」后,摇头道:「这位施主未寄居本寺。」
包大鹏却不相信,道谢后依旧向内行去,心想相国寺很大,这个和尚也许不知道,接着又问了几个和尚,但结果均是摇头。
「难道他未来过?」包大鹏开始怀疑起来,联想到此前有不少人来打探过,更加肯定心中的怀疑,转身准备离去。
继而想到寺院大小事物均得经过主持方丈,此事也许只有主持方丈知道,先前那些打听的人可能与自己一样,未向方丈打听,所以未得到消息。心念至此,包大鹏收回脚步,转身径直去找主持方丈。
方丈听明来意,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位施主确未寄居本寺。」顿了顿,又道:「施主如找他,不妨去本寺后边菜园问问,那里常有外人出入,也许会有消息。」
虽未得到消息,但包大鹏十分高兴,仿佛看到了希望,道谢后,问明去后菜园的路径,大步前往。
后菜园位于相国寺后,四周围墙围着,一门与寺内相通,一侧围墙处有两排屋舍,数十间房子。
包大鹏走进后菜园,举目看了看,见正有数人在地里忙碌,略略停驻后,向相距较近的老者走去。
行至老者身旁,包大鹏抱拳道:「打扰老丈。」待老者抬头看着自己,接着道:「有个叫凌玉龙的青年可寄居此处?在下是他大哥,有要事找他,望老丈赐告。」
「凌玉龙?」老者看了看包大鹏,道:「莫非是在天然居打伤东京三虎的年轻哥儿?」
包大鹏道:「正是。」
老者道:「他数天前来过。」
包大鹏双眉齐扬,心中暗喜,道:「他去了何处?」
老者道:「说是要去鹰扬镖局,是不是去了那儿,不清楚。」
包大鹏点头道谢后,走出菜园,遇上在门外不远处信步游览的凌玉龙与南宫云霞,见附近有人,用目光提示一下,大步走了过去,没有招呼。
凌玉龙与南宫云霞装作不认识包大鹏,待他走远,才徐徐跟上。
前行不出一里,一人大步追上包大鹏,道:「兄台留步。」
包大鹏见来人三十左右,十分面生,道:「阁下有何指教?」
青年道:「兄台可是至尊王子凌玉龙的义兄包大鹏?」
包大鹏狐疑地看了对方一眼,道:「正是。」
青年道:「兄台要找至尊王子?」
包大鹏知道对方是为凌玉龙而来,但不知来意,无法判定对方身分,为了摸清对方底细,同时不让对方看出,只是点点头,没有出声。
青年道:「请跟在下来。」
包大鹏闻言暗喜,心道:「终于露面了。」回头对正走近的凌玉龙与南宫云霞点点头,大步跟了上去。
不一会,来到城门附近,包大鹏见青年准备往城外走,故作惊异道:「我兄弟在城外?」
青年似乎怕路人知道,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点点头,继续往城外走。
出城前行一会,包大鹏见附近无人,又忍不住道:「我兄弟究竟在何处?」
青年道:「在前边庄子里。」
包大鹏顺对方手指方向看去,前边不远处绿树掩映中果有房屋,不仔细很难发现,点了点头,同时忖道:「看来那是他们的据点。」回头见凌玉龙与南宫云霞已出城,继续跟随对方轻松前行。
来到庄院附近,包大鹏感觉气氛有些异常,偌大的庄院无人出进,而且不闻人语声,不由暗暗警觉。
警觉很快得到证实。包大鹏踏进院子,便见前中站着三人,一个个神光内敛,面无表情,冷冷看着自己,似乎早已得到消息,专等自己到来。
包大鹏见当中没有二十左右的青年,不能肯定对方是否是假冒者的同伴,为了摸清对方路数,故作不知,对领自己进来的青年道:「我兄弟在哪?」
对面左首那位年近四十的中年道:「你兄弟在哪,我们正在找,不过你现在来了,他应该很快也会来,除非他不是你兄弟。」
包大鹏哈哈一笑,道:「原来是你们冒充我兄弟在天然居生事。」
对面三人闻言眉目耸动,左首中年道:「我们假冒你兄弟?」
「难道不是?」包大鹏冷笑一声,接着道:「你们找人假冒我兄弟,想引我兄弟露面。」看了看三人表情,又道:「遗憾的是你们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我兄弟识破了你们的阴谋,没有露面,你们找不到我兄弟便将我引来。不知你们这样急于找我兄弟,究竟有什么企图?」
左首中年道:「休要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接着手指当中负手站立的壮实中年道:「你知道这位是谁吗?」
包大鹏乜斜着眼睛看了当中的壮实中年一眼,道:「很遗憾,包某刚到东京,京都的英雄朋友尚未来得及拜会。」
左首中年道:「这位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阎王棒严森教头。」
原来是东京三虎的人,包大鹏心中暗凛,没想到假冒者没引出,反将他们引来了,但是脸上没有表露出来,相反朗笑道:「敢情是名震天下的禁军教头,失敬!失敬!」
左首中年道:「被你兄弟打伤的严英正是严教头的侄子。」
包大鹏道:「敢情你们想找我兄弟报仇。」
严森道:「你兄弟在天然居打伤我侄子,然后逃之夭夭,以为这样便可以逍遥法外,谁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自动送上门来,现在你兄弟不愿露面,我们只有将你请来。」
包大鹏道:「你们认为是我兄弟打伤了东京三虎?」
严森道:「凌玉龙不是你兄弟?」
包大鹏道:「是我兄弟。」
严森道:「既然是,还有什么可说?」
包大鹏哈哈一笑,道:「我说你们也是混了几十年的老江湖了,怎么这么粗浅的计谋也看不出来?真为你们感到遗憾。」顿了顿,接着道:「如果我兄弟真的打伤了东京三虎,有必要藏起来吗?这分别是有心嫉妒我兄弟,想借刀杀人。」
严森道:「先前为了扬名,持技逞英雄,出事后,怕死装狗熊藏起来不露面,这样的事严某见多了。」
包大鹏道:「为了扬名?严教头,你错了,我兄弟现在江湖上的声名绝不比你严教头低,特别是在江南一带,只要江湖上走动的人,没有不知道武林至尊王子的。」
严森道:「喜欢生事、说大话的人自然会出名。」
包大鹏道:「严教头认定此事是我兄弟所为?」
严森道:「如果不是他所为,便会出来求证,不会当缩头乌龟。」
包大鹏道:「严教头,你怎知我兄弟没有出来求证?只是目前尚未找到假冒者,怕被你们这些人误会,耽误了寻找假冒者之事,才未露面。」
严森道:「在你兄弟现身之前,再说也没用。」
包大鹏笑道:「看来包某是非留下来不可。」
严森道:「你清楚便好。」
包大鹏道:「要包某留下未尝不可,只不知你们是否有这能耐。」
严森闻言脸色微变,接着眉头一沉,冷声道:「既然如此,严某便来讨教。」
可能是私下行动,不便招摇,严森未着官服,外面是普通长衫,上套短褂,话音一落,严森撩起长衫下襬,徐徐走向包大鹏。
包大鹏道:「能见识八十万禁军教头的绝技,包某也不虚此行。」
包大鹏轻松说着,似乎面对的是普通江湖高手,但是心里明白,对方位列禁军教头,身手绝非等闲,不待严森走近,亮出架式,凝神戒备。
严森见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