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没想好,下周要和数模队出去封闭训练一个月,准备全国大学生数摸比赛,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先把这事了了吧,数学系的老周花这么大气力把我弄回来,总的给他一个交待吧?”
“那是应该的,”夏天点点头说,“Sanuel那边我会继续联系,无论如何我要他明白事情真相,至少不要让他们诡计得逞!”
“不过神童,我希望你出去,不是为别的,只是不想埋没你这样的人才,而且能在Sanuel门下搞研究,我相信你的前途不可限量,不然子墨也不会在我面前老夸你!”夏天笑着说。
曾子墨非常不好意思,立刻反驳:“我只是说神童比一般的工科生多读了几天古文,丝毫没有夸他的意思,还望你们俩不要误会!”
曾子墨越是说的轻描淡写,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呵呵,子墨这句话已经足以让我受宠若惊,我坚信在S大能得到子墨这种评价的人没几个!”我还是有点得意的说。
“神童,告诉你一个消息,足以让你吃惊的了!”夏天有点兴奋的说。
“哦,愿闻其详!”我有点好奇的说。
“Sanuel已经被提名今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
“什么?诺贝尔经济学奖!?”我吃惊的重复了一遍。Sanuel在计算机方面的卓越贡献让他获得图灵奖我一点都不吃惊,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还能被提名今年诺贝尔经济学奖,真是匪夷所思。
“我也是这次去美国听说的,原来Sanuel不光是计算机方面的顶尖科学家,在经济学,数学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诣,而且据说他今年获奖的机会还非常大!”
我立刻对Sanuel肃然起敬,甚至要顶礼膜拜了。在此之前,我只听说个一个人有这样的成就,就是被称为“人工智能之父”的赫伯特。西蒙。西蒙在“人工智能”方面的卓越成就和他的老师艾伦。纽厄尔在1975年共同获得了的图灵奖,紧接着又提出了“经济组织内的决策程序的基本理论”在1978年更荣获诺贝尔经济学奖。从那以后,在也没有第二个人同时问鼎这两大世界顶级奖项了,我也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第二个这样的人了。
顿时我开始有点热血沸腾了,渴望有机会见识一下这种世界顶级的科学家,而如果真的能拜在他的门下,更是三生有幸。
夏天看了看我,笑着说:“神童,是不是动心了,迫不及待的想投奔到Sanuel门下了?”
“我看他何止是动心了,简直是对Sanuel已经倾心了!”曾子墨调侃我说。
“好了,打住,越说越离谱,”我赶紧喊停,“Sanuel已经是一老头了!”
子墨回香港了,临走前叫我有空给她打电话,我说我的手机没有开通国际长途能不能在QQ上语音,子墨说QQ是小孩子玩的,她没有QQ号,不过为了省钱还是要去申请一个。
杨婷已经得到数模队的通知被选拔上参加今年的全国数模比赛,不过和她同队的周丰,曹阳就没这么幸运了,双双被淘汰只有明年了。
杨婷后来知道和我一队,更加兴奋了,三石虽然不是很乐意杨婷出去封闭训练一个月,但是毕竟参加全国数模比赛是杨婷一直的心愿,而且还是和我一队,获奖基本能保证了,也没怎么反对。
加入我们这队还有个叫孙晓芸的女生,经管学院大三的,从大一开始就是数模队的队员,不过从来也没拿过什么体面的奖项,不过特别勤奋刻苦,所以老杨和老周都不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一直把她留在数模队,今年是她最后机会参加全国数模竞赛了,老周和老杨把她安排在我们这个组,估计也是属于照顾性质,让她这三年的努力也有个回报。
三石和杨婷要请我吃饭表示感谢,我婉言谢绝了,这段时间到处吃吃喝喝,人也长胖了,但是肉都没长在脸上,藏在身上,所以表面看不出来,只有自己能感觉到,人曰:强盗肉。
我在寝室里面收拾东西,明天就要出发了,据说是去南京以北离安徽很近的一个电厂的招待所,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而且离最近的车站步行也要一个小时,是一个地地道道与世隔绝“世外桃源”,老周和老杨选这个地方真是别有用心,就算有奈不住寂寞想跑出去玩抑或是想回家的,都趁早死了这条心。我们都叫苦不迭,老周老杨都暗地偷笑,叫大家安心训练等比赛完了,安排去阳澄湖吃大闸蟹,说得大家都心痒痒。
秦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这次模拟考试考的特别好,居然破天荒的进了全年级前二十,年级主任亲自给她颁发了“进步最快奖”,这是她做梦都没梦到过的,今天下午给她老爸老妈打了一个越洋电话,她老爸老妈都不敢相信,第一反应就是问她考试有没有作弊,让秦霈着实郁闷了半天,我笑着说你老爸老妈也太了解你了,要不是我亲自把你调教出来的,我也有这样的疑惑,年级主任给你颁发那个啥啥啥奖,估计背后也是做了大量的调查工作。
“我旁边那个女生上初中以来成绩就一直比我好,这次落后我二十几名,真是骄傲呀!”
“是不是第一次有扬眉吐气的成就感,憋了六年的气终于可以舒缓舒缓了?腰板也直了,胃口也好了!”我笑着说。
“胃口何止好,差点就兴奋成一甲亢!昨天拿到几门课的成绩,我开心的不得了,第一次体会到学习的快乐,……”
“呵呵,是不是以前每次拿到成绩单,脸就愁的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唉,这些苦难的历史都一去不复返了,多亏遇到你这个师傅,我这个开山大弟子没给你丢脸!”
听秦霈说第一次享受到学习的喜悦,我也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其实中国的应试有太多的规律可寻,但是却鲜有人发现它。
“你姑妈是不是很开心?”
“是呀,姑妈和姨父都夸奖了我,说要是我今年考上大学,暑假就送我去美国看我老爸老妈!我都有两年没见过他们了!”说着说着,秦霈有点鼻子酸酸的。
“所以你更要努力呀!”
“嗯,神童,那你一定要帮我!”
“看你这么有决心的份上,我也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次。不过,你这个月要自己好好用功,我要出去一段时间!”我把退学又返回学校,参加数模队封闭训练的事给秦霈简要说了一遍。
秦霈听说我是S大的,第一反应就是也要考S大。我笑了笑,叫她考师大,这样我过去看她就可以顺便拜访师大的PPMM,秦霈非常不悦。
“不过,考S大的好处就是S大男生多女生少,到时候一群男生追你,你就非常又成就感,达到人生前所未有的高点!”
“我才不要呢,我要选像你这种冰雪聪明的!”
“聪明倒是有点,我可一点都不冰雪!”
“唉,反正就是像你这种有才华的男生,其他的我都看不上眼!”
“好了,好了,先打住,等考上再说,我亲自帮你挑一个!”
“要是没挑到合适的呢?”秦霈笑着问。
“继续挑呗!”
“不行,挑不到我就要你了!”秦霈半真半假的说。
“要我!”我吃惊不小,现在的小女生说话也忒无遮栏了。我笑了笑,说:“等你考上大学,我都‘徐娘半老’,‘年老色衰’了,你看了就皱眉头!”
“不会,你‘年老色衰’了更好,子墨姐姐和张妍姐姐都不要你了,到时候就没人跟我争了!”
秦霈这句话让我想到以前甲A的很多球星,鼎盛时期大球会都抢着要,上了点年纪只能在甲B混了。
“没想到你还打这种主意!”
“不行呀,告诉你她们如果不要,我就预定了,就这么说定了!”
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考上再说!”
“神童,你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要呆一个月吧!或许还要久一点!”
“哦,……,你,你会……会想我吗?”秦霈有点犹豫的说。
“会啦,你都说你是我的开山大弟子,我会时常打电话回来督促你!千万不要偷懒,否则我把你逐出师门!”
我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还在笔记本电脑上装了很多游戏,以便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打发时间。
三石把杨婷送上车,然后叮嘱我要多帮助杨婷,同时偷偷说要我看着杨婷,因为他听说数模队的狂蜂浪蝶很多。
我和孙晓芸坐一排,杨婷和她们系另一个入选数模队的女生坐后面。
“你好,我叫孙晓芸,很高兴认识你!”孙晓芸还挺主动的,首先自我介绍。我也是第一次见孙晓芸,比啤酒瓶底还厚的镜片一看就知道是应试教育的产物,要不是知道她的来历,我差点叫她孙女士。
“我叫吴神,计算机系的!”我也有礼貌的回答。
“早就久闻大名,我还知道你的绰号叫‘神童’,我们系很多女生都是你的粉丝!”
我一听,乐了,大概是我上学期演了几个小品打下了一点名声,但从来都没奢求有什么粉丝。
我立马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过奖,过奖!”,心里面其实在暗暗的想,不会都你这样,长的跟女学究似的。
“上次你演的那个《唐伯虎点秋香》我错过了,后来有人把现场拍的DV拿到我们寝室来看,把我们都乐坏,现在那里面都很多台词我都能背下来了!要不要我给你学两段……”孙晓芸越说越起劲,搞的我有点尴尬。
杨婷在后排竖着耳朵偷听我们讲话,小声对我说:“遇到粉丝了?光荣呀!”
我无可奈何,赶紧把孙晓芸打住,说:“好汉不提当年勇,这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我到现场看了你后面那部小品,也非常精彩,你该不会是文艺特招生吧?”孙晓芸一本正经的问。
“是呀是呀,他以前考北影没上!”杨婷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插话。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要胡说!”
“我说难怪呢!这老孙和老杨把一个文艺特招生招到数模队来干什么呀?难道怕我们太郁闷了,专门找人来我们演小品?”孙晓芸一本正经自言自语的说。
我肺都要气炸了,杨婷在后面捂着嘴笑的人仰马翻,像抽搐了一样。
“这事我可要给队里面反映一下,我们队就相当于只有两个队员了,这样不行!”
孙晓芸这样一说,反倒是我像是吃白饭的了,我就不明白世上怎么还有这么信心爆棚的人。
我转头看了杨婷一眼,小声的低估说:“你要再发厥词,我就找老周把你调到其他队去!”
杨婷赶紧住嘴,用手指把眼皮往下一拨,坐回原位不理我了。
电厂的招待所也忒远了,我们的车颠簸快一整天,到下午四点多钟才到,要是再多颠簸半天,全车人都颠
傻了根本不用集训了。
不过让我们意外的是:挂一招待所的牌子,实质上差不多够得上一个三星级的宾馆,各方面面硬件设
施都很棒,谁叫电厂有钱呢,所有人都大喜过望。在前台换了房门钥匙,我直奔我的房间,浑身又酸又累
只想一觉睡到明天早上。
我运气比较好,参加集训的男生正好单一个,宾馆给我安排了一个单人间,一米八的床,怎么躺怎么
舒服,滚了几圈都不到床边,比学校九十公分的上下铺不知道好上几百倍,难怪老外都喜欢K-size的床
。
封闭式训练很辛苦,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