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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高一那会,学校在城里面,每周日他到学校都要坐很久的公交车。因为路途长,百无聊赖,老赵旁边有个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跟他搭话。那人张嘴就来句:‘大哥,去哪里?’。老赵平时遭受这样待遇多了,也不万分惊奇,颇平静地说:‘三中’!。那男的接着说,‘哦,去看孩子吧?孩子上高中挺苦的……’,老赵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没吭声。那男人还不甘心,继续问:‘大哥,你孩子上高几了?’。老赵是真烦了,也不解释,顺口来了句:‘高一!’。这时候,经典的一幕出现了,那男人异常惊奇地瞪大眼睛看着老赵,足足十秒钟,来了句:‘大哥,那您结婚可是挺晚的啊!’”
我话音刚落,曾子墨和沈姨已经笑的前俯后仰了。
我赶紧叫曾子墨省着点笑,“你伤口还没完全愈合!”
“呵呵,呵呵,还不是怪你……”曾子墨笑的话都说不完整。
笑毕,曾子墨问我:“你怎么知道,老赵告诉你的?”
“当然不是,老赵都不知道,他怎么告诉我?”
“老赵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曾子墨睁大眼睛,惊奇的看着我。
“呵呵,这是我刚才杜撰的,呵呵!”我得意的笑着说。
曾子墨才知道上当了,不过对我编故事忽悠人的本领更是深信不疑。
聊了一会儿,曾子墨说要上学校的BBS去看一会儿。
“哦,你也上BBS,你在上面叫什么?”
“Byzantine!”
“Byzantine?呵呵,一看就知道是学建筑的!”
“不一定,玩帝国时代的,也知道这个单词呀!”
“你呢?”
“我,我叫orange,橘子!”
“哦,你就是orange,上次在BBS上和中文系那个博士辩论曹刿和曹沫是不是同一个人的那个orange?”曾子墨惊讶问我。
上学期,有个博士在BBS得意的发了一篇帖子说KB分子,中国古代就有KB分子了,《刺客列传》中的曹沫就是代表,然后引经据典,将曹沫和*做了详细的对比,证明了曹沫具备的KB分子的特征。最后说,博士总结说KB分子不可怕,如果对手中具有一个足智多谋的军事家战略家,那才可怕,然后例举了《曹刿论战》中的曹刿。
我看了以后,立刻回了一篇帖子,引了唐朝司马贞《史记索隐》,清梁玉绳《人表考》,杨伯峻《春秋左传注》来证明曹刿和曹沫就是一个人。
那博士一看,恼了。接着我们两个人就这个话题在BBS上反复交手,炒的甚为热闹,引来了一群中文系的研究生,老师来观战。
后来我实在觉得无聊,也懒的理那个博士了。那个博士还欣欣然觉得胜利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对方只是计算机系的一个新生,郁闷不已。
“哎,那个傻博士别提了,迂腐的厉害!”我不屑一顾的说。
进入BBS首页,先看到的就是本日十大话题。我们学校BBS比较不务正业,一般十大话题厘米有一半不是来自女孩版,就是来自贴图版或者是个人写真版。
我们学校女生虽然不多,但是臭美却是大有人在,很多男生喜欢把自己女朋友的照片贴在上面,一方面显耀自己已经“脱光”了,要知道在S大这个很多和尚系的学校,能找到女朋友事件很有面子的事,如果女朋友还有点姿色,那更是要人前显胜;另一方面,是告诉某些色心不死的狂蜂浪蝶,现在已经名花有主。
当然像曾子墨,张妍这种校花级的美女,反而很少有照片贴在BBS上,因为能拿到她们单人照的人,毕竟寥寥无几。
我浮光掠影的扫了一遍,忽然看到了一个让我万分吃惊的消息。
BBS上的消息说“图灵奖获得者,加州大学勃克利分校教授Sanuel将访问,并同我校计算机个别学生单独交流!”
Sanuel怎么又要去我们学校?并要个别学生单独交流,这个人又是谁呢?
曾子墨发现我神色突然变的严峻,感觉有点异样。
“怎么了,神童?”曾子墨紧张的问我。
我赶紧缓和下神色,掩饰的说:“哦,没什么,只是觉得好久没上来,BBS版面好像变化很大!”我不想让曾子墨知道Sanuel的事,否则她肯定会让我赶回南京去。
我本来想打电话给辅导员问问到底是怎么会事,但是转念一想,当时也是我坚决的拒绝,现在再回去问有点不妥,夏天那边也是一样。
哎,反正无论现在Sanuel访问哪个学校,同哪个学生单独交流都与我无关了,我也犯不着破费心机的去惦记。
“神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曾子墨毕竟是女生,女生都很心细,我的想法都瞒不过她。
“我,我哪有什么心事?”我发觉这句话的效果是欲盖弥彰。
“你不说,我也不多问。不过我想多说一句,我觉得你有时候太高估自己了,什么事都藏在心里面,以为自己能解决一切问题。现在不同以前,靠单打独斗就能创天下,现在做什么事都讲求team work,应该相互合作!”曾子墨略微有点不满的说。
“没有,我真的没什么事!”我还是不想说。
“神童,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很愿意帮助别人,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前途去帮助别人,但是怎么就没想过让别人来帮你呢?”
“嗯,我需要你帮助的时候,我自然会直截了当的找你!”
曾子墨还是有点生气,一个人上网不理我了。
我第一次看见曾子墨对我生气,我也知道她是为我好,但是这事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子墨,”我轻轻的拉了拉曾子墨的手,说:“等你病好,我再告诉你,好不好,你不要生气!”
曾子墨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马上笑了,说:“你现在告诉我吧,我现在病已经好了!”
“你也真够狡猾的,不过,你病好没好不是你说了算,要看医生怎么说!”我笑了笑回答。
小胖这几天天天过来,而且每天还带一些水果和零食过来,我觉得这小孩子挺懂事的。曾子墨最近几天也恢复比较好,胃口也比较好。虽然医生再三叮嘱这几天还不能多吃东西,但是曾子墨还背着偷偷进食,拦也拦不住,我也只好作罢。
不过曾子墨这么喜欢吃零食还是不见长胖,我不得不佩服她基因好。
小胖挺聪明,我这几天带着他开发一个简单的计算器软件。循序渐进,小胖也渐入佳境,很多编程的细节我只要稍加指点,他就能触类旁通。
下午,曾子墨还在午睡,我也无聊的胡乱浏览网页。
文兄的电话打过来,我怕影响曾子墨休息,赶紧跑到病房外面去。
“神童,你还好吗?好久没和你联系了了!”文兄说。
“呵呵,还好,你呢?和曹敏还好吧?”
沉默了一会儿,文兄叹了口气说:“我们分手了!”
“分手了,为什么?” 我听了,大吃一惊,
“她说没感觉了!呆在一起久了,腻了!”文兄郁闷的说
“没感觉了?什么叫有感觉!哎,你有没有去努力争取,说不定她只是和你开玩笑,想试探一下……”
“算了,神童,别提了!我也不想说……对了,我听说张妍要去香港了,你们怎么打算?”
“我,我,……我也不知道!”
“对了,明天那个Sanuel要到我们系里面来,听说还要和钟国强那小子单独交流……”
“跟谁?钟国强?怎么会和他?”我大吃一惊。
“我也不清楚,听别人说钟国强发现Sanuel写的书里的一个错误!”
“什么?他发现Sanuel的书里的错误!?”我更吃惊了。
“是呀,我平时看这小子不学无术,计算机也不怎么样,他能看的出什么问题?说了都没人信!”
我越听越离谱,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
“听说Sanuel对钟过强特别赏识,说不定还要邀请你这小子去美国读书!真是‘狗屎运’!”
“哦,你知不知道他到底发现什么错误?”
“这个我就不清楚,我去问问!不过,我老觉着里面有猫腻!”
我越来越怀疑,学校是让钟国强在冒名顶替。
“文兄,这事就拜托你帮我查一下,钟国强到底发现Sanuel的什么错误,又是怎么发现?”
“好吧,我尽力帮你打听一下!”
“二胡,三石他们还好吧?”
“二胡现在已经不住在寝室里面了!”
“啊!?为什么?”
“他和他女朋友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上周我和三石还去他家吃饭呢,他女朋友的手艺还不错!”
“三石呢?”
“三石现在是学习狂人,……”
我正和文兄聊的起劲,转头忽然发现曾子墨静静的站在我身后。
我挂了电话,吃惊的问曾子墨:“你,你什么时候醒了!”
“我醒了一会儿,看见你没在,就出来找你!”曾子墨平静的说。
“哦,走回去吧,医生说你差不多康复了,明天我就去给你办出院手续!”
“神童,学校那边出什么事了?”
“哦,没什么事,我原来班上有个同学要去美国了,我们都觉得很吃惊!”
“嗯,神童,我想早点回南京,今天就去办出院手续吧?”
“不着急,你再多休养一天吧!”
“我现在已经差不多康复了,你去办出院手续,我在病房里面收拾东西!”曾子墨很坚决的说。
我也没反对,去值班室找医生办出院手续。
前几天我就已经把放在青年旅舍的行李拉到医院来了。我办好手续回来,曾子墨已经差不多把东西收拾好了。
沈姨看见我们要走了,有点依依不舍,毕竟这几天我们陪着她,她也不会觉得无聊。沈姨留了一个电话给我,说要是在南京有什么困难让我们去找她,我们很高兴的道谢。
小胖今天来上最后一课,他的计算器小软件已经顺利完成,他固然很高兴,但是想到我和曾子墨要走了,小胖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们一定以后有时间回苏州来看他。
我们只买到晚上六点钟回南京的车票。不过车上没什么人,我们坐的单隔只有我们两个人。
曾子墨心事重重,一直没怎么说话。
“子墨,怎么了,要回家了,你应该感到高兴呀!不要一副沮丧的样子!”
“嗯,”曾子墨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
车快要到南京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有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南京的春天,雨水特别的多,隔三岔五的下雨好像电视剧中间插播的广告一样,让人讨厌。
曾子墨一直单手拖着下巴,专注的看着窗外的风景。过中央门了,又看到长途车站熙熙攘攘的路人,和穿梭期间的票贩子,都是那么的熟悉。
列车长叹了一口气,稳稳的停在站台上。站台的喇嘛迫不及待的开始一篇又一篇的催促旅客下车,生怕耽误了他们下一躺的生意。
我和曾子墨一人背着一个包下车,顺着人群挤出车站。一群操着正宗南京话的大娘大婶,早就守候在出站口两侧,见旅人一出站就蜂拥而上,问我们要不要住旅馆,要不要买地图。
曾子墨不高兴的挥挥手,拉着我冲出重围上了一辆出租车。
“我送你回家吧?”我对曾子墨说。
“不要,我想先回学校!”曾子墨说。
快到学校了,曾子墨叫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