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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是这样吧。
变节者或牺牲者,这里面有很大的区别吗?
如果是变节者,那么苏就是杀死她的主谋,清理门户而已。如果是牺牲者,就说明当年掳走肖本娜的行动,琳恩是主要参与人。
我还是不明白,这很重要吗?
对你来说很重要,肖本娜为什么要嫁祸于你,这是苏的安排,还是她自己的意愿?
哪一种可能性比较大?
一半一半。现在最应该注意的,是古堡里很可能还有他们的人。不然复雷戈怎么会知道我们在古堡里。
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杀我们?
他不是要杀我们,是要逼问出鸢尾花箱的下落。我刚到古堡的时候,复雷戈对我手里的箱子无动于衷,加上后来他打乱了琳恩的色诱计划,种种迹象表明,他加入组织的时间应该不长,这次的行动应该是他自己决定的。
那我们现在应该先从哪里下手?
医生的密码文件。
不是已经解开了吗?
没有,我们错了。复雷戈的血型不是O 型。
不是O 型?
来医院的路上,救护车无法检验血型,就按照我的说法给他输了O 型血。但是出现了轻微的凝血现象。
凝血现象?那证明他果然不是O 型。医生写错了?
三种可能:医生写错了;文件另有玄机;复雷戈也被调过包。
你看好哪个?
一五四,除了第一种,我都愿意相信。
调包你也这么相信?
中国有句古话,虎父无犬子。但现在复雷戈的身上,看不出有任何一点像他的父亲。而且辛蒂本来是要嫁给他的,但后来又迟迟未嫁,这一点很可疑。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我们到了前台,去询问复雷戈的血型,但院方不给我们看,说那是直系亲属或监护人才有权利。泽多不死心,又去找负责复雷戈的护士,但结果还是一个样子。
怎么办?晚上来偷?
医院哪有晚上就关门的啊。
说的也是。那怎么办?
你是医生啊,你不会鉴定血型吗?
如果有工具的话,我当然会,很简单。
工具好弄吗?
我有很多大学同学再做医生,可以找他们帮忙,但是你能抓住复雷戈玛?
不用抓,你外套上一定有他的血。
我坐在车里思考着下一步应该做什么。泽多就在旁边的那栋小楼里,刚进入爱丁堡他就直接开来了这里。这会儿已经上去有两个多小时了。他非说这是一家医院,但我总觉得这栋楼比白血症还危险,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吧,才会这么久了,我一个病人都没看见。
等的无聊,我从后面的座位拿过了那本《血字的研究》,其他的书都已经还了,这一本为了以防万一,才破例对不起图书馆的。密码文件还夹在里面,我想反正也是没有事情可做,就对照一下泽多的笔记有没有抄错吧。
其实我也知道这是过此一举,泽多一向比我细心多了。我大略地看了一下,果然没有什么错误,直到我翻开最后一页。嗯?有一个人泽多忘了。B…R…O…W…N…D…R ,按照之前的情况来看嘛,应该是一个叫布朗的人,血型是D 型,至于后面的那个R ,难道医生的密码文件不全在这里,有人已经拿走了一部分吗?这个泽多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告诉我,很可能拿走的那些,才是文件所要表达内容的关键。
泽多站在车外面抖了抖身上的雪,这才开门进来。
怎么这么久,不是说很简单吗?
这里是医院,不是法医院,如果是验血当然很快了,但是从外逃取血样下来,再把两种血液分开,这就很困难了,医院的设备有限。
好了好了,你告诉我结果吧。
复雷戈果然不是O 型血,是A 型。
A 型?那也就是说,他是桑普的亲生子了?
从血型上来看,是的。
如果是亲生儿子的话,那么之前我对格里的推理就没有什么用的,他的嫌疑至少可以放在最后面了。现在,我该不该问泽多关于那个叫布朗的事情呢?是他漏掉了,还是有意不让我看见的?
看来这份血型记录不完全准确啊。
嗯,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抄错了呢。
我刚才检查过了,基本没抄错。
什么叫基本?我那天太累了,尤其是眼睛,还有哪里出错了吗?
对啊,那天我们都太累了,泽多是真的漏掉了吧,我想的太多了。
你漏了一个人,而且漏的很关键。
是吗?哪里?
我拿起书,翻到文件纸的最后一页,指给他看。
你看,这个叫布朗的,也是D 型血,而且后面还有一个字母,证明这不是最后一页,后面的部分被什么人拿走了,而那部分……
话还没说完呢,泽多就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
这个不是我漏了,布朗是医生的名字,DR是医生的缩写。想不到你也有失误的时候啊。
医生的名字,我感到有点不对劲,不过泽多说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要不要检查一下肖本娜的血型?
为什么?
不为什么,求证,因为现在还没有确实的证据,是真是假,都是我们推理出来的,正好顺便看看中的是什么毒。
好吧。
此时的肖本娜,正静静地坐在后面的座位上。要说与一具尸体呆在这么小的一个空间里两个多小时,换作平时我早就坐不住了。就因为她是肖本娜,就因为她的狠毒已经随着他的灵魂而去了,剩下的只有美丽,我才愿意与她同坐在车里,她闭着眼睛,睫毛很长,样子好安详,是因为她死得很幸福吧。
泽多从医院里拿了一个滴管出来,小心地撑开肖本娜的嘴巴,吸了一点唾液出来。
这次的时间更久,但也没办法,泽多舍不得割伤肖本娜的尸体。
天已经全黑了,泽多才怏怏地从里面走出来。
怎么了?
她不是肖本娜。
为什么?
她的血型也是A 型,肖本娜是O 型。
不会吧,可能医生又写错了。
怎么可能,难道他一个医生OA不分啊。
你别着急。我看看。
我拿过笔记一看,上面记录肖本娜的血型的确是O 型。又写错了?还是,后面坐的那个真的不是肖本娜?不会,这两种可能都不会是真的。但是也没有其他的解释了啊。
泽多,血液鉴定的时候,A 型和O 型是不是特征很接近?
不可能,这方面出错的几率很低。
有多低?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只能说明从一开始就错了。这不是血型,或者,解密的方法错了。但是本家人的名字都出现了啊,不可能是巧合。难道说,这文件有双重密码,我解开的只是用来故作迷阵的那个?给文件加密已经很不容易,要做双重密码,这医生得多聪明的脑袋才能做到啊。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想,这下子密码很难解开了。
我们解密解错了?
应该是吧,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了。这份文件有双重密码。
双重密码?没关系,我们再分析,重新解吧。
太难了,这就像一个人写了一部小说,出版社看了说不行。你猜他是会撕掉重新写呢,还是会在原来的基础上做修改?
我们已经知道,当然可以撕掉重写了。
那也会有前面的影子,人是不可能彻底忘记来之不易的东西的。
那怎么办?
我再看看吧。
泽多没有再说话,我死盯着那本书,一遍又一遍地看。要重新解密,就要知道目前的方法中,有什么漏掉,或是用错的地方。现在知道了三个人的血型,但其中两个是错的,发现了一个名字,确是医生自己的,还有别的吗?难道这些文件纸也可以用在其他小说当中?《血字的研究》,应该就是血型没错啊。第二部分开始,这里我倒是没有想到理由。
有了!就是这里了!
泽多,快!我们回古堡!
怎么了?你想到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回古堡之后再说吧。
好!
车子开出不到一分钟,我又突然想起忘了一件事情。
泽多,开回去,忘了东西了。
什么东西?
和泽多相处以来,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定的信任。他嘴上虽然在询问我,但车子已经调头了。
你去向你的同学借一下检验血型的工具。可以吗?
可以,仪器拿不走,但是我可以借一些药水,同样能检验。
回到古堡,又是深夜时分了。门卫没有想到我们会这么晚才回来,赶快跑了进去拿地毯,我见状叫住了他:
不用了,以后我们进出古堡不用再铺地毯了。
对不起先生。
我不是在在责怪你,说真的呢,我又不是真么贵族,不用那么费事了。复雷戈回来了吗?
没有。
他有打过电话吗?
也没有。
这时,玛洛儿从楼上跑了下来。手里拿着一把像是头发做的扫帚。
先生,我来给您扫扫身上的雪吧。
不用了,把那东西给我,我自己来吧。宝莉在家吗?
在,先生要叫她准备夜餐吗?
哦,对了,我们一天没吃饭了。你去叫别人准备点吃的,让宝莉去餐厅等我们。
好的。
泽多已经停好车走进来了,我将扫帚递给他,他一边扫身上的雪一边问我说:
我听见你要找宝莉?
嗯。
干什么啊?
给她验血。
我们吩咐门卫将肖本娜安置到冰窖里,之后就上楼去了。到达餐厅时,宝莉就已经在那里了。这时我第一次看到宝莉,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很瘦,很高,差不多和泽多一般高。皮肤也很好,很难想象是长期工作在厨房里的女人。
请问先生找我有什么吩咐?
到底是资深的上级管理女佣,只说了一句话,就令我钦佩万分,不论是语义还是语气,都很大方得体。
坐吧,我不是本家主人,不用这么客气。
她没动。这时泽多又说话了。
刘先生让你坐,就坐吧。
听了泽多的话,宝莉这才搬了一张高脚凳坐了下来。我差一点忘了,现在本家古堡里还有泽多是主人呢。
宝莉在本家古堡工作很多年了吧?
正式工作十年了。
现在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能不能让泽多给你验一下血?
好。
她回答得太快,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啊?
为什么这三个字不是我该说的。
我开始明白宝莉能做到这个位置,绝不只是因为她的烹调技术好。想到这里,门开了,几个女佣端着夜餐走进来。闻到食物的香气,我才感觉到肚子已经饿得要命了。我看了一眼泽多,他马上会意地对我说:
她要验血,不能吃东西。
我蹲坐在餐厅的椅子上等结果,泽多不是说过吗,这种姿势最适合思考。好象有一定的道理,因为这和福尔摩斯的思考姿势差不多。看来我还是不适合做侦探,刚刚保持了十分钟不到,腿就酸麻了。可能是因为我太着急的缘故吧,如果结果出来时和我想象的不一样,那就真不知道该怎么破解那份密码文件了。
结果出来了!医生又写错了!
泽多人还没进屋子,就已经叫喊出来了。
不是D 型,是O 型对吗?
你怎么知道的?
太好了,我松了一口气,最后一条线没有断,不然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