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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这就去。麻烦先生在这里等我。
不了,我学过电脑,知道一个可以将删除时间不长的文件恢复的方法,我想去监控室试试看,可以吗?
这……
如果为难就算了。
没关系,刘先生小心一点就好,不要被夫人看到。
放心吧。
复雷戈怕人发现,离开之前,将我和罗娜锁在监控室。我无所谓,倒是罗娜有些不高兴。
先生,我们没犯错,为什么要锁我们啊?
没关系,他有他的为难之处。我倒是要问问你,我和复雷戈谈话的时候,你怎么一句话都没说啊?
先生说了辛蒂姐不是凶手,我相信先生。您和复雷戈管家怎么说,我不在乎。
好孩子,那你现在告诉我,一个月之前,有什么事情发生?
一个月之前,就是苏来的时候。
苏来的时候?辛蒂和苏有没有什么瓜葛?
我没看到过,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另一个?
什么?快说!
嗯!就是泽多先生的车子,前天晚上是停在车场的。
是吗?你看到了,还是听别人说的?
三天前泽多先生来的时候,我看见手里拿着车钥匙,但是第二天走的时候并没有开车。
太好了,这个消息很重要。
嗯,先生快去恢复数据吧!
我?我并不会恢复数据。
不会?那先生来这里是为了怕复雷戈管家骗您吗?
他没有骗我,我来这里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我?
对,就是因为你给我留了那块牛肉。
那块牛肉真的是最好吃的部分,我没骗先生!
我知道,所以我想到,辛蒂多删掉一个月的数据,并不是因为那些数据不能让别人看到,而是为了让我留意上个月剩下那几天的数据。
先生真聪明!
你比我聪明多了!快过来一起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的时间不多,所以只选择了肖本娜带回苏的那天察看。由监视器所保存的数据来看,当天肖本娜是吃了早饭之后便出去了,一直到下午五点钟才返回古堡,而这时,身边就已经有了苏。回家之后,直接去了三楼找桑普管家。大约在桑普的房间逗留了不到五分钟便出来上了四层,之后就没有监视器了。晚上十点钟,苏下楼回了自己的房间。有关肖本娜的情况,只有这些了。
罗娜,有没有看出什么?
没有,再看一遍吧!
好。
我又从新给罗娜放了一遍监视录像。自己也在注意有没有漏掉什么细节。通过第一遍的观察,值得说的地方只有两点,第一个是肖本娜没吃晚饭,也没有叫人到楼下拿吃的。第二个则是苏见过桑普管家之后没有去自己的房间先看一下,就直接随肖本娜上楼去了。罗娜说过此前没有见过苏,而我第一天来古堡的时候险些迷路,为什么这苏好似轻车熟路一般,直接就能找到自己的房间?
先生!这里好像有问题。
哦?哪里?
我一边说,一边按了暂停。
这儿!先生看,夫人的耳环变了。夫人早上出门的时候戴的是黄金的耳环,回来的时候变成了白金的耳钉。
我倒回去看了看,果然出去的时候是黄金耳环,回来就换成白金耳钉了。但这好像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夫人出去一天,买了一幅新耳环,也很正常。
罗娜,你还记得那天夫人是为了什么出去的吗?
不知道,夫人出去怎么会告诉我,不过但是很少看见夫人出去这么久的。
嗯,虽然有些和平常不同的地方,但是任何人的生活都不是每天相同的啊。
先生说的也对。
宝贝,你看别的人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其他的人好像没什么了,桑普管家除了吃饭和晚上巡夜就没出过房间,复雷戈管家也没出去,一直呆在古堡里,辛蒂姐一直都在陪在桑普管家身边。外来的人只有医生,是为老爷诊病的,上了四层就看不见了。先生说,还有别的吗?
我?我连肖本娜的耳环换了都没看出来。
先生,为什么直接叫我家夫人的名字啊?好像不太礼貌……
罗娜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的心里却越来越慌,太不小心了,怎么说漏嘴了呢?
宝贝啊,我问你,你很喜欢夫人吗?
嗯……我不敢说。
这里就我们俩,说吧。
哦……我对夫人……没啥感觉,她从来没与我说过话,我也没侍候过她。
那罗娜喜欢先生吗?
嗯!先生比谁对我都好!
可是我明早就要走了。
明早?那什么时候回来啊?
可能再也不会来了。
我看着罗娜圆圆的眼睛,已经有泪水在里面打转了,小嘴微微地打颤,却说不出话来。看来她是真舍不得我,而我又怎么舍得离开她呢。
罗娜别哭,别哭啊。
可是,先生明天就走了!
这回是忍不住了,眼泪决堤而出,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哭啊,不哭。罗娜乖不哭。
不!
这下坏了,早知道就不试探她了。
罗娜别哭了,你要是不哭,先生明天走的时候带着你一起。
真的?
果然不哭了,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之前一直在担心罗娜到底愿不愿意跟着我。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明早跟我一起走吧。愿意吗?
愿意!可是……复雷戈管家能让吗?
能,我跟夫人说好了,把你的监护权转给我。
太好啦!我能永远跟着先生了!
罗娜高兴地抱住我的腰。简简单单的一抱,就意味着此后我将要对这个孩子负责了。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永世的责任,相当于家里多了一个孩子,虽然我还没有和妻子商量此事,但现在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罗娜这么天真可爱,妻子应该会喜欢她的。
好了好了,这会放心了吧,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还会送你读大学,罗娜这么聪明,长大一定会有大出息的。
嗯!先生到哪我就跟到哪。不过,监护权是什么?
呵呵,以后再跟你说吧。我们先把电脑关了,估计复雷戈也快回来了。
果然,我刚刚关上电脑,门那边就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先生,我费了好大力才撬开,确实有情况!
门还没关严,复雷戈就开始说话了,而且气喘吁吁的,像是跑回来的,看来他的发现不小啊。
发现什么了?
我父亲车上的工具箱不见了!
工具箱?里面有什么?
就是一整套修车的工具。
你决定是昨天早上才不见的吗?
不确定,但几星期之前还在呢。
工具箱……我能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走吧!
对了,先生恢复数据了吗?
啊,没有,删得太彻底了。走吧去看车吧。
复雷戈拿着手电筒,我借着光线看到他刚才敲开这车真的费了一番力气,车的后盖儿已经合不上了,黑色的漆片掉了一地。后备箱里除了一些清净用具其他什么都没有,不过可以清晰地看到右边的角落处有一个很大的方形印记。
工具箱平时放在这里?
对!
你的车上有工具箱吗?
有!
是一样的吗?
不太一样,但基本上差不多,都是那些东西。
拿来看看行吗?
好,我去拿钥匙。
复雷戈去拿钥匙的时候,我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这辆车,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了。如果工具箱真的是昨天早上被辛蒂拿走的,那她为什么还要开泽多的车的,拿工具箱又有什么用呢?修车?恐怕来不及吧。我又再次地看了看轮胎,都有气。
罗娜,你坐过这辆车吗?
一次,我从福利院被接到古堡的时候坐的是这辆车。
时间太长了,那泽多的车呢?
没坐过。
算了,宝贝你去帮我捡个干树枝去。
好。
我撬开车子的油箱,把罗娜捡回来的干树枝插到油箱里。拿出来看时,发现树枝有一大截都沾上了汽油,这说明这辆车完全可以开。丢了个工具箱,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藏在了工具箱里?这倒是一个藏东西的好地方,但真是这样吗?
刘先生!我回来了。
好,快打开后备箱看看!
复雷戈车里的工具箱也很大,我打开翻了好半天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东西是当天辛蒂可以用上的。扳手,钳子,导线,绝缘手套,千斤顶,机油壶……修车用的那些东西差不多全有了,但是有价值的一个也没找到。
复雷戈,你检查一下车子有被撬过的痕迹吗?
没有,我的车有双重报警,有人撬的话,车子会响,我那边的报警器也会响。
彼特,夫人,还有彼特父亲的车有这种报警装置吗?
主人和老爷的车都有,至于夫人的嘛,没见她开过,不过那台车价钱不菲,应该有报警系统。
哦,你父亲的车,还有这两台采购用的车会报警吗?
我父亲的车是古董了,不会报警,这两台货车,中间的这个会报警,边上的那个坏掉了。
坏掉了?我可以踢一下试试吗?
可以,没关系。
我走到中间的那辆货车那儿,很随意地踢了一下轮胎,没响。于是又很用力地踹了一下车斗,还是没响。想要踢地三角的时候,被复雷戈制止了。
先生,踢那里没有用,这个货车的车斗是后换的,只有车头会报警。
我又走到车头的位置,敲了敲车门,手还没收回来车子就响了,很灵敏啊。大约一分钟左右,报警声停止了,其间我看见复雷戈对着古堡大门的方向摆了摆手,大概是门卫听到了报警赶过来,看到复雷戈的示意又回去了。之后我又试了试边上的那台,虽然样式一样,但怎么拍打也没有响,看来果然坏得很彻底。
听到有报警,门卫一定会过来是吗?
对,有规定。
每次都是古堡的门卫?有没有可能是庄园门口的人跑过来?
不可能,车场是由古堡的门卫负责的,虽然旁门离这里比较近,但考虑到守卫都是女佣,所以才这样安排的。
哦,这样一来,昨天早上辛蒂就没法撬车了,除了最边上的那辆。这停车的位置是固定的吗?
没人硬性规定,但大家都这停,习惯了,几乎从来没变过。
那泽多的车要停进来岂不是很不方便?
没办法,一般他不过夜的话车子停在这两排之外,如果晚上不走,就让采购的人下来挪一下。因为第二天早上很早这两辆车就会出去,所以没办法。
目前辛蒂在昨天早上唯一能控制的就只有最边上的那辆了,不过这就足够。
我仔细地检查了那辆车的门锁,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又让复雷戈用手电照了照驾驶的位置,发现插钥匙的地方也没有被破坏。
采购车的钥匙有几把?
两把,但是都在同一个人身上。
这车不是电子锁是吧?
不是,是用钥匙开的。
能不能问一下拿钥匙的人有没有丢失过?
好,我这就去!
哎!把手电留给我!
好,我再去拿一个。
复雷戈走后,我拿着手电开始检查那辆货车。到处都是伤痕,有的还已经生了锈。爱丁堡秋季比较多雨,车轮的附近还沾了很多泥巴。
先生,这里!
我看得太认真了,罗娜什么时候过来的都没有注意。
发现了什么?
这儿!这里有一条白线。
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