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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君凛奉命带领众臣子于一楼游玩,这不是摆明了给那个鬼劳子公主相亲吗?
辰国西乐公主从下了轿就一直带着一个面纱斗笠,说是辰国习俗女儿家不易在外露出相貌。如今连长相都不敢示人,谁会对她有兴趣?
訾槿还真佩服猪头太子对着一个斗笠也能相谈甚欢,看样子君凛对这西乐公主是势在必得。
太子不愧为太子,连对方的长相都未见到,为了皇位就把自己的终身幸福投资在这不知美丑圆扁的西乐公主身上了。真真是无耻者无畏啊……啊不……是无知……无知者无畏啊……
君安如今对双胞胎均是百依百顺,傻子也能看出他们感情不纯。但君安到底是看上双胞胎哪个?若是两个都看上了那双胞胎愿意共侍一夫吗?
这古代的人是不是太早熟了?太子再过几个月才十六岁,这西乐公主看那一举一动也不会大到哪里,不过倒是个子不矮,看似和君凛高低差不了多少。
訾槿十五岁的时候在干什么?还在初中生涯中过着最没心没肺的日子,为了多点零用钱给爹娘撒娇耍赖。
訾槿又用欣慰的眼光看了看君赤暗道:还好,幸好你还小,还不着急找媳妇,知道陪着我这孤家寡人。
君赤好像感觉到什么,把头轻轻地靠在訾槿的肩膀上,嘴角带笑地闭上双眼。
船舱角落,祁咏跃独个正在闭目假寝,訾槿恶作剧心顿起。她制止君赤的跟随,踮手踮脚地走到祁咏跃身边,使劲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本是想吓吓祁咏跃,谁知祁咏跃一惊,反手就是一推。他本来就坐在最外侧,他这么一推訾槿应声就下了水。
只听“扑通”一声。
“槿哥哥!”
君赤作势正要跳下水去,却被君安拉住了:“你不会游水,下去只是添乱。”
君凛见訾槿掉入水中先是一惊,而后嘴角带笑的随着众人依在船栏边看着水下。
月国乃属平原地区,会水的人本就极少,皇城之外也就碧月湖算是有水之地,但此地只供风雅人士观赏之用,官府早就禁止打鱼多年,何来渔船与渔夫?
侍卫中识水性的三五人跳了下去,却只敢在船附近摸索,众人焦急。
只听“扑通!”,一袭白纱裙飘过众人的眼睛越了下去。
君凛大惊:“公主!”
本在楼上等待的宣隆帝听见君凛的叫声,立即带领众臣下了画舫朝一层走来。
水中的侍卫惊觉连西乐公主都掉了下来,又稍微地扩大了搜索的范围。
“哈哈……哈哈……”只见訾槿在离船的一丈远的水中,单手举着一条大鱼哈哈大笑。春日和煦的阳光让这样嚣张的笑脸闪闪发光。
君赤看见訾槿安全也跟着微笑,君凛瞟了訾槿一眼,仍然焦急地盯着水面。
宣隆帝望着远处的訾槿,脸上闪过种种情绪,不稳地后退了两步,被身后的太监搀扶住了。宣隆帝两眼无焦距地望着那碧玉般的湖水出神。
像是听到了笑声,訾槿不远处浮上来一个白色的身影。
訾槿转身望去反射性地吹了一个口哨,瞧那,出水芙蓉冰肌玉骨,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唇色朱樱一点,嘴角带着一抹极为浅淡的笑容。
为何看得如此眼熟?纳蓝南族家庙中的女子!那一身纱衣却是西乐公主的!
訾槿惊讶得长大嘴巴,把鱼又扔进了湖里,脑海中一片混乱。
西乐公主调皮对訾槿眨了下眼睛,微微一笑,朝船上游去。
船上的众人也被如此的美人惊于原地。
訾槿和西乐安全上船后,宣隆帝对此事并没有任何表示,双眸仍是迷茫一片,在贴身太监的搀扶下回到二层。
宣隆帝坐到主位之上,面露疲惫之色,贴身太监想要上前,却被宣隆帝挥手打发了。
訾槿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面色苍白一步三颤抖地走回一层船舱。见訾槿走近,祁咏跃歉意地对訾槿笑了笑。
訾槿敷衍地回了祁咏跃一个僵硬的笑容,心中暗暗叫苦:若是这西乐公主将自己拆穿,自己岂不是难逃一死?
“槿哥哥,没……没事吧?”君赤眉头紧皱,满脸的不安。
訾槿随意地摆了摆手,并未察觉到君赤的担心,仍然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不知这位如何称呼?”西乐公主见訾槿走近立即上前问道。此时西乐公主已换下湿衣,摘去了斗笠,笑颜如花。
“回公主,家弟訾槿年幼失音。”訾风见訾槿呆楞一旁立即起身有礼地回道。
“噢?今日水面上,本宫听见她不羁的笑声,怎会失音?”西乐公主嘴角沁笑,一副摆明不相信的样子。
訾槿听到此话,抬起头来直视于西乐,眸中露出焦急之色。
“家弟幼年遭逢家变,惊吓之余便失了声音,这些年也只会哭笑而已。”
“是吗?可惜如此才俊……却只是个哑儿。”西乐公主略微失望地说完后,便回到自己的座位,对訾槿并未再多留意。
訾槿听完此对话,见西乐公主不再询问才放下心中大石,知她定不会拆穿自己了。
解除危机的訾槿百无聊赖地坐在船沿双脚悬空。夕阳西下,整个湖边金光粼粼,远方的树在金黄色的光亮中摇摆,船中众人或吟诗作对,或品茗赏景,或谈情说爱。
訾槿有点醉了,自始至终一直坐在訾槿身边的君赤,安静地跟着訾槿的视线望着周围。
訾槿突然抛弃这样美丽的画面,朝船舱外走去,君赤本也想跟去,却被君凛叫去抚琴。
訾槿回来之时,手中多了块木板、纸张与木炭。
空中飘荡着让人沉醉的琴弦声。
君凛微笑着与西乐公主私语,也时不时别有深意地抬起头看对面的訾槿一眼,那种微笑与算计訾槿时的笑容显然不同。
西乐公主侧耳倾听,眸子一直凝视着远方荡漾的湖面,若有所思,余光不经意擦过訾槿的身影。
訾凤訾风一左一右地坐于君安身边,嘴角划泛羞涩的弧度。君安假寝地闭上双眼享受这轻柔的乐声。
祁咏跃斜身坐于角落,双眸满是安逸之色。
君赤双手抚琴,自信与无争的笑容浮现在精致的小脸上,偶尔抬头看向訾槿。
夕阳拉长了訾槿的身影,訾槿用木炭在纸张上描绘良久,一副沉迷其中的神色,嘴角却始终沁着淡淡的笑。
神女转世 原为苍生 数世问情 应劫而生 前尘往昔一场梦(二)
前尘往昔一场梦(二)夕阳西下,碧绿色的湖水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层薄薄的黄金,远处的景色迷蒙一片,而又美仑美奂。宣隆帝斜坐在长椅之上,眺望远处,眸中毫无焦距却溢满了哀伤。那模样不该是一个帝王所有的,脆弱得让人心疼,仿若被人遗弃的孩子。
耀辰年间延载十六年初秋女帝一十九岁
“哈哈哈……哈哈……君小三,朕抓住啦!”初秋恶毒的阳光将延载女帝那愉快的笑脸,照得闪闪发光。
“接住!已经两条了,众人皆说‘青背龙鱼’难捕万分。今日朕神威大发,不到两个时辰已抓住了两只。”延载女帝在帷帐之中换去湿衣说道。
小心地端着鱼盆的君赢站在帐外,满面满眸的心疼之色。
延载女帝换好衣衫出了帷帐,仔仔细细地察看镀金雕花鱼盆内的两条“青背龙鱼”,看到两只鱼依然生机勃勃才露出个放心的神色。
君赢望着延载女帝已泡皱了手,心中犹如刀割般疼痛难忍。他敛下眼眸,眉头紧锁。
“君小三,即刻拔营回宫!”
“陛下,你已连续奔波数日,刚到此地却直接下水泡了两个时辰,依臣之见,今日就在此扎营休息一晚……如何?”君赢的声音焦急而又担忧。
延载女帝望向四周,初秋中的树木依然葱郁,远处偶尔传来各种鸟儿的叫声。碧月湖如碧玉般镶嵌在这天地之间,如此美景怎能让人不沉醉于此呢?
“君小三,你说若是朕在此地……为麟德贵君建寝宫一座,他……会喜欢吗?”延载女帝说到麟德贵君之时,面露忧伤失意之色。
君赢低下头不语。
延载女帝话音一转,随即说道:“即刻拔营回宫!”
君赢猛地抬头:“陛下……”
君赢知自己从来都不会忤逆延载女帝,惟有默默地隐于暗处。
延载女帝带领二十几人,拔营回宫。
延载女帝不放心将“青背龙鱼”交于他人之手。遥远的路途中延载女帝一手策马一手托住鱼盆,并用内力稳住盆内之水,使之如放于地面般平稳,这样鱼儿不会因颠簸而死。
不知跑死多少良驹以后,延载女帝身后的二十几人早已被她甩得不见踪影,唯独隐卫君赢一路轻功追随,后也因内力不支在驿站找了一匹良驹跟上。如今女帝身下的马体力已到极限,眼看明日即是麟德贵君的生辰,女帝心焦万分。
“君小三!将马给朕!”女帝跳下了身下那匹已快累死的马,对不远处的君赢喊道。
“陛下,臣内力用尽……已无能力徒步追上陛下,不如我们在此……休息片刻等待众人……”
君赢话未说完,只见女帝粗鲁地一把将他拉下,头都未回一下,跳上马绝尘而去。
君赢内力用尽,体力也已达极限,恍惚间最后的视线停留在女帝绝尘而去的背影之中……
不想十二载的形影跟随,首次的分离,便已注定了此生的永别……
君赢无数次想过,若是自己昏迷之前叫住了女帝,她会停留吗?会吗?
神女转世 原为苍生 数世问情 应劫而生 年少懵懂不知愁(二)
年少懵懂不知愁(二)宣隆帝紧紧地闭上双眸,一滴清泪从眼角滑下,落在明黄色的衣袍上,化成了一朵水痕,消失不见:“传三位皇子上来。”声音疲惫而又无力。
晚宴完毕后,众人对着这湖上的夕阳美景又是一阵心旷神怡。当夜幕降临以后,周围的景色渐渐地已是看不见。众人都起了回程的心意,但宣隆帝不发话,谁又能说走呢?
恰在此时,宣隆帝传三位皇子去了二层。余下的众人更是无所事事,惟訾槿一人诚惶诚恐时不时,偷看远处那绝色倾城的辰国长公主。
待到君赤走后,訾槿一人落了单,西乐公主不怀好意地走到訾槿身边,端庄地坐了下来。
訾槿吞了吞口水,紧张地朝远处挪了又挪。
“小哑巴,你挪得如此远,莫不是想让人听见本宫所说的话?”
訾槿惊异地看西乐公主一眼,讨好般地又挪了回来。
西乐公主侧过脸来,轻轻地玩着耳边的青丝,笑吟吟地道:“好个听话的小哑巴,真不枉本宫一直惦记于你。”
訾槿听完此话,惊异万分地望着西乐公主:大美人啊……你记性能别那么好吗?没事惦记着区区小人干嘛啊?
“哑巴,本宫若是将你能言之事……告诉那月国的皇帝,你以为他是相信于本宫呢……还是相信你呢?”西乐公主在訾槿耳边轻轻地说着,仿佛在讨论天气一般。
訾槿紧张万分地望着西乐公主的美眸:威胁我?
西乐公主笑意更浓地:“你莫要慌张,若是要说,本宫岂会等到此时。若是你以后乖乖地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