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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宫禁地,谦贵人竟然行这样j□j之事,还企图混淆皇嗣,这个罪名可是不清啊!”裕妃开口道。
谦贵人上前就是对绿歆一个巴掌:“混账奴才,哪里雪莱的血口喷人。说的有木有样,一个女孩子家,说起那种事情竟然有鼻子有眼。看来是经过人j□j的吧。是不是宁嫔姐姐!”
宁嫔笑道:“谦贵人,绿歆可是你的宫女,要j□j也是你j□j的,这看到什么就描述什么,你做了,还不让绿歆把事情说出来了!”
“行了!都少说两句。绿歆,你还有其他的证人或者是证据么?”
绿歆想了想,坚定的道:“有!奴婢有证据,那个和谦贵人私通的侍卫就是冷宫的侍卫,他最后一次和那侍卫苟且的时候,杀死了那侍卫,尸首就丢进乱葬岗,当时,当时是谦贵人旁边得力的太监小风子去做的,而那侍卫的怀里定有,定有谦贵人赏给她的东西。
“你这个贱婢,你胡说,他一个侍卫,究竟是怎么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信口雌黄!”因为谦贵人那日早就嘱咐了岳风,把她赏给那个侍卫的东西通通的搜查出来,就怕被人抓到把柄,但是谦贵人没想到的是,玉胭早就派人,又放了一样东西在那侍卫的手上。而这个东西,就是绿歆在谦贵人偷出来的。
谦贵人有恃无恐,自以为做足了全套。可是玉胭心里明白。
“来人,派人跟着绿歆去现场,把小风子抓起来拷打,问清楚真相。”
玉胭转头对谦贵人道:“谦贵人,别怪本宫对你的人动手,这有关皇嗣的事情本宫不敢不弄清楚,弄清楚了,也好还妹妹一个清白。”
谦贵人轻蔑的一笑:“贵妃娘娘做的对,只是有些人,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才好。”
谦贵人知道,小风子是因为自己才进宫当太监的,他为了自己连男人都不做了,他那么爱自己,定是不会招供的。
不一会,小栗子带着绿歆回来了:“启禀贵妃娘娘,奴才在绿歆姑娘和小风子的共同指认下,找到了那侍卫的尸首,已经变成一堆白骨了。但是,从他的手里仍在找到了这个!”
玉胭示意呈上来,玉胭看了一眼,顿时一捂口鼻:“拿下去给姐妹们看看吧。”
裕妃首先看了一眼,然后闭眼道:“阿弥陀佛。”
接着又给其他嫔妃一一过目,低等嫔妃没有裕妃那样收放自如:“这不就是谦贵人的东西么?谦贵人还死不承认。而且这东西已经像是被腐蚀久了,根本不是新方进去的,散发着一股恶臭,当真是恶心死了。
小栗子又喊道:“把人带上来。”
只见小风子被打的遍体鳞伤,浑身血迹斑斑。
“小主,救命啊,救命啊。”
谦贵人皱着眉头,深怕小风子再说出个什么来:“救什么命?你说,这侍卫是不是和你有仇,你杀得人,然后伙同绿歆家伙到本小主的头上。本小主怎么养了你们两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
小风子一愣,小栗子怒道:“岳风,你还想为这个人效忠么?她不顾你的死活,你还不把事情真像都和贵妃娘娘和在坐的各位娘娘小主一一说明。给你的家人保命!
120成独发
所有的人;都盯着岳风;岳风浑身发抖,他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他看向谦贵人,谦贵人的目光露出熊光;但是复而又温柔的看着岳风。谦贵人知道;与其威胁他;不如这样做;岳风那么爱自己,自然不会把一切说出去。
岳风一愣;复而低下头,久久没有说话;忽然岳风抬头斩钉截铁的道:“刚才那一切都是奴才杜撰的;奴才受了谦贵人的委屈;所以联合绿歆肆意报复。”
只见谦贵人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而岳风,则是一脸温柔和不舍的看着谦贵人。
谦贵人瞪了宁嫔的一眼:“淑贵妃娘娘,这下您该满意了吧。这绿歆是明摆着是被某些人收买了,联合污蔑臣妾和九阿哥,这样的大罪,还望贵妃娘娘明鉴!“
玉胭一笑,扶了扶头上的步摇:“是么?谦贵人?”
谦贵人一愣:“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小风子的话,不都表明了臣妾的清白么?”
玉胭眉毛一挑:“谦贵人和小风子在进宫前就认识吧?”
谦贵人一颤:“这怎么淑贵妃都知晓,谦贵人慌了神,正是不知道怎么答才好,玉胭又道:”而且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风子原名岳风,在你被小选进宫后的那一年,进宫当了太监。等你封了答应,你贿赂总管,将小风子调到你宫里使唤。还需要本宫传唤总管来和你对峙么?”
裕妃附和道:“谦贵人刚才一直说自己是清白的,是绿歆和小风子联合起来受人指使污蔑你。小风子是你亲自从别的地方花了重金调过来的,怎么就会突然背叛你了。”
谦贵人一时语塞,玉胭炮语连珠:“让本宫替你回答,因为小风子受不了折磨和刑罚,招供了。可是一时见你又反悔了,因为,你不仅和那侍卫有私情,你和小风子也有私情!”
此语一出,顿时全场哗然,一个常在感叹道:“那小风子是个太监,这谦贵人的口味也,竟然和太监对食。”
宁嫔一笑:“贵妃娘娘说的没错,可是却不是和小风子对食,而是啊,小风子是这几年才入宫的,在这之前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一直喜欢谦贵人,无奈谦贵人的心里只想出人头地,帮助自己的家族摆脱包衣的地位,扬眉吐气不再做奴婢。可是小风子的家族也是世代包衣哪里能有咱们皇上显赫。”
谦贵人算是看明白了,这是宁嫔和贵妃还有裕妃联手了。可是她想不明白,宁嫔怎么会和贵妃站到一起。
玉胭的眼睛盯着谦贵人:“可是谦贵人,小风子那么喜欢你,甚至为了你做了太监。你好好报答他,把他调到你身边做些轻松的差事也就罢了,本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你却让他帮你找侍卫做那些苟且的事情。甚至还要拿一个不详的孩子来冒充皇嗣。”
裕妃感叹道:“这后宫的女人,一旦有了皇子,那地位可是一步登天。谦贵人,你虽然看透了这一点,可是你的做法却也太极端了。”
谦贵人狂笑:“贵妃娘娘,裕妃娘娘,宁嫔娘娘往嫔妾身上泼脏水,嫔妾百口莫辩。现在皇上病着,一切都无从查证。难不成贵妃娘娘想屈打成招么?小风子和我宫里的人,已经被独大的遍体鳞伤,贵妃娘娘,这可是屈打成招啊!”
玉胭淡淡的一笑:“那么,本宫就给谦贵人妹妹一个有力的证据,来人把九阿哥和七阿哥带上来。”
弘暄已经是大孩子了,在乳娘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儿臣给额娘请安,给各位裕娘娘,宁娘娘请安,给各位小主请安。”
裕妃笑道:“七阿哥就是懂事,这才是像爱新觉罗的后代。不像某些,没出生就把后宫搅得鸡犬不宁,这一出生,连皇上和皇后都被牵连了病着!”
玉胭对弘暄道:“七阿哥起来,今日额娘和各位娘娘叫你来,是一项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弘暄乖一会忍一下。”
玉胭示意香霖动手。香霖点头,梓黎拿来一碗水,用针刺破了弘暄的手指头,又拿起一根银针刺向还在襁褓中的九阿哥。立刻那个男婴传来一阵啼哭。
裕妃轻咳了一声,记得当年七阿哥还在襁褓中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当时王太医说七阿哥太小不能服用大量的药物,所以用银针来治疗。七阿哥十分顽强,竟然都没有哭几声。当时皇上就说,这一看就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就连齐妃所出的弘时,当年也是顽强的很,可是这九阿哥未免也太娇弱了。”
众人都听出来,裕妃这是讽刺,九阿哥不是皇嗣。现在已经夜深了,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困意,都等着这一场滴血验亲的大戏上演!
只见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盯着那碗里的血迹,然而血迹慢慢融合在一起,全场哗然。
“一定是你们,你们联手在水里做了手脚。这说明不了什么!要皇上来,嫔妾才服气!”
一个嫔妃说:“是啊,这拿七阿哥来验证也不能证明九阿哥就不是皇上的亲生。”
“妹妹的意思,是七阿哥不是皇上的亲生了?”
谦贵人不屑道:“这滴血验亲,本就不是什么确保万一的法子。现在贵妃娘娘又拿七阿哥的血来验证,这也只能说明七阿哥和九阿哥不是亲兄弟。可是,到底谁不是皇上的亲生,这谁也说不明白,是不是有人贼喊捉贼呢?”
谦贵人恶狠狠的看着玉胭,玉胭也看着她,不说话。谦贵人知道皇上现在病重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所以才这么嚣张,只要自己死不承认,这滴血验亲,曾经听人说过,并不是亲生父子血就会相溶,也并不一定非亲生血就不会相融,滴血验亲,只不过是个不妥当的方法。除此之外没什么可以验证的。
正当底下嫔妃议论纷纷,都猜测究竟是七阿哥还是九阿哥非皇上亲生的时候,突然,养心殿的大门开了。
“既然你死不承认,那么,就让朕来跟你验证!”
众人一看,没错是皇上。
玉胭急忙起身:“皇上您怎么出来了,您的身子。。。。。。”
胤禛挥手示意玉胭坐下:“朕的皇嗣都有人敢混淆,朕再不出来,江山岂不是要易主了。”
宁嫔趁机急忙跪下:“皇上,臣妾不是有意的,臣妾不知道皇上会因此晕过去,臣妾惶恐。”
胤禛坐在苏培盛搬下的椅子上,没理会宁嫔。
“苏培盛,去准备两碗水。”
玉胭心里咯噔一下两碗水,这说明,胤禛连弘暄也要验,玉胭的心理顿时抓紧。本来还对自己做的事情有些愧疚,此时玉胭看了看裕妃,裕妃也手足无措的看着玉胭,玉胭知道,自己不能在心软了,在他的心里果然什么都是不可靠的。
很快水准备好了,胤禛自己亲自动手在两碗水上滴了血,挥手示意,苏培盛命令自己的徒弟,把弘暄和九阿哥的手指再度刺破,分别滴入碗里。
只见弘暄的血慢慢和胤禛的相溶,而九阿哥的血却和胤禛的血,泾渭分明。胤禛一把抓过谦贵人的头发,把她按在放水的桌子上:“你看,你看,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谦贵人的发髻乱了,气头也偏了:“皇上,皇上这水有问题,这水有问题,绝对有问题,皇上,您别听信了小人的谗言啊,九阿哥不是您亲生,那还能是谁。皇上臣妾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啊!”
“绝无二心?王太医!”
“是,小主,皇上年事已高,早就不能生育了,微臣等人虽然尽心为皇上调理,但是皇上的身子可以见好,但是在子嗣上,却是再无可能了。”
胤禛怒道:“太医院的各个为了脑袋都瞒着朕,你以为你就能瞒天过海了?你有孕的时候朕真是高兴,以为朕老来得子,是天赐的恩福。后来慢慢的一想,就如宁嫔所说,这是个孽障啊!”
谦贵人跪着爬到胤禛脚下,拽着胤禛的衣裳道:“皇上,太医的话也不能听,他是淑贵妃的人,九阿哥和七阿哥的血不容,七阿哥的那碗水也一定有问题。而且滴血验亲这个方法,不是百分之百的准确,还望皇上明鉴啊!”
胤禛一脚把谦贵人踢出去:“来人把这个j□j拉出去仗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