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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胭高兴归高兴,正事还得办,这件事总的查个清楚吧!
“都怪这双鞋子,臣妾穿着十分不适,再加上张常在的珠子洒落,差点孩子,孩子就……”
玉胭故意这样说,把孩子说出来,是让胤禛知道,倘若这个孩子没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会多么难过。这样以来,胤禛就会更愤怒。
“小主,奴婢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香霖一向直言不讳,今日是怎么了!”
“小主,皇上,您看,小主以前的鞋子都是奴婢收着的,这双鞋是小主刚刚穿的,奴婢看了一下,这双鞋的底是镂空的,很轻,而小主平常穿的鞋都是实底,这样避免头重脚轻,免得摔倒。而且每双鞋子的底面师傅们都是精心处理好,绝对不会滑的,而小主这双鞋,不仅里面是镂空的,极轻,走起路来不舒服,及其容易摔倒。而且鞋底也不防滑,根本不是咱们宫里师傅的手艺。这样的鞋子穿出去,别说雪地里,就在屋子里也容易滑倒啊!更何况昨日张常在还把珠子洒落在地,小主这一摔,幸好老天保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胤禛点头“是,这件事的确蹊跷!”
玉胭抓住胤禛的手,眼泪汪汪的道“皇上,臣妾知道自己出身微贱,不配给皇上绵延子嗣,可是,孩子他来了,而且是臣妾的第一个孩子,臣妾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要让他糟这样的罪,臣妾做错什么,宁愿臣妾千刀万剐,可是也要等孩子出世,毕竟他也是皇上的孩子啊!
玉胭哭的梨花带雨,让人看了就可怜,胤禛急忙安慰。
“胡说!他是朕的孩子,谁敢打他的主意,不过也是朕太大意了,你有着身孕,今晚本就不该让你出来。
“苏培盛!”苏培盛急忙进来。“张常在宫宴失德,贬为答应,今后不允许再跳舞,再戴珍珠等首饰。还有查一下内务府这双鞋是谁做的,拉出去仗毙!”
“是,奴才这就去办!”
虽然玉胭知道,也许这个张常在和那个做鞋的工匠都是冤枉的,只是谁叫她们为别人卖命呢。玉胭也知道,这两个人都只是替死鬼,但是,在查下去也对自己不利。自己现在的实力还不能把齐妃和皇后怎么样,所以适可而止,这样既能让胤禛看到自己的心胸,又能不让胤禛为难。至于皇后和齐妃,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算账。
景仁宫
“苏公公怎么来了!玉贵人那边如何?”
苏培盛道“奴才来正是为这个事,皇上说玉贵人惊吓不小,所以今个陪着玉贵人了,就不来景仁宫了陪皇后娘娘了。玉贵人无大碍,皇嗣也无大碍,只是玉贵人受了不小的惊吓,需要好好调养!”
皇后心里烦得很,忙活了半天,竟然孩子一点事也没有。不过表面上还是要说“阿弥陀佛,幸好皇嗣没事,本宫也能安心了,皇上陪着是应该的,毕竟皇嗣为重!”
苏培盛又说“皇上下令仗杀了内务府负责娘娘小主们赶制鞋子的工匠,并且贬了张常在为答应,并且永远不能在宫里跳舞和戴任何首饰!”
“什么!”齐妃忍不住大声的惊讶!
皇后瞥了齐妃一眼,转头继续对苏培盛说“齐妃正在礼佛,听不得这杀不杀的问题。那苏公公快去替皇上办差事吧!”
苏培盛走后,皇后瞪了一眼齐妃“这次又失败了,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后宫,除了熹妃,没有一个人咱们斗不过的,这次竟然几次都让她逃脱了。”
齐妃也摇头“那么硬的地上,重重的摔了一下,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连老天都帮着她!”
皇后怒道“老天!本宫从来不相信老天,本宫只相信人定胜天。”
皇后叹气“为了索玉胭我们已经牺牲掉两个常在和一个宫女,从来还没有人能让本宫费劲这么大的心思!”
齐妃苦求着“那皇后娘娘,接下来该怎么办?真不能,真不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把!”
“当然不能!”外面的寒风呼呼的吹着,皇后的脸就像是暴风雪,美丽但是却充满这危险“坏的不行,当然就要用好的了。还记得敦肃皇贵妃么?”
齐妃眼前一亮“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还用老办法?”
皇后道“现在索玉胭必定加紧防范,而且出了此次的事情,皇上也会多留意她那边,咱们不好动手。只是这安胎药她天天喝着,咱们多加几味安胎的药也不算过分。这打胎的药太医能查的出来,可是这安胎的药,太医不会都觉得他是多余的吧!”
“皇后娘娘说的对,咱们用这个办法轻松的除掉了年氏,接下来年羹尧也跟着倒了霉。还是这个法子管用!”
皇后对齐妃说“以后遇到事情,长长脑子,别横冲直撞。三阿哥就是被你带的,虎头虎脑,皇上面前全被四阿哥沾了风头!”
齐妃被说的无地自容,但是也只能听着皇后的训斥。
35独发
安静了几天;后宫的传言越来越大。皇上竟然为了玉贵人的鞋穿的不舒服;仗毙了工匠;还降了张常在的位分。再加上冷宫里不知死活的苏常在,这后宫渐渐流传着;玉贵人深得皇上心;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所有的人都不敢再不把玉胭当回事了,以前嘲笑玉胭出身低贱的宫嫔也不敢说话了;倒是对玉胭有些讨好。没有一个人敢拿自己开玩笑;有两个血淋淋的例子还不够么!
正月初五;一大早玉胭就起来了,这几天休息的不错,气色也好了很多。
“小主;喝安胎药了。”香霖端来安胎药,和以往一样,玉胭拿起来就喝了一大口,突然玉胭觉得有些不对劲,全部的把嘴里的药汁吐了出来。
“小主,小主,您是怎么了!”
玉胭镇定自若,看了看馨冉在屋子里“没事,我只是害喜的厉害,馨冉,去把药倒了吧,一会再喝!”
“是,小主!”
馨冉走了,屋子里只剩下玉胭和香霖,玉胭道“香霖,这药被动了手脚!”
香霖瞪大眼睛“小主,小主,不对啊,这药是从太医院取回来的,负责小主安胎的胡太医亲自抓的药,是奴婢煎的药,没让别人插过手啊!”
玉胭知道,这药的味道和每日的不一样,定是被加了什么东西。胡太医是皇上亲自吩咐的伺候自己的,可是他不是自己的心腹,自然会被别人收买。而这才距离除夕夜,皇后和齐妃上一次对陷害自己才过去五天,她们就又安奈不住了!看来玉胭还真是高估了她们。
是啊,就算齐妃和皇后能忍住,这孩子也等不及啊,这孩子在自己的肚子里一天一天的长大,孩子越大,越好,这有人就越着急!
“小主,你的药重新盛好了了。小主趁热喝吧!”
玉胭只是抿了一口,又装作害喜的样子“先放这吧,一会恶心得不厉害了再喝,香霖扶我进去歇着吧!
玉胭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自己端着药碗进了空间,仔细的研究。在这后宫生存真是不容易,当好一个嫔妃,比做好一个皇帝都难。不仅琴棋诗画要精通,要通情达理,要温柔大方,竟然连医术都要好好学习!否则到最后,你是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经过玉胭自己的检查,玉胭果然猜对了,这药方里被人加了东西,不过不是毒药,而是安胎的药。
是原本几味安胎的药,而有人加重了份量,但是其他的药却还是按照以前的方子份量。而这几味被曾加的药,都是滋补上好的药。而服用了这样的方子,到自己生产的时候,胎儿就会严重的营养过盛,导致体形巨大,而且自己也会因为营养多,导致自己体形严重变形,虽然孕妇都会变胖,可是倘若服用了这样的药方,自己肥胖的体形到生下孩子后是恢复不回去的,也就是说,以后的玉胭将会变得十分肥胖难看。
这样就算玉胭命好,把孩子生了下来,孩子也是个笨拙的,而且从小就要被肥胖烦恼,玉胭也会因为身材走形而失宠。更何况,玉胭是懂得医术的,她知道,服用这中药方后,孩子根本就平安生不下来。孩子的体形巨大,到时候会导致难产,母子都保不住。皇后啊皇后,您算计的可真是周到,齐妃和齐妃,您收买了太医,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加进这几味药,您们的良苦用心,玉胭怎么舍得拆穿呢!
玉胭查清了这个药方原本的样子,又弄白了到底多加了哪几味药材,而没有被多加,按照原来药方份量的药材也弄清楚了,玉胭打开空间的一个门,里面是一望无垠的土地。原来在这个空间里,还有这么一块宝地。玉胭早就知道这块地了,只是玉胭在这里种些草药,一方不测,玉胭随意找了找,幸好,正好玉胭最近有孕,所以玉胭在空间里种的都是关于安胎的药,而且这里的时间是外面的十倍,药材很快就长好了,而且这些药材足够这一年用的了。
玉胭自己按照古医术重新自己调好了一个方子,这个方子才是百年难遇的良方,已经失传,要不是这空间里的医书自带,玉胭是怎么也不会弄到这样一张方子的。
这个方子,是安胎的好方子,玉胭高兴的拿着几味草药走了出去。
“香霖,以后,太医院送来的草药,你偷偷都把她换成这个,把那些东西趁晚上用火烧了!”
“小主,这是什么呀?”
玉胭神秘的说“这个是安胎的好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我定时会给你新的,你只要记住,太医院送来的药材被人动了手脚,倘若我还服用那个方子,我和皇嗣都将不保,所以你务必从太医院回来的时候,趁人不注意,把这两个方子调换。而且不要打草惊蛇,让敌人误以为咱们服用了她们的药!”
香霖机警“是,奴婢明白了,奴婢一定小心去做。只是小主,害你的人,不去告诉皇上么?”
玉胭看向窗外,心情复杂“现在咱们没有证据,查下去也只是最后抓了个太医而已。而且这药方里被多加的还是上好滋补的药材,宫里的庸医是不会明白其中的害处的。
也不知道香霖听没听懂,但是,香霖十分信任玉胭,香霖自然是听玉胭所说的。
至于玉胭这样做,一是现在真的,自己的能力不能丝毫撼动齐妃和皇后,一个是国母,一个是三阿哥的生母,两个人都有一定的地位。但是如果玉胭拆穿了这次的事情,不仅对皇后和齐妃没有一点损失,他们便会想新的办法来对付自己,这次距离除夕夜也只有五天的时间而已。而皇后的招数之多,不是玉胭能想象的到的,与其与未知的东西做斗争,不如先不打草惊蛇,让皇后和齐妃以为,自己服用了她们精心调好的汤药,她们也安心了,自己也安心了,至少齐妃和皇后不会再找别的办法来对付自己了。自己就可以趁这个空档好好养胎!
所以玉胭选择,无动于衷,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就和齐妃当年赏赐的衣裳一样,让她们放心,让自己安心。
齐妃和皇后故技重施,想像害敦肃皇贵妃的时候来害自己,可是她们却不曾想,自己以前在翊坤宫的时候,亲眼见过冬梅是如何毒害皇贵妃的,你们故技重施,也请找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我索玉胭可不是好欺负的!
出了正月的一天,玉胭到景仁宫请安。
皇后依旧优雅端庄的坐在后位上,嫔妃都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