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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就行了。”
夏侯杰道:“一定要这样吗?”
赵景云笑着道:“是的!那两处穴道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一定要抵住那里,才能压制住我内心的行动,也才能平心静气地接受你那三声解除魔咒的禁语。”
夏侯杰顿了一顿道:“假如是这样的话,我宁可不学了,因为我不能对郝步芳这个样干。”
赵景云笑道:“为什么?”
夏侯杰道:“我跟她站在敌对的立场,怎有这个机会与这种情形来给我施为。”
赵景云娇笑一声道:“这个你不必耽心,情剑上的魔力是万能的,只要你开口,叫她做任何事都行。”
夏侯杰叫道:“我就是不能叫她如此,否则我又何必要解除她身上的魔咒禁制呢?”
赵景云轻叹道:“这倒也是,假如你肯叫她裸体相见,听任你来解除魔咒,还不如好好地爱她算了。魔咒神效一经施为之后,永远都会存在的,你不找她,她可会来找你,永远象影子一样地追随着你。”
夏侯杰顿足叫道:“那要我怎么办呢?”
赵景云道:“爱她,或者杀了她!”
夏侯杰叫道:“都不行,我不能爱她,更不能乘她在情剑的魔力迷惑下杀她。”
赵景云道:“那你只好用上述的方法先解除了情剑的魔咒,使她清醒后再杀她。不过她清醒之后,恐怕不容易被杀死。因为她练成了魔心圣教历代教主专研的修罗十三式快剑,天下无人能敌。说不定你自己会被她杀死。”
夏侯杰道:“我宁可被她杀死。”
赵景云斜睨了他一眼道:“那也得等她的魔咒解除之后,这一关你始终逃不过的。”
夏侯杰一言不发,拿起桌上的情剑就往自己的颈子上割去。
赵景云一跃而起,抱住他的手腕道:“你想一死就能了事吗?”
夏侯杰叫道:“我不能用卑鄙的手段去对她,只好一死以求解脱。”
赵景云道:“你解脱了,其他人怎么办,郝步芳受了魔力的影响,对你的热恋不消。
见你死后,势必迁怒整个中原武林,那后果你可曾考虑过?”
夏侯杰道:“我管不了这么多!”
赵景云怒吼道:“你这么没出息!”
夏侯杰慨然道:“这不是有没有出息的事,我所作所为一定要本着自己的良心,否则我不比魔心圣教的人好多少,凭什么去阻止他们称霸中原?”
赵景云一呆道:“你的用心不谓不正,我没有道理能说服你,看来我代你用情剑去绾住郝步芳是一大错。”
夏侯杰道:“前辈是为了挽救中原武林的危亡,用心无可厚非,只是错在没有看清我的为人。”
赵景云笑了一下道:“我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当初我把情剑托付给你,便是看清了你的为人。”
夏侯杰道:“那前辈为何替我作了那个荒唐的决定。”
赵景云道:“郝步芳虽非绝色,在一般的标准说来,也可以说得上是个美人,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要她,食色性也,人不可违背自然本性。”
夏侯杰怒声道:“夏侯杰岂是好色之徒。”
赵景云一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仅在正邪之别,我不相信你真是个见色不动的鲁男子。”
夏侯杰听来很不顺耳,正想开口辩言。
赵景云却抢先道:“我们不防再作一次试验,看看你是否真能心如铁石,现在我把你抱上床去。”
夏侯杰用力挣脱了她的双臂道:“做什么?”
赵景云庄容道:“替我把情剑的魔咒解除了。”
夏侯杰一愕。赵景云又道:“郝步芳的咒语算我多事,既然你存心求死,我可以另外再找别的男人去对付她。我的魔咒却是你加上去的,必须要你亲自解除。”
夏侯杰自然不肯,而且还想横剑自刎。赵景云猜透了他的心事,正色道:“你要死也必须把我的事先办完了。”
夏侯杰道:“我不干。”
赵景云沉声道:“你既想独善其身,就不能陷我于不义,这不是大丈夫的作为。”
夏侯杰微愕道:“我几时陷仙子于不义了?”
赵景云道:“我身上的魔咒不解,在你死之后,我势必与郝步芳一样,变得疯狂而无人性。那时情剑慧剑双剑合璧,中原武林将死无噍头矣,郝步芳的事我不怪你,我的事却必须由你负责。”
夏侯杰沉吟未决,赵景云又道:“你既然不承认自己好色,而且在黄山上你能拒绝我的色身为惑,我相信你的确有点定力,为什么现在又不敢了呢?”
夏侯杰道:“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必要不必要的问题,我觉得这么做很没有意思。”
赵景云怒叫道:“什么叫有意思没意思,我不愿意成为一个毫无理性的狂人,否则我真瞧不起你这种伪君子。”
夏侯杰淡淡地道:“仙子怎么说我都行,我只想问仙子一句话,解除魔咒的方法当真是如此吗?”
赵景云怒道:“你死了吧,没出息的东西,为了消弥那一场浩劫,为了中原千万条性命,我不惜自毁晚节,用色身来迁就你,想不到还是无法打消你这个混帐的念头。”
夏侯杰只好以行动来破除魔咒了,时间并没有为她们停留。
夏侯杰弯腰拾起情剑,正想往胸口前刺去。听见一声长叹,他不由把手一顿,抬脸问道:“你生气啦!”
赵景云愤然起立,掀开床板,取出自己的衣服穿上,冷冷地道:“你反正决心求死,何必还问呢?”
夏侯杰道:“我不明白你后来两句话的意思,所以想问问清楚!”
赵景云回过身来,脸上一片肃穆,以冰冷的声音道:“我虽以一柄情剑,掀起中原武林的滔天巨波,可是守身如玉,并非人尽可夫……”
夏侯杰道:“这个我知道。”
赵景云冷冷地道:“我历劫情海,心如止水,方才却对你使尽媚态,难道我真的那么淫贱,会看上一个比我年轻了二十岁的小伙子吗?”
夏侯杰全身又是一阵羞热,连忙道:“不!是我的自制力太差,怕玷污了仙子,所以我才想一死以报。”
赵景云摇摇头道:“不!你的自制力太强了,强得令人难以相信,若不是靠着那几颗媚仙桃的作用,我简直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夏侯杰一怔道:“媚仙桃?”
赵景云道:“媚仙桃是一种产自苗疆的异果,功能助长情欲,苗人采来合入酒中,作为媚药之用。一颗成熟的桃子可以使十个男子如痴如狂,你连吃五颗,居然能将药性压制到那么久才发作,天下的确很难找到你这种男子了。”
夏侯杰愕然道:“媚仙桃,就是我在河边吃的那一种吗?”
赵景云道:“不错!我在此地见你,就是为了那几颗媚仙桃。”夏侯杰道:“桃子是那匹黑马找到的,也是它……”
赵景云道:“我全知道了,那匹黑马是我的座骑,我特意留着它,叫它把你带到这儿来。”
夏侯杰恍然道:“难怪它那么灵异,能在风暴中疾行,只是仙子的用意究竟为什么呢?”
赵景云苦笑道:“为了你一念的糊涂。”
夏侯杰愕然道:“我怎么糊涂了。”
赵景云道:“我用情剑替你向郝步芳施为,实在是不得已的办法。可是除了这个办法外,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但是万想不到你在我身上也来了这一手。情剑的威力是不可思议的,别看我已经年逾不惑,心如枯木,在感应到情剑的魔性后,仍然不能自持。”
夏侯杰低头道:“我只是想用那个方法找到仙子,却没想到会如此厉害。”
赵景云叹道:“世上只有我一个人深明其中的厉害,所以我感到内心有点波动时,立刻就知道是你在胡闹了。否则象我这种情冷如冰,心死如灰的老人是不可能再有那种反常的心理现象。然而我没得到你的同意,替你在郝步芳身上施展了魔咒后,已经想到事情的发展很难尽如人意,万不能再把自己夹进去凑热闹了。”
夏侯杰一怔道:“这是怎么说呢?”
赵景云道:“难道我也能象那些小姑娘一样,整天追在你后面,去争取你的欢心吗?”
夏侯杰愧然道:“那自然不至于。”
赵景云沉声道:“可是情剑的魔力确有这么大的妙用,你即使用来对梅铁风那个老太婆施为,照样能叫她象一条忠心的狗般地匍匐在脚下。”
夏侯杰愧然道:“我若早知会如此厉害,定然不敢轻举妄动,现在……”
赵景云摇头苦笑道:“现在只剩下郝步芳的问题了,我已经从里面拔出来了。”
夏侯杰一惊道:“是真的吗?”
赵景云叹道:“自然是真的,两情相悦,到了灵肉交流,已是最高的境界,情剑的魔力也只能到此为止。”
夏侯杰摇头道:“情与欲根本是两回事。”
赵景云庄容道:“不错,两心相许,至死不渝,这才是用情的最高境界。不过那是人心中至情的发挥,情剑也无能为力。我在授剑之时,即告诉过你,情剑只能为你得到你想要的人,并不能得到你所爱的人的心。”
夏侯杰道:“那有什么意思呢?”
也是赵景云道:“还是有意思的,情常被欲所蒙蔽,只要你将它流为人欲。受情剑所支配的人仍然是以一片火热的感情向着你,直到你把情奔放到欲的境界,情剑的魔力才消失了。那时受迷惑的人才觉醒过来,也许会因而转怒为恨,也许就此对你产生真正的爱情。”
夏侯杰低头无语。
赵景云又轻叹一声道:“我已经把解除情剑魔力的方法告诉了你,至于如何去对付郝步芳,那是你的事了。我能代你施为,却无法替你解除魔力,因为我不是男人,这件事我对你感到万分的歉意……”
夏侯杰呐呐地道:“我对仙子的歉意更深。”
赵景云叹道:“没什么,这也怪我事先没把情剑的情形详细地告诉你,这是我的私心。我授剑的目的是想找个人来帮助我解决本身的困难,那就是魔心圣教的纠纷,你若是事先知道了……”
夏侯杰抢着道:“那我根本就不会接受此剑了!”
赵景云点头道:“不错,可是魔心圣教的纠纷又关系着整个中原武林的安危,所以我觉得自己的用心并不仅仅是自私,这一点你不能否认。”
夏侯杰想了想道:“真的,仙子如若事先把一切情形都告诉我,我可能也会接受这个任务,不过那与私情无关,我也不会去动用情剑的魔力。”
赵景云道:“我不说出来是为了想对你有所补偿。”
夏侯杰道:“什么补偿?”
赵景云道:“帮你得到你所爱的人。”
夏侯杰摇摇头道:“我不想用这种方法去得到她。”
赵景云道:“现在你当然不会了,可是你不明内情前,仍是有相当的希望。”
夏侯杰朗声道:“我所爱的人已经心有所属,我只希望她这一生能平安幸福,此外别无指望。”
赵景云轻叹道:“你真是个死心眼人,也深深懂得用情之道,不过你太苦自己了。”
夏侯杰也苦笑道:“我并不认为这是苦事。”
赵景云道:“你师妹并非对你无情。你们从小在一起长大,感情虽然深,却过于平淡,平空插进一个人来,自然使你相形失色了,假如你肯动用一下情剑的魔力,先把她的人争取过来……”
夏侯杰烦燥地道:“我并不想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