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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那家伙可能还不知道我们藏身在此,更不知道这是藏剑之所!”
风无向、夏侯杰二人俱愕然不解,梅杏雨一笑道:“详细的情形只有奶奶才能讲得清楚。我们离开泰山后的第二天,那个鬼和尚就追上来了,说是有急事西行,跟我们走在一路。我们也不怀疑他,一直到了此地,奶奶为着要到墓中取剑,跟他分开了,谁知我们正在搬开墓碑的时候那个鬼和尚又追了上来,奶奶才知道他存心不良,跟他打了起来。这个鬼家伙的本事真大,我们两个人都打不过他,正在危急的时候,来了一个蒙面人,出手就把那鬼和尚打跑了。可是那蒙面人也不是好东西,他的目的也是为着藏剑,我们进入外间石室后,他也跟了进来了,我跟奶奶又合力将他赶跑了,才扳开机关,进入里间,找到了宝剑。可是奶奶不让我出去,在里面整整闷了一天!”
夏侯杰笑道:“这时倒是出去不得,因为外面的人正守在那里,等待你们出去自投罗网。”
梅杏雨不信道:“为什么呢?”
夏侯杰道:“你们祖孙二人合力都打不过苦果和尚,那个蒙面人却能将他赶走,可见他的武功高出你们许多。他在外室被你们赶走,是存心诈败,好让你们取到剑后再从你们手上夺过去!”
梅铁风一笑道:“老婆子并不笨,岂有猜不透这种诡计的道理,所以我守在里面不出去!”
夏侯杰道:“这也不是办法,外面的人料定你们在里面,他并不急着进来,让你们在里面苦守着,既没有食物,又没有水,日子一久,你们自己会忍不住出去的!”
梅杏雨急叫道:“是啊!我又渴又饿,实在挨不下去了,假如你们不来,我们也准备冒险一闯了!”
夏侯杰将随身所携带的干粮水壶取下来交给她们,梅杏雨迫不及待地接了过去,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梅铁风却只喝了两口水道:“杏雨,快点吃,我们要快点出去!”
梅杏雨道:“急什么,忙不在一时!”夏侯杰忽地眉头一皱道:“糟了,我们上当了,万里追魂本来找不到门户进来。所以才故意敞开门户,让我们替他开了路,现在他……”
风无向微笑道:“夏侯兄这次可料错了,万里追魂怎会找不到门户,他是存心利用我们作一番试探!”
夏侯杰微愕道:“这话怎讲?”
风无向道:“兄弟能找得到门户,他自然也能找到!”
夏侯杰不以为然地道:“机关布置是一种深奥的学问,风兄是因为在嵩山见过类似的布置!”
风无向道:“即使他自己不知道,我师伯受了他的利用,岂有不知道的道理。”
夏侯杰一怔道:“这倒也是。那万里追魂是什么用意呢?他千方百计阻止我们前来,等我们找到了此地,他反而避开。又不见面,听由我们长驱直入!”
风无向笑道:“这个道理很简单。他将我们引入歧途,是想长期困守,逼得梅老前辈自行现身出去,可是我们既然找到了,他不妨利用我们作个试探,看看梅老前辈是否已经找到了藏剑!”
夏侯杰略一沉思点头道:“不错,万里追魂虽然知道梅老前辈等藏身在此,却不敢冒险深入,因为他没有把握确知神剑藏在此地。”
梅铁风笑道:“是啊!这个秘室只有一条道路,假如换了别的人进来,我劈头那一剑就别想挡得住!”
夏侯杰举起手中情剑一看,只见上面又多了米粉般的一个缺口,再看看梅铁风手中的剑。却是分毫无损,不禁失声叹道:“前辈说得对极了,若非我手中的剑也是珍物,万难挡住那一剑,即此一端,已可见前辈神剑的锋利了。万里追魂不敢深入,一定是为了这一点!”
话音方落,洞口突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你们都很聪明,把我的心意全猜对了,可是你们没有想到我现在要做什么吧!”
夏侯杰怔了一怔,立刻叫道:“你要干什么?”
洞口哈哈一笑道:“很简单,我要那两柄剑!不过我绝不会向你们要。你懂得我的意思吗?”
夏侯杰大叫道:“不懂!”
洞口笑道:“你不会不懂的,我先前不采取行动,就是无法确定那柄神剑是否在此,你替我证明了,我就放心了。现在我只要放上一把火,将你们全烧死在里面,两支利剑都唾手可得,从此天下就无人能敌了!”一夏侯杰神色一变道:“你的手段太毒辣了!”
洞口大笑道:“无毒不丈夫。成大事者从不计较手段,你们乖乖地等着变成烤全猪吧!”
夏侯杰仗剑正想往洞口冲去,却被一蓬大火逼了回来。接着洞中不住地扔进一块块燃烧的木柴!
风无向等人连忙脱下衣服,将木柴扑熄。可是木柴不断地扔进来,使他们不胜应付。
而那被扑灭的木柴上冒出呛人的浓烟,很快地充满了石室,没有多久,熏得他们呼吸困难,泪水直滴!
梅铁风长叹一声道:“老婆子纵横一世,想不到会落个如此下场。早知如此,倒不如不来取这柄丧门剑了!”
说着信手一掷,将剑掷向石壁,剑身没柄而入,风无向与梅杏雨正在用衣服扑按木柴,她不禁叹道:“你们还忙些什么,烧死总比闷死舒服一点。大家认命吧!”
夏侯杰退到角上凝思不动,这时忽然走过去。从壁间抽出神剑,用力一砍,居然将石壁削下一块。
梅铁风见状精神大震道:“真是的!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咱们快从壁上开个洞出去!”
说着抢过他手中的神剑,用力在石壁上砍削着。可是那石壁不知有多厚,虽然落石如腐,却毫无动静。
她又砍了一阵,剑下更为爽利,可是落下来的却是一块块的湿土。她又气馁了,掷剑长叹道:“完了,我们深入地府,纵有神剑在手,也无法出得去了。”
夏侯杰本来也在用自己的情创削墙,后来见到墙后的泥土时,不禁也怔住了,梅铁风放弃了削壁,他却低头深思,打量片刻,指着顶上道:“这上面是墓家的外室,我们可以从这里开条路出去。”
梅铁风果然又提起了精神,她拾起神剑,纵身一跃,剑身虽然刺了进去,可是身子又掉了下来。
夏侯杰忙道:“这样是不行的!”
他先用神剑将一张石桌的脚砍断,叫天向擎着桌面堵住洞口。防止柴火的进入。然后朝梅杏雨道:“梅小姐,你站在这里,给我借个力。”
梅杏雨站了过来,他纵身跳在她的肩头上,伸出神剑,刺进壁顶,用力划了一个大圆圈。然而石壁太厚,他的剑全部伸进去了,仍然无法刺透,梅铁风大叫道:“没有用了,再过一会儿,我们都闷死了,还是省点精神吧!”
夏侯杰却不肯住手,他拔出剑来,开始削圆圈的四周,使得边缘加宽,以便剑身能进去深一点。
室中的烟味愈来愈重,虽然木柴不再增加了,可是稀薄的空气使得他们的呼吸更加困难。
夏侯杰跳下来,朝梅铁风道:“前辈,我们两人用力,在墙上取下一块整石来!”
梅铁风明白了他的用意,立刻抖起精神。两支剑同时动作,在石壁上挖着,此时风无向已经支持不住,双手一软,桌面掉了下进来,洞口堆积的木柴也跟着涌了进来,熊熊地燃烧着。夏侯杰忽地神色一动道:“我们真笨,早该想到了,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说着拖开风无向,举起石桌面道:“梅前辈,我一个人的力量恐怕不够,您帮我一下忙。”
梅铁风不待他多说,立刻抢了过去,二人抬住桌面树了起来,然后发声叫道:“用力!抛!”
两人同时使劲,将桌面抛了上去,撞击在所划圆圈的中心,只听得一声巨响,石桌面撞成无数碎块,那圆圈经巨力一震,也脱离了边缘,露出一个大洞。
新鲜的空气温进来,使人精神一振,连昏颁的风无向也醒了过来。夏侯杰不敢怠慢,手中剑光一紧,身随剑进,从圆洞中纵了上去,恰好在石墓的中央,同时道路门人影连闪,好像有几个人刚从那儿退走,梅铁风祖孙与风无向也纵了上来。夏侯杰阻止他们往通道出口奔去,继续用剑在石壁上挖洞。
梅铁风急问道:“我们还不赶快出去把那些家伙宰了,还在这里磨蹭些什么?”
风无向比较冷静,连忙道:“对方如若存心陷害我们,阴谋定不止一处,夏侯兄另开出路,就是避免这一点!”
梅铁风大叫道:“怕什么,老婆子一时不慎,才被他们关在地府下,到了外面还怕他们弄鬼!”
梅杏雨扯一下她的膀子道:“奶奶!您别说了,这一次要不是夏侯大哥他们采搭救,我们早困死在地府下了!”
这时夏侯杰已挖出一个大洞,外面的天光透了进来,使他们的眼睛为之一亮。每个人连连眨眼,以习惯那刺目的强光。梅铁风一摆身,就想从洞口冲出去。夏侯杰匆忙拉住她,用手指指原来的出口!
梅铁风惑然不解,夏侯杰笑着道:“梅老前辈,外面恐怕有埋伏,您可得小心点出去,最好用您新得的神剑在前面开路,不管什么人来拦截,都给他一下狠的!”
口中说着话,手还是朝出口连指,示意大家从那儿出去,风无向倒是懂了。他第一个挨进出口,悄悄地走了出去,梅杏雨走在第二,顺次是夏侯杰与梅铁风。四个人都走出了石墓,却不见一个人影,梅铁风又要出口埋怨,夏侯杰忙又将手指压在嘴唇上,示意他们禁声。然后用手指指墓顶,叫风无向从上面过去,指指墓的右面叫梅铁风从那边去,自己却表意从一边包抄!
大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待吩咐,立刻准备行动,梅杏雨用手指指自己,询问该作何行动。
夏侯杰用手势告诉她站在原位不动,藉以监视,梅杏雨表示懂了,三个人立刻开始了行动!
风无向纵身窜上墓顶,却见有四个人合持着一张网状之物,分伺在夏侯杰所开的缺口附近,他心中对夏侯杰料事之明,十分钦佩,故意哈哈一笑道:“有劳各位久候,我们已经出来了!”
那四人闻声惊顾。风无向手挺长剑直跳而下,持剑逞向其中一人发招进攻,那人一手持着网角,另一手则在腰间解下一根丝带状的软索,反缠他的手腕!
风无向知道夏侯杰与梅铁风从两边包抄过来,并不认真取敌。所以他的剑招也是虚张声势而已!
幸亏是如此,他才能及时撤招闪避。因为那人的索招异常凌厉竞比他的剑势更快,假如他存心抢攻的话,很可能剑招尚未递足,手腕已被人缠住了!
虽然没有被人所乘,他心中却泛起了一股怒意,少林向以快剑著称,敌不过夏侯杰还有话说,这个不见经传的人物,用一根绳索,居然也将他给难住了,传说出去未免也太丢人了!
因此他站稳身形后,凝气蓄势,又发出了一剑,这一剑出手很平凡,剑走中锋,劲招全藏在以后的变化里。
那人好象也知道他的意思,所以对他的剑势毫不理会,只是将握索的手斜举,以备及势而发!
风无向维持着原势,身子慢慢近移,相距四五步时,才拿桩站定,手臂慢慢地递伸出去!
那人仍是不下手,似乎存心与他顶上了。
招式演变到这个程度,生死胜负都在举手之间了!
因为风无向的剑已经到了可以任意发挥的位置,以他的剑术造诣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