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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打不出手。”
无垢上人道:“施主一身气功登峰造极,连宝剑都伤不了,老衲的掌力又算得了什么?”
穆居易道:“那只另外一回事,至少有来往也算公平,洒家该硬受你一掌。”
无垢上人道:“此举实在多余。”
穆居易怒声道:“你少噜嗦!洒家现在还肯讲理,才耐着性子跟你一板一眼地行事!
别惹得洒家性子起来,乱杀一通,那可是你自己找的。”
无垢上人轻轻一叹道:“那老衲只好从命放肆了。”
穆居易坦然而立,徐文长却叫道:“世伯!你最好小心一点,别上了人家的当!”
穆居易豪笑道:“他的掌难道比夏侯杰的剑还厉害?”
徐文长道:“掌力或不足惧。可是世伯刚才已经把链门自行揭示,谨防对方在那里下手。”
穆居易果然加强了戒意,无垢上人一笑道:“施主未免太紧张了,老衲乃一门之长,多承施主看得起,以礼相待,老衲怎会做那种事。”
徐文长冷笑道:“现在你们是死里求生,那也说不定。”
无垢上人泰然道:“老衲即使拚着不要脸一次,最多只伤了穆施主,并不能解决少林的危机,却倒是倒宜你了,穆施主如果受了伤害,你就可以夺取夏侯大侠的宝剑了。”
穆居易闻言,连忙道:“姓徐的小子,你少放屁,恐怕你是在故意提醒人家找洒家的弱点下手吧!”
徐文长讪然道:“小侄是担心世伯受愚。”
无垢上人举掌道:“老衲也在施主的肩头落掌。”
说完,轻轻一掌拍了了去,穆居易身子一动都不动,无垢上人掌落身退,他大声笑道:“老和尚,你刚才抗受洒家一掌还有点门道,怎么这一掌就走了劲,连洒家身上的灰都拍不下来。”
无垢上人道:“老衲即使用上十二成的功力。对施主也是毫无损害,不如留点力气,稍待在施主单下超度时,也好少受点痛苦。”
穆居易哈哈大笑道:“不错,老和尚,听你说得怪可怜的,洒家也不忍心再磨难你了,下一掌送你上西天去吧!”
无垢上人漠然合什道:“谢施主慈悲!”
穆居易大笑着举起掌来,正想对他的顶门击落下去,可是他的手只到一半高,神色忽地一变,象是万分痛苦地道:“奇怪,洒家的肩头怎么不对劲了!”
无垢上人睁开眼道:“施主别是扭了筋吧?”
穆居易大叫道:“胡说!洒家从来没有这种毛病。”
无垢上人道:“人有旦夕祸福,施主也是一大把年纪了,小病小痛总是难免。”
穆居易怒叫道:“放屁!洒家活到这么大。在大风雪里埋上个把月,也没有打一个喷嚏……”
说着猛力往一提胳臂,只听见格勒一声,那双手立刻软弯了下来,痛得他汗珠直滴。
他一咬牙,用另一双手将肩头的皮衣攫破了,偏过头去一看,古铜色的肌肤上印着一个鲜明的白色掌痕。
他再用手一摸,立刻吼叫道:“老秃子,你用什么鬼手法,把洒家的肩骨都震碎了!”
元空与徐文长神色都是一变,无非在旁惊道:“那一定是碎玉掌功!”
穆居易吼道:“你们不是说他的碎玉掌功没练成吗?”
无非道:“这可不知道,照施主受掌的痛象看来,的确是碎玉掌功的征象!”
穆居易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
无垢上人这才轻轻地道:“老衲闭关练掌才两天功夫,不意竟会有这种境界,这是老衲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施主刚才如果不勉强用力,少林尚有秘方可以凑拢碎骨,现在是来不及了。”
穆居易厉声吼道:“老秃子,你装得真像,洒家绝不相信你只练了两天,照你的掌力看来你一掌震死洒家也很容易,为什么你只废了洒家一条胳臂!”
无垢上人合什道:“阿弥陀佛,人有善念,天必佑之。施主当年虽满手血腥,今日来到少林却通情达理,并未妄开杀戒,老衲一生持戒,也不能为施主而破戒……”
穆居易一怔道:“你是故意对洒家手下留情?”
无垢上人神色一庄道:“老衲只是报答施主对夏侯大侠的恩惠,夏侯大侠虽非少林门人,却为了少林的事而奋不顾身,施主不伤夏侯大侠,老衲感同身受!”
穆居易怔住半天作声不得,无垢上人又道:“施主不过是受了奸人所愚,侠王古白龙实非善类,夏侯大侠已经证明他是魔心圣教中人……”
穆居易道:“洒家不知道什么魔心圣教,但是也知道古白龙不是好人,他做事鬼鬼祟祟……”
无垢上人道:“施主既然洞悉其奸,为何还同流合污?”
穆居易叫道:“什么叫同流合污,你们这些侠义道中好人又有几个,别的不说,单以你们少林来讲,门下就一连出了好些败类……”
无垢上人黯然叹道:“这是老衲失德之处……”
穆居易一哼道:“这些废话别说了,人的好坏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这些坏人藏在你们各大门派中,有了靠山做了坏事也没人敢去收拾他。洒家当年杀了几个败类,竟惹得几大门派联合围攻……”
无垢上人道:“施主如果真的掌握那些人的罪证,大可公并解释,武林中是非仍在……”
穆居易叫道:“有个屁用,人都死了,他们还肯认帐吗!洒家不是没说过,可是那些混帐还以为洒家造谣毁谤,洒家一气之下,才跟古白龙联合起来整整他们!”
无垢上人一叹道:“为了门户荣辱所关,有些同道是不免操之失当,老衲有机会要跟他们检讨一下,可是施主与古白龙合作……”
穆居易叫道:“算了!洒家今天栽在你手里,废了一条胳臂,说什么也不好意思再去找他了!”
无垢上人合什道:“施主迷途知返,可喜可贺!”
穆居易哼道:“你最好杀了洒家,否则洒家还是要来找你的,这条胳臂总不能白废!”
无垢上人道:“老衲能使施主与古白龙取消合作,就是赔施主一臂也在所不惜,不过老衲必须留此蚁命与恶徒周旋……”
穆居易道:“那不急,洒家在一年半载之内,还无法把功夫练成,等你跟古白龙把问题解决了,洒家自然会来找你要回这条胳臂的。”
无垢上人合什道:“只要老衲不死在古白龙之手,一定对施主有所交代。”
穆居易道:“洒家是输在碎玉掌功之下,你的命如果不够长,最好把功夫留下来找个人代表。如果洒家找不到碎玉功重雪此耻,你们少林就倒楣了!”
说完回头一纵身,飘然而退。徐文长、元空也想溜,风无向连忙拦上去,无垢上人道:“让他们走吧!”
风无向道:“师父!这些人走不得!”
无垢上人庄容道:“少林乃佛门净地,今日已连续死了几个,绝不可再造杀孽,以违吾佛慈悲之怀!”
风无向见师父动怒了,不敢再说话,元空知道无垢上人说话算话,连忙走到无非面前道:“师叔!走吧!”
无非沮然道:“哪儿去?”
元空道:“自然是投侠王去!”
无非道:“我们一败涂地,到了侠王那儿也不会受重用的,唉!真想不到……”
徐文长道:“事出意外,侠王当不致怪罪,何况我们还可以建一件大功!”
说时用手一指他脚前的夏侯杰,风无向刚要抢过去了,无非手快,已经把情剑捞起,指着夏侯杰道:“你敢过来我就先宰了他!”
情剑指向夏侯杰的咽喉,夏侯杰穴道受制,万无抵抗能力,风无向只得站住了。
无垢上人道:“师弟!一错不可再错,你如伤了夏侯大侠,愚兄可不能放过你了。”
无非皱眉问徐文长道:“怎么办?”
徐文长道:“夏侯杰仗着那柄剑才神气,我们把剑带走,留下他的性命也没关系。”
无非道:“光是这柄剑也带不走。”
徐文长道:“大师可以把剑交给我,我的剑法蒙侠王指点后,已经大有可观。大师与元空师父在两旁掩护,我们冲出去还不成问题。”
无非摇头道:“不行,剑落到你的手中,你一个人溜了,留下我们来作挡箭牌……”
徐文长急道:“这个时候大师还不肯相信人,我一个人走出去,对侠王也无以交代。”
无非道:“就是这个时候才不能相信人,侠王只重功劳,你能把剑带回去,侠王已经大大满意了,对我们的生死他不会放在心上的。”
徐文长无可奈何地道:“那就由大师拿剑,我与元空师父掩护如何?只是我们三个人必须同时行动,大师万不可存有私心。”
无非道:“这当然了,你是侠王最宠信的人,如果把你留下了,即使我能献剑于侠王。只怕也功不抵过。”
徐文长笑道:“大师明白就好了,侠王在各大门派中安排的计划,全是在下居间联络。如果我死了,侠王的计划无法及时推动,对大家都不方便。”
说完与元空两人左右分夹,由无非居中,拿着情剑慢慢向外移动。
风无向要追上去,无垢上人喝止道:“由他们去。”
风无向急道:“师父!夏侯兄的剑丢不得。”
无垢上人道:“夏侯大侠在泰山剑会上,曾经空手从徐文长那里把剑夺回来,只要夏侯大侠安然无蒜,一定可以再度把剑夺回来。”
风无向道:“魔心圣教已经夺去了一柄宝剑,如果这柄剑再落入他们之手,后果实不堪想象。”
无垢上人道:“在本寺之内,绝不准有任何动作。”
风无向想了一想,问道:“到了寺外呢?”
无垢上人道:“少林弟子出了寺外,行动由自己负责,我无权干涉。”
风无向道:“那弟子只有等到了寺外再说了,弟子与夏侯兄交情不同,何况又是为了我们,弟子实不能坐视别人取走他的神剑。”
无垢上人淡然道:“我只要维持佛殿的清兆,寺外任何事我都不管。不过我希望你能注意自己的责任,别为了一柄剑而付出太多的代价。”
风无向闻言立刻追了上去,无尘因受夏侯杰赠药疗伤之恩,自然不能坐视。他招呼无净道:“师弟,风师侄一个人怕应付不了,你我去助他一臂之力!”
无净等待无垢上人的指示,无垢上人见无非等三人已将退出寺外,乃轻叹道:“我相信善恶自有天报,不过你们去去也好。”
那两人立刻紧跟在风无向身后,无净仍是拿着铁杖,无尘没有兵器,却将他颈下的钢磨菩提珠取了下来。
六个人已分前后到达了寺院外面,风无向迫不及待就想扑上去。无尘喝止道:“慢,情剑已经落在他们手中,你上去也是白废,不如用暗器对付他们。”
一言提醒了风无向,他连忙伸手人怀道:“对了!小侄早就刻想到这一点的,可是小侄的青磷弹只剩下一颗,用来对付哪一个才好!”
无尘沉声道:“这三个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否则掌门人练成碎玉掌的消息就将泄露出去,青磷弹威力最强,可惜只剩下一颗,留作必要时再用吧!”
风无向道:“现在已经到了必要的时候!”
无尘摇头道:“不!青磷弹为数不多,你控制在手,看哪一个想溜就对付哪一个,目前由我先出手!”
双方的距离较近,谈话听得很清楚,无非首先停了下来,道:“你们走吧,我来断后!”
徐文长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