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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晓涵略一定神,即按口诀自行向前游进,一听牛奔的笑声,真恨不得一头钻进水底去。
而柳无双早已羞得粉面通红,仔细一想刚才那一幕,芳心卜卜跳个不停!
她准备游上岸去狠狠捶牛奔一顿,因而骤然加快速度,宛如一条美人鱼,直向岸上游去。
牛奔一看情形不对,知道自己又闯祸了,于是脚底抹油掉头就跑!
就在这时——
一声苍劲呼唤,逞由远处传来:“牛奔,牛奔……”
牛奔微微一怔。
他接着脱口欢呼道:“在这里,我们都在这里!”
欢呼声中、循声飞奔而去。
柳无双首先到达湖边。
郭晓涵也随即登岸。
再看牛奔,正在兴奋的向着前面挥舞双手。
柳无双高兴的一笑着说:“快走,‘浪里白条’萧老哥哥来了。”
郭晓涵大喜,他希望能从“浪里白条”的口中,能听到一些横波姑姑和圆姐姐的消息。”
于是——
他兴奋的说:“好!”
于是两人尽展轻功,身形快如闪电,直向牛奔追去。
两个人刚刚越过一片嶙峋怪石。
身躯修伟,白发苍苍的“浪里白条”,肋上似乎还挂着一个小包袱,正向牛奔迎了过来。
柳无双一见萧猛助下的小包袱,立即娇声欢呼道:“萧老哥,你这次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吃的?”
这时——
“浪里白条”萧猛已将牛奔的手握住,一听到柳无双问他,爽朗的哈哈笑道:“老哥哥这一次可要抱歉了,因为来时太过匆忙,什么东西也没有带给你们。”
说话之间,郭晓涵和柳无双已至近前。
“浪里白条”萧猛一见郭晓涵,立即笑着说:“小兄弟,一年没见,你又长高了不少。”
郭晓涵见柳无双和牛奔都喊萧猛老哥哥,因而也拱手一揖,笑一笑说:“郭晓涵给老哥哥见扎了。”
“浪里白条”哈哈一笑道:“免啦!兔啦!老哥哥没带什么见面礼,这小包袱的东西,就全都送给小兄弟吧!”
边说边顺手将助下的小包袱解下来,交给了郭晓涵。
郭晓涵既不好意思要,也不好意思拒绝,略一迟疑,终于伸手接了过来。
牛奔舌头不停的舔着嘴唇,猜想小包袱内一定是好吃的东西。
郭晓涵顺手把小包袱交给了牛奔,牛奔他这才裂着大嘴嘿嘿笑了。
“浪里白条”见郭晓涵和柳无双都穿着水靠,立即含笑问道:“怎么,你们在练水功啊?”
郭晓涵立即抢先回答说:“小弟今天初学,无双妹妹在教我……”
柳无双粉面微微一红,立即抢着说:“师父叫我传授涵哥哥初步水功,现在老哥哥您来了,我可不管了……”
“浪里白条”霜眉一蹙说:“老哥哥家还有急事要办,最多在此停留半日,天黑以前必须下山……”
郭晓涵等一听,不由同声急声问:“为什么?为何不多留几天呢?”
“浪里白条”略一迟疑说:“我们回去再谈吧!”
说罢——
四人齐向崖上驰去。
穿过松林阵,直入石屋,“浪里白条”身形一停,即对郭晓涵和柳无双说:“涵弟和双妹先去换衣服,老哥哥在这儿等你们。’
郭晓涵和柳无双轻一点头,双双进八梯道。
现在———
两人单独相处,可以听到彼此索索的更衣声,不由想起在水中相互搂抱的情形,心中俱都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
两人经常是隔室谈天,无拘无束,十分自然,如今都默默无言,似乎都有一份少男少女的羞怯矜持。
换好衣服,两个人分别由室内走了出来,柳无双一见到郭晓涵,娇靥不由一红,羞涩的垂首一笑,显出一副从未有过的少女羞态。
郭晓涵心中怦然一动,脸上也红得像块大红布似的,说不出究竟是一种什么滋味儿。
柳无双一看他那种令人喜爱的呆像,不由含情脉脉一笑,抢先向梯道中奔走。
郭晓涵紧追着上去,在这一刹那,他已警觉到师妹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而他自己也是一个近于成熟的少年了。
两人来至石室,牛奔已将野味端出来,而且倒了四大碗酒。
“浪里白条”见郭晓涵和柳无双,俱都双额泛红,不由特别看了他们一眼,断定这一对粉妆玉琢的小儿女,业已暗生爱苗。
但了想到自己来的目的,不由霜后一蹙,老睑上顿时罩上一层忧虑之色。
郭晓涵和柳无双见“浪里白条”正以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他俩,赶紧低下头去,因而对他脸上的神情变化,都没有看到。
牛奔仍念念不忘萧老哥为何急着要走,立即不高兴的说:“萧老哥,你为什么要急着回去呢?再过三五天,师父就回来了……”
“浪里白条”一听,似乎想起什么,立即佯装愉快的哈哈一笑说:“对了,老哥哥告诉你们,查老前辈因事耽误,恐怕要过几个月,才能回来!”
郭晓涵一听,同时暗吃一惊,齐声问道:“老哥哥是怎么知道的?”
“浪里白条”轩届一笑,神色自然的说:“老哥哥是接到去老前辈由海外转来的亲笔手书,才知道的!”
边说边顺手由怀中取出一封折叠整齐的书信,含笑交给了郭晓涵。
郭晓涵焦急的接了过来,迅即启封拆开。
柳无双也不安的依在郭晓涵身边去看。
信上大意说;为了挽救武林浩劫,他正在海外奔走,因为事关各大门派生死存亡,实非短期可以成功,并叮嘱郭晓涵等刻苦求进,不必悬念分心……
柳无双看罢,首先不解的问:“萧老哥,信上师父并没有说何时归来嘛!”
“浪里白条”看了望着信笺沉思的郭晓涵一眼,立即含笑说:“是带信的人口头转告我的,所以才知道查老前辈的归期!”
牛奔骤然一楞,不解的问。“张老哥带信的人是谁呀?”
“浪里白条”似乎没料到牛奔会有此一问,霜届一动,慢条斯理儿的笑着说:“说出此人,你们也不知道!”
柳无双立即插叹说:“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嘛!”
“浪里白条”似乎特别注意郭晓涵,忙回答说:“就是武当上一代长老‘静玄仙长’。”
柳无双黛黑一蹙,异常不解的说:“武当‘静玄他长’不是久已不历江湖了吗?”
“浪里白条”立即正色说:“因为这一次事情,非比等闲,‘南海老怪’亲去相邀,连查老前辈都要躬亲奔走,更何况与他们武当派的绝续厉害有关呢!”
话刚说完——
郭晓涵已持信望着“浪里白条”说道:“萧老哥,小弟发现信笺上的黑边,似乎已经很久了……”
“浪里白条”面色微微一笑,赶紧仰面发出一阵爽朗的哈哈大笑,接着解释说:
“小兄弟,你可曾想到,由海外至此地,遥遥数千里,‘静玄仙长’携在身上,磨损汗浸,这封信能有如此完整,已经很难得了。”
说此一顿——
似乎有意转变话题,忙伸手指着书信说:“接到这封书时,‘芙蓉仙子’江女侠恰巧在老哥哥处,她知道我即将来此,特地托我为你带来那包衣服!”
牛奔一听,似乎大感失望,立即将身边的小包袱拿起来看了看。
郭晓涵一听,立即兴奋的问:“请问我横波姑姑和圆圆姐姐她们可好?”
说话之间,便面上充满了向往想念之色。
柳无双看在眼里,芳心总觉得不太对劲儿,似乎有一股无名怒气直向上冲。
“浪里白条”见目的已达,立即喝了一大口酒,忙回答说:“她们都好,而且断定你一定长高了,特地为你赶制了一些新衣服,叫我带了来。”
边说边伸手从牛奔身边将小包袱拿起来,含意颇深的笑着说:“小兄弟,你现在要不要打开看看啊?”
郭晓涵星目闪辉,心情激动,最后摇了摇头说:“不必了!”
但是——
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多么想打开小包袱,看看里面究竟是些什么衣物,他深信衣服上的一针一线,都有着姑姑的关怀和圆圆姐姐的万缕柔情。
柳无双强展笑靥,满含酸意的笑着说:
“一定缝得精细合体,像那位圆圆姐姐一样的漂亮!”
忠厚的郭晓涵还以为无双妹妹真的在盛赞圆圆姐姐漂亮,因而俊面上的神采,愈加光耀了。
“浪里白条”发现苗头不对,赶紧将小包袱放下,呵呵一笑,立即转话题说:“查老前辈信上一再叮嘱你们苦修武功,不知道这半年来,你们的进境如何?”
牛奔大眼珠一脸,立即神气活现的说:“我已经学成‘龙虎七式’,师父回来看了一定欢喜。”
郭晓涵等一看牛奔那副得意劲儿,俱都忍不住笑了。
由于“浪里白条”对信上笔迹解释的合情合理,加上当时又有“芙蓉仙子”在场,郭晓涵也信以为真了。
“浪里白条”见他们已无疑虑,立即将水功精奥之处和战斗秘诀,细心的为郭晓涵讲授了一遍,重要关键,并起身示范,因而郭晓涵等俱如获益良多。
不知不党间,已是霞满西天。
“浪里白条”立即起身告辞,并叮嘱他们严守洞府,勤修武功,静心等候师父归来。
三个人依依不舍的送至松竹阵外,一直到“浪里白条”的身影消失在苍茫暮色中,才转身回去。
郭晓涵心里一想着那个小包袱,无形中加快脚步,而现焦急之色,因而不知不觉将柳无双和牛奔抛在身后。
牛奔憨直淳朴,倒还无所谓,而终日和涵哥哥形影不离,同进同出的柳无双,立有被人冷落之感,委屈的几乎掉下泪来。
自幼被师父娇纵惯了的她,第一次尝到这种酸溜溜、气呼呼,满腹委屈,但又无处发泄的滋味儿。
她气涵哥哥的地方太多了,的觉得他有数不完的罪状。
于是——
她下了一个决心——永远不再理他!
因而在郭晓洒走进石屋,急忙拿起小包袱的同时,她亦飘身纵入梯道中,含着眼泪,奔回自己的石室内。
牛奔好奇心切,一直想看看小包袱内到底有没有好吃的东西,因而瞪着一双大眼珠子,动也不动的死盯着话哥哥匆匆都开了小包袱。
郭晓涵打开包袱一看,上面是一个大油纸包,阵阵馋人欲滴的香时儿,立即白纸包里激发出来。
牛奔皱着鼻子一间,立即裂着大嘴笑了。
打开纸包一看。
嘿!熏鸡、酱肉、卤鸭蛋,一大堆。
郭晓涵暗暗感激横波姑姑想的周到,这些东西在深山中,有钱都买不到,于是将纸包拿到一边,接着只打开下面的白布包。最上面一件是他最喜欢的宝蓝色长衫,废料如丝如绸,其薄如纸,捧在手中,柔软犹如无物,不知是何质料,细看手工,缝制的精巧细致,毫无暇迹,不知是出自横波姑姑抑或是圆圆姐姐之手?
俯首一闻。
一丝极熟悉的淡淡幽面扑鼻而入,他顿时明白了。心中立即掀起一阵快意,不由欣慰的低呼一声——圆圆姐姐。
再看下面,是一方蓝儒巾,天蓝绸裤和两套雪白内衣,他拿起来往身上一比,虽然略嫌大了一些,但仍可以穿。
再拿起第二件,不由红光一闪,星目顿时一亮,同时也看呆了。
只见下面是一双绣着凸花的精美红缎小蛮鞭,一个鲜红锦缎剑套和一条红丝剑穗。
郭晓涵略一定神,才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