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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接嫁:草原女王到 作者:莫子奇(潇湘书院金品馆vip2014-03-12正文完结)-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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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梅朵也没有在他身边教导多长的时间。
    在前往打箭炉的路上,仁青诺布和周瑛之间的交谈更加的频繁和谐,关于打箭炉和诸葛亮有关的两种说法也是周瑛告知的。通过交谈,周瑛更加确定了仁青诺布良好的人品,因为在说起一些文化典故的时候很是注意教导灌输。
    不过,周瑛显然也知道“打箭炉”这个名字的由来也只是传说,因为诸葛亮当年根本没有派谁来到过这个地方,大军都是走得别的路线,只是西南少数民族对诸葛亮的影响不错,就把这名字跟诸葛亮联系在了一起,沾一沾圣人仙气。
    对此,仁青诺布自是知晓,因为打箭炉是多条河流弯曲折合的交汇之处之意。
    在二人的相谈甚欢中,不到两天的时间周瑛的队伍便抵达打箭炉。但因为是深夜抵达,队伍直达驿站,所以仁青诺布并未能够在第一时间欣赏到这里的风土人情,不过从建筑风格来看,还是很有异域风情的。
    当然,在仁青诺布的眼里,汉族的风格才是异域风情。
    当地官员派遣的下属已经等了有大半天,终于迎来大人物,赶忙满脸堆笑的凑到了马车旁边迎接,表达了希望周瑛前往宣慰使大人的住所下榻的请求。
    对于少数民族地区,还是清朝目前还是沿袭了元朝时的设置,设立宣慰司。宣慰司是一种偏军事的中央军政机构,毕竟少数民族这里还是比较乱的。
    宣慰司的长官是宣慰使,从二品的官职都要对周瑛客客气气,俯首称是,可见周瑛的官职绝绝对对不是他所说的“小”。
    只是仁青诺布对宣慰使的概念一点也不了解,否则仅凭借这一点,他就可以猜测出周瑛的官职到底是有多大了。
    周瑛对当地宣慰使的邀请很客气的拒绝,表示“夜已深,在驿馆下榻休息即可,明日一早前去拜会”。宣慰使派来的人也堆着笑的连连喝令驿站的人好生招待。
    其实周瑛的官职品级也比宣慰使再高不了几个品了,只是周瑛在藏区那是执掌一方的大领导,回京了也是高品京官,是一个小小的打箭炉的宣慰使所正儿八经比不了的。
    在这下人临走前,想起了之前周瑛派来的人所嘱咐的事情,立刻禀报道:
    “禀周大人,您之前派人给我家主子交待的事情已经办妥,要寻找的那一队藏人队伍和那夷人已经找到,我家主人派人日日盯守着,就等着大人您来交待处置了。”
    “哦,找到了?”
    周瑛倒是没有想到当地的宣慰使效率这么高,疑问了一句,然后看向跟在他身后的仁青诺布。只见仁青诺布并没有很激动的上前询问在哪,而是仿佛跟他没有直接关系般的等待周瑛处理,这种态度让周瑛很是欣赏。
    “那好,代我多谢你家大人,明日我便前往贵大人府上拜会。”周瑛说。
    那小厮接连点头:“是,是,那就还请大人早日休息吧。”
    两方交代完毕,周瑛带着人离开,仁青诺布跟在其身后。
    宣慰使派来的小厮见到仁青诺布可是大吃一惊,这人怎么不剃头发?但是看一看身形而且是跟着周瑛的,便猜测应该是藏人。话不多说,等周瑛带着人从视线中离开后,离开了驿站。
    经过一天多的功夫,周瑛身边的下人基本上全都知晓了这个温文尔雅、没有一丝藏族男人剽悍气息的仁青诺布是一位土司的儿子!
    这个事实真是让人惊讶,没有人会想到自家大人从雪山上竟然还能救下来一位有身份的人物。对于丫鬟们来说,无非是往仁青诺布的身上更添了一圈的光环,让仁青诺布显得更有吸引力,并且对绿袖能够侍奉仁青诺布的好运纷纷表示羡慕嫉妒恨。
    只是绿袖自己却不是很开心。如果仁青诺布只是一个普通的藏族小伙子该多好,现在成了头人的儿子,二人之间的身份差距就更大了,绿袖甚至连奢望的念头都不敢再有。
    虽然说,其实汉人挺看不起这些西南蛮子的。
    在驿站匆匆入住,又激动又急切的渡过了安稳的一晚,翌日一早,不等鸡叫,仁青诺布就起了身。
    和他同住一间屋子的朗日,此时还在呼噜震天的打着鼾。
    将朗日叫起来,二人洗漱收拾完毕,又在驿站吃了顿简单的早饭后,仁青诺布便趁着这个时候出去转转。
    对于仁青诺布来说,全靠周瑛而自己不出力,实在是丢脸并且无法给梅朵交代的事情。
    一大早,太阳还未升起,打箭炉便开始缓缓的散发出了它的汉藏气息。
    【待续】

☆、第226章 26日:转悠转悠

打箭炉是一座融汇了藏人剽悍豪放与汉人温和有礼的城镇。总的来说这座城镇不大,南北东西四个方向无论是哪个方向,都是步行不需两个时辰便能够看到城门口的,可是,这座不大的城镇却依旧在西南区域里愈发的重要起来。
    天才刚刚微亮,但并不是只有仁青诺布会起这么早的,应该出来摆摊的小贩还是比他更早一步冒着黑的就来到街道两边,有的寂静无声,有的叮铃咣当的在准备将要摆出来的商品。这其中,大部分是早点。
    仁青诺布见得天尚早,走了几步实在是无法在这里获取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后,便带着朗日到了一个早点的摊上,稍作等待。或许也能拉着一两个食客聊会天,说不定就能聊到什么呢。
    卖早点的摊主是一堆藏人夫妇,双双人到中年,从这对夫妇那黝黑带着高原红的粗粗糙草的脸上便可以看出来生活保守艰辛。
    摊主夫妇完全穿着藏风,不会因为这里的汉人多便更改自己民族的风格。男人青黑色氆氇袍,这会儿干活有些发热的便将一只袖子脱了下来,露出的膀子形状看上去很是雄壮有力。妇人灰色衣袍,腰间上围着一块彩色围裙,虽然是粗麻织品,但是一道一道鲜艳的颜色还是为这个妇人增加了几分美丽。
    见得有客人坐下来,男人赶忙凑了上来,可是看着了仁青诺布和朗日的装扮却有点不敢开口。
    仁青诺布除了发型完全的汉人装扮,而且也有模有样,他身后跟着的朗日虽然模样有点像自己人,但是身着打扮也很可疑。
    这一对风格怪异的主仆倒是让这摊主汉子辨不清到底该怎么介绍自家美食了。
    一边将仁青诺布和朗日引到一小桌子上坐下,一边支吾了两声,最后决定拿汉语说道:“二位客官,想吃什么旁边牌子上写着,你们只给我看就行。”
    其实着摊主汉子的汉语也不怎么顺溜,这里的藏人小贩们都是这样,会一点点,但是不精通,只会自己会用到的就好。
    摊主夫妇很早就请人写了一块牌子,上面汉藏双语写了自家都有什么吃的,因此对于光顾他们家摊子的客人们来说,只需要看牌子就好,不需要与他们交谈。
    听得摊主不顺嘴的说话,仁青诺布还未开口,朗日就笑道:
    “这位大哥你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
    仁青诺布看向“菜单”,有天生机敏的朗日套近乎就好,完全不需要担心。
    “啊!”
    一听见客人是同族人,摊子汉子脸上惊异的神情闪过随后马上大笑着点头:“都是自己人啊,你们穿他们的衣服,我都看不出来了!”
    朗日点头笑着:“哎呀,我们的衣物被人偷了,身上穿得是一个好心的汉人给的!”
    “哦呀,哦呀,原来是这样。”
    摊主汉子连连点头,表示理解。他年年日日在这里,什么样的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没有见过,只是今天实在是仁青诺布的长相太具有迷惑性,才让他一时有点迷糊的。
    又和朗日草草说了几句,仁青诺布视线从“菜单”上收回来,说……
    呃,他不会说。
    嘴巴刚一张开,还没有音节发出,就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个大毛病!这段时间跟着汉人周瑛的队伍,说起话来一溜一溜的,搞得他都完全忘记自己还不会说话呢!
    真是……
    仁青诺布有些愤恨和无奈的伸手在桌子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在摊主汉子有点奇怪的目光中,给朗日比了个手势,示意朗日自己选。
    看着主子的动作,朗日才反应过来,啊,这段时间他日日过得都是哑巴日子,跟仁青诺布一样忘记了仁青诺布说不溜话这个问题。
    害怕打击主子,朗日赶忙不再和摊主叨叨,随便点了几个奶糕和两碗酥油茶。
    他二人出来前刚在驿馆吃了早饭,现在哪里还能吃得下其他。
    探到吃饭,就不得不说付账这个事情。真是感激朗日,竟然很聪明的在怀里揣了好大一袋银子!朗日以为主子还记得,实际上仁青诺布早忘了,还以为自己身无分文呢,昨天晚上两个人一通话,倒是给了仁青诺布一个惊喜。
    奶糕和酥油茶很快便被热情的摊主妇人给端了上来。这会儿在街上摆摊的小贩很多,而且渐渐不是卖早点的也出来了,可见这里的市场有多么火爆。
    妇人趁着还没有多少人出来吃饭,而她的准备又已经完毕的一小会儿功夫,坐到了仁青诺布和朗日的一张桌子上,对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不像是藏人的藏人很感兴趣。
    “诶,诶,两个小伙子是从哪里来的,口音不像是这附近的呀!”
    藏话也有无数个口音,说不定跨过一条河、翻过一座山,味道就完全改变,就更不要说是仁青诺布和朗日这千里之外的两个人。
    妇人之前听朗日说话,便很灵敏的判断出两个人的口音不是本地藏民。他们这些小贩,日日在街道边上维持生计,对于五湖四海八方的口音很有判断能力。
    可是,之所以主动的询问朗日,是有另外一个原因。
    这妇人觉得朗日的口音有些耳熟,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听到熟悉的口音没有什么,可是之前朗日又说了两个人的东西被偷,连衣物都需要汉人的救济,可想而知两个人的处境有多么的困难。热情的老板娘想着还是问问,万一自己能够想起来,帮这两个人联系到同乡,也算是一件善事,积下一道阴德。
    仁青诺布无语有点自卑的双手捧着热热的酥油茶碗摩挲取暖,对于妇人的问题,朗日已经做出回答。
    “是画眉山那边的呢,多多的远嘞!”
    “哦呀,是多多远嘞。”老板娘说。
    越琢磨朗日的口音,老板娘就越是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类似的。不过正巧还没和朗日说上两句话呢,就有客人来,老板娘赶忙起身去招待。
    朗日瘪瘪嘴,将视线从老板娘的身上收了回来。看着一点一点喝茶的主子,问道:
    “主子,咱们这么早出来干什么?”
    仁青诺布向他比划了个听和说的动作,朗日有点疑惑,不过随后见到仁青诺布随手在街上的陌生人身上点了点,立刻恍然大悟,主子这是要出来打探消息呀!
    其实朗日和仁青诺布之间的默契倒是最契合的。婆郎跟着仁青诺布的时间短,而朗日则是与帕桌同仁青诺布从小玩到大,要说理解仁青诺布的意思,朗日和帕桌无疑是最能猜得透仁青心思的。而与粗神经急性子的帕桌相比,朗日谨慎心思细密,则更加能够领会仁青诺布神情行为所表达出来的意思。
    “主子你是要在外面打探噶当他们和那个怪人的行踪吗?”朗日问。
    仁青诺布点头。
    朗日奇怪:“可是……主子你不是说那个老爷会帮咱们的吗?”
    仁青诺布又摇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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