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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他郁闷的还是钟诚这失望的样子和人家冥王几乎是如出一辙,使得紫荆动了关怀之心,竟然开口安慰道:“你也不用太失望,只要你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相信不过多久就会拥有足够多的神迹来驾驭寄宿在你体内的翅膀,日后想飞,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钟诚点了点头,感叹道:“也只好如此了!”感慨过后,钟诚突然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右手手掌上,而掌心处的的那图案似乎是在此刻为了配合钟诚一样,亮了起来。看到这番景象,钟诚不禁微微颔首,心中有了个计较。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合上了双眼,然后慢慢地感受着那双翅膀的存在,紧接着向着翅膀之中注入神迹,最后猛然睁开双眼来,大喝了一句:“开!”
随着钟诚这一语落毕,他的背后突然发生了一个奇特的变化。只见他的背后猛然亮起了一阵刺眼的白光,紧着着量只有白色光芒包裹着的翅膀瞬间展开,看上去光鲜亮丽,华丽至极!而待光芒散去过后,那双乌黑的翅膀便即出现在了钟诚两人的面前。这对翅膀和那书上当时所描绘的翅膀几乎是一模一样,乌黑而又亮丽的羽毛,整齐却不失特性的风格,看上去格外的赏心悦目。
钟诚斜眼看着身后的这对翅膀,心里说不出的自豪与满足。他再次朝着翅膀内注入了些神迹,然后试着扇动了一下翅膀,竟然成功了!而且就在翅膀在扇动的时候,钟诚是敏感地察觉到了一股力量正在把自己往上提,没有错,那绝对是即将飞行的征兆!
有了这双翅膀过后,以后果然就可以畅爽开怀地飞行了啊!
想到这里,钟诚心里是更加兴奋了,忍不住又朝着翅膀内注入了些神迹,并且又一次挥动起了自己的翅膀。
旁边的紫荆看着钟诚兴奋的样子,不禁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说,不就是可以飞吗?你至于那么兴奋吗?”
钟诚面带微笑地看了她一眼,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第一次见面时,紫荆悬浮在半空中戏耍冥界诸魂的场景。于是摇头了摇头,道:“像你这样随时随地都能飞向天空的人,是不会了解我等犯人心中的向往的。”
“向往?你们向往什么?”紫荆饶有兴致地盯着钟诚的面颊,问道。
钟诚也不避讳,闭上眼来感受了一下这山顶的清风,而后说道:“向往天空,向往自由,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如果可以自由自在地翱翔于苍穹之中,应该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吧!”
“嗯,这倒是,吹着风感觉很舒服。”紫荆点点头,表示赞同。不过她显然还没理解钟诚的意思,赞同地方也比较表面。但对于这点,钟诚自然是不会在乎的。
现在的钟诚,已经拥有了翅膀,只要再拥有足够的神迹,他就可以真正意义上地飞向天空了。到时候究竟会有什么感觉呢?现在的钟诚说不出,但他觉得,舒服的感觉肯定会占大部分才对。
收回了翅膀的钟诚又在这山顶上小憩了一阵后,方才迈开步子,沿着那木质的栈道开始朝着山下行去。想一想,这次来德里恩部族,钟诚还真可谓是收入颇丰。
一来就拿到了这本可以实现他飞行愿望的飞行神法,得到了翅膀,运气真是好的没话说。而只要钟诚继续呆在这里,他还可以拿走一样东西,那就是逆天神剑的剑鞘。虽然钟诚自己还不知道那剑鞘究竟有什么重要作用,但看人家紫荆这么紧张剑鞘的事,想必一定是件非常珍贵的宝物吧!
想到此处,钟诚原本平静的心情禁不住又一次兴奋了起来。他很想知道,那逆天神剑的剑鞘究竟有着何种效果,竟然能让紫荆这样的人物都倍感重视。这个问题,钟诚以前是询问过紫荆的,但紫荆所给的答案每次都很模糊,以至于钟诚到现在为止都还是没能了解到那经过专人炼制的剑鞘究竟有着何等效果。
不过钟诚相信,只要那剑鞘到了自己的手中,那它的效果自己就自然而然地会清楚了。为了要清楚这剑鞘的效果,钟诚决定待会儿再见到阿茹娜后,便向对方直接询问有关于剑鞘的事。他还很清楚地记得上一次与阿茹娜见面的时候,阿茹娜曾经说过那逆天神剑的剑鞘早已经不在德里恩部族内这件事。对于这件事,钟诚一直都很在意,如果剑鞘不再德里恩部族内的话,那剑鞘又是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很显然,钟诚心里这些问题,必须要找到阿茹娜后,当面问清楚才行。想到这里,钟诚不禁加快了下山的速度。因为他是神执者,体内有神迹护体,所以上山下山这种事对他而言并费什么极耗体力之事。
这高山虽高,但钟诚的速度却很快,所以不过多久,钟诚就来到了藏书洞前。他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其目的当然是寻找阿茹娜了,可惜的是此时的藏书洞已然封锁,门上也多了年轻的两名守卫。至于阿茹娜和多卡,却已经是不知所终了。由于阿茹娜临走前交代过这两名守卫有关于钟诚的事,因此他们在看到钟诚后,并没有将钟诚当做是可疑人物,反而友好地鞠躬行礼。
钟诚也向他们打了招呼,然后向着其中一名守卫询问了一阵,才知道阿茹娜和多卡二人已经先自己回到部族中去了。得知了这些信息后,钟诚立刻下山,接着马不停蹄地朝着德里恩部族的方向走去。
第二百一十九章 争执(上)
钟诚一路急行,走了不过多时,便能远远地望见德里恩部族。而看到部族之后,钟诚这叫不也放缓了。此时依旧是白天,天空一片湛蓝,草原之上可谓是风和日丽,景色宜人。漫步于这片天地之中,绝对不失为一件惬意之事。
怀着享受的心情,钟诚走完了最后一段路,进入了部族中。让他有些诧异的是,部族中一开始来来往往的英特人不知为何突然之间就没有了。整个部族显得分外冷清。大感诧异的钟诚并没有停下步子,而是继续向着部族之中深入,想要到去问问身为族长的阿茹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走了几步路后,钟诚的耳朵里突然传来了一阵争执的声音,而且声音的源头就在他的正前方。若是所料不错的话,那应该是从族长帐篷那里传过来的声音吧。
听着前方这模模糊糊的声音,钟诚这心里不禁暗道了一句:“奇怪。”他也没有多想,立刻朝着正前方走了过去。再走了一阵,穿过了几个帐篷过后,钟诚来到了族长帐篷的前方。而此时的帐篷前方,站着的不仅仅是两个侍卫,还有一大群围观的英特人。这些英特人分站在左右两边,看上根本就不像是同族之人,简直就好比是敌对双方一样。
当然,说是敌对双方也不尽然。毕竟和右方边这群看上去一脸怒意、浮躁不安的英特人相比,左边的英特人脸上很明显地刻着“淡定”二字。不用多加揣测,钟诚都知道,左边的这群英特人是德里恩部族的原有居民,而右边这群人则是从塔木城逃难来到此处的老人和小孩们。他们的脸上堆满了怒火,而且隐隐之中还有一种寄人篱下无可奈何的感觉。
看到这一幕,钟诚这心里自然是疑惑无比了,他上前几步,走到了一位中年男人的背后,问道:“大哥,请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大家都聚在这里啊?”这中年人属于左边,因此情绪还是相当稳定的,他先是诧异地看了一眼钟诚,尤其是钟诚那一投扎眼的黑发,而后说道:“你是谁啊?”
中年人并没有直接回答钟诚提出的问题,这也难怪,毕竟在一群有着银色头发的英特人中,黑发的钟诚看上去是相当扎眼。因此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是不可能随意地将信息泄露给钟诚的。这就是德里恩部族的族人所不同于其他英特族族人的特点了。
德里恩部族的人,不仅本身拥有一定的实力,而且在考虑方面也比普通人要周全。
因为钟诚曾经从紫荆那里听说过有关于德里恩部族的事,因此对于它的族人如此谨慎的性格倒是没感到什么惊讶。钟诚对着眼前的中年人笑了笑,解释道:“在下名为钟诚,是中原人,今天是在下陪同塔木城的居民前来此处的。”
中年人点点头,一副了然的表情,道:“哦!你和那群人是一起来的啊?难怪嘛,我早就听说来的人里有一个是中原人,正想说为什么没看到呢!原来你在这里啊!不过,你既然是和他们一起来的,那你为什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是这样的,在下刚刚和贵族的族长一起前往了部族外的那座藏书洞中,这才刚刚回到这里,因此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钟诚如实解释道。
“哦,是这么回事啊,我知道了。”中年人点了点头,道:“事情是这样的,和你同来的那群人,说他们的阳长老在我们的部族中不见了,而且还认定是我们将他们的阳长老给藏了起来,要我赶快把人交出来呢!哼!真是笑话!”说着,中年人不屑地哼了一声,露出了一丝冷笑,对钟诚说道:“麻烦你告诉那群地面上无知的族人,告诉他们,我们德里恩部族的人,是绝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让他们不要在无理取闹了!”
钟诚应了一声,说了一句:“谢谢。”随即低下头去思索了起来。
他倒是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自从阳长老的事情过后,钟诚这心里一直挺自责是。一则,他自责自己在将阳长老给击败的时候并没有仔细地去检查龙头杖,以至于望魂追月弓现在落在了阳长老的手中;二则,他自责自己并没有理会那位塔木城城主塔木里的意思。仔细想想,塔木里当时是交代自己要“提防阳长老”。所谓的提防,应该不知是提防他去做傻事这么简单吧!想来是那塔木里发现了阳长老一些怪异的地方,因此才这么提醒钟诚。可惜的是钟诚并没有太在意这一点。
不过说实话,钟诚一开始其实是并没能真正意义上的制住阳长老的,这一切极有可能是阳长老为了引开钟诚和阿茹娜等人的注意力而故意演出的戏码,否则这老家伙也不可能会有那个能力去藏书洞中抢走《奉魔策》了。
当然,直到现在,钟诚一不敢确定那抢走《奉魔策》的人就是阳长老,毕竟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抢走《奉魔策》的人就是阳长老。目击人所描述的贼人不过也就只是一个银发老人罢了。至于这银发老人其他还有什么特点,他可就说不出来了。因为阳长老的特点是他的脾气,而不是他的长相。
“钟大哥。”正当钟诚托着下巴低头沉思的时候,他的耳中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钟诚一愣,向自己的身旁望去,看见的是几个十几岁的少年。钟诚并不知道这几个少年的名字,但却对这几个少年有所印象,因为之前的自己曾经在密道中和他们讲述过有关于神执者的事。
看着这几个少年,钟诚展开了笑容,道:“哟!是你们啊!怎么,有事吗?”
那为首的一个少年点了点头,道:“钟大哥,你快进去跟那个什么德里恩部族的族长说说,告诉她阳长并没有夺走他们的什么藏书,也并没有拿走望魂追月弓!钟大哥,你今天在密道中不是和阳长老一起并肩奋战过后吗?所以你知道,阳长老是不会做这中事情的,是吧?那族长竟然说阳长老袭击了你,简直是满口胡言!”
這少年皮肤黝黑,正是钟诚在密道中第一个和钟诚搭话的那个少年。此时的他,脸上少了几分桀骜,多了几分焦虑。或许是心中的缘故吧,少年这一席话说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