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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爹地瞧瞧。”他隔开半臂空间仔细凝望着女儿。“是瘦了点,黑眼圈都跑出来了。”
还是女儿贴心,懂得关心老爸的健康,不像那两个儿子,一个成天说话气他,一个闷不吭声的像根木头。
“因为吃太多垃圾食物,所以才会吃不下。半夜不睡觉的跑到海德公园偷窥情侣隐私,所以思春睡不着。”
“嗄?!”盖斯普伯爵的心被砍了一刀,原来女儿跟儿子们一样无情。
“大哥,你该不会派人二十四小时跟踪我吧!不然怎对我的行踪了若指掌?”她开始怀疑这个可能性。饮食习惯改变是有目共睹,随便一个下人都知道,所以不足为奇。但是——三更半夜偷爬窗子出去,溜到海德公园去看戏应无人能知,怎么他神通广大、有千里眼般可以看到她的小出轨?
“我是怕你带坏我的老婆,不小心提防一点怎成。”伊恩心想还好没出事。
据“眼线”通报,她不但带雪儿去偷看人家情侣亲热,还私下要雪儿多学点技巧以后可以用在他身上,这点他还可以忍受,反正天暗暗的也看不清其他男人的裸体。
但千不该万不该的是她还带雪儿去看男同性恋亲热的情形,害雪儿一直追问自己赞不赞成同性恋情。更恶劣的一件事她竟然是带雪儿光临只为女性服务,激情热舞的男脱衣舞厅,幸好他及时经过把两只夜猫子拎回家。
“哦——你承认派人跟踪我,你太……是个好大哥。”瞧他脸一沉,芙雅马上见风转舵阿谀一句。
“把皮绷紧点,待会我再慢慢跟你算。”自己不能姑息养奸,免得她得寸进尺。
“大哥——”芙雅忙着放软身段求情,企图逃过大难。
“现在反悔来不及了,若不让你受点教训,以后娶你的男人会抱怨盖斯普家族的教养差,要求退货。”
芙雅嘴一嘟,不高兴的拉出挡箭牌,“大嫂,你看看大哥的心多坏,你要后悔就趁早,我不会怪你的。”
自从大哥“命令”之后,她和二哥便改口唤雪儿为大嫂。本来她还有些不甘,以为大嫂比她年轻,没想到那稚气的脸蛋居然是错误印象,自己反倒小雪儿四岁。上帝真太眷宠东方女子的脸孔,看雪儿不化妆也比她清丽娟秀,教人不由得捶胸顿足。
“雪儿很死心眼的,不会被你三言两语给扇动。”伊恩一伸手便把老婆从妹妹手中抢回怀里。
少了挡箭牌,芙雅照样隔岸喊话,“雪儿,你瞧瞧这个男人多狂妄!他根本吃定你的善良,你要勇敢反抗恶势力。”
恶势力?!伊恩作势扬起拳头威吓着。“丫头,你想不想见识真正的恶势力?”
“爹地,救命呀!我们家快要发生手足相残的人伦大悲剧了!”芙雅赶紧寻找更妥当的避难所,躲在父亲的身后。
盖斯普伯爵有些好笑的看着儿女打闹,一股父性的骄傲从胸臆中升起,心想他们都是他的好儿女。
从兄妹俩斗嘴开始,他的注意力就一直没离开眼前含笑带怯的东方女孩身上,赞叹之心油然而生——好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儿,配上伊恩高大的体格是有点委屈。儿子的眼光是比他好,挑对了好娃儿。
“臭小子,你在谋杀亲妹之前,记得发挥一丁点的礼貌,我有权见见孙子的妈。”
伊恩的礼貌是因人而异,只见他温柔的俯着头说:“雪儿,这个长得不太像话的野兽就是我的父亲,他只是只纸老虎,外表可怕而已。”
“不肖子,你一天不惹我发火你就不痛快是不是?”盖斯普伯爵努力不板起“可怕”的脸吓人。
“我只是点出事实,还有她就是雪儿,我未来儿子的妈。”对父亲,伊恩的温柔之色消失不见。
“伊恩——”天若雪不好意思的扯扯他,继而露出甜美淡雅的笑容。“伯爵大人,我是雪儿,很高兴认识你。”
“什么伯爵大人?!”盖斯普一家人齐声反对。
大伙儿互视一笑。
“雪儿,不要太见外,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跟孩子们一样叫我爹地好了。”反正早晚都得改口嘛!盖斯普伯爵想。
“这……不好吧!”天若雪迟疑的看看他又望向伊恩。
伊恩回她一个深情的微笑,“我已认定你是我的妻子,现在开口唤声爹地也是应该的。”
“我……嗯?”天若雪正要张口时,有人出声了。
“等一下。”芙雅可不想让大哥太好过。
“小鬼,你又想搞破坏是不是?”以前他怎么会觉得妹妹是天使呢?她分明是恶魔的化身。伊恩不悦的看着芙雅。
她贼贼的笑。“大哥,你好像忘了做热身运动。”
“热身运动?”
“你连个像样的求婚都没有,显得你很寒酸,这样就想讨个老婆呀?大、哥——”芙雅顽皮的说道。
死丫头,果然是灾星降生。原本他是打算四下无人时,再好好的布置一下,给雪儿一个浪漫又难忘的求婚,现在全被她搞砸了。
“谁说我没准备!”他轻声的对天若雪说:“雪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愿意。”芙雅在一旁回答。
伊恩杀人似的眼光射向“多余”的障碍物。“芙雅,我们的仇恨没那么深吧?”
“我是替大嫂叫屈耶!既没花也没蜡烛,更没有月亮和戒指,一点也不罗曼蒂克。”
“雪儿,你等我一下。”好,算你狠!伊恩瞪了芙雅一眼便快步的冲向楼,又很快的捧着一把白色的花束下来。
“嫁给我,雪儿。”伊恩献上手中的花束说。
“我……”天若雪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看似白色的花束,在光线的反射下才清楚其真貌,原来是水晶雕刻成的兰花,一共有十二朵,代表十二个月份。
兰花的花瓣上有无数个浮雕爱字,象征他的爱是日日夜夜不调谢,永远保持一颗真诚透明的心,绝不蒙上任何灰尘,任她轻易的看透内心。
“雪儿——”他等着。
“不行。”芙雅那捣蛋鬼又有话说了。
一个眼刀扫过去,伊恩恨声的说:“你还要怎样?”
“下跪。不然就显不出诚意。”好美的水晶兰花,她也好想要。芙雅羡慕的想。
“你……”好吧!出糗就这一回。他脚一曲,单膝而跪手捧着花,“雪儿,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眼泪已盈满眼眶的天若雪接过他的花,哽咽的点头说:“我愿意。”
伊恩伸手从怀中取出丝绒锦盒,打开盒盖拿出一颗钻石镶边的红宝石戒指,套在她葱白的无名指上,深情的望着她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伊恩。”
欢喜的一幕正要在两唇靠近时达到高潮,一声枪响打碎了祥和的画面。
“大家快趴下!”他用身子护住身旁的雪儿。
伊恩心里很明白,若不是有个更利落的枪手把子弹打偏了,现在的他已是一具死尸。
屋外的枪声人作,整排的落地窗“刷!”的一下全碎成碎片,伊恩一面高声指挥欧文保护芙雅和父亲,一面举枪还击,护着雪儿找掩护并试图靠近欧文他们。
他的方向感也许差,但听声辨位的感能却十分灵敏,在瞬间他已击毙三名穿窗而入的黑衣人。
“雪儿,别怕,没事的!”怀中人儿颤抖的身躯,令伊恩不由得诅咒这些不速之客。
“我……我不怕。”天若雪强打起精神勉强一笑,心底有着无助感。这就是所谓的“枪战”,看电影时觉得很刺激,但身历其境时天若雪才体会到生死一线间的恐惧。
“不要怕。很快就会结束了。”伊恩安抚着天若雪。
他话才说完,枪声已告匿踪。
几条敏捷的人影从大门、落地窗、天花板和楼梯口“走”出来,状似优闲的像观光客,其中一名更是恶劣的“踩”过半趴着的伊恩背上。
“天呀!臭乌鸦,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日子过得太清闲,想找些人开庆况会就开口嘛!我很空闲的。”血狐狸凉凉的说。
伊恩挫败的抹抹脸,轻柔的把天若雪扶起,再顺手拉父亲一把,揉揉被“狐脚”踩过的背,问候弟妹无恙后,便用着“怨恨”的臭脸开火。“死狐狸,你非要看‘世纪大火拼’是不是,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么会闪子弹!”还吓着了他的雪儿。
他们早该在屋外就把那群“入侵者”摆平,以他们的身手而言这绝不是件难事,偏偏嫌他太舒服,“漏”几个让他过过瘾。若是平常他乐于接受,但刚才他却得心系家人及爱人的安危,这让他有怨不吐难受。
“你们看,过河拆桥就是这般丑陋,枉费咱们抛家弃夫,千里迢迢兼翻山越岭的度过好几大洋才来到这个险地!”
“哼!”这个狐狸太嚣张。“狼,老鼠和……咦?怎么是你?”蛇呢?他望了望四周,怎么该出现的人没出现,不该出现的人……
火鹰平野正次不在意的露出温和的笑容,“你是我的组员,若是不来掺一脚,有违道德规章。”
“去你的道德规章,你是怕死了一只乌鸦难交代吧?”血狐狸咛了火鹰一句。
这句可不是她有排日心结呀!她就是看不惯火鹰那张不愠不火的笑脸。还自称火鹰,水鸟倒比较符合他温吞的外表,因为她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小火屑。
火鹰只是淡淡的微扯嘴角。“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用不着羡慕我。”
“我羡慕你?!你这个八年抗战没被国军一枪击毙的小日本鬼子,我不屑你,呸!”她会羡慕他?才怪。
伊恩不耐的抬起掉落在地板上的水晶花束,心想幸好没有损坏。“想吵架到外面去,我不送了。”
“哈!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要吃垮你才肯离开,对不对呀?克莫亚爹地。”血狐狸脚一勾,将倾倒的椅子勾正坐下。
盖斯普伯爵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他拍拍身上的灰尘走近,好像刚刚没发生过“大战”,只是不小心跌了跤。“维丝娜,请原谅小犬的无礼,他母亲早死又疏于管教,是我身为父亲的错。”他一副无无奈的垂头丧气。
“我了解,他的确狂妄得令人想砍他几刀,我能理解你的无力感,我也是过来人。”血狐狸仿佛有无限感慨的叹了口气。
两人一搭一唱的做作相当刺眼,伊恩决定当个“瞎子”视若无睹,否则和他们扯下去他不是吐血就是等着被送到精神病院。“雪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吓到?”他审视她周身一番,发现没什么大碍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我没事。”天若雪深吸口气,缓和绷紧的神经。
“没事就好。芙雅、欧文,你们还好吧?”他侧过头关心弟妹。
“没事。”欧文简单一句。
芙雅可就“有事”,她说:“大哥,你非要在求婚的当儿耍噱头,弄个‘大惊喜’来惊喜一番吗?”她是没吓到,倒是新衣服毁了有点可惜。
说到惊喜,他看向一旁很跛的血狐狸,“惊喜是她送的,与我无关。”
“哟!想撇清呀!你看过变种白乌鸦吗?乌鸦到死都是黑的。”她备了份厚礼热闹一下,替他省鞭炮钱他还不满意。
伊恩也不甘示弱的回道:“总比狐狸是狡猾奸诈的四足动物要好。”
“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