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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国外待久了,自然也养成这种习惯,不过这值得她大惊小怪的吗?
汪昱晴莫名其妙地被周美芳瞪了个大白眼,她一阵错愕,无辜地眨了眨眼。
“你……你身上的味道怎、怎么跟汪昱晴身上的味道一……一模一样?”周美芳的脸色像看到鬼一样难看,好似识破丈夫外遇的黄脸婆!
汪昱晴瞠大了眼,不会吧!他身上难不成也擦了跟她打破的那瓶一样的古龙水?
天!这是什么烂透了的巧合!?
“有吗?”邵慕风拧起浓眉,特意走到汪昱晴身边闻了闻。“真的耶,你沾上我的味道了,我刚才怎么都没注意到?”他扯开笑脸,并没有多想。
汪昱晴无力地翻了翻白眼,他这么说;恐怕更要教人误会了!
果然,周美芳听他这么一讲,脸色吏加难看。“难、难道你们……你们……”
“我们?”邵慕风看了看汪昱晴,突地明了周美芳的意思。“你以为我们正在交往中?”
“应该不是吧!?”周美芳升起一抹期待,她很快地否定自己的胡思乱想。
邵慕风见状玩心大起,倏然密实地一把搂紧汪昱晴的纤腰,不管其他在场者尖锐的抽气声,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对,没错,我们是‘正在’交往,而且早上才由宾馆里出来。”
顿时,收发室里一片静默,周美芳与林晓玲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而汪昱晴——
她根本就已经当场吓得心跳当机、晕死过去!
☆ ☆ ☆
幽幽转醒,汪昱晴缓慢地睁开眼皮,一脸茫然地瞪着天花板陌生的美术灯,突然所有的记忆跃进脑海,吓醒所有的脑细胞!
她霍地紧张地坐起身,伸手按着隐隐发疼的头,想确认自己身在何处,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曾见过这个陌生的房间。
噢,都是那个邵慕风害的,这次她一定会被他害死!
“风飒飘扬”四公子在公司里一向各有各的仰慕者,她们对自己心目中的偶像是极尽崇拜之能事,简直将他们当成“神”来看待,不仅如此,还把他们当成心底深处的梦中情人,是最完美的男人。
而好死不死,室长周美芳更是邵慕风的头号爱慕者;平常周美芳已经是很会找机会差遣她了,如今在他一阵乱语之后……
天!她实在没有勇气继续揣测下去!
“你醒了?”邵慕风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一贯的笑容。“你真够会吓人的,下次要昏倒前记得先打声招呼,OK!?”他用手指比了个倒下的姿势,不甚正经的表情让人看不透他说的话是否认真。
“唉,我真的会被你给害死!”面对他的嘻皮笑脸,汪昱晴实在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只能叹气以对。
“害死?”邵慕风夸张地左右观看,然后扯开大大的笑容。“这里没刀也没枪,就算我真想害死你也做不到。”
“这是什么地方?”汪昱晴翻了翻白眼,他难道不知道有时候杀人是不用刀枪的吗?再跟他胡扯下去,她一定会脑袋打结。
“我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怎么样?还舒适吧?”他可得意了,这可是他和飒、飘、扬四个人好不容易向铁鹰瀚硬拗来的,而且还是由飒亲自规划而成,小是小了点,但熬夜办公时好用得很。
“嗯。”她点了下头,掀开薄被准备下床回到工作岗位。
“你干么?”他皱起眉,黑眸里有着不赞同的光彩。
“工作啊。”她弯腰在地板上找鞋子,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都已经下班了,还做什么做?”他一把将她推回床上,把摆在床尾的鞋子踢到床底下。“而且你的脸色不太好,我看你还是多躺一会儿。”
“下班了!?”她一惊又连忙坐起身。“那……那我该回家了。”她怎么可以独自一人留在男人的房间里?这……太可怕了!
“不急。既然你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可不可以说明一下,你身上为何会沾上我的味道?”对于这点他倒是比较好奇,回家的事可以等会儿再说。
他不过和她在楼下说了几句话,了不起搭同一台电梯,这样就可以把味道“黏”在她身上,那么全公司的女人不就有一半以上都会沾上了吗?
难不成是他擦了太多?他有点担心地拉起袖子闻了闻,却闻不出个所以然。
“我早上打翻了一瓶古龙水,可能刚好跟你的一样。”她简明扼要地回答,一心想着回家的事。
邵慕风漂亮的眼霍地弯成半月型。“哦——小汪汪做坏事了。”
“谁啊?”汪昱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突生不妙的预感。“我哪有做什么坏事?”
“还说没有。”邵慕风兴冲冲地坐到她身边,帅气的脸蛋向她逼近。“你一个女孩子,家里怎么会有古龙水?是不是跟男人同居哪?”
汪昱晴下意识地将上半身往后倾,并且被他的无中生有吓出一身冷汗。“你……你、你不要乱讲,那瓶古龙水是我表妹买来要送给她男朋友的。”
“嗯?”理论被推翻,邵慕风拧起眉,没多久又露出笑容,再次将上半身往她的方向前倾。“你一定是暗恋你表妹的男朋友,因为吃醋才把你表妹要送给他的东西打破,对不对?”
所有血气往脸上冲,汪昱晴简直要被他吓死,为他说的话和他的举动。“我、我才不会做那种……暗恋的蠢事!”
事实上,她说这句话是心虚的要命,因为她真的有暗恋的对象,而那个人……此时正跟她面对面,讨论她是否暗恋别人的事。
其实她也不是故意要暗恋他的,他才是这宗“暗恋情事”的始作俑者!
记得她刚进公司当工读生没多久,每天生活在被前辈压榨的日子里,在各楼层间跑来窜去,常常忙得连喝口水的机会都没有。
有一回,好像是公司里的电梯正在维修,只剩下一架电梯在运作,在久久等不到电梯的情况之下,她贪快,所以爬楼梯练脚力,不料扭伤了脚,整个脚踝肿得跟馒头一样大,在楼梯间里疼得快晕过去,可是工作又不能丢着不管,只得抱着急件公文坐在阶梯上偷哭。
正巧邵慕风跑到楼梯间抽烟,循声找到颇为狼狈的她,在了解了大致的情况之后,他义不容辞地先送她到医务室包扎伤口,然后不容置喙地送她回家,并“顺手”帮她把未送完的公文送到该去的地方,虽然他并没放在心上,但从此她却不由自主地在心上留下一小块空间让他停驻,怎么也挥之不去。
而令她苦恼的是,这小块空间有逐年扩大的趋势,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暗恋是蠢事吗?”几乎每个人青春时代都有过这么一段,他可不觉得这是件蠢事,不过纯暗恋而不懂得告白,的确是蠢事一件。
“对啦对啦,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她坐在床上,背脊都往后倾成四十五度了,腰椎支撑得很辛苦,已经开始发出酸疼的讯号,只得敷衍地答应他。
“真的吗?那你干么把人家送给男朋友的东西弄破?”他摆明了不相信,而且完全没把她的哀求当一回事,上半身更往前倾斜了些。
“那是不小心的啦!”她再度往后仰,吃力地用手臂撑住身体。“我太晚起床,慌张之下才会打破的嘛,我又不是故意……噢!”很倒霉的,她的手终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而往后倒,再次跌进软软的床上。
“嘿!”邵慕风见状流露出一丝关心,他完全没注意到这是自己造成的下场。“就说你脸色不好吧,你看你真的体力不支了!”他一副未卜先知的表情。
“我好得很,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吗?”她忿忿地坐起身,刻意避开他的俊脸,那会令她心生不安,而且她没办法让自己像没事一样,以这种暖昧的姿势跟他继续聊天下去!
“不行!”万一她昏倒在路上怎么办?他可不想担上“坏男人”的罪名。
“为什么不行?现在已经下班了!”她心里急了,他到底留她下来做什么?
“不是不让你回去,只是你的身体这么虚,万一在半路上昏倒也就罢了,可万一再遇上个色狼还是变态什么的,你一个好好的女孩子不就毁了?”他开始叨叨絮絮地念个不停。
“最恐怖的是,万一遇到的坏人还是个人口贩子——啧啧啧,你这一辈子就真的完蛋了。”
汪昱晴像看恐龙一样瞪着他,半晌,忍不住掩着嘴“噗啼”一声笑了出来。
“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你笑什么笑?”他有点恼了,口气陡地变差。
“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紧接着又是一串笑,笑得邵慕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汪汪,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他语带威胁地摩拳擦掌。
“我、我实在很抱歉,可是……”她笑着擦了擦眼角。“你不觉得你好像五、六十岁的老妈子一样爱碎碎念吗?”
第二章 “你说什么?”邵慕风用小指挖了挖耳朵,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挖耳屎,所以听得不是很真切?
“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你刚才好像老妈子,一张嘴叨叨絮絮地念个不停。”汪昱晴边说边笑,当真以为他没有听清楚,很认真地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话。
邵慕风霍地攫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撂倒在床上,吓得她瞠大了眼,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
“你知不知道,这辈子我最恨别人说我像女人?”他眯起漂亮的眼,气势慑人地盯着神色惊慌的她。
“嘎?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她竟在不知不觉中犯了他的忌讳?不知道有没有补救的办法?“可是……我说的是老妈子,不是小——”
“老妈子也不行!”只要是女人就不行!
由于他长得白净,脸蛋又“漂亮”得过火,自小以来便承受不少长辈同侪的取笑,老说他比女人还要美,因此他特别气愤别人拿他跟女人比较;自他成年以后,他发过誓,只要有人敢说他长得像娘儿们,他绝对会跟对方大干一架!
但她可是个娇滴滴的女人,他该怎么惩罚她才好咧?
“那、那我收回总可以了吧?”她从没见过他这么凶的表情,心里还真有点害怕。
“不可以收回!”他阴恻侧地扯开嘴角。“现在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那、那、那……”她结结巴巴地“那”了个半天,想不出自己该说些什么,只好旧调重弹。“那我……我要回家了。”
“惹毛了我,你以为你还回得了家吗?”他将头压下,两个人的脸只差几公分就要碰在一起了。
汪昱晴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她膛大着眼,瞬也不瞬地盯着他迷人的黑瞳。“那……你、你想怎么样!?”她豁出去了,横竖他就是摆明了不放过她,不如自个儿壮大胆子问上一问,免得到时候死得不明不白。
“嗯……我还没想到要怎么惩罚你,不如——”他顿了顿,认真地回应她的注视。“你替我决定,怎么样?”
“我!?”她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见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哪、哪有这种事?我不知道啦!”
哪有人让自己决定如何受罪?除非她是白痴,否则断不可能说出让自己为难的决定。
见她又喟又痴,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竟奇异地勾起他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