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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要你来找我,竟然敢拖这么多天才来,找死啊!”吼声如雷,高大丰劈头就骂。
“你又没说哪一天,有来就给你面子了!”忿忿叫骂,怎么也没想到一来就遭殃,当下气得脸都红了。
“还敢给我顶嘴?小林?小林?”扭头到处找人。
“来了!”首席动画设计师——小林笑呵呵跳了出来。
“押到厕所去!”大掌一挥,喝声下令。
什么?他要被押到厕所去动用私刑了吗?可恶!早知道这个欧吉桑不会这么好心放过他,他根本不应该来的!
“马的!你眶我。”心下一惊,阿金怒骂一声粗话,转身就想跑。
“哪里逃!”哈哈大笑,小林大手一搭一转,瞬间将他的手臂扭至背后,完完全全把人给压制住,嘴里得意哼道:“也不探听探听本大爷以前混哪儿的,想从我眼皮子下逃走?卡早困卡有眠啦!”
“马的!你们想干什么?”惊怒大吼,手痛得让阿金冷汗直冒,想挣脱却始终无法如愿。
如来神掌又往金色脑袋巴了下去,高大丰笑得好生凶残。“干什么?你以为落入我老爹手中,还能活命吗?”
“你……你……台湾没法治了吗?我朋友知道我来这儿,他爸爸是个警察,你最好不要乱来……”真以为自己要被做掉,阿金惊惶吼叫,眼泪差点没喷出来。
掏了掏耳,似乎没把他的警告听进去,高大丰咧嘴残笑,宛如杀人不眨眼的山大王。“还等什么?押下去厕所伺候!”
“得令!”配合演出的小林马上应和,押着人往厕所去了。
一路上,就听少年不断咒骂大叫,而押人的动画师则不断和经过的同事们点头微笑致意,大家彼此心照不宣。
好不容易,两人身影消失后,现场目击好戏上演的众多同事不约而同爆出哄堂大笑。
“老爹,你又捡了一个不良少年回来啦?”有人调侃。
“我想想,上次相同的情景隔多久了……”拧眉苦思。
“三年前啦!”提供答案。
“对对对!三年前那个不良少年,如今好像也在厕所……”调侃。
“经过三年,由囚犯升格为牢头,有人肯定兴奋到发抖,想必会好好磨练那个小金发。”窃笑。
“唉……就不知能不能磨成器?我可是拥有一颗天下慈母心啊!”听闻众人的大笑调侃,高大丰眨了眨眼,故作忧心地捧心叹息。
“呕……”当场有人吐了。
“垃圾桶?垃圾桶呢?”到处找垃圾桶,离大吐特吐也不远了。
“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自己身处北极……”猛搓手臂,有人“耐呕度”较强,但也不免一阵恶寒。
“够了你们!”笑骂一声,高大丰打算转回自己的办公室,却被叫住。
“老爹,等一下!”身型矮胖却对宣传行销很有一套、带领几名员工专门负责公司所有对外广告的宣传部经理——老张突然出声叫人。
“什么事?”
“明天‘亚美广告’会派人来公司做广告提案简报,我想你也来听听会比较好。”老张笑道。虽然他可以全权作主,不过这家广告公司极有可能是新的合作对象,还是先知会一下老板比较好。
虽然大家平时和老爹没大没小,相处时也没有上司、部属之分,但在公事上,大家还是有所分寸,该有的尊重还是有的。
“亚美?”愣了愣,高大丰不解。“我们不是一向和‘钦瑞’合作吗?”
“‘钦瑞’近期提出的案子,我觉得都不是很有新意,加上‘亚美’也有意争取我们公司的广告业务,提了几个专案来毛遂自荐,所以我想试试和新的广告公司合作,也许可以撞击出不同的火花。”老张解释。
“了解!”点点头,高大丰向来就是“各司其职、信任专才”的行事作风,当下回应道:“你觉得好就好,不必问我。”研发的游戏程式出问题,要抓虫来找他还可以,至于广告行销之类的事,还是交给专业吧!
点了点头,老张笑了。他在“快跑老爹”里一待就是好几年,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喜欢老板不干涉专业的行事风格。
挥挥手,想到被押去厕所“伺候”的不良少年,高大丰嘴角就忍不住翘了起来,好心情地吹着口哨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厕所
“这、这是要干什么?”瞪着手中被塞来的刷子和清洁剂,阿金结结巴巴叫道,满肚子的惊惶与疑惑。
“你耍小白啊?拿刷子和清洁剂还能干嘛?当然是扫厕所啦!”笑哼斜睨,小林怀疑自己当初也是这么白痴吗?嗯……这需要好好回想一下。
“马的!我干嘛要帮你们公司扫厕所?我又不是打扫的欧巴桑!”一把将刷子、清洁剂往地上狠摔,阿金气怒吼叫,终于明白自己刚刚被耍了!
马的!说什么押到厕所伺候,原来就是要他扫厕所!干嘛啊?堂堂一家公司,连清洁的欧巴桑也请不起吗?靠!他一定是哪条神经打结了,才会傻得跑上门来被戏弄。
“靠!一群神经病,我要走了。”怒声咒骂,转身就定。
“哦?你真要走?”就在他临要踏出厕所门外之前,小林闲闲凉凉的嗓音追了上来,一副很无所谓的提醒。“我想,你会被老爹召来这儿,肯定是之前干了什么坏事被他逮到,应该还被狠揍猛踹过一顿吧?别怪我没先提醒你,只要你一定出厕所,至少有七、八个人会冲上来围堵你。
“好吧!就算你真冲过我们公司的十八铜人阵,别忘了还有老爹会在最后一关等你。亲爱的小金发,你应该还没忘记他那双铁腿在踹人时多让人‘哀爸叫母’吧?”唉……想当初,他也尝过那种滋味说。
吱!
似乎能听到自己的紧急煞车声,阿金全身僵硬,想到前些天被踹的惨状,瞪着那距离不到半公尺的厕所门外,他的脚却迟迟无法踏出去。
见状,小林暗笑,威吓后,利诱紧接着上场。“扫完厕所后,若还有时间,你就可以上网去玩‘堕天’,我还会送你一个‘圣甲魔盔’。”
“圣甲魔盔?”忘情地尖叫起来,阿金不敢置信自己有机会可以得到虚拟宝物,虽然“圣甲魔盔”的希罕性还比不上“天之冰钻”,但是在玩家之间也是炙手可热的,穿上它,战斗力可是双倍的啊!
如果他拥有这么一件宝物,肯定让其他人羡慕死。
“对!”点点头,小林辛苦憋笑地道:“怎么样?扫不扫?”
陷入天人交战中,好一会儿,阿金转身迅速捡起刷子、清洁剂,涨红着脸大叫:“我、我告诉你,我是看在宝物的份上,才不是怕那个欧吉桑,知道没?”
“当然!我当然知道……”慎重点头附和,小林憋笑憋得快肠抽筋。哈哈……当初,他也是这么死要面子逞强的吗?
“这样好吗?还是那样?慢着!我觉得这个姿势更帅……”晚上八点,高大丰在自家客厅内不断变换动作,企图找出一个无敌霹雳帅的姿势。
“高大哥……”弱弱的喊了声,看着他不断摆出各种造型动作,林怀筠想笑又不好意思笑。“自然一点就好,不用那么……有意境!”
“啊?是吗?”收回“沉思者”的姿态,高大丰有些失望。“我觉得我那个姿势很帅呢!你真不考虑?”
连忙摇头,林怀筠建议,“你可以做自己的事,就像平常一样,当我不存在。”她想画的是他最轻松、自然,且最真实的样貌与神韵。
当她不存在?这怎么可能!
搔了搔头,高大丰索性在她对面沙发落坐。“干脆你一边画,一边陪我聊天吧!”
“嗯。”笑应一声,打开素描簿,林怀筠仔细地看了他好几眼,这才拿起笔开始勾勒描绘起来。
“你很喜欢画画?”看她低垂着脸专注于手中的描绘,高大丰准备以聊天之名行打探之实。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想追女孩子,自然要将她喜欢的、讨厌的全都摸得一清二楚,这就叫做投其所好,避其所恶。
“嗯,很喜欢。”柔柔轻应,她又迅速抬头看他一眼,随即继续低头作画,嘴角不自觉漾开一抹清雅笑花。
“你学画多久了?跟哪位老师学的?”瞧着林怀筠唇畔的美丽笑花,高大丰脸红心跳,心荡神驰地着迷不已,突然觉得上苍待他不薄,赐给他这么好康的差事,既可光明正大的瞧她,又可以和她闲聊一整晚。
孤男寡女独处,培养出感情是早晚的事,世界上还有哪个男人像他这般好运的?
呜……老天爷,虽然你给了我一张沧桑脸,但是在这件事上,你还真他马的够意思,下次回南部老家,会叫老妈给你多烧一点香的。
“我自己画着玩的,没跟老师学过呢!”不知他心思,林怀筠不好意思地承认,脸上满是害羞。
高大丰非常惊讶,看她下笔迅速俐落,简单几笔就勾勒成形,明显可看出绝不只是她口中画着好玩,而是真有一些功力,当下不禁调笑道:“若你没正式学过,只是自己画着玩的,那些美术系的学生都该切腹自杀了!”
“我、我没你说的那么好啦……”嫩颊浮上淡淡嫣红,她害臊了。
“怎么没有?瞧!简单几笔,就把我酷帅的神韵都勾勒出来了。”用下巴点了点她手中的素描簿,高大丰不仅夸她,也不忘自夸一下。
“噗”地一声笑出来,她忍不住威胁。“高大哥,你不要逗我笑,小心我笑得太用力,手一抖就把你给画丑了。”
“我这种天生帅哥,要把我画丑也不容易啊!”自恋。
“高大哥!”抑不住娇笑,她抗议了。
“好吧!好吧!”举手投降,他禁不住叹气。“唉……这年头,连自恋的自由都没有了!”
银铃脆笑不绝,林怀筠实在被他给逗得乐开怀。
就是爱看她笑起来像天使般干净清澈的灿烂笑颜,高大丰心满意足的猛点头,闹了好一会儿才转换话题。“对了!怀筠,你从事哪方面的工作?”他好像从没听她提起过,就连她那老骑着重型机车呼来啸去的双胞胎哥哥,始终也搞不清楚是在干哪行的?
闻言,林怀筠手中画笔微顿,随即又很快地动起来,淡柔的嗓音隐隐有丝窘意。“我明年才要复学念大三……”
她还是大学生?不会吧!难道他们两人年纪有差那么多吗?
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会被损友取笑老牛吃嫩草,高大丰脸色惨淡,不带任何希望地问:“怀筠,老实说,你几岁了?”
“我……二十五了!”尴尬涨红脸。
二十五?还好!还好!和三十二才差七岁,不算多!不算多……慢着!二十五才要念大三?
“你二十五?”诧异惊问。一般大学毕业生大概都二十二、三岁,她二十五才要念大三?
“嗯。”点头,似乎明白他心中的疑惑,林怀筠红着脸,下好意思地解释,
“我以前身体不好,出席率不足,高中就念了四年,大三那年,身体情况更糟,几乎都要住院,最后只好休学调养身体,不过我明年打算复学,继续完成大学学业。”
“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关心询问,高大丰知道肯定是病得很严重,才会让她得休学两年调养身体。
“谢谢高大哥的关心,我现在身体很好,很健康。”她微笑道谢,可笑意却没传达至眼眸,似乎对自己的康复并无任何喜悦,反倒显得有些哀伤。
隐隐察觉她微妙的情绪变化,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