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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愿意,恐怕这世间也没有能拒绝得了你的女人。”
金凤举纳闷自语道:“人人都这样说,我倒是不以为意。不过既是人人都觉得我好,怎么偏偏她就对我不屑一顾?到如今,快把我给绕进去了,她倒还是当初那副古井不波的模样,只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在那里嘀咕什么呢?可是有喜欢的女孩子,又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提亲的?既是如此,包在姐姐身上。话说回来,当日嫁给你为正妻的那个镇江王府世子的庶女你休没休掉?哼,若是休掉了,这正妻之位你若是不想给婉莹,就算娶一个公主郡主,也不是办不到的。毕竟你现在是这样的身份,你姐夫也渐渐得老爷子待见,叫我说,你抓紧办这件事……”
“姐,别和我提这个,我还要上朝,你就歇了给我保媒的心思吧。”金凤举站起身,忙不迭的摆手制止,只把荣亲王妃气的,正要再骂他没有朝气,便听门外自家丈夫的声音响起:“凤举啊,你收没收拾完?要上朝了,快点儿快点儿。”说完一步跨进来,好像才看到荣亲王妃似的,打了个哈哈道:“啊,爱妃也在啊,呵呵,那个……我……我先和凤举上朝去,有什么话回来再说,回来再说啊。”说完忙不迭的就要拉着金凤举往外跑,却听他道:“等等姐夫,我这还没穿官服呢,你想皇上治我一个君前失仪之罪吗?”
“哦哦哦,这样啊,快……你快穿衣服。”荣亲王爷看着自己的王妃讪讪笑着:“那个……爱妃你是不是退避一下?”
“哼,看不得你们这幅鬼鬼祟祟的样子。”荣亲王妃白了两人一眼,手帕一甩,款款走出去了。
荣亲王抹抹头上冷汗,向外看了一眼,见自家王妃确实走远了,于是立刻挺胸抬头,咳了一声道:“怎么样?你姐姐没难为你吧?也是我昨晚儿一个没注意,就让你喝多了。不过这也不怪我啊,向来都是你劝我的,我哪知道你昨儿带头喝的那么起劲儿。”
金凤举穿上官服,让侍女帮他系上腰带,自己则摆弄着袖口,一边笑道:“姐夫你自然不能注意,你醉的比我还早呢。我记得你醉了之后,我还喝了一瓶竹叶青。”
“什么?竹叶青?你……你把那瓶竹叶青给喝了?”荣亲王脸上的肉猛然就是一哆嗦,看的金凤举十分疑惑:“是啊,我看桌上就剩下最后那瓶酒了,所以就拿过来喝了,别说,滋味还真不错。”
“废话,滋味能不好吗?那是我珍藏的四十年的竹叶青啊,当日费尽心思只弄到了十瓶,献给父皇六瓶,我自己只剩四瓶,平时都舍不得喝,只拿出来闻闻味道的。有时候忍不住了,就拿出来做做样子,你……你这家伙……竟然就这样给我喝了一瓶,这下好了,我只剩下三瓶了。”
荣亲王爷欲哭无泪的瘫倒在椅子上,看的金凤举想笑又不敢笑,知道自家这姐夫什么都好,就是嗜酒如命,酒窖里不知道摆了多少好酒,别说,这四十年的竹叶青,还真可能是他窖里的顶级品了,难怪让自己误喝了之后会这样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姐夫,素日里说和我怎样的生死患难与共,原来这份患难与共的交情,竟然还比不上一瓶顶级竹叶青吗?你若是怪我,不值什么,我找遍天下也给你再找一瓶好了。”金凤举哼了一声,甩甩袖子假装生气的昂着头就要走,却被荣亲王一把拽住,听他笑道:“好好好,是我小气,左右不过一瓶酒,如何能比得上我的好弟弟?是不是?刚刚这不是怕你姐姐训斥你,一时间来得急了,所以有些失态吗?走走走,咱们赶紧去上朝,若是晚了,咱们这姐夫与小舅子可就要在所有人面前丢人了。尤其要被烈亲王和弘亲王那一伙子人笑话,哼,你知道我是最不服他们的。”
金凤举停了脚步,想了想对荣亲王道:“姐夫,虽然皇上最近对你时有褒奖,但切忌不要得意,弘亲王就是咱们的前车之鉴,想想他之前的君恩是多么隆盛吧,可是现在怎么样?皇上一句话,就可以将他从云端打到地上。你隐忍了这么些年,可别因为一朝得意而前功尽弃,说不定皇上就是要看你的心性是否真能做到宠辱不惊呢。”
荣亲王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点头道:“凤举你说得对,最近父皇对我的确很好,赐了很多东西,还经常赐宴。我只以为自己总算是苦尽甘来,难免有些忘形了。看来今后还是要继续收敛锋芒才是。”
金凤举之所以能和这个姐夫推心置腹,便是因为荣亲王赵伦宅心仁厚,也是个直性子,虽然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总算值得扶持,最重要的,是扶持后不用怕他猜忌疑虑,有姐姐和外甥这层关系在,有自己为他立下的诸多功劳,一旦荣亲王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金镶侯府只要不太张扬跋扈,自己的外甥只要稍微有点出息,就一定可以保百年荣华。
因见荣亲王听进去了,他也就不再多说,荣亲王虽然性子鲁直,却也是有头脑的,不然也不会成为储君的热门人选。所谓响鼓不用重锤,对这样的皇子姐夫,有些话,点到即止就足够了,用不着具体说的更明白。
中秋节过后,天气便一天天冷了,进入深秋时节,院子里的树叶开始发黄,一场北风之后,就落了满地黄金。
傅秋宁和雨阶玉娘在庭院中打扫着,这些树叶就要趁晴天收拾,不然下一场雨打湿了,再踩上几脚,就会显得泥泞不堪。
“啊,气死我了,这刚刚扫了,就又掉下些叶子来。”雨阶抬头看着那些在风中打旋儿的枯叶,凶巴巴的叫着。
傅秋宁抬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微笑道:“在我这里这么多年了,性子还是这样急。你这时候只顾着抱怨落叶,怎么不想想它春天开花的时候你喜欢的什么样子?哦,就只盼着人家开花,落点叶子就开始抱怨了?有所得就要有所失,到今天连这个道理还不明白吗?行了,咱们扫这一遍,剩下的不管了,就算是今儿晚上下雨,也只得由着去,难道还能在这里看着不成?”
“正是呢,也该做饭了。”玉娘抬头笑道:“今儿中午金总管刚送了一片排骨,奴婢选了些腌了,剩下的和今天早上摘得秋芸豆在大锅里炖,少爷和小姐就最爱吃这道菜了。”
第七十七章:关心
雨阶笑道:“你说到这个我想起来,好像小侯爷来了这些次,还真没赶上玉娘你做这道拿手好菜,不然的话,怕是要赖在这里不走了……”不等说完,就听傅秋宁冷冷道:“你很盼着他不走吗?哼,我实话和你们说,但凡是他来,该怎么招待就怎么招待,就是一道拿手菜都不许做。”
“奶奶也莫要太紧张,侯府是什么人家,那些厨子的手艺不比咱们高明百倍么?还担心什么?”玉娘呵呵笑着,眼见落叶扫完了,便收了扫帚,三人一起回到屋里,洗了手,傅秋宁便站到门外道:“怎么锋儿和娇儿还没回来?莫不是被先生罚了?”
话音刚落,就见金藏锋和金藏娇从远处跑过来,傅秋宁连忙下了台阶迎到街门处,两个孩子看见她,跑的更加欢快了,到了近前便道:“娘,风好大,幸亏今儿早上听了您的话,带了这大氅,好多同学出了学堂都说冷,冻的好像让狗撵了似的,跳着高的跑。”
金藏娇想起那些男同学撒欢儿往家跑的模样,就忍不住又笑又叫的说起来:“最可怜的是那些女同学,还要保持淑女的仪态。幸亏我穿得多,不过走到园子里的时候,也忍不住和哥哥一起跑了,哈哈哈……”
“像个野丫头似的,还知道淑女仪态?”
傅秋宁忍不住笑嗔道,一边就携了两人的手进屋,对雨阶和玉娘道:“今儿灶上多生些火,务必让屋里暖和和的,不然明儿上了学,写字怕就要手打颤了。”说完又忙对兄妹两个道:“快上炕吧,刚刚烧的火,这会儿该是已经热了。行了,玉娘,这里有我,你快去厨房做饭,这个时节,天黑的也早,雨阶,去把院门关了。”
金藏锋金藏娇忙都脱了鞋上炕,炕头上已经铺了一床缎子被,两人掀开被坐进去,果然暖呼呼的,冰凉的双腿双脚和小屁股一下子舒服了许多。见傅秋宁还在地上倒滚烫的茶水,两人便喊道:“娘亲,我们不喝茶,你也快上来坐吧,地下冷。”
“再冷也不是冬天。”傅秋宁笑着道,到底端了两杯滚烫的茶过来:“这会子就别吃点心了,玉娘在厨房里熬豆子排骨,晚上好好儿吃饭。”说完听金藏锋和金藏娇都欢呼起来。她在地上静静站着,想着便是这样的日子就行了,吃饱穿暖,有两个孩子承欢膝下,看他们慢慢长大,越来越出息越来越英俊漂亮,这就是最平淡却最幸福的日子。其余的,她不必奢求,更不想奢求。
“院门关好了,想来这时候儿小侯爷也不会过来了。”雨阶从院里进了屋,也是哆哆嗦嗦的:“这会子比咱们扫院子那会儿,更冷了许多,奶奶出去看看,这天气比得上入冬了。我这就去厨房,真得多烧点儿火,也是时候该备些煤炭木柴了。”
傅秋宁点头,雨阶就去了,一时间只听院外北风呼啸,如鬼哭一般。她坐在炕沿上,看兄妹两个从书包里掏出的作业,无非是一些大字和默写的小楷,以九岁孩童来说,这就是不错了。便夸赞了几句,又问他们学里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金藏娇嘴快,抢着道:“娘亲,先生说明天要带一架琴去上课,原本早该带的,只是这几节课着重学了画画,所以明天才带。我不知道哥哥那里是不是也要学,到时候咱们家里只有一架琴,怎么办?”
“这倒是个事儿,不行只能再买一架了。”傅秋宁沉吟道,却听金藏锋摇头道:“不必了,我们男孩子上课,应当只学圣贤书,用不到琴的,把那架琴给妹妹带去吧,只是有些旧了,怕妹妹受那些小姐们的嘲笑。”
金藏娇一挺胸道:“我不怕,她们今天笑话我,我都没理她们。娘亲说过,我是姐姐,该让着的时候就让着,不能让的时候,也尽管含沙射影回敬了就是,反正都是女孩子,总不至于动手。今儿那几个小姐在我身边拿着款儿指桑骂槐说那些话,可全都被我顶回去了,她们一个个气的要命,眼睛都鼓出来了呢,恰好被女先生看到,还说了她们几句,反夸我有大家闺秀的仪态风范,哈哈哈……”
傅秋宁和金藏锋也笑起来。却听金藏锋道:“今儿有些奇怪,振翼弟弟不知是受了谁的挑唆,似乎专门和我过不去,几次三番出怪声说怪话我都没理他,到了课间,竟暗中动起手脚来了,我记着娘的话,寻了一个离先生最近的靠前座位,他这才收敛了些。以往虽然他们也爱奚落我几句,不过却没有像今日这么胆大包天的。”
他说完,金藏娇也道:“可不是可不是?今儿绣如绣贞她们也是,平常说话也没听见这么过分的。”说完她拽着傅秋宁的衣袖道:“娘亲,你说她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傅秋宁淡淡道:“不管是阴谋阳谋,你们两个只要记住,以不变应万变就是。娇儿是女孩儿,周围也都是些女孩儿,倒还好办,总不至于动了手。只是锋儿那里,振翼?该是许姨娘的儿子吧?奇怪,素日里我和她又没什么积怨,她不过是个姨娘,若说江婉莹恨我,倒也应该,毕竟我走了她便是正儿八经的正妻了。只是这许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