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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张嫂是怎么跟云姑说的,回来后就一脸笑意,告诉蓝雨,云姑答应不再纠缠了,云姑那么好说话么?蓝雨很怀疑。
张嫂笑着告诉蓝雨,云姑当然没那么好脾气,但他儿子安宝劝住了她,做母亲的总是心疼儿子,所以就没在坚持。
这样看来云姑倒生了个好儿子,这是不是歹竹出好笋呢!,事情总算解决了,蓝雨也觉得高兴,晚饭张嫂又炒了几个好菜,蓝雨心里高兴,就多吃了一碗饭,张嫂见她高兴,便放心了。
然而晚上,小金偷听来的一个消息却让蓝雨勃然大怒。
在张嫂走后,云姑埋怨儿子,为什么拦着她,不让她大骂张嫂一顿。
安宝阴沉沉的道:“娘,你怎么那么糊涂,大骂张嫂一顿有什么用,就是您老人家解点气,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关键还是在小丫头身上。”
“这我也知道,可小丫头硬是不答应嫁过来又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还能硬抢啊?”云姑想到一个小孤女,竟然还敢掀起她的宝贝儿子,就恨不得再杀上门去,把小丫头揪出来狠骂一顿。
安宝道:“正是要硬抢”
此言一出,云姑和安成都吃了一惊,安成迟疑道:“这恐怕行不通吧,青天白日的,抢个大姑娘进门,衙门里的人不可能不管,没等你把小丫头人抢进家门,衙役就可能先把你拘走了。
安宝猥琐的笑道:“谁说要抢小丫头进门,我的意思是说找几个人,趁小丫头一个人的时候把她抓起来,装进麻袋,找个僻静地方,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她不依。”
“是啊!黄三跟小寡妇就是这样的,小寡妇当时还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被我们几个人放了点迷药,跟黄三成了好事,现在赶都敢不走,整天求着黄三让她进门做妾。”安成父子两猥琐的表情真是一模一样。
“对了,到时候可不能让小丫头做正房,做个小妾就行”云姑也觉得儿子的计策可行。
三人说得高兴,有商量起细节来,比如要在那条路上堵蓝雨,或者干脆趁张嫂不在家,就闯进去,先用迷药迷晕蓝雨,然而装进麻袋带到僻静处,完事后怎么吓唬她等等。却不知道房顶上趴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偷听。
第三十七章 绝不能容忍
小金虽然还有些听得不太明白,却清楚的知道,这些坏人想算计小蓝,当时就差点忍不住想下去,把他们的喉咙全咬断,却还是记得小蓝严令她不需随便伤人。若非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不能伤人更不能杀人。
蓝雨气极了,她百般忍让,就是不想用妖的身份去欺压凡人,她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普通人的生活,想不到越是退让别人越是要算计她,她不能再忍受,这些人必须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该怎么做呢?蓝雨皱着眉头想半天,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小金在旁边一直叫嚣:“小蓝,让我去把他们全都咬死算了,这也算为民除害。”
蓝雨摸了小金的头:“小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动不动就想杀人,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知道什么叫为民除害么?”
小金委屈的摇摇尾巴:“我没有动不动想杀人,这是我第一次想杀人,他们想害你,为民除害就是杀掉坏人,以前你在枯木镇的时候就说过,小道士杀穿山甲精,就是为民除害,前天去茶楼喝茶的时候那个说故事的老头也是这样说的。”
枯木镇,好像很遥远了,那时候整天在山上修炼,露宿荒野,隔几天就打次兔子到镇上去卖,把钱都积攒起来,那时候虽然寂寞了点但好像没那么多烦心事儿。
蓝雨想到这里猛然一惊,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拿过去和现在对比?现在的生活不是她一直努力得来的么?真不喜欢可以马上放弃,回枯木镇去,或者找个类似的地方去。
用力摇摇了摇头,蓝雨想把自己脑子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给摇掉,还是专心想这怎么让云姑一家得到教训的好。
“对了,小蓝,上次我跟你说忘记玉镯放那里的那家人,昨天又丢了个金镯子,可惜我昨天去晚了,没看到那是不是那男人又忘了放哪里,他们后来吧院子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一个一个搜身,说是被下人偷的,真傻,那镯子那么小塞哪里不行,要我肯定不会放在身上,一定会找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藏着。”小金见蓝雨一直不说话,就又忍不住卖弄起他昨天偷看来的趣事。
蓝雨心不在焉的听着,不觉被小金的话触动了,提到偷,她不知怎得就联想到了栽赃嫁祸
这个词,要是想让云姑一家得到教训,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比如告到官府显然是不行的,先不说上衙门去,会不会有人相信她的话认为云姑一家有害人之心,这古代预谋犯罪能不能定罪还很难说。
那么就只有私地下解决,使用武力把他们打个半死,好像太好,她也做不出来,想到栽赃嫁祸,蓝雨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
安宝喷着酒气,步履蹒跚的从醉仙楼里走出来,又一头扎进旁边的大顺赌坊,不一会儿就骂骂咧咧的被赌坊的伙计送了出来,真是晦气,刚从老娘拿了二十两银子全输了。
这银子是给她请朋友帮忙算计小丫头的,老娘胆子太小,怕两个人制不住一个小丫头。非要多找几个朋友帮忙,他趁机讨了银子出来喝花酒,喝道一半,海棠红就缠着他要他兑现前几天说给他买金簪的承诺,否则就不让他碰,想到海棠红热火的身躯,他就觉得口干舌燥,一大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食言,不过这银子不多,买了金簪,就不够请人帮忙了,不好跟老娘交代。
所以他就想赌几把,赢了钱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没想到运气那么背,连输了好几把,分文不剩,那伙计也是狗眼看人低,见他没钱就马上把他赶了出来,呸,等他回家拿钱翻了本,非好好给这伙计一个教训不可。
不过改怎么想老娘开口再要钱呢?安宝想得人神,没留心脚下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正想一脚踢飞它,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绸缎包袱。
安宝不管三七二十一,捡起来捏了一下,隔着薄薄的包裹皮就能感觉得出金银特有的冰冷触觉。
安宝咽了口口水,四下看了看,一个人影都没有,他立即抱紧包袱快步离开这里,过了几条街,确定没人跟着以后,他转身躲进茅厕,忍住心跳,颤抖着手打开了包袱。
金光闪闪的首饰晃得他眼睛都花了,发财了,安宝忍住想大叫的冲动,慌忙把包裹包好,一路小跑的跑回家,又从后门溜进去。关紧房门,有把包袱打开,东西都倒在床上。
一小堆明晃晃的金首饰,还有四个大元宝,足有五十两一个,安宝兴奋的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跟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心想人要是想发财,真是拦都拦不住,这财是自己的,谁也别想拿,连老爹,老娘都不行。
那卖花草的小丫头算什么,这些金首饰足够够再开好几家香包店了,不,开赌坊都够了,看那赌坊伙计还敢不敢狗眼看人低。
安宝虽然贪财,却还不笨,知道失主丢了这么大一包东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知道暂时不能拿出来花,不过无赖就是无赖,安宝为人既好赌又好色,那里能守着财宝过苦日子呢。
过了两天,他不耐烦老娘整天催他,就借口找去远点的地方找朋友帮忙,便揣着元宝到邻县去了,他仔细看过,这元宝很普通,没有半点记号。为防万一,他还是到邻县分别找了两家钱庄吧把元宝都换成了碎银子。
既然到了外地,兜里又有的是银子,安宝索性就到邻县最大的妓院去见识了一下,可巧青楼的隔壁也是赌坊,他晚上在妓院里快活,白天再到赌坊里赌个痛快,这日子别提多逍遥了。
无奈银子不经用,没过几天神仙日子就到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钱袋就瘪了,一天吃过早饭,发现没钱付账了,妓院就把他赶了出来,幸亏这几天出手大方。妓院也就没跟他计较这点小钱。
身无分文,灰头土脸的走回家后,安宝安分了两天,心又痒痒了,想到好久都没见海棠红了,于是便又骗了老娘几两银子,转头又上醉仙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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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败露
这时县衙书房,脑满肠肥的县令大人,正破口大骂他的师爷:“狗东西,是你说不要全城搜捕,说是毛贼听到风声,不敢把首饰脱手,要暗暗查,现在多少天了查到什么了么?那贼早不知道跑那里去了。”
这师爷睁着一双老鼠眼,表明上唯唯诺诺,心里早把县太爷骂了个狗血淋头,死肥猪,明明惧内,却还要养了个勾人的外室,养就养吧,却又听小妖精调唆,把一部分敲诈来的财物放在了小妖精那里,结果不知道那个不长眼睛的毛贼摸了进去,把金银首饰全偷走了。
死肥猪怕被人知道,尤其是他那凶悍的正室,死肥猪自己没本事就硬逼着他像个万全之策,他不过随口附和说了句‘只能暗访,不宜明察’,这死肥猪当时也同意的,现在抓不到人却拿他出气。
师爷心里再怎么骂,面上是不敢表现出来的,只得低头连声请罪:“小人该死,大人息怒。”
县太爷看见师爷那副窝囊无能的样子,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当即抓气一个白瓷茶杯,狠狠朝师爷脸上砸去,师爷不敢躲避,额头被砸个正着,当即肿了个大包。茶渣糊了满脸。
“现你三日之内破案,不然小心你的狗命,滚!”县太爷无视师爷的狼狈相,气冲冲的道。
师爷底下还有捕快衙役,层层施压下去,整个县衙人人自危,平日里偷奸耍滑的衙役门全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整天在银楼赌坊妓院等地蹲守,看到忽然豪气赌徒嫖客都暗中抓了来。其中虽然不乏鸡鸣狗盗,坑蒙拐骗之辈,无奈大刑之下依旧无人肯招认县太爷外室的案子是他做的。
眼看三天期限很快过去,师爷正急得团团转,一个在银楼蹲守的衙役带来了一个线索,早上醉仙楼一个叫海棠红的妓女神色慌张的拿了一只金耳勺到银楼去卖,掌柜认出金耳勺暗处的记号,好像跟县太爷丢失的些是同一个家金铺做的。
若是平头百姓拿来的,衙役还有些犹豫,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七大姑大姨跟哪个贵人拐着弯的扯上关系,一个婊子就不用给顾忌,管她是不是贼,直接连人带金耳勺一起押到县衙里来,依惯例若是查不出什么问题,人是可以走,这金耳勺……嘿嘿别想了,正好这几天腿都站软了,一点油水都没捞到呢。
师爷拿着金耳勺进了内堂,县太爷一眼就认出了这金耳勺就是他丢的那批金首饰之一,别的东西他还太肯定,这金耳勺是他心爱之物,做工精美,小巧可爱,多少次他躺在柔娘怀里,让柔娘轻柔的小手替他掏耳朵。
想到柔娘,县太爷的就想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她这几天为着首饰丢失一个尽的在自责,人都瘦了好几圈了,把县太爷心疼的,恨不得把所有的家产都捧到她跟前,只求她不要再难过了,想是这么想,借他一万个胆子他都不敢。
“老爷,老爷!”师爷见县太爷拿着金耳勺呆楞了半天,要往常他是不敢打搅大老爷思绪的,可看大老爷的神色分明是认出了金耳勺,现在只抓了个妓女要不尽快顺藤摸瓜,要是那贼听到风声跑了,恐怕他又得担责了。
县太爷回过神来:“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