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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您请放心!我眼镜蛇从没有想过要当‘扛霸子’!只要你一天是老大就永远是眼镜蛇的老大!谁不服,我杀谁!”
“好!”禽兽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是好兄弟!以后我有肉吃,决不会让你喝汤!”说完就笑了起来。
眼镜蛇也在笑。只不过他的笑让人看了很不舒服,像斑斓滑腻的蛇在你眼前妖舞献媚!
郝有财郝胖子很不喜欢现在这个地方。虽然这是一间超豪华的“K包”,胖子曾经喜欢在类似的里面醉生梦死,扯着嗓子驴一样唱歌。但现在他真得很不喜欢。首先里面没有香甜的好酒,其次没有妖冶迷人的美眉;有的只是一只被铁链拴着饿着肚子的狼狗。狼狗不断朝他狂吠,郝胖子开始还有些害怕,过了一阵子见被栓着没事儿,但耳朵根子却不能清静!
“死狼狗!你再叫当心你胖爷爷把你剥皮抽筋炖了狗肉!”胖子骂道。
狼狗依旧狂吠。
“我靠!你怎么这么执著?你他妈真是狼心狗肺不通情理!你饿,老子也饿!饿得紧了我给你来个茹毛饮血…!”
狼狗依旧狂吠不已。
“你这狗娘养的别以为只有你会叫,看爷爷给你来个猛的,汪汪!汪汪!嗷哧…汪汪汪…!”郝胖子冲着狼狗龇牙咧嘴一阵猛叫。
这一招还真灵,立刻就把狼狗叫懵了,蹲在地下瞅着胖子发呆。
胖子那个兴奋啊,好像打了胜仗似的耀武扬威。不过马上他就看出不对劲来,那狼狗叫是不叫了,只是瞧他的眼神有些…暧昧!
“我的天啊,这是哪儿来的畜牲?穷心未尽,色心又起…!”
狼狗不断朝他抛着媚眼,胖子突然觉得这比它叫个不停来的还要恐怖!
郝晓雅被关在另一个包房内。短短的时间让她憔悴很多。处在这样一个境地里,比起郝胖子来她显得安静许多。直到门被打开,眼镜蛇走了进来。
“你真是个美人儿!”灯光下眼镜蛇舔着舌头说。
“你想干什么?”郝晓雅警觉地说。
“不干什么,看看故人!”
“我好像不认识你!”
“不认识?你总认识我这身妆扮吧!”眼镜蛇把脸蒙了起来。
“是你!”郝晓雅大叫起来。“你为什么要杀我表哥?”
“你表哥?你说得是印震吧!嘿嘿,我这条胳膊就是拜他所赐!”眼镜蛇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柄勾形匕首,就像是蛇的獠牙,幽寒,诡异!
他拿匕首划着假臂,划出一道道木痕。“但最主要的是他坏了我们组织的好事儿,还毁了我的哥哥!你说,他该不该死?”
“你们组织,什么组织?”
“小妞,你想套我的话?”眼镜蛇警惕道。
“谁稀罕哩…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藏头露尾的家伙都是一群胆小鬼!”
“你激我?嘿嘿,你还嫩了些!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现在想做些什么呢?”眼镜蛇睃视郝晓雅,眼中流露淫光。他突然伸出右手去抚摸郝晓雅的脸颊。郝晓雅拼命躲闪。
眼睛蛇就把匕首架到她的脖子上,说:“你知道吗,你真是个尤物!”
他的手摸了上去。郝晓雅感觉脸上像是爬了一条蛇,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她拼命挣扎。
“你越是挣扎,就越让我兴奋!”眼镜蛇用嘴咬着匕首,一只手抓向胯下。
郝晓雅借机抓住匕首,一拔!
匕首划破了眼镜蛇的嘴。他狰狞地笑了,一反手就把匕首夺了过来,说:“你想玩,是吗?我陪你玩!”他伸出长长的粉红色的舌头,拿刀尖在舌头上轻轻一划,立马出现一道血槽。
他说:“我这匕首淬满了剧毒,见血封喉;但是我不怕,因为我是杀不死的!”接着他就拿血淋淋的舌头去舔郝晓雅的鼻尖!
郝晓雅有点吓傻了。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说:“大哥!姓印的小子已经来了!”
眼镜蛇这才放开郝晓雅,淫笑着说:“待会儿让一位‘天皇巨星’来伺候你!我先去招呼招呼你那多事的表哥!”说完就走了出去。
印震带着七寸穿过疯狂的迪吧,来到地下拳场。
他们被人带到拳台上站着,禽兽哥则高高在上出现在看台上面。
禽兽哥还穿着那件猩红色的背心,夹夹胳肢窝吸着狐臭说:“好久不见了大陆仔!看见你我就想起那天的比赛。你真他妈的有能耐,一拳撂倒猜察,弄得老子差点把场子都给赔了!”
印震冷道:“我不想听你说那么多废话!钱我已经带来了,放人!”
“呦!几天不见你这大陆仔的脾气倒见长,我禽兽好怕呀!…你说放就放,这里我才是老大!”禽兽哥抖着威风说。
“那你想怎样?”
“不想怎么样!把钱拿来先让老子过过眼!…你站着别动!叫你旁边的小子拿过来就行!”禽兽哥指着七寸说。说句实在话,他对印震还真有些发怵!
七寸把支票拿到看台上递给了禽兽哥。
禽兽哥看看七寸:“操!你想杀人呀!眼睛这么毒!我是强奸了你老姐还是老妈?”
七寸顿时把拳头攥出了血。
“瞪,你还瞪!当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七寸扭过头。
“操!让你站这儿惹得老子不舒服!去,到台上立正站好!”禽兽哥命令道。
七寸压抑住胸中怒火,说:“我大哥的表弟表妹怎么办?”
“等老子验过了支票自然会放人!你他妈还不去?”禽兽哥斜着眼儿说。
七寸这才忍气吞声地回到了台上。
印震在台上倒显得很冷静。这种冷静让七寸想不明白,先前杀气严霜的大哥怎么还能沉得住气?他却不明白,什么叫做极度深寒!
第一卷第二十八章、火耀力扬
看台上禽兽哥耀武扬威地显摆了一番,打过几个电话这才说:“香蕉你个芭拉!支票是真的!老子一向一言九鼎说放人就放人,…放人!”
手下没有动静。
禽兽哥以为他们没有听见,就重复一遍:“放人…!”
手下还是没有动静。禽兽哥这才觉得不对劲儿,他扭住一个手下喝道:“老子叫你们放人,听到没有!”
手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慢声慢语道:“操,你又不是老大!”
禽兽哥简直快要气疯了,心说:“这些兔崽子们是不是秀豆了?”就大吼:“香蕉你个芭拉!没大没小!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不是老大,谁是老大?”
这时,就听他身后有一个人说:“当然是我啦!”
禽兽哥猛地回过头,眼镜蛇就在他后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眼镜蛇,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禽兽傻乎乎地问。
“笨蛋!我篡位了!真不知道你这老大是怎么当上的,脑袋跟屁股一样!”眼镜蛇戳着禽兽哥的脑门说。
禽兽哥还有点不太相信,“眼镜蛇,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这种玩笑可开不得,我会发火的!”
“发火?那你就发呀!啪…!”眼镜蛇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操!你敢打我!”禽兽哥冲上前就要动手,但眼镜蛇的动作比他更快,一柄匕首架在了禽兽哥的脖子上。
禽兽哥拿眼觑着眼睛蛇,说:“香蕉你个芭拉!难道你还敢杀了我不成?”
“你以为呢?要不,我们试试!”眼镜蛇眨着眼说。
禽兽哥终于害怕了,带着哭腔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背叛我?”
“他们为了钱,我是为了权!我们各取所需!另外,我最讨厌得就是狐臭!…你该上路了!”眼镜蛇说完扳着他的脖子,一拉动匕首,一股子鲜血飙了出来!禽兽哥跟小鸡似的盘腾两下,然后就耷拉了脑袋,真个是死不瞑目!
拳台上面印震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虽然禽兽哥死有余辜,但这个眼镜蛇也太阴狠了一些。
眼镜蛇舔舔匕首上的人血,对印震说:“现在该算算我们的旧账了!”说完一拉链环。
印震猝不及防,一架铁笼从天而落把他和七寸罩在了里面。
“姓印的,你知道我是谁吗?哈哈哈…!”眼镜蛇拿着匕首晃了晃,一阵狂笑。
印震大惊:“是你!”他已经看清了那柄獠牙之匕!
“当然是我!怎么,很意外吧?木村正雄你还记得吧,告诉你,他是我的亲哥哥,让你死得瞑目!现在我跟你做个游戏,…有请美女出场!”几个人把郝晓雅带了出来。
“我真想知道你疼你表妹疼到什么程度,所以就精心准备了这出美妙绝伦的好戏!有请我们的‘天皇巨星’!”
一个高大恐怖的巨人身子上拴满了铁链,像庞大的怪物一样被一大群人拖了出来。说他高大是因为他跟半截铁塔一样粗壮;说他恐怖是因为他的脸像被硫酸浇过一样凹凸不平,累满了肉瘤,上面还渗着发黄发臭的黏液!
“这出戏就叫做‘美女和野兽’!这位‘天皇巨星’名字叫做‘力王’,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极品货色。你看他现在气喘如牛,那是因为我足足喂他吃了十瓶瓶‘伟哥’!待会儿他的爆发力就算是大象也承受不住!你有本事就出来,要不就留在笼子里看一场好戏!哈哈哈…!”眼镜蛇舔着嘴唇狂笑。
巨人“力王”早已迷失了神志,现在只想发泄发泄再发泄!但他脖子上的铁链,手臂上的铁索都是障碍,所以他要扯断它,咬断它,撑断它!
郝晓雅明显也被他们用了药,靠在墙上呓呓呻吟着,好像很热的样子不断撕扯自己的衣裳!
周围人们失心疯地笑着,大口咽着唾沫!
七寸刚想用手去掰铁笼上的栅栏,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电飞了出去!他甩甩头说:“大哥小心!上面有电!”
眼镜蛇一阵狂笑,手指印震:“当然啦,‘死亡角斗笼’上面有千伏以上的高压电!有种你就出来,我不信你还是超人!”
眼看时间紧迫,巨人力王脖子上的铁链已经被他扯断几根。郝晓雅也迷迷糊糊站了起来傻笑着,准备朝力王走去!
印震眼中喷出火来,全身骨骼噼里啪啦作响。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救出郝晓雅,救出郝晓雅,救出…郝晓雅!
他“刺啦”一声撕烂自己的袖子,赤裸出钢铁般的双臂。
他站在铁栅栏前面,眼中烈火熊熊。又是那座烈焰燃烧的龙虎大鼎!它矗立在面前挡住了去路!一个声音在说:“搬开它!搬开它!搬开它,你就赢了!
他运足“裂天真气”,手腕间烙印的青龙和白虎飞腾起来!
他握住了栅栏,心中大吼:“左青龙,右白虎,震翻天,裂破土!”
龙在吟,虎在啸!大地的力量汹涌而出!
七寸愣住了!
眼镜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拳场由嘈吵喧嚣的场面,变成了死般的寂静和没有动态。
印震像天神一样擎起了铁笼,眼中青电激射,周身乱电飞舞!
上千伏的高压电贯穿了他的全身,他整个人处在虚弥状态,须发弥张!一股股气流在拳场虚广的空间里盘旋,人们感到强大的气压随着印震上举铁笼的幅度不断增大!
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