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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本方面叶忠信感叹人民群众力量的伟大,写小说能够五花八门,上天入地无奇不有。西方的《哈利波特》算什么?为什么老外把它吹嘘得绝世仅有?那是因为老外的想象力实在太差,捣鼓来,捣鼓去,就仅有这么一个奇人,整成这么一部《哈利波特》,还跟黄鼠狼下崽子似的,一窝接着一窝狠下,也不怕人们吃呛着了。中国人多就是力量大。叶忠信单从“起点”网站就找到了许多可造之才,之前《鬼吹灯》拍成电影已经有了前例。在叶忠信发掘的人才当中有几个署名叫“黯然销魂”“粉舞妖姬”“天使奥斯卡”的都很不错,至少在创作态度上要比其余的十几万人强多了。
进军影视圈是一个长久的事业,但叶忠信却在最短的时间内备齐了人马粮草,并且等待着新一轮的影坛洗牌。
此刻在办公室里面,叶忠信终于忙完了一天的工作,财务总监钱大坤却没能让他舒服多久,拿着一大沓文件又走了进来。
“叶总,这些都需要你过目一下。”钱大坤说。
叶忠信扶扶眼镜仔细翻看一下,道:“这些不都应该让印董审批的吗?”
“印董现在不怎么理事了。从日本一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变成了这样,成天陪着郝小姐晒晒太阳,看看花,好像打不起精神似的。”
“哎”叶忠信叹了一口气。“我这个大哥看起来像是冷血无情,可又有谁人知道他却是最多情多义。铁汉柔情在他身上最适合不过了。”
“为了…那个日本女人吗?”
叶中信笑而不语。
钱大坤苦笑一下。“这样看来印老板还真是一个多情的铁汉子呢。”
就在叶忠信他们谈论印震的时候,印震坐车正在回家的路上。
早上天气很好,印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像去带郝晓雅看日出。郝晓雅已经昏迷了半年多。因为经常躺在床上气色很不好。印震便想方设法带她出去晒晒太阳,感受一下大自然。就像今天早上一样。当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的时候,印震感觉郝晓雅跟自己一样在微笑。是呀,初升的朝阳最是拥有活力和生气,看到它就跟看到希望一样。
坐在大屿山的悬崖边,印震有一种脱离尘世的感觉。在他怀里郝晓雅在沉沉地昏睡,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也唤不醒她。印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脑海里又涌起那个端庄秀丽的女孩模样。
“你为什么还不醒来?”印震此刻只能这样默默地呢喃。
汽车的颠簸把印震从沉思中惊醒。他把盖在郝晓雅身上的衣服又紧了紧。汽车停了下来,这时从车窗外伸进一只手,道:“先生,请看一看宣传单。”一张朴实的脸孔从车窗外映了出来。“春节前去印尼的苏门答腊旅游,全部套餐五折优惠!那里有山,有海,有阳光,更有清新健康的空气!到了那里你一定会爱上它……!”推销员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在说。
司机老王此刻脑门早已经出满了汗。这个该死的冒失鬼,什么时候推销不好,偏偏选在这个时候,简直在给自己找事嘛。于是小心翼翼地解释说:“印先生,我不是有意的。他突然闯过来,我这才刹的车…。。”
“没关系,走吧。”印震淡然道。
老王听到这话,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算落到地上。汽车再次发动,直接便把那个冒失的推销员甩了过去。
“旅游?印震拿起宣传单看了看。宣传单制作得很是精美。上面的蓝天白云,大海波涛,美丽的沙滩和椰子树,不知不觉就勾引起了人们的遐想。
冬天的香港虽然不算冷,但人们还是希望过上阳光明媚的日子。至少这能够跟每天的日出一样,给人以希望。
“也许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印震忽然笑了。“晓雅你喜欢吗?带你去苏门答腊。只有你和我,那里有山,有海,我可以和你一起放风筝,一起捡贝壳,一期看大海,一起观看比今天还要美的日出…。”
就在印震浮想联翩的时候,马路边,那个纯朴老实的推销员转到一个角落处,笑嘻嘻地对一个人说:“你交待我的事儿已经办完了。”
“很好!”那人说,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大信封递给对方。“你干得不错,不过我不希望第三人知道这事儿。”
“这个我明白。”推销员打开信封数了一下钞票。“我真不知道你这样做有什么用。”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然后就觉得气氛不对,好像自己一下子坠进了冰窟一样,寒气刺骨。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管牢你的嘴巴,要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推销员立马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那人离开。好事儿的推销员还在捉摸:“这人是谁,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杀气?还有,他脸颊上刀疤也太恐怖了,真像他妈的一条蜈蚣!”
此时的印震并不知道,自己看中的苏门答腊也许并不是一个旅游去的好地方。
第二卷第一百一十六章、印尼风暴
印震带着郝晓雅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印尼雅加达。一路上旅游团同行的许多人对他投以好奇的目光。是呀,身上背着一个女人出门旅游的人并不多见,但印震丝毫不理会别人怎么看待自己。在他的世界里此刻只有他和郝晓雅二人。
坐上去苏门答腊的大巴,来自香港的同伴们开始大声交谈着。一个小女孩调皮地摸到印震面前,天真地问道:“大哥哥,姐姐睡着了吗?她为什么不醒来?”
远处小女孩的父母使劲朝女孩使着眼色,希望她不要理会这对怪人。
“因为她很累,她看电视太晚,又贪玩,所以就爱睡觉了。”印震晒然一笑道。
“噢”,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艾琳乖,艾琳就不会睡懒觉。”小女孩的名字叫“艾琳”。
大巴在公路上缓缓奔驰着。领导旅游团的导游为了活跃气氛,率先领头唱起了歌。他先唱了一首粤语歌曲,接着压住嗓门唱了一首流行的印尼歌曲。唱得有模有样,很像那么一回事儿。
就在大家尽情快乐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宽阔的马路上竟然寂静异常,偶尔才会有一两个行人从身边窜过,而且神色慌张。如此情景和印尼此刻阳光明媚的天气,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气闷压抑的感觉。
过不多久,导游用欢快的声音说:“我们到了中途小站,大家有需要购物的尽快行动,因为只有五分钟的Happy时间。”
车门打开,几个印尼装束的小贩拿着椰子,木雕,首饰等商品进行兜售。
一时间,大家叽叽喳喳和小贩们侃着价,显得热闹异常。
印震对这不感兴趣,只是歪头顺着车窗向外看去。在他眼皮地下一个印尼妇女提着花篮悄悄地上了车。超常的警觉让印震对她注意起来。这个妇女年龄不大,皮肤黝黑。别人一般都是从前面开始兜售商品,她却爱理不理地一个劲地朝车中间走去,即使游客喊叫她,她也好像没听见。印震坐在车中间,所以印尼妇女离他越来越近。在三步距离内,印震把她看得很清楚。从外表来看来她和其他印尼妇女没多大区别,可是印震却突然嗅到了野兽的气息。她的眼神空洞,但在空洞的眼神下面却隐藏着炙热的火焰。
“不好!”印震心中大叫。于是整车人便看到了一个疯狂的场面。
印震一把钳住卖花的印尼妇女,起用摔跤中的裂碑摔,直接把她从窗户口窜了出去!
玻璃撞碎,妇女像鸟一样飞出车外,嘴里大叫着听不懂的口号,头朝下“砰”地一声摔到了地上。人们正要质问印震“为什么”,就听“轰”一声巨响,烈焰冲天,妇女花篮中藏着的炸弹早已引爆,把她炸得支离破碎!
人们倒吸一口冷气。这颗炸弹要是在车上引爆的话,估计一车人就都要玩完。
大家只是听说过“人体炸弹”,想不到来印尼旅游第一天便撞上了这么血腥的事儿。一时间,人们全都跟哑巴一样,愣在了那里。
“这是怎么了?”人们心中疑问。不过很快车外的情势便回答了这些香港人的疑问。
印尼确实是发生了暴乱。
呼啸的印尼暴民们像潮水一样忽然从地面涌了出来,见车就砸,见人就打。装满汽油的瓶子一个个像飞蝗一样投掷到马路上,房屋,商店里面,火光映天。
他们口中喊着口号,像发了疯的野狗,一波波从四面八方冲来。
车里面导游浑身发抖,他用颤音说道:“他们在喊‘杀死华人’!快跑,他们要杀死我们!”他突然醒过神大声喊道。
“印尼排华事件!”人们心中同时掀起这个字眼,脸色变得恐怖异常。
印尼在1997年和1998年出现了很多暴动行为。而发生在1998年5月的“印尼排华事件”则是其中最血腥,最惨无人道的暴力事件。其针对华人的兽行简直可以超越“南京大屠杀”!
从1998年5月13日到16日,印度尼西亚(主要是:棉兰,巨港,楠榜,雅加达,梭罗和泗水)发生了一系列针对华人的暴动,也称之为“5月暴动”。根据官方统计,印尼华人共计1250人死亡,24人受伤,85名妇女和女童遭到强奸,轮奸和性骚扰。但这只是官方数字,依据一些权威组织的估计,遭到强奸的华裔妇女和女童应该在千人以上。
印尼华人是这场血腥暴动的主要目标,而印尼军方无视暴民们对华人的抢劫和对华人妇女的强奸(根据桑迪亚万神父所言)。在最后,大部分华人被烧死在商业区和超级市场,也有部分被打死或枪杀。其死状恐怖,或被开膛破肚吊在桥上,或被下体插上木棒扔在街上(主要是妇女和女童),野狗尸餐,凄惨无比。
综上可以看出实施迫害行为的罪犯根本就是一群没有人性的禽兽。那些罪犯在暴动结束后并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其中甚至还有印尼军人。迫害发生在98年时值东南亚金融危机,所以印尼政府有故意制造矛盾,转移国内矛盾焦点的嫌疑。印尼华裔遭此暴劫,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中国的综合实力,“弱国无外交”是千古不易的真理。
此刻暴动已经越演越烈。前面有几辆载有中国游客的大巴已经被印尼暴民合力推翻。里面的游客刚一露头,就被暴民隔着窗户用铁锤砸得稀烂。几个面目狰狞的大汉从车里面拖出一名中国妇女,撕碎她的衣服,当场奸污起来。一个短发穿军装的印尼人,赤膊纹着一副骷髅图案,叼着雪茄,突然把一枚汽油瓶子扔进了大巴。一时间,大巴里面火山火海,没有逃出来的中国人,不时传出凄厉的惨叫声。阳光明媚的印尼马路上,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人间地狱。
印震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深深吸上一口气,猛然发出犹如轰雷般的怒吼:“你们这些屠杀中国人的杂碎,今天就算是佛爷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印震的怒吼震得双耳嗡嗡作响。
那名胳膊上纹着骷髅图案的印尼军人,只觉从一辆大巴里面冲出一股毁天灭地的杀气。还没来得及下达命令,就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仿佛展翅大鹏一样砸落他的头顶。
“啊”他只发出这一声惨叫,便被印震千力贯足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