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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在他面前过度放肆的女人,下场通常都不是挺好的。
“没的事,我怎么可能想退出呢?你想太多了。”暗暗咬牙,她脸上的微笑僵硬的可以,手指轻轻缠揪着他的西装袖口,泄愤似地弄皱他的衣服。
等到整完那该死的“前”未婚夫,她一定要好好教训眼前这跋扈成性的恶男。
葛煜扫过她揪绞他西装袖口的小手一眼,了然这是她报仇的小把戏,大手利落地捞起几乎滑到地上的她,占有性地圈住她盈盈纤腰,凉凉地开口。
“是吗?妳要是再不打起精神点,事后就有妳受的!”
不用多想也知道,这女人根本懒得不想多走一步,只像只无尾熊似地赖攀在他身上,藉由他来撑扶着她。
威胁一落,只见她原本趴赖在他怀中的身子,越加黏挂在他身上,挑衅似地朝他无辜的眨眨眼。
“人家累嘛!”她娇嗔地噘起小嘴,冲着有这么多人在场,她就不信他敢对她怎样。
“找到他了吗?”葛煜装作没听见她的话,搂着她的纤腰,转而移到个好角度让她能清楚地环顾四周的人群。
他向来不喜欢这种人多吵杂的宴会,不过,为了她的报复、为了驱隔她心底的阴影,他下令举办这场宴会,广发邀请函给上流社会的名流们,也顺道寄了张邀请函给她的“前任”未婚夫。
他仔细调查过,她的“前任”未婚夫叫做丁烨,是个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会跟这倔傲的女人交往,只不过是他与朋友的一个赌约罢了。
这恶劣的打赌,是要他在三个月内将她给拐上教堂,赌注是一佰万港币。这区区的一佰万港币,就伤了她的自尊,扼杀了她对男人的信任感?!
他知道隐藏在她倔傲的外表下,是那几近脆弱的灵魂,表面上的无所谓,其实都是在掩饰她内在伤痕累累的真心。
他并不打算让她知道什么,她只要乖乖地待在他身边,其余的,她不需要明了。
等到排除她心底的阴影后,他就要不计一切地占有她高傲、骄傲的灵魂。
“找不到嘛,我哪里晓得那只猪躲哪去了……”她灵活的大眼瞄过热闹的大厅,黑鸦鸦的人潮,多的跟什么似的,她哪里找得到人?!
“是吗?”葛煜睨了她一眼,带着微笑勾起她的下颚,随即俯下头,在人满为患的宴会厅中狂肆地吻住了她,不顾厅中宾客们好奇的目光及窃窃的好奇私语声。
她这张鲜红欲滴的小嘴,总说一些能惹火人的话来气他,企图摧毁他极为自傲的自制力。再不好好惩罚她怎行!
一想到这儿,葛煜湿滑的舌头惩戒地趁着她惊愕的抽气时,肆无忌惮地窜进她温热芳香的口腔,强横地索取更深、更深的甜美,那甜蜜的香津、生涩的丁香小舌、轻柔的嘤咛声,在在令他挡不住如狂潮般涌来的欲望。
她几乎快沉醉在他恣意的挑魅中了,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就像尚待绽放的艳红花苞似的,引人垂涎它的柔美……
“噢……”如春风般的呢喃好听的令他玻鹧劾矗崦虻拇交夯合蛏瞎雌鹦靶Α
她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只要略加巧手雕琢,假以时日,便会光彩夺目地勾走男人潜意识里对女人的狂浪欲念。
“喜欢这个吻吗?”他粗糙的大掌抚上她酡红的小脸,满意地凝视她痴迷的表情,用最性感的语调、最温柔的眼神轻易地夺去她的呼吸。
瞬间,他惑人的瞳眸,竟不再像先前那般惹人厌……
“你……你……”练宁央回过神,窘红了双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他居然这样大胆地在众人眼前吻了她?!
“走吧!游戏开始了。”他强硬霸道地下了宣告,旋即将她带往舞池中央,让众人好奇的窃窃私语随着轻泄的音乐化为轻烟。
究竟那掳获了御盟“东”掌主——葛煜欢心的神秘女子是何人?竟能让他不顾场合地向她索吻?!
舞池的地板上弥漫着冰凉的白烟,将她曼妙的身躯衬得脱俗,那跟银鈴似的笑声随着他刻意的圈圈转绕散开来。甜美的娇笑声及翩翩舞动的优美姿态,在舞池中逐渐与音乐融为一体,炫亮了众人的眼。
第三章(2)
葛煜微微一笑,满意地睨着她倾倒在他怀里的娇态,手掌传来的柔软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他垂下眼,技巧性地揽住她半倾的纤腰,以免她一个踉跄,在大庭广众下又跌倒出糗。
“呵……别……别转了,我头好昏……”练宁央气息不稳,感到晕眩地倒在他怀中娇笑着,双脚乏力地只能靠着他强力的撑扶站立。
“我以为妳喜欢。”葛煜体贴地停下步伐,“还好吧?”
练宁央吐气如兰,粉嫩的柔颊因激烈的舞动而愈发红润,额上冒出一颗颗细小的汗珠,疲软地将小脸埋在他胸膛里喘息着,没多余的力气去反驳他的话。
“我口渴了……”她喃喃道,索性赖在他怀里懒得离开,他身上那独特的男性气味好闻的如同阳光底下的青草味,充满阳光的明亮又融合火热的燃光。
她先前还泛疼的心,似乎已逐渐平息……
“妳乖乖待在这儿,我去拿香槟。”葛煜搂着她到一旁的沙发坐下,贪恋地捏捏她粉嫩的柔颊后,便独自没入人群中,无视于女宾客们投出的倾慕眼光。
她好累喔!
练宁央噘着嘴,索性脱下那磨得她后脚跟泛疼的高跟鞋,姿态颇不雅地瘫在舒适的沙发中,一双灵亮的美目对着舞池中那一对对相拥起舞的男女们羡慕地瞧着。
要不是要报复那该死的丁烨、要不是要让他知道她练宁央也不是没有人要,她说什么都不会留在葛煜身边,接受他危险的挑情游戏。
待得越久,她就越害怕这男人接近她是另有目的。
打从丁烨抛弃她的那一刻起,她对男人就随时存着一份警戒,她不会让任何男人再有机会伤害她。
“明天就该走了。”她喃喃地道,心底莫名的涌起眷恋不舍。
才刚跳出一场恶梦,她不会让自己再卷入另一道危险的漩涡。
“好久不见了,宁央,妳变得更美了。”一名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来到她面前,酒后的微醺使他眼底的yinhui更让人作呕。
他伸出手便往练宁央身上揩油似地摸去,那浓浓的酒臭味不禁让练宁央蹙起秀眉来。
“丁先生,请你自重。”她冷冷一笑,躲开他意图不轨的贼手,抿着红唇恼火地憨瞪着他。
这下流胚子!她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为他心伤。
“自重?嘿嘿!女人就只会这么说。我知道妳在生气,宝贝,那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释。”丁烨的一双贼眼贪婪地扫视着她曲线窈窕的身躯,在礼服包裹下,那若隐若现的半截雪白酥胸,惹得他性欲高涨。
还以为是个没人要的丑女人,如今打扮起来,这绝妙姿色竟可以媲美他身旁的莺莺燕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解释?丁先生,你这话未免太多余、可笑了吧!”练宁央玻鹧鄄恍嫉氐馈
她尖锐的反驳令丁烨一阵怔愣,她怎会有胆子跟他回话,以前她不都是一副怯懦的模样吗?什么时候变成刁蛮泼辣的小辣椒了?
丁烨随即回过神,邪恶的嘴脸往她靠近。
“别这样嘛,宝贝,让我亲亲妳,别生气了喔。”丁烨伸手强抱住她娇柔的身子,涎着脸作势就要吻上她的唇。
“放手!”练宁央放声喝斥,一旁的宾客像是看好戏似地没有人出手阻止,个个兴味盎然地瞧着丁烨唐突佳人的这一幕。
她敌不过他强大的力道,他的手拧疼了她的藕臂,那白皙的肌肤禁不住此番折腾,立即出现斑斑瘀红。
“妳还装什么啊,要不是我甩了妳,妳早被我搞上了!”丁烨不屑地讽刺着她,那凶恶的嘴脸仿佛恶魔。
当他见到众人对他的劣行皆不出言阻止时,更加肆无忌惮地出言辱蔑着她,那恶劣的言语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练宁央迅速刷白了脸,那天婚礼上众人的耻笑和此刻的景象交迭着,狠狠的扯裂了她。
她咬着牙,清楚的知道没有人会帮她……根本没有人会来救她……没有人……
“滚开!”她猛然推开他,脚步踉跄地往一旁奔逃,却不料被丁烨一把抓回,那丑陋的嘴脸眼看就要欺上她。
“不要!”她嘶喊的尖叫声飘荡在宴会厅中,倔强的面具被人硬生生拆下,暴露出一颗满是鲜血的心……
霎时,音乐停了,哄笑声也倏地停止,厅中弥漫着一片死寂,一股阴沉的森冷遍布在原本热闹的大厅。
她的眼泪宛若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顺着颊旁滑下,浸湿了她的礼服。
突地,人群分开一条路,一道强悍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一步步朝她走来,他冷冽的黑眸瞅着她的泪眸,紧绷的身躯强忍着狂大的怒涛。
“宁央,过来!”他冷硬的低唤将室内的温度急速冻结,降到冰点。
练宁央停不住泪,她奋力挣出丁烨的箝制,奔投至他如羽翼般安全的胸怀,浑身颤栗的如同风中不住抖摇的柳絮,她的骄傲、她的倔强,已被人践踏在脚底,那似强忍的嘤嘤泣声,令他蓦然脸一沉,心揪得死紧。
“是你碰了她?”轻柔的嗓音却掩不住森冷的鸷寒,他保护性的举动令所有人呼吸一窒。
他阴沉的目光扫过她藕臂上的那抹瘀红,感受到她在他怀中惶恐的颤抖惊慌,知道她又被伤害了……
“是……是又怎么样?!”丁烨被他骇人的气势吓得退缩了下,为了不在众人眼前出糗,强抑下心底莫名的骇惧,他放大声响朝他吼着:“不过是个我不要的弃妇罢了,你要玩,就让给你啰!”
此言一出,众宾客皆倒抽了口凉气,在心底替他哀悼着,他到底知不知道站在他眼前的男人是谁啊?!
“你想死?”他妖诡的魅光如死神般冷冽,冻结掉丁烨过大的胆子,“我会成全你!”
他拦腰抱起颤抖的练宁央,让她啜泣的脸蛋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中。
她咬着牙试着不让啜泣声逸出口,极力使自己看起来毫不在意,但那奔流而下的泪水,却早已透露出她内心真正的脆弱,不再对人信任的心扉更加紧闭了……
“煜,我不想待在这儿……”她咬着红唇,佯装坚强的话语令他心疼。
“我知道了,我们回去好吗?”葛煜放柔了声音抚慰着她,骇人的目光如利刃射向丁烨。
他凛着俊脸,踏着稳健的步伐抱着她离去,留下面面相觑的宾客们。
“丁副总,你这下可惨了。”一名年约六十来岁的老者对着他摇头叹息。
又是个不知轻重的年轻小伙子,这下他想再翻身,恐怕很难了。
“有什么好惨的,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丁烨嗤哼了声,心底却莫名地涌上一股颤栗。
“唉,你难道不知道你惹到的人是御盟的东掌主葛煜吗?”他摇摇头,对丁烨的不知死活感到遗憾。
他恐怕不知道,光是葛煜的一根手指头就足以令他倾家荡产,永无翻身之日啊!
“那……那又怎样!有……有本事他就冲着我来啊!”丁烨死鸭子嘴硬地硬撑着,明明双腿早已吓得频频发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