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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的内裤收在休息室里吗?也好,想到他真的连办公都把她的内裤放在西装内衬的暗袋里,怎么想都觉他很可恶,很……很色情,也让她觉得别扭极了!
卫穹苍折回来,左颊又浮现酒窝,献宝似地将一朵小小的雪白茉莉花举到她眼前。「请妳原谅我。」他喜欢偶尔送朵花给她,经过花店时看到的,或是花贩手里兜售的。不要那些会破坏花朵纯真的包装纸与丝带,从一大片花海里,抽出一朵会让他想起她的花,放在她平日会经过、会看到的地方,想到她发现花时的表情,他心里也很开心。
「……」梁深云无言,真是好气又好笑,不想承认自己嘴角上扬了,更不想承认心里真的有点感动,有些气消了。
她是不是太好收买了?他又是打哪弄来的花?梁深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桌上每天换新,固定会插上一朵花的水晶花瓶。
今天是黄金百合,昨天是天使蔷薇,她以为是另外两位秘书或裴安换的,不过现在想想,他们三人都不会随意进出总裁办公室,总裁秘书室里也没摆任何花瓶或花插,只有她桌上有,他们更没必要对她特别。
换花的时间不太一定,通常是她早上不在座位上的时候。
「你什么时候买的?」她还是很没志气地接过那朵茉莉,花苞才刚开就已香味扑鼻,而且叶梗有些冰凉。
卫穹苍伸出食指搔了搔脸颊,支支吾吾地说道:「我请花贩每天早上到公司楼下。」他像乖宝宝般一五一十地交代,自知惹她生气时他就会特别乖。
她抿着唇,想起以前他曾经拿了小纱袋抓几把夜来香或飘落的雪白油桐花送给她。想起从她担任他的秘书开始,每天桌上都摆了不同的花,其实也真的不只一次戚到开心和惊喜,心情雀跃。有时摆了她喜欢的花,她会在下班前将花瓶洗好,把花带回家。现在想想,看到她把花拿回家时,卫穹苍好像也特别开心;有时她没把花带走,他还会忍不住开口问她,是不是不喜欢今天的花?
原来她不知不觉接受了他这么多心意,他毕竟总是把她摆在心里特别的位置,永远由着她使性子,对他任性要求,这会儿若她再继续生他的气,好像有些过意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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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我的内裤还我吧。」她口气和缓了,却是不容拒绝地道。
卫穹苍有些不舍地从内衬暗袋里拿出她的小内裤,然后又打起什么鬼主意似的露出酒窝。「我帮妳穿上。」
他愿意还她是最好了,梁深云干脆就不再摆脸色拒绝他,半跪在她身前的卫穹苍握住她的脚踝,轻轻替她把小裤套上,两人一同起身的时候,他把内裤替她穿妥,并趁她忙着拉整裙襬的同时又欺上前偷了一个吻,还不忘淘气地吻出让人脸红的声响。
「不要生气了?」
「今天晚餐你下厨。」
「没问题,欢迎点菜。」
梁深云勾起唇角,不知自己笑得腼觐又温柔。她知道她可以要求得更多,而他永远都会答应。这算恃宠而骄吗?她竟然从未想过。
那天卫穹苍很反常,乖得跟绵羊一样,从起床到下班都安安分分,梁深云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他今天吃错药了吗?可是又想如果她开口询问,好像显得她很期待他不安分似的。
不过下班前,看着他没什么精神的侧面,梁深云暗怪自己,重点并不是他安不安分,而是他要不要紧啊!她想开口喊他,却又犹豫着该不该打扰他处理公事。说起来这阵子她也有些释怀了,她发现卫穹苍对商业管理与企业经营是真的有兴趣、有天分,也确实乐在其中,加上有一群好伙伴,这样的他在事业上成就比她亮眼,确实没什么好质疑。
要说这世间难得有什么时候是卫穹苍会摆脸色给她看的,除了吃醋以外,大概就是在公司里,当他专心工作时却被她不小心打扰了,虽然也只有被打断的那一瞬间,梁深云会看见他眉头拧起,在把注意力转向她前还忍不住多看了文件好几眼,快速在心里整理出重点,接着他会拿出平常黏她的把戏,把梁深云黏到赶他回去工作为止。她静静地观察他好一会儿,发现他神情有些困倦,几次伸手按了按颈子,揉了揉鼻梁和太阳穴。
是太累了吗?她想到他昨天很晚才回房。梁深云轻手轻脚地起身,到休息室拿出收在柜子里的红茶,泡了一杯热茶送到他桌上。
他很专心,几乎没抬头看她,在她要离去时才瞥见那杯热红茶,抓住她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谢谢,今天会晚一点下班,得麻烦妳忍耐一下。」
唉,这是老板对下属说的话吗?梁深云开始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在他手下工作,他对她严厉不起来,更不准别人对她严厉。
她有些担心地看着卫穹苍。「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今天工作效率差了一点。」不想她担心,他拿起红茶啜了一口,笑得很开心。「好喝,就妳知道我爱的甜度。」
梁深云有些好笑地想,那是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原来他喜欢的是甜一点的热红茶吧?
下班后他牵着她的手,不像平常那般又要抱又要亲,梁深云本来没多想,可是上了车后,因为他挨着她坐,她才终于有所警觉,伸手摸向他的额头。他的手掌温度比平常热,坐在他身边时,也可以感觉他的体温比平常高了些,她怎么会没想到呢?「你怎么不说你人不舒服?」她既心疼又气愤。这男人当自己是铁人吗?
看她气呼呼的,他有些愧疚,又怕她担心,搔了搔脸颊装傻道:「是生病吗?我以为是因为我纵欲过度的关系……」他的语气简直像个皮痒的小男生,梁深云忍俊不住?想捶他,但还是无法不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这阵子以来,她很清楚他工作的繁重,身体发烧却放着不管,继续做那些吃重的工作的话,铁打的身子也会累垮。
「你知道安分点就好,现在给我乖乖去看医生。」梁深云按了车内的通话器,跟司机说了一串住址,是一间家庭诊所。
「我不用看医生。」卫穹苍咕哝着,但俨然已经是一副惧内的模样,不敢大声发牢骚。
梁深云没好气地看着他。「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怕上医院?」
「我才不是怕!」讨厌跟怕差很多好吗?
梁深云没再模他,其实她知道卫穹苍不爱医院的原因,她默默握住他的手,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卫穹苍跟她一样,都是被社会局安排进育幼院的。李家不想承认他的原因除了他是私生子外,更因为他的母亲是流莺,当年她也看过李家那些人对穹苍的身世不以为然的嘴脸,他们根本不认为穹苍是李家的种。穹苍的母亲无法照顾他,甚至染了性病,只好把穹苍交给社会局。穹苍十八岁那年再见到母亲时是在医院的太平间,那时是她陪着他的,医院的药水味跟母亲尸体腐斓多日才被发现的可怕影像,让他干呕了好久,跟着胆汁和胃里的东西一起被发泄出来的,还有他从来不示人的泪水,她明白的……
穹苍是恨穹光,但他也无法否认,穹光这个异母哥哥对他,已经比其它那些李家人好上许多。是他那位从小受良好教育,有着仁义心肠的哥哥想办法让他去验DNA,让李家对他的身分从此哑口无言。
虽然结果宣布后,李家人的反应依然令人心寒。
因为她知道医院对卫穹苍来说真的不是个亲切的地方,说是会让他怀着僧恶的情绪与回忆也不为过,所以梁深云挑了家小规模的家庭诊所,至少不像大医院那般冰冷。
「那间诊所的医生是个慈祥又细心的老爷爷,很多家长带小朋友去他们家看病,你最好乖一点,不要做坏榜样给小朋友们看,知道吗?」
卫穹苍想抱怨为什么要带他去看小儿科,他又不是小朋友,这样一来岂不是那些小朋友会把他当成高头大马却还害怕打针吃药的笨蛋大人?低头看她像遥想着回忆,露出若有所思、难掩温柔的神情,他便明白了她的体贴,心里激荡起无限柔情与感动。或许她对他的好是因为亲情,因为友情,因为同情,从来不是为了爱情,但他无法阻止自己一再心动、一再深陷情障,哪怕她分给他的只是一点点友善,也已经让他喜悦到无以复加。
他想永远牵着她的手,这愿望会不会太任性、太过分?
那天,他真的连打针时都握着她的手,被一旁前一刻还哭到天花板快塌下来的死小鬼嘲笑,他也孩子气地瞪回去。
梁深云替卫穹苍请了一天假,先逼他好好养病。而这期间他一直都很安分,只是黏度也倍数增长就是了。
第九章
当一堆媒体朝他们围过来时,梁深云只觉一阵晕眩。其实从担任卫穹苍的秘书开始,她一直都很注意《零周刊》那一类八卦杂志,就怕她和卫穹苍之间的事被媒体挖了出来,只是这一两天为了照顾生病的卫穹苍,她没空,也开始懒得去看自己本来就不爱看的东西。
若是平日上班时被爆出来也就罢了,卫穹苍住的大楼对应付缠人的狗仔已经很有心得,就算是在大楼外守株待免的媒体,他们直接相应不理,到了公司也是一样安全,偏偏今天休假,她和卫穹苍打算两个人到外头走走逛逛,她心想只要打扮得低调一点,他们的脸孔又不像明星一样经常在各大媒体出现,要立刻被认出来应该是不太可能?两人应该是安全的。
但丑闻终究爆发了,狗仔们跟踪他们来到西门盯,将两人包围个正着。
「请问旗峰会被穹宇并吞,是不是因为两位早有过从甚密的私交,梁总裁才把旗峰献给情郎?」这是完全对商界现况没概念,也不做功课的x 电视台记者提的问题。
「旗峰破产周转不灵,穹宇会帮忙度过危机,是因为梁总裁和卫总裁做了桃色交易吗?你们交易的内容是什么?是约在宾馆还是在卫总裁的豪宅?梁总裁甘愿成为对手的午妻吗?」这是以狗血腥膻闻名的《零周刊》记者问的。
「梁总裁是否无视旗峰多数股东和员工的权益,只顾自己,所以才在穹宇卖笑生存?」辛辣又自栩为正义使者,提问者想必是《S周刊》
「梁总裁跟卫总裁认识吗?你们今天是一起出来逛街吗?买了什么呢?」这显然是个爱摸鱼的菜鸟问的。
她从来不曾在媒体前失态过,所以被媒体誉为商界最优雅的女人,梁深云突然想,是她渐渐变得软弱了吗?为什么这一刻她会无措得腿都快软了?而想到丑闻已浮上台面,她只想逃!
卫穹苍抱住梁深云,远处待命的司机已经把车开了过来,他强悍但冷静地挡在梁深云前面,这些家伙欺善怕恶,几乎全针对梁深云来的,他一站出来,就算是向来喜欢打着舆论自由的名目到处逼人发疯给他们看的记者们,也小小地退了一步。
卫穹苍向来讨厌,也不擅长应付媒体,不然也不会被说成蛮横独断、冷酷无情了。他冷冷地摇下话,「我跟深云从小就认识,会帮她很正常,你们最好不要随便编出子虚乌有的可笑故事来愚弄社会大众,有什么问题,去问我的律师!」说完,他蛮横地推开人墙,护着梁深云双双轿车内。
丑闻爆发后,梁深云只能请假,她开始恍神,卫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