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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斌瞪着李杰,盯了一会,看李杰还是没有改变主意。自己倒开始自暴自弃起来,“妈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做就做。”他爬上床,张开腿,两只手把臀瓣撑开,摸索着就把东西往里面塞,跳蛋被倾斜着插了进去。可能是角度不对,他的顶端狠狠的撞到了肉壁上面。可是陈斌去浑然不觉,好像要把自己弄坏一样狠命的插抽着。直到两只温暖的手臂环住他。
“好了好了,不要弄了,自己说要玩SM,可是呢?有些东西是不适合我们玩的。”李杰心疼的抱着陈斌低声安慰着,这傻大个眼泪都掉出来了还不知道。
“你……”陈斌感受着阔别了一个多月的温柔。想说什么都给忘了。李杰拨开陈斌握在细长的棍子上的手,手轻抚着湿漉漉的菊||||穴,小小的||||穴口张合着。
“啊……”
李杰把陈斌翻身拉到自己的身上,将跳蛋推进了他花蕾的深处,刚好碰到前列腺的凸起,陈斌仰头发出喘息声。
“这样比较方便。腿再张开一些!”李杰修长的手指把陈斌的膝关节拉开,夹在自己身体的两边。然后顺着大腿,慢慢地摸上来,一只停留在陈斌圆滑的臀部上,还有一只沿着身体的轮廓,抚上了陈斌的脸颊。
陈斌趴在李杰的身上,两人的身体契合着。打开李杰温柔抚摩的手,一口咬上他的唇,在他光滑的颈子上胡乱地咬着,直到所有的地方都染上了他的气息才结束。“混帐,王八蛋。”想起刚才爱人的冷酷对待,再一口咬上了突出的喉结,如吸血鬼一般狠狠的咬住。
抚摸着覆盖在胸膛上的赤裸身躯,李杰感到脖子正受到陈斌的蹂躏。算了,刚才演戏演的好像太过分了,早知自己演技这么好,不如加入演艺界。正等着狂风过境,想不到这家伙竟然一口咬在喉咙上,天哪!痛死了!我死了你也守寡不是!住口!不然等会我宰了你!李杰心里面是波浪起伏,可是表面上是规规矩矩,动也不敢动,只盼着身上的这个煞星能大发慈悲。他也终于了解,当年孙悟空在五指山下面的痛苦了。可怜哪!可是好痛啊!
陈斌咬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张开嘴,放弃了他的吸血事业。李杰瞄准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低头吻住爱人的唇,舌头轻挑着,缠绵而放肆的深吻着,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为止。
毫无欲警的李杰把跳蛋的把开关打开。陈斌刚平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扭动起来。手指慢慢的抽送着按摩棒,让它摩擦着陈斌的敏感点。
“快一点,我也要解决!”李杰沙哑的声音响起。
两人得不到舒解的欲望,还挺立着触着彼此的小腹。陈斌轻碰他贴在嘴边的唇,舔着,轻轻咬着,稍微抬高了身体,引的后面的抽插的东西,差一点又埋进去。手伸到两人的双腿间,握住自己早已坚挺的分身和李杰的一起摩擦。
“啊唔……啊!” 意想不到的快感使全身颤抖起来,身体也不自觉的彼此摩擦着企图获得更大的快感。两人的欲望互相摩擦比从后面插入还要来的淫靡,他们像野兽般互相啃咬对方的嘴唇。直到空气里混杂了男人特有的气息。粘滑的体液,沾满了两人贴和的身体。
“啊啊……嗯唔……”
放开了彼此的唇,陈斌屏住呼吸,感觉身体后面含着的东西被慢慢抽出,从里面不断滴落的淫靡的液体,沿着大腿缓缓流下。
☆☆☆月玲珑于2004…08…03 17:25:0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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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李杰手中白色的细长柱体,在灯光下滴落着透明的液体。想象着体液沿着大腿滴落的轨迹,忍不住觉得鼠蹊部一阵发紧。上前拥住爱人,凑到陈斌的颈间吸着他身上的气息,感觉温热的嘴唇触碰自己的脸颊,享受这对两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接触。
“真是祸害!”落在的唇角边的话语变成了呢喃。虽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但配合着李杰随后如春雨般点在他脸颊上的亲吻,陈斌心里却泛起了一层层的甜蜜,伸手拥住了紧压住自己的身体。
“现在是白天。”陈斌猛然冒出的道德感和羞耻心,让李杰哭笑不得。“拜托,我们前面早就少儿不宜过了。”
“可是窗帘也没拉!”陈斌试图拒绝李杰开始上下摸索的手。
“所以看的比较清楚!”李杰让更频繁的吻落在陈斌的颈部与胸部,直到他开始放弃抵抗。身后手指刮蹭内壁的感觉在脊柱上引起轻颤,陈斌清楚的听到的李杰粗重的喘气声。
“还痛吗?”虽然很想要他,但李杰还是很体贴的询问爱人。
“废话少说!”陈斌很明显的不领情,双腿缠上李杰的腰示意他快点开始。
李杰一只手扶住环在自己腰身上的腿,还有一只把陈斌的双手固定在他的头上,免得激|情时又把自己弄伤了。
陈斌的双腿被张成M字型,露出那令人感到羞耻的地方。而李杰则不断地用修长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后停之中,还不时发出手指伸进去的摩擦声。“啊……不要……”好痛,陈斌虽然想忍耐,但是不同以往的不适感,这次是真正的钝痛,像被人用粗糙的砂皮搓过一样。疼得他呲牙咧嘴,寒毛直竖。虽然如此,密||||穴竟紧紧地吸着李杰的手指不放,像是求爱一般。
“没事吧”停下了肆虐的手指,李杰最关心的还是陈斌的身体。 “算了,还是帮你先上药吧。”
擦拭过陈斌的身体,李杰取出消炎用的药膏慢慢涂抹在爱人身上,轻柔地仿佛面对一个婴儿。 手指在陈斌受伤的根茎部徘徊。直到完全的涂上药膏,“嗯,好了!现在只剩后面没涂了……”安慰的朝陈斌微笑着,的手指慢慢深入陈斌受过伤的密||||穴。
肿热的窄||||穴迅速吞没了他的手指。 受伤的肌肉麻木了痛感,那不断传来异样的感觉令陈斌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嗯……”呻吟从他口中不断逸出,他在李杰尔的手下颤抖着、蠕动着,仿佛渴求般希望着他手指的深入。
“不可以的。”李杰不认为自己能抵挡这样的诱惑。“你受伤了!”赶紧抽出自己的手指,却引来陈斌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楚的呻吟,“没事吧!”可不要脱肛了,着急的顺着自己的手往下望。
“噢!”还好,没有很严重,只是刚才用的扩肛器和跳蛋好像留了点后遗症,本来圆润的小||||穴入口,变成了桃核状,绯红色的内里都可以被看清楚,两边的黏膜层有一点点的翻出,如小嘴一般的撅着。这对于禁欲怎么多天的李杰来说可以说是不小的冲击了,手不听使唤的抚上了陈斌最脆弱的地方。
陈斌只感到李杰的汗水倘到身上与自己的混和在一起。剎时间又再度勃起,而且痛感逐渐消失,取代的是一种异样的充实感。
“你─嗯嗯、啊呀!”陈斌喘著,感觉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翻搅著,他的臀不由自主的又贴近他几分。
“嗯、嗯嗯、”他摇摆著臀,随著李杰的手指动作,他更是无法自拔的呻吟著。
在李杰的眼中陈斌紧抓著他肩头、仰头呻吟的样子竟妩媚的可以让人丧失理智。抽出手指、将自己的硕大抵在他收缩着的||||穴口──然后猛的刺了进去。
契合的感觉,陈斌居然感觉自己因而变得完整。 一个月的分离,怀念的感觉,还来不及反复的品味,李杰已大力抽动起埋入他体内的部分。疼痛和快感在一刹那便冲至顶峰,陈斌还来不及思考任何东西即为那快感所虏获,只能无力地闭起双眼,任凭李杰在体内冲撞着,仿佛要触摸全部灵魂般地深入着……
在李杰放肆的冲击之下,陈斌再也无法保持理智,只能由著他变化著爱他的速度与方式,完完全全地迷失在他带给他的极致解脱里。
…………
“你没有射进去?!为什么?”陈斌很诧异李杰的行为,这是从没有过的。
“受伤的人少说话!想先吃饭,还是先洗澡?”李杰答非所问的回避了这个问题。
“吃饭!”陈斌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而且他比较喜欢看到李杰的身上带有他的味道。
陈斌躺在皱乱不堪的床上,已经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风和日丽的下午,阳光撒进房间,落叶在秋风里飞,多么烂漫和诗意的季节。
“土豆丝,醋少放一点,辣子多放一点,不要放葱。”陈斌躺在床上,大声的吆喝着。
“他妈的!”使劲的压住要脱口而出的三字经,李杰继续在厨房里忙碌。有人说:男人爱一个女人就把她当作孩子。套在李杰身上:男人爱一个男人就把他当作主子。
很可笑不是吗?可是却很真实,至少在这两个男人身上。
很好吃的炒土豆丝;很美味的红烧蹄膀;很绿的青菜;很满的白米饭;很……
“快爬起来吃饭!”李杰很凶的声音。
“我要在床上吃,拿过来给我。”陈斌很无赖的声音。
“床单会弄脏的!”
“反正已经脏了。不怕……我好痛!”
“你……”
“我要吃鱼!” 陈斌皱着眉头,“肉吃了要胖的。”陈斌应该算刚刚来到中年的楼梯口,这种时候,是人生最“发”的阶段——除了发福,还有发慌。走在马路上会有很多不认识的亲戚叫他“阿叔”。危机意识啊!!!
“你要好好补补!”李杰亲了那难得撒娇的恋人一口,“明天再烧。”
“吃河鳗!”这东西也很有营养!
“好的,再说蹄膀里的胶元蛋白可以修补细胞,减少皱纹。”说者有心,听者更有心。陈斌眼睛一亮,乖乖的坐起来吃李杰的“爱心大餐”。
终于吃了,李杰赶快给陈斌夹菜,省得他有胡思乱想,这家伙越来越不好对付了!万一再临时兴起,不知是不是要吃蔬菜大餐了。真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怎么想的。
算了,都随他,自己在外面呆了一个月,就想家想的要命,一个人在外面的那种感觉真惨。更别说他了,背井离乡,在这个大都市里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当然要好好的宠他。而且,同志们啊,他和这蛮牛过了这么些年了,要是再不明白这是他肚子了花花肠子,自己可以冰块豆腐撞撞死好了。
等到陈斌酒足饭饱,李杰拿起旁边的“辅助工具”在陈斌的眼前晃晃,“你还欠我一个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还有这个头又怎么了?”
“嗯……那是马蹄给我的……” 陈斌很小声地说。
“我知道,那这个头是怎么了?”
“这可是现在最流行的,这个头要600块呢”小心地看着李杰的反应。
“600块!!!”你以为自己头上长的是金条啊!何况这么难看。不行!这话可不能直说,弄不好再去染个绿色儿的,自己还活不活。要从根本出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他!清了清喉咙。“恩……的确很好看。”不知道脸有没有抽筋。
“是吗?我说吗?一分钱,一分货。”果然上当了,对付这种人一定要以柔克刚,先给点甜的。
“我们认识几年了?”背对着阳光的李杰脸上淡淡得看不出表情。
猛然一惊,抬眼看见对面的人挑高的眉毛,得意的神色立刻遁逃得无影无踪,“你干吗?”
“有七年了吧!”继续不温不火的声音。
心脏拧了起来,故做坚强地望着看不清楚的情人“你什么意思?”
晤!狠药不能下的太猛,点到及至。
“我们其实早就,不失时机的站在时代的最前端了;你想外面流行师生恋,我们两个人七年前就来过了;后来是同志时代,我们早就开始同居了;同志们流行SM我们早就尝试过了,虽然已失败告终!不过流行是不能拘泥于小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