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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藏杀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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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这人是不是他们一伙的?”她喘着气问道。
    塔彭丝摇摇头。“不,不,没事。”她握着简的手安慰道,“汤米不会叫我们去干
他没把握的事。”
    “可是我比他更了解这些人,”简颤抖着,“你不知道,五年了!多漫长的五年啊!
有时一想起,我就会发疯的。”
    “别放在心上,一切都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吗?”
    笼罩在夜色中的火车逐渐加快速度向前急驶着。突然,简·芬恩跳了起来。
    “那是什么?我想我看到了一张脸,正从窗外朝我们看呢。”
    “不,什么也没有,瞧。”说着,塔彭丝走到窗前,把窗子关上。
    “你能肯定?”
    “非常肯定。”
    简觉得似乎应当解释一下:“我真有点草木皆兵了,但是我没办法,如果他们现在
抓住我,他们会……”她的两眼睁很大大地凝视着前方。
    “不会的,快躺下别去想它了。”塔彭丝恳求道,“你该知道,如果不安全,汤米
就不会说安全。”
    “我的表兄可不这么看,他不支持我们这么干。”
    “那倒不假。”塔彭丝说,显得相当难堪。
    “你在想什么?”简突然地问道。
    “怎么了?”
    “你的声音如此——古怪。”
    “我在想一些事,”塔彭丝承认道,“但我现在还不敢告诉你。我也许错了,但我
不这么认为。这只是我脑海中存在很久的一个想法。汤米也知道,我几乎可以肯定他知
道。不过你别担心,以后有的是时间。也许根本就不是这回事。现在照我说的去做——
躺下,什么也别想。”
    “我试试看。”说着,简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淡褐色的眼睛。
    塔彭丝却直直地坐着,一付高度警惕的神态。虽然她不断地劝慰简,但她自己也感
到紧张,她的眼睛不停地从一扇窗子移到另一扇。她并非不相信汤米,而是偶尔也因怀
疑而产生动摇。对手是如此凶残和狡诈,像汤米这样单纯而诚实的人如何能与之相抗衡。
    如果她们能安全到达詹姆斯·皮尔·埃杰顿爵士那儿,一切都将平安无事,但是她
们能如愿以偿吗?布朗那无声的威力时刻在威胁着她们,即便塔彭丝回忆起最后一次见
到手握左轮手枪的场米,也无法给她带来任何安慰。何况,汤米现在可能已丧失了武力,
可能已被无数的重拳所击倒……塔彭丝在头脑中酝酿着自己的行动计划。
    火车终于驶进查林街,简·芬恩一下子坐了起来。“到了吗?我还以为到不了呢。”
    “哦,我想,我们得到伦敦去。快,下车吧,快钻进出租车里。”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下了车,穿过剪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
    “国王十字街。”塔彭丝指示说,边说着边跳上了车。’车子正在启动时,一个男
人在窗外朝里窥视了一下。她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她们在火车上碰到的那个人,她不
禁不寒而栗,一丝恐惧感从心底蔓延到全身。
    “你瞧,”她对简解释说,“如果他们认为我们打算去詹姆斯爵士那儿,就会使他
们失去线索,现在他们会想象我们去找卡特先生,他的乡间别墅就在伦敦北部某个地
方。”
    穿过霍尔博恩时遇到了路障,车子被迫停了下来,这正是塔彭丝所期望的。
    “快!”她悄声说,“打开右边车门!”
    两个姑娘悄然溜下了车,汇入川流的车辆与人群中。两分钟后,她们已坐在另一辆
出租车里,朝着来的方向驶去,这次她们是驶往卡尔顿·豪斯街。
    “不错吧?”塔彭丝不无得意地说,“这下够他们忙一阵了。我认为自己还是相当
聪明的,那位出租车司机不知会怎样骂我们呢。不过,我记下了他的车牌号,明天我会
寄给他一张汇票,他不会因此而损失什么的。咦!怎么转弯了?”
    话音未落,随着一阵刺耳的声音,另一辆车与她们的车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
    塔彭丝很快钻出车,站在了人行道上,看到一个警察正朝她们走来,塔彭丝迅速塞
了五个先令给司机,然后拉着简疾步混入了人群中。
    “马上就到了。”塔彭丝气喘吁吁地说,事故发生在特拉法尔加广场。
    “你认为撞车是一次事故还是阴谋?”
    “我不知道,也许兼而有之。”
    两个姑娘手挽着手向前走着,塔彭丝突然说:“我总感到有人在跟踪我们。”
    “快,”简低语道,“快。”
    来到卡尔顿·豪斯街的拐角处,她们顿觉有了精神。这时,一个酪酐大醉的人挡住
了她们的去路。
    “晚上好,女士们,”他一边说一边打着饱嗝,“这么匆匆忙忙是到哪儿去呀?”
    “请让我们过去。”塔彭丝的话中带着几分威严。
    “我跟你的朋友就说一句话。”醉汉伸出摇摇晃晃的手,一把抓住简的肩膀。这时
塔彭丝听到身后愈渐走近的脚步声,她已没有时间判断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她迅速低
下头,用尽全身气力向醉汉顶去。这种儿时淘气时不正规的作法居然将醉汉顶倒,使他
一屁股跌坐在人行道上。塔彭丝和简拔腿就跑,她们要找的房子就在不远处。当她们跑
到詹姆斯爵士房门前时,两人都已气喘得如要窒息一般。塔彭丝一下按住了门铃,简也
迫不及待地挥拳击门。
    那个尾随在她们后面的脚步声也停在了不远处。那人犹豫了一下,就在他犹豫的片
刻,两个姑娘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大门,詹姆斯爵士从书房里迎了出来。
    “你们好,这是怎么了?”
    他快步上前,伸手扶住招摇晃晃的简,把她搀扶进书房,安置在长沙发上。他从酒
柜里倒了一点白兰地,强迫简喝了下去。随着一声叹息,简坐了起来,眼里仍然充满着
恐惧。
    “没事了,我的孩子们,别害怕,你们已经安全了。”
    简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脸上也开始现出往日的红晕。
    詹姆斯疑惑地看着塔彭丝。
    “原来你还活着,塔彭丝小姐,这可比你的朋友汤米想象的要好得多。”
    “但青年冒险家都经历了太多的杀身之祸。”塔彭丝略带夸张地说。
    “如此看来,我认为你们的合伙企业最终会成功是不会错的。”詹姆斯爵土干巴巴
地说,然后转向沙发上的简,“这位就是简·芬恩小姐吧?”
    简坐了起来,平静地回答道:“是的,我就是简·芬恩,我有许多事要告诉你。”
    “等你身体好些再——”
    “不,就现在,”简稍稍提高了嗓门,“只有告诉你一切之后,我才会感到安全。”
    “随你吧,”詹姆斯爵土说道,在一张面对长沙发的大扶手椅上坐了下来。简开始
讲述自己的故事:
    “我乘卢热塔尼亚号客轮到巴黎找一份工作,我非常渴望能为战争作点力所能及的
事,在此之前,我一直在学法语。我的老师告诉我巴黎的一所医院需要人手,这样我就
给他们写了信,提出愿意去医院工作的请求,他们接受了我的请求。我孤身一人,不论
干什么事都方便一些。
    “卢西塔尼亚号遭鱼雷袭击时,一个男人走到我跟前,问我是不是一个具有爱国心
的美国人。这个人我已注意他不只一次——我曾在心里猜想,他是在担心什么人或什么
事,他告诉我,他身上带着对同盟国生死悠关的文件。他要我为他保存这些文件,过些
时候再到《泰晤时报》上寻找他登的广告。如果报上没出现广告,我就将文件直接交给
美国大使。
    “接下来发生的事至今仍像恶梦一般,我常常在梦中为之惊醒……我真不愿意再重
述它。丹弗斯先生曾要我多加小心,他可能从纽约就被人盯梢了,但他不这么看。我开
始也没有怀疑,但在去霍利黑德的船上,我开始感到不安了。
    有一位叫范德迈耶的妇女对我特别关照,并和我结成了朋友。起初我对她的好意非
常感激,但后来,我逐渐觉得她身上总有些什么我不喜欢的东西。在爱尔兰船上,我看
见她和一些神色诡秘的人交谈,看他们那样子,似乎是在谈论我。
    我顿时想起在卢热塔尼亚号上,当丹弗斯先生把包交给我时,她就想方设法地开始
接近我了。在此之前,她曾对丹弗斯先生套近乎,我开始感到害怕,但我又无能为力。
    “我产生了一个近乎疯狂的想法——在霍利黑德下船,那天不去伦敦了。不过,我
很快发现这是非常愚蠢的。我只能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愿上帝保佑我。我想如果多加
留意,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出于谨慎,我撕开装文件的油布包,取出文件换成空白
纸,再重新包好。这样,即使有人抢走它,也没有什么关系。
    “对那东西怎么办一直让我担心,其实那就是两张纸,最后我把它夹在一本杂志的
两页广告之间,再用胶水把两页广告粘在一起,然后把杂志塞进我的风衣口袋里。
    “在霍利黑德,我想找一问乘客看上去没有异样的车厢。但奇怪的是,总有那么一
些人在我的周围拉拉扯扯。我感到有些不妙,好不容易上了车,却发现又与范德迈耶太
大在一个车厢里,我到走廊上,发现其它车厢都坐满了人,只好又回到原处坐下。我安
慰自己说,车厢里除了范德迈耶太大,还有其他人呢。我的对面坐着一对看上去非常恩
爱的夫妇,对此,我感到宽慰多了。我靠在座椅上,微闭双眼,让别人以为我睡着了。
其实我时刻处于高度警惕状态。就在火车离伦敦不远时,我从眼缝中看到那个男人从包
里拿出了什么递给范德迈耶太大,一边递,一边使着眼色……
    “我无法形容那个眼色有多么可怕,它几乎把我吓呆了。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以
最快的速度到走廊上去。我站起来,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也许他们发现了什么—
—这我不知道——就听见范德迈耶太大突然说了一声‘就现在’,接着她迅速用什么东
西蒙住我的嘴和鼻子,我使劲挣扎也喊不出声音来。与此同时,我感到脑后遭到了重重
的一击……”
    简额栗着说不出话来,詹姆斯轻声安慰着,说了一些同情话。过了几分钟。简又接
着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恢复了知觉。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脏的床上,感到非常
虚弱。周围有一层帘子,隔着帘子听到有两个人在说话,其中一个是范德迈耶太大的声
音。我尽力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但开始时听不大清楚。后来,在听清楚后我真伯极了,
我真惊讶当时竞没有喊出来。
    “他们没有找到文件,发现油布包里全是白纸,气得他们像发疯一样。他们不知道
我已经偷梁换柱,或许以为丹弗斯带的是假文件,真的文件已由另一条线送走了,他们
说”,说到这儿,简闭上了眼睛,“要对我用刑才能知道文件的下落。”
    “我以前不知道什么叫恐惧,什么叫不寒而栗。当时我真是吓怕了。他们来我床前
看过一次,我闭上眼睛,假装仍处于昏迷之中,但我担心他们会听到我心脏砰砰的跳动
声。
    幸好他们没呆多久就走开了,我开始苦苦思索该怎么办。我知道,如果用刑我是支
持不了多久的。
    “突然我想起可以装作丧失了记忆,这个想法以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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