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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我自己的东西在那儿,别忘了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我会透过我的大
衣口袋朗你开枪的,甚至你对那些身着制服的仆人说的每一个字或是每一个眼色都别想
逃过我的眼睛。如果你想试试的话,那么,在硫火与硫磺石作品中肯定会增加一张奇怪
的脸。”
他们一起下了楼,穿过大厅朝着早已等侯在那儿的汽车走去。俄国人气得全身发抖,
周围全是旅馆的仆人,他几乎要叫出声来,但在这一刹那间,他的理智制止了他,这个
美国人是说到做到的。
当他们来到车旁时,朱利叶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危险区终于过去了,
恐惧将身边的这个人吓得了。
“进去!”他命令道。当他看到俄国人斜着眼偷看司机时,说:“别做梦了,司机
不会帮你于什么的,他是一名海军,当你们的革命爆发时,他正在一艘潜水艇上工作,
这潜水艇就在俄国。他的一个兄弟被你们的人杀死了,乔治。”
“嗯,先生,什么事?”司机掉过头来。
“这位先生是俄国的一个布尔什维克。我们不想打死他,但必要时,我们会的,你
懂吗?”
“完全明白,先生。”
“我想到肯特的盖特豪斯去,知道路吗?”
“知道,这得大约一个半小时的路程。”
“一小时赶到那里,我有急事。”
“我会尽力的,先生。”汽车风驰电掣般地行驶着。
朱利叶斯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坐在他的俘虏旁边,他的手一直放在大衣的口袋里,
但仍不失大家风度。
“我在亚利桑那州就曾经打死过一个人——”他开始兴致勃勃地说。
一个小时下来,克雷默宁与其说尚有一口气,倒不如说是死了。朱利叶斯一路上都
在讲他过去的事,在亚利桑那州的这件事前,他还干掉过一个旧金山的恶棍。除此之外,
他还提到了一段洛杉矶山脉的小插曲。他的叙述风格虽说不是很准确,但却非常活灵活
现。
汽车放慢了速度,司机掉过头告诉说他们就要进入盖特豪斯了。朱利叶斯命令俄国
人给他们指路,他的计划是直接开到房子那儿。到了那儿,要克雷默宁将两个女孩叫出
来。朱利叶斯告诫克雷默宁:“我用小威利可是百发百中。”
克雷默宁,一个早已受制于人的家伙,现在听了朱利叶斯一路上可伯的描述后,现
在更是胆战心惊。他认为自己这一次准完了。
汽车加大油门,驶上了去房子的车道,停在门廊前,司机掉过头来等待下一步的命
令。
“先把汽车技过头,乔治。然后去按门铃,再回到这儿来,别让马达熄火,随时等
候我的命令,迅速离开这儿。”
“我知道了,先生。”
男管家打开了前门,克雷默宁感到那支凸起的手枪正顶着自己的肋骨。
“你给我老实点,说话要注意。”朱利叶斯压低嗓门说。
克雷默宁点点头,他的嘴唇发白,说话声音也有些颤抖。
“是我——克雷默宁,马上把那女孩带来,没时间了。”
这时惠廷顿已经走下台阶,当看到克雷默宁时,他发出了一声惊呼:
“是你!你来于什么,你知道这个计划——”
“我们被出卖了,原来的计划不行了,我们得保全我们的性命,我们目前的希望就
是这女孩了。”
惠廷顿犹豫了一下,不过时间不长。
“你是奉命——奉他的命令?”
“那自然,否则我到这儿来干什么?赶快,——没有时间了,另一个小傻瓜最好也
一齐带来。”
惠廷顿转身快步跑进房子,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十分紧张。没过多久,两个
身披斗篷的衣衫不整的身影来到了台阶前,并被强行推进了车里。个子小的姑娘身体有
些虚弱,需要搀扶着。惠廷顿粗野地将她一把推进车里。朱利叶斯朝前探了探身体,这
下,门开处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惠廷顿身后的另一个人惊叫起来,他暴露了。
“开车,乔治!”朱利叶斯吼道。
司机立即将脚从踏板上松开,汽车呼地开走了。
台阶上的那人骂着将手伸进口袋,只听见雨点般的枪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还有
那夜幕中分外明亮的子弹光。
密集的子弹射向了高个子姑娘。
“趴下,简!”朱利叶斯喊道,一边把简朝前按到,然后他立起身寻找目标射击。
“你打中了吗?”塔彭丝急切地问。
“打中了,”朱利叶斯回答说,“不过,没打中要害,像这样的恶棍一下子还解决
不了问题。你怎么样,塔彭丝?”
“我没什么,汤米在哪?这是谁?”她指着瑟瑟发抖的克雷默宁问道。
“汤米去找那个阿根廷人去了。我想他准以为你命归黄泉了呢。慢慢开出大门,乔
治,对,就这样。我们离开后,他们至少得花五分钟才会忙乎起来。我想,他们会打电
话的,前面的路要多加小心,别走直线。刚才你问这人是谁,塔彭丝?我来给你介绍一
下,这是克雷默宁先生,我说服他跟我们作一次短途旅行,这是为了他的健康。”
俄国人一言不发,脸色由于害伯仍然是青色的。
“他们为什么会放了我们?”塔彭丝不解地问。
“我想是这位克雷默宁先生的声音太高了,他们无法抗拒。”
这使得俄国人怒不可遏,他疯狂地叫道:“你这该死的,他们已经知道是我出卖了
他们,在这个国家里,我最多活不过一小时。”
“是这样,”朱利叶斯赞同地说,“我劝你立即回俄国。”
“既然如此,让我下车,我已经做了你们要我做的事情,为什么还不放我走?”
“不放你,是为了你的公司。当然你想走,现在就可以走,不过我想,你还是让我
用车把你送回伦敦吧。”
“你们不会去伦敦的,”他咆哮着,“让我现在就下车!”
“当然可以,停车,乔治。这位先生不想回去了,如果以后我有幸到俄国去的话,
克雷默宁先生,我希望看到盛大的欢迎场面以及——”
没等朱利叶斯说完和汽车完全停下来,俄国人已经下了车,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
中。
“这么没有耐心。”朱利叶斯幽默地说。车子又重新上路。“也不给女士们说声再
见,真没有教养。简,你可以坐起来了。”
简这才开始说话:“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朱利叶斯拍了拍手枪。
“小威利的功劳。”
“真了不起。”女孩称赞道,脸上泛起了红晕,钦佩地看着朱利叶斯。
“安妮特和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塔彭丝说,“惠廷顿这老家伙催我们快点,
我们还当屠夫们要宰杀羔羊了。”
“安妮特,你这么称呼她?”朱利叶斯在头脑中努力去适应这个新名字。
“这是她的名字呀。”塔彭丝睁大眼睛说着。
“没有的事,”朱利叶斯说,“她也许认为这是她自己的名字,因为她已经丧失了
记忆,太不幸了。但我们面前的这一位的的确确是简·芬思。”
“什么——?”塔彭丝不相信地叫了起来。
她的惊讶被打断了,一颗子弹正好打在她身后的汽车上部。
“趴下:“朱利叶斯大声说道,“我们遭到了埋伏,这些家伙动作倒挺快,把车子
再开快点,乔治。”
汽车风驰电掣般地朝前行驶,三四颗子弹唆唆而过,还好,枪法不怎么样。朱利叶
斯立起身子伏在车子的后部。
“没有目标可打,”他沮丧地说,“不过,我想,很快又会有一顿小小的野餐了,
啊:“他抬起手。
“你受伤了?”安妮特马上说道。
“只是擦破了一点皮。”
简一下子跳起来:“让我下去,让我下去,我说,停车,他们追的是我,我才是他
们要追的人,你们不能为我丧生,让我下车。”一边喊叫着,一边在黑暗中搜寻着门把
手。
朱利叶斯抓住她的两支胳膊,不无惊讶地看着她,她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外国口音。
“坐下,孩子,”他温和地说,“我猜,你的记忆完全正常,你一直是在欺骗他们,
是吗?”
女孩看着他点点头,突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嚎陶大哭起来。朱利叶斯抚摩
她的肩膀安慰她。
“坐下,我们不会让你离开的。”
她抽泣着问道:“你是同乡,我从你的口音里听出来了,这唤起了我的思乡之情。”
“我就是你的同乡,我是你的表兄——朱利叶斯·赫谢默,我专程到欧洲来找你,
你让我找得好苦呀!”
这时,车减速了,乔治转脸问道:“十字路口到了,先生,我不知道该走哪条道。”
车子慢慢地停了下来,当车停的瞬间,一个身影突然窜了上来。
“对不起,诸位。”他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
迎接他的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惊叫声以及各式各样的询问,他只好挨个地回答
他们的问话。
“我在树丛中等候着你们,一直在你们后面,我所能做的就是等候。现在,女孩子
们,下车。”
“下车?”
“对,路那边就有一个车站,再过三分钟火车就要到了,你们动作快点还能赶上。”
“你这是搞什么鬼?”朱利叶斯也被弄糊涂了,“你以为将车留在这儿就可以骗过
他们?”
“我俩不下车,就女孩子们下。”
“你疯了,我的贝雷斯福德先生,你完全疯了2你怎么可以让她们两个女孩独自闯
荡,如果你一意孤行,那一切将付之东流。”’汤米转向塔彭丝:
“马上下去,塔彭丝,带上她,照我说的去做,没有人会伤害你们的,你们非常安
全。坐那趟去伦敦的火车,直接去找詹姆斯·皮尔·埃杰顿爵士。卡特先生不在市区,
不过找到他,你们就安全了。”
“该死的,”朱利叶斯骂道,“你这疯子。简坐着别动:“突然汤米以十分敏捷的
动作夺下了朱利叶斯的枪,并举起来对准朱利叶斯。
“这下你们该知道我不是闹着玩的。下车,你们两个照我说的去做,否则,我就要
开枪了。”
塔彭丝嘣地一下子跃了起来,拖着不情愿的简下了车,“走吧,不会有事的,如果
汤米说没事,那就没事。快!我们要误车了。”
她们开始奔跑起来。
朱利叶斯那压抑以后的愤怒终于爆发了。
“你到底——”
汤米打断了他的话:“住口,我有话跟你说,朱利叶斯·赫谢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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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简·芬恩的故事
塔彭丝拉着简的胳膊,拖着她向车站走去。她敏锐的耳朵听到了徐徐驶来的火车。
“快点,”她喘着气催促道,“不然,我们就赶不上火车了。”
火车停下时,两个姑娘正好来到站台上。塔彭丝拉开一间空着的一等房间的门,她
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跃坐在松软的座位上。
一个男人走过来朝她们看了看,又转到另一个车厢去了。简开始紧张起来,惊恐的
双眼睁得大大的,心神不安地盯着塔彭丝。
“你说,这人是不是他们一伙的?”她喘着气问道。
塔彭丝摇摇头。“不,不,没事。”她握着简的手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