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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无缺的名侦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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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似乎牵扯到私怨,只见男人开始兴奋,古铜色的秃头发长出了阵阵热气。海晴虽为他的气势所慑,仍一板一眼地问道:“请问……“不律头”是什么意思啊?还有“拿羊”……”
    “‘不律头’就是‘不讲理’,‘拿羊’就是‘把人当白痴’。反正啊小哥,我想说的就是——”
    他似乎嫌翻译麻烦,一度试着以标准国语说话,却又立刻恢复为家乡腔调。“女人就该当好她的贤内助,是呗?男人在外头辛苦一天,回到家当然该好好体贴他啊!可是现在日本的女人不成,不成啊!女人啊,还是……”说到这里,他突然降低声量。“菲律宾妞才好,嗯。”
    “请问……“非率彬妞”是什么意思?”海晴误以为这又是他不懂的土佐腔。
    “就是菲律宾女人啊!其实啊,咱也是刚从菲律宾回来,昨天才到成田机场。哎呀呀,洗涤心灵啊!小哥,菲律宾的女孩子很赞喔!偷偷告诉侬,咱在那边有孩子,不过工作忙,不能常去看。”
    “哦……你做什么工作啊?”
    “啊!失礼、失礼,我是做这行的。”细看之下显得精力旺盛的男人取出了名片,上头写着“赤练海产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 赤练恒”;看来刚才对职业妇女的诸多怨恨,似乎是出于身为经营者的实际体验。
    “我没有名片耶……”
    “不不不,甭着啦!咱公司也有开小型料理连锁店,有空请记得来光临啊!对了,小哥是来高知干啥的?观光啊?”
    从语义上来推测,“甭着”应该是“不用了”的意思吧!“不,我是来研习的”
    “研习?工作的研习啊?”
    “对。”
    “哦、哦!拿侬是做啥工作的啊?看侬体格很好,肯定和运动有关呗?”
    “不,我不太会运动……我在SKG当警卫。”
    “哦?SKG不就是青山还是哪里的大楼吗?在那里当警卫,还得大老远跑到高知来研习啊?辛苦侬啦!那侬要在哪里研习啊?保全公司吗?”
    “在大学。”
    “大学?当校警吗?还是听什么专业课程啊?不,还是去讲课?”
    “不是,是去当行政人员。”
    “行政?啊?这咱可搞不懂啦!为啥?”
    “藉由体验不同的工作提高职业道德,是我们公司的方针。”
    海晴将黑鹤的话照本宣科地背了出来。当然,换成一般人,都会疑惑为何警卫得到大学当行政人员作为研习;但海晴却对这种虚假的籍口深信不疑。
    两人聊天时,空姐青竹玉子送来了湿毛巾、糖果及茶水;每当她前来服务,海晴便红着一张脸哈哈陪笑,就算是幼稚园学童也没他这般紧张。这倒也罢,他迟迟不开口询问电话号码,让玉子莫名地焦虑起来;虽然她并无积极告知对方号码之意,但一见海晴那种装满了红豆馅似的松弛表情,就不禁心浮气躁。
    “先生,打扰一下。”终于,玉子找了个连自己都觉得很蠢的籍口——需要毛毯和枕头吗?——来搭讪山吹海晴。“您上过电视吧?”
    “啊?电视吗?这么一提,是有上过一次。”
    “啊,你果然上过啊!”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我们大楼前放了个装有现金一千万元的纸袋,造成大骚动,电视台的人来采访,还上了新闻。不过接受采访的是我们主任,虽然有拍到我,但只有一秒左右。真亏你还记得耶!记性真好。”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着家伙是在作弄我吗?或是他原本就只是个呆头呆脑的小子?无论是前者或后者,都是找错对象了。正当玉子开始后悔搭讪海晴之时,一阵奇妙的漂浮感朝她侵袭而来,一时间,她甚至错以为飞机失速,但似乎又并非发生意外。
    “您是来高知观光的吗?”玉子只是形式上问问,根本没等海晴回答。“我也住过高知,不过已经是二十年前左右的事了。我是信州人,因为我爸爸工作的关系搬到高知,只住了两、三年,那时还是小学生。老实说,我对高知没什么美好的回忆,因为我妈妈是在那时出车祸死亡的……”
    “侬急巴巴地讲啥啊?”赤练睁大眼睛看着忽然饶舌起来的空姐。
    夹在两人之间的海晴误以为赤练的口中发出了猥亵词语,惊讶地瞪大眼睛;但他很快地领悟到“急巴巴”应该是“突然”之意,又开始操起不必要的心——高知人说起这三个字时,不会觉得难为情吗?
    “我妈死后,我爸立刻调职了。”玉子无视赤练,继续对海晴说道。然而,她本人并非刻意不理睬赤练;对于自己的唐突,玉子的惊讶甚至更胜于他。只不过,困惑的自己似乎被抛到了脑后,舌头就像是拥有意志似地变得滔滔不绝。“现在回想起来,调职也好。要是继续被绑在我妈往生的土地上,我爸爸一定会很痛苦吧!调职离开高知,应该有助于他转换心情。”
    “还真是不幸啊!”自搭上飞机以来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海晴,头一次露出晦暗的表情;他是打从心底同情玉子。“那时候你几岁?”
    “小学二、三年级。”
    “那么小就失去母亲,一定很难过吧!”
    “是啊!我记得那时候哭得死去活来。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懵懵懂懂的,只是冲动驱使之下才哭,其实并不明白事情有多严重。唉,才七岁,也难怪吧!”
    “你有兄弟姐妹吗?”
    “那时候我是独生女。我上国中前,爸爸再婚,才多了一个小我很多的弟弟。”
    “那时候是独生女啊?唉!留下年幼的你往生,令堂一定也舍不得吧!”
    “说来不可思议,我妈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死于意外了。”
    “咦?这么说来,她曾预言自己的死亡?”
    “她并没有直接说出口,不过车祸的前一天,我妈突然叫我过去,要我站到柱子旁;我照做后,她就拿铅笔在我头顶的位置画了个记号,说:“你已经长这么高啦!””
    “柱上的痕迹是成长的轨迹。”海晴随口哼起唱游课本上的歌曲。“父母守着孩子成长的亲情真是感人啊!”
    “可是很奇怪喔。”
    “哪里怪?”
    “我妈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岂止如此,以前我爸想这么做时,还被她大骂一顿;当时在高知的家租来的,她说不能在柱子上涂鸦。我妈对这类事情还挺神经质的,所以看见她这么做时,我爸爸还一头雾水呢!”
    “原来如此,的确很怪。讨厌在柱子上涂鸦的人,却偏偏在那天动起这个念头?简直像是预料自己将死一样。或许她是想在启程到天国之前,先把爱女的成长清楚烙印在自己的眼底吧!”
    “说到“偏偏在那天”,当天我放学回家时,我妈也怪怪的。”发现自己打算说什么时,玉子大为惊讶;因为她以为自己早忘记那件事了。“当时我们家租的是木造的灰浆平房,后院还挺宽广的,开了很多花。我们家很小,晚上一家三口都睡在同一个房间里;而我妈妈特别喜欢从寝室的窗户赏花。”
    “真是悠闲啊!”
    “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段幸福的时光。因为有庭院,我就央求我爸爸替我做狗屋,养了一只狗;我这辈子,就只有住在高知时能养宠物。”
    “养狗啊?叫什么名字?”
    “五六。”
    “五六?”
    “听了这名字,忍不住会想答‘三十’,对吧?其实取名的时候,我们曾为了叫五郎还是六六好而争执不下,最后才折衷取名为五六。五六是梗犬和杂种狗的混血,眼睛肿得让人不知道它在看哪个方向。”
    “一定很可爱吧!”
    “它喜欢捡破铜烂铁,也不知道是打哪儿找来的,常叼着洋娃娃之类的玩具回来,摆在狗屋旁当收藏品;当然,要是我妈妈发现,少不了又是一顿骂,所以我总是趁着五六不注意时偷偷拿去扔掉。那一天,我放学回家时,发现我妈妈站在庭院里。因为上下学路线的关系,我放学时会从我家后院绕到门口;但我妈完全没发现我的存在,只是不断凝视着庭院一角。我好奇地循着她的视线一看,竟然是个金发洋娃娃,八成又是五六捡来的,我当时只觉得完蛋了,竟然让母亲抢在我之前发现,看来今晚得乖乖和五六一起被念一顿。可是我妈的样子却不太对劲,平时注重打扫庭院到神经质地步的她,竟然没去清理那个肮脏的娃娃,只是杵在原地;我在一旁看她会怎么做,结果她最后还是没收拾,一脸茫然地走进家里。”
    “原来如此,的确很奇妙啊!当时令堂会一脸茫然,也是因为预测到自己的死期吗?”
    “我妈当时就像是少了灵魂的躯壳一样,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她那样。接着,当天晚餐后,我妈就要我站到柱子边量身高。”
    “两者都是惜别人世的举动啊!原来如此。隔天,令堂就因车祸身亡,和自己预料的一样。唔……这世上真有不可思议的事呢!”
    “真的很不可思议。不过,当时的我,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之处,只想着‘原来如此,人到了死期时,自己回明白啊’,大概是因为年纪还小吧!所以这件事,我直到现在才又会想起来——”
    玉子突然如大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她感觉到同事正从空服员座椅上看着自己,不由得一阵慌乱。自己与乘客说了这么久的话,引起来她们的狐疑。
    “呃,先生,”玉子连忙递出自己的手册。“恕我冒昧,能请您替我签名吗?”
    “咦!啊!好、好,可以啊!”
    换作一般人,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请求肯定会大皱眉头,但海晴却毫不疑心地以小学生般的字迹在手册上写下了大大的“山吹海晴”四字。玉子慎重地拿回手册,走回到同事身边。
    “我要到签名了!”玉子先发制人,以籍口堵住同事质疑的视线。就算老实招认自己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对乘客谈起了家务事,也只是更启人疑窦而已。
    “果然是这么回事啊!”同事果然立刻释怀。“那人是谁啊?运动选手吗?”
    “是啊!”只得骗到底了。“打排球的。”
    “让我看看那!”她从玉子手上抢过手册。“山吹海晴……没听过耶!哪一队的选手啊?”
    “我想你应该不知道,因为他不算很有名……”
    “唔……没想到你是个排球痴耶!”
    虽然被当成了排球痴,但玉子完全无心理会。二十年前母亲的身影鲜明地浮现于脑海中,挥之不去。
    当时幼小的心灵认为母亲预知了自己的死期,才将那天母亲的奇妙行动流诸遗忘的彼端。然而,一旦回想起来,却再也难以释怀;母亲真的是因为预知到自己的死期,才采取那种行动吗?
    或许并非如此吧?玉子不禁如此怀疑。母亲采取那种行动,也许是出于截然不同的理由。
    母亲测量玉子的身高的目的究竟为何?仔细一想,理由很简单。母亲并非出于“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只是想知道玉子实际上究竟长得多高而已;所以她才不顾自己曾禁止父亲做同样的事,而以铅笔在柱上划上痕迹。
    母亲为何如此渴望知道女儿的身高?应该不只是单纯地想了解玉子长得多高而已;若是如此,只须拿出卷尺,直接说要丈量身高即可。母亲之所以没那么做,是否因为心中有愧?她的行为似乎另有隐情。还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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