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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好好把这个意思转达给你父亲啊。”
“我知道了,我会转告他的。”千佳很有力地点了点头。
“好了,我带你们看看这儿的健身中心,腿脚不好的可以在这锻炼,活动筋骨,还可以很舒服地泡澡呢!”
关屋老人带他们两人乘扶梯上了二楼。
看完健身室,三个人回到了房间。
一进屋,就看见小勇和若月两人正坐在客厅一张沙发上。
“你们已经结束了?”
“是啊,胜负已分,这次又是我输了。”
“咦,又是立川君一个人赢?”
“这个小子很难对付的,真像他爸爸!”
若月拍了拍坐在他身边的小勇的肩膀。小勇很自豪地笑着。
“他爸爸可是妇产医院的院长哦,特喜欢赌博,所以麻将、牌九……什么都教这小子玩。”
“是吗?这么有意思。”
“有意思吧!所以我们下次说好还要去这小子家捣乱,要玩麻将什么的。”
“麻将?嗯……好久没玩了!自从我到了这儿,就没玩过麻将。一定要带我们去玩啊,对了,什么时候?”
“我问问我爸爸。我想反正是连休,应该没有问题。”
小勇边说边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向你父亲致意。”
过了一会儿,正太他们三人就告辞离开了老人院。
出门时,小勇掏了下口袋,拿了几张千元钞票出来。
“这是今天赢来的钱。”
“你还是玩钱了嘛!”千佳瞪大了眼睛。
“一共三千元,我们三个分了吧!”
给每人一张一千元。正太欢天喜地地收了下来,而千佳却连忙摆手。
“我才不要那种钱呢!”
“为什么?你买花不也花了钱吗!”
“我不能要那种钱,游戏赌博是犯法的。”
“没关系,这可是原来的刑警给我们的。”
小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最终,千佳也拿了一千元。
“你真的叫他们去你家打麻将吗?”
正太想起刚才的话。
“嗯,我妈妈说下个连休她要去旅行,只要她不在,我想就没问题。”
“麻将不是四个人玩的吗?”千佳问。
“对呀,加上我,不正好是四个人吗?”
“是啊,你也会玩麻将啊!真不巧,我还想着要是人手不够,正好把我爸爸叫来呢!”
千佳好像还惦着父亲取材的事。
千佳回家时,父亲正在屋子里看电视。
“怎么样?你见到若月了?”
“见到是见到了,不过他拒绝了您去采访他。据说是希望对他是原刑警的事情保密。”
“为什么?”
“也许是怕让人知道,过去他所逮捕的那些坏人会来报仇吧!”
“若月是这么说的吗?”
“不,是和他一起住的一个叫关屋乙松的爷爷,不过,拒绝采访的可是若月本人。”
“哦!”
千佳的父亲关上了电视,然后拽过桌上放着的一本很旧的剪报。
“叫关屋的,会不会就是这个人?”
父亲把发黄的报纸新闻指给千佳看:
《连续盗犯的最终逮捕》
大标题的旁边,贴着一个男人的照片。是个眼睛细细的其貌不扬的人,千佳一口气把正文读了下来。“县内连续作案的盗窃犯于昨夜凌晨被平分县警逮捕。疑犯名叫关屋乙松(五十八岁)。在调查中,虽然他对县内所发生的多起盗窃案件供认不讳,但县警认为他还有其他罪行,而对他继续关押,以便进一步追究。”
(4)
千佳呆了一下,望着父亲。
“这,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关屋,是个盗贼?”
“应该是原盗贼,怎么说也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了。”
“十三年前……”
“你看看日期嘛!是十三年前的二月份吧!据说犯人被判八年在监狱服刑呢!”
父亲得意洋洋地说道。
“顺便说一句,那时,抓住犯人关屋乙松的,就是若月军平,审讯也是由他来完成的。”
“那就是说,写乐屋的那两个人是原刑警和小偷了?”
“是啊!有点意思吧!”
“有意思……我看是奇怪,他们不是敌人吗?”
“是啊,实际上,我听你说若月和关屋同住的事以后,就多方向我们局的老前辈打听,所以他才想起来这件事并告诉我的,听他们说,若月这个人搜查和审讯手腕都很高明,但其实又很有人情味儿,对自己所逮捕的罪犯家的事也很关心。所以,被他逮捕的犯人应该没有记恨他的。我想他之所以拒绝访问,应该是更怕关屋从前的事被揭出来吧!”
千佳的父亲稍稍停了一下,继续说道。
“还有一点,就是入住写乐屋要有相当的一笔钱。若月退休是十年以前的事。我们不知道之后他做了什么,但他究竟是如何支付的老人院的入住费呢?还有,他同屋的关屋如何弄到的钱也是一个谜。他一直在服刑,应该不会有什么钱,可是为什么又能住进高级的老人院呢?”
“也许是玩骰子、麻将……赌博赢来的呢!若月似乎非常好赌。”
“赌博……”
“对呀,事实上,他今天还和小勇一起玩牌九来着呢?还约着下次一起到小勇家去打麻将呢!”
听了千佳的话,父亲睁大了眼睛。
“说不定这次麻将,也可以带上我呢!就说我是立川君父亲的朋友,不,其实我也不是非要采访,不过怎么说,我都想认识一下他们。”
“我想爸爸就会这么说,所以我特地拜托了立川君呢!”千佳笑着说。
父亲满意地微笑起来。
“到底是我的女儿。这个理由,他们两个老人一定会很感兴趣,千佳,能让我也去参加他们打麻将吗?如果事情顺利我会封个红包给你的。”父亲双掌合十。
“我知道了,不过你去和他们打麻将时,也一定要带我去啊。”
千佳说着,马上跑到电话旁,准备无论如何要小勇同意让爸爸去打麻将。
接通了电话,小勇很爽快地答应了千佳的请求:
“太好了,实际上,我刚才刚和我爸爸说过,他这回连休也没有预产手术,所以十分欢迎若月他们。咦,你爸爸也非常喜欢麻将吗?好吧,那我不玩,让你爸爸来玩好了。”
放下电话,千佳扑向爸爸,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真的,太好了,那我要再查查他们的资料,嗯,也许我会听到更有价值的东西。”
“喂、喂,老爸,人家不是说了嘛,拒绝采访!”
“没关系的,很多现役刑警也都这么说,不过一喝上酒,或是围着桌子打牌时,就会放下戒心,放下架子。”父亲很自信地说。
当晚,小勇打来了电话:“五月三日下午开始。我已经告诉若月他们了,你也告诉你爸爸一声吧!”
“我也一起去可以吗?”
“这倒没关系……那我们也叫上正太吧!”
“好啊,我们也可以玩别的。”
“嗯,咱们就来玩孩子玩的游戏吧!”
小勇笑了。
(5)
连休结束以后又上了两天学,五月二号,正好是星期二,下午是综合学习的时间。这一天,大家分别对上一次慰问老人院的事提交了活动报告并做了总结。
其他各组都是在老人院唱歌,或是演奏乐器,演剧之类的。
“我觉得我们可以除童谣外,再增加一些流行歌的曲目。”
“我忘了剧的台词,真是很丢人。”
在各种反省之后,千佳站了起来,对他们组读画册的情况进行了汇报。
“我们为有病或因身体行动不便,不能到大厅的老人读了画册,他们都非常高兴,所以我们也很开心,这一次,我们想让他们看……”
她说了很多,正太他们担心她会说出他俩的事,不过,幸好千佳遵守了约定,并没有讲出来。
在小组汇报结束后,本以为会告一段落,谁知道老师决定让每个人都结合上周的综合学习写一篇作文,综合学习显然是一门很麻烦的功课。
稿纸在面前,正太非常为难,的确,回想起来,那两个小时,所谓慰问的事,他们一样也没有做。想到这儿,正太不由得看了看正在一旁奋笔疾书的小勇。
上周,我们去了写乐老人院,我和猪木一起为卧病在床的老婆婆读了画册,两位婆婆都十分高兴。不过,两位婆婆听着听着睡着了,所以我们又去慰问了两位老爷爷。
我们本想也为他们读画册,但他们提议到屋顶玩游戏,所以我们就上了屋顶,四个人一起玩游戏,非常有趣,老爷爷也十分高兴,还要我们再次去玩。所以连休时,我们再一次去拜访了那里。
我觉得慰问老人绝不是一次的事,则要多次去关心他们才可以……
读了小勇的作文,正太十分的佩服。的确,这样写的话,看起来冠冕堂皇得多了。
正太也学着小勇的样子,把自己的活动,如何使老人高兴的事情很夸张地写了下来。
立川妇产医院在JR的松崎站附近,在一块相当大的空地前就是医院,而医院后面就是住宅。正太和千佳坐着千佳父亲开的车,到达医院停车场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在医院的入口处,挂着“休诊”的标牌,然而门却开着,一定是为了他们来而开的。
他们刚走进大门,就听见后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回头一看,是一辆全黑的汽车。而开车的则是戴黄色棒球帽,穿大红T恤的乙松老人,而坐在助手室上的则是穿白色衬衫的军平老人。
两人下了车,快步走到了正太他们身边。
“谢谢你们的邀请,我们赶来了。”
“那部车,是您的吗?”
正太问道。老人呵呵地笑了。
“那是4WD的七人乘车,钓鱼时只能开这种车,不过这次也开来了。”
“爷爷,你也常去钓鱼吗?”
“我也不是光玩牌九呀!钓鱼什么的我们也不输给年轻人的,是吧,若月。”
乙松看了看后面的军平。
这时千佳的父亲走了过来。
“我女儿多蒙二位关照了,这是我的名片。”
千佳的父亲从包里取出名片,递给了两人,军平老人看了看名片,又看了看千佳的父亲。
“我可是拒绝了你的采访。”
“我知道,实际上,我也是这次立川的麻将伙伴。今天是为玩麻将而来的,请不要介意。”
“啊,那倒是无所谓了。你好,我是若月军平。”
军平鞠了一躬,乙松也一边说着:“我是乙松,请多多关照。”一边深深地鞠了一躬,一阵寒暄之后,几个人一起走向立川家门口。
在医院与私宅间是一处矮墙,墙上有一扇简单的门。打开这道门,按下大门口的电铃,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小勇探出那张长脸。
“欢迎、欢迎,我父亲正在等大家呢!”
大家一起走进了里面的和室,和室正中已经摆好了麻将桌,旁边坐着的一位长相与小勇酷似的长脸男子。他站了起来,迎到门口。
“我正等你们呢,请坐、请坐,今天我家里的没在,也没什么招待各位的……”
大人们又一阵自我介绍,简单的寒暄,终于开始坐下打起了麻将。
“小勇,来给大家拿点啤酒来,噢,最好再拿些下酒菜来,你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吧!”
小勇站了起来,千佳也跟着起来:
“我来帮你吧!”
他们两人一起走出了房间,正太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