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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你现在要睡觉吗?”杨绵绵打开门,说道:“你不睡的话陪我说一会话吧?”
现在倒不叫自己白老师了,白九想,不过杨绵绵叫自己名字倒显得亲近一些。白九进房坐下,问道:“睡不着吗?”
杨绵绵看着白九,突然间叹气扑在了桌上,问道:“我到底是什么人啊?总不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怎么突然这样问?”白九挑眉。
“我家里的事情,你们也都不知道……”
“我曾听你说过,你家里有父母,还有一个双生弟弟。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那你还放心嫁给我?”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不怕我是坏人?”杨绵绵眨巴着眼。
白九轻笑出声,摇了摇头,说道:“别胡思乱想了,早些睡吧。明日里收拾东西,后日我们要上京。”
“上京,去京城吗?去京城干什么?”
“师父想见见你,而且你这头痛的事情,说不定师父能有法子。绵绵,你别担心。”白九伸手抚过她的头顶:“想得起来就想,想不起便罢了,别担心那些有的没的,睡吧。”
杨绵绵点了点头。
白九起身,忽然弯腰在她唇瓣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杨绵绵吃了一惊,“唰”地一下脸红了。。。。
这下她还怎么睡得着啊?
杨绵绵倒在床上,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白九亲了她,历峰也亲了她,这没冲突,因为女人想娶几个就可以娶几个……还有余乐英和韩八……不能再想了,杨绵绵浑身发热。我怎么可以这样呢,太没节操了!杨绵绵在心里唾弃自己。
还是想想明天去京城要带些什么东西吧!
一大早就有两名衙役来到白府,说是奉历将军与莫大人之命来请杨小姐过去一趟,历将军正等着呢。
白九知道后让白英招呼这两人喝茶,也不着急,就让他们等着吧。
杨绵绵起床后见白九过来有些惊讶,待知道白九是要给自己梳头发时杨绵绵更是瞪大眼了。
“以前我都替你梳头啊。”见杨绵绵眯了眼凝神回忆,白九说道:“别急,慢慢都会想起来的。”
看着镜子中男子那美丽的容颜,杨绵绵心中掀起一阵阵涟漪。这个人对自己的好,是真的!这天上突然掉下来的三个未婚夫让她心里一直打鼓,觉得像在做梦一样,这事比自己失忆了更不靠谱! 但如今白九的关心,还有余乐英韩八对自己的呵护照顾又让杨绵绵觉得很幸福,自己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呢?
等到吃过早点悠闲地喝了茶余乐英韩八也都过来商议去京里的事情后,莫如松又接连派了几名衙役过来催促,白九这才说起历峰派人来请杨绵绵过去拆线换药。
“我也去吧。”余乐英道。他不放心历峰。
“我去准备行李,安排进京的事宜,还有铺子的事情也要交代下去。”韩八家大业大又是当家自然最忙了。
“咦,这里昨天都长好了怎么就裂开了?”杨绵绵拆了绷带后有些奇怪。
“被狗咬了。”历峰冷冷地道,说着挑衅地看了余乐英一眼。
余乐英只是笑了笑。
“狗咬会是这样么?”杨绵绵瞪了他一眼:“肯定又是你乱发脾气……”
曲应华在一旁见了啧啧称奇,这杨小姐胆子还真大居然敢反驳将军,而且,糟糕的是老大似乎根本没把自己昨晚说的话听进去啊!
“这几针只能留着了,等长好了再拆。”拆线的工具是自制的,镊子用竹子做成,小剪刀来剪线。
白九在一旁仔细地看着杨绵绵的动作,说道:“我来试试。”
“行。”反正历峰背上的伤口够长,让白九拆几针也可以。
“不行。”历峰霍然转身,瞪着白九。
“别紧张,只是拆线,坐下呗。”杨绵绵双手按上历峰的肩头:“又不痛。”
“我……”
历峰还没说话就听见白九讥笑道:“怎么,堂堂大将军还怕我这个小大夫吗?”
“就是啊,别怕别怕。”杨绵绵伸手在历峰肩上拍着,说道:“我在边上看着呢,不会有事的。”
杨绵绵就这样站在历峰面前,为了预防历峰乱动杨绵绵双手按在他肩上伸长了脖子看着白九拆线的动作。历峰坐在小凳上,入眼便是杨绵绵胸前的丰满柔软,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不敢动弹。其实他想动,这样就可以一头撞入这柔软中,不过这周围都是人的……哼,都是不知趣的人。
“嗯,就这样,先提起来再剪……”杨绵绵道。
白九利落地拆线。
“这针别拆。”杨绵绵话音刚落白九已经剪断了缝线,只得叹道:“算了,从这里的……这六针都别剪。”因为要数清到底是几针杨绵绵身子稍稍前倾,胸部又与历峰近了一些,历峰喉头“咕噜”了一声。
等白九拆完了线杨绵绵放开历峰的肩膀绕到背后看了看,说道:“还不错,这裂开的伤口还要再长几天,你别乱发脾气了,小心又拉扯到伤口。”
“我怎么乱发脾气了?”历峰怒道。
“你现在就在发脾气啊,咦,怎么一头都是汗,没发热吧?”杨绵绵本想去摸摸历峰的额头,白九却拉住她的手说道:“别担心,我来给历将军把把脉。”
“用不着!”历峰咬牙道。
“既然用不着,”白九也无所谓:“反正历将军一直身强体健的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绵绵,我们先回去吧,今天还有许多事要忙呢。”
“杨绵绵!”历峰见杨绵绵就要跟着余乐英和白九离开,忍不住叫住她。
“不知历将军还有何见教?”余乐英怀抱宝剑微笑着。
“杨绵绵,你就没话要对我说?”历峰不去看那两个碍眼的男人。
杨绵绵愣了一下,想了想说道:“你救了我,我非常感谢。这救命之恩我一时半会是报答不了的,以后有事只要是我能做得到的尽管告诉我。”
历峰眯了眯眼:“说话算数?”
杨绵绵笑了:“救命之恩还能有假?就算我不是大丈夫这种信誉还是有的。”
“好。”历峰指了指曲应华:“你记得你今天的话,他便是见证。”
曲应华嘴巴抽了抽,心想这会儿倒记得我了,怎么我说的话你一句都听不进去,还弄得关系越来越僵!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去京城虽然路途有些远,不过韩八安排得很是周到,韩家本来就各处都有商铺,自然好吃好喝地招待。
“玉婷呢?”杨绵绵忍不住问。幸好白九这马车够宽敞,四个人坐在马车里倒也不拥挤。旅途其实很无聊,车里也有些摇晃,还好四人能聊聊天,下下棋,时间也算过得快。
“她留在家里,家里总要有个能做主的人在。”韩八慢悠悠地道。
“她做主?她还那么小。”
“韩家以后都是她的,我也不能总帮着她。”
“你还真放心。”杨绵绵忍不住嘀咕道。
“其实我不放心,”韩八语气深沉:“可是比起玉婷来我更不放心你。”
杨绵绵沮丧起来,自己有那么差劲吗?连个小朋友也比不上。
“绵绵,你别听他的,是逗你呢。”余乐英劝道:“八爷这次进京还有正事要办。”
“什么正事?”
“绵绵,你看这是什么?”韩八将一个布袋拿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看能不能记起什么?”
“这是,卫生巾?”
白九余乐英韩八齐齐地看向她:“你记起来了?”
杨绵绵摇头:“不,我只是认得,上次在岛上历峰也买过。”
她一提历峰马车里就安静下来。
“正事和卫生巾有关吗?”杨绵绵皱眉问:“这里怎么会有卫生巾的?”她总觉得卫生巾出现在这里很有违和感。
“卫生巾是你和谢老先生一同弄出来的。”韩八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又道:“现在只在余庆堂销售,宫里也想要,既然进了宫我想在京城不如也卖起来,余庆堂在京里没开铺子,不如就放在韩家的铺子里卖,我来就是办这件事的。”
“啊?”杨绵绵一脸的茫然。
韩八笑道:“于今余庆堂的当家正在京里陪着正君应考,反正你要来京里,我就一块过来,也看看京里的铺子,我四哥嫁在这里,也有好多年没见他了。”
所以韩八这次进京是办公考察业务加巡视店铺加探亲吗?真是够他忙的了。
“余庆堂的当家不就是……”
“是如珠,我妹妹,你只怕也忘记了。怀玉因为要应考年后就和如珠来了京里,眼下他们在宋家住着。”白九解释道。
“是了,现在只怕已经大考了。”余乐英说道。
韩八估算着日子:“只怕我们到京里已经出了名次了。”
“九哥,九哥。”白如珠远远地见了马车就挥手喊道。
白术驾了马车过去,下车行礼。
“绵绵!”白如珠一见面就给杨绵绵一个大大的拥抱:“你的事我后来才听说,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杨绵绵傻笑着。
“九哥,余公子,八爷。”宋怀玉一一行礼。
“你怎么来了,不是明日就殿试了吗?”白九道:“考试要紧……”
“九哥,不打紧,也不在乎这会功夫。”宋怀玉温和的笑着:“京里天寒,我不放心如珠一个人出来。”
“现在身体怎样了?”白九问白如珠。
“好多了,九哥放心吧。”
“等会我替你看看,药都按时吃了吗?”
说着话进了京城。白九他们来之前就打算好了住的地方,韩八在京里有宅子,这是当年托他四哥买的,只是一直没住过,这次要来便提前给了信让他四哥再来帮忙收拾收拾好住下。他这宅子虽然偏了一些,但够大,家具什么的也齐全,反正出入有马车也便利得很。平日里只有几个仆人打扫屋子,少了些人气,知道他们要来,韩四还周到地从家里带来几位下人过来伺候他们。
韩四和韩八这些年都没见了如今见了面自然是感慨万千,待见了杨绵绵他低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
韩八点头。
韩四忧愁地道:“老八,不是哥哥我不长自己人志气,那两位一看可都不好对付啊。”
韩八轻描淡写地笑着:“四哥,还有一个更不好对付的你没见过。”
“还有一个,谁?”
“历峰。”
韩四脑袋里转了几转,张口结舌:“你说的莫不是那个历家的……”
“就是。”
韩四颓然道:“怎么我们兄弟都是做侧夫的命啊?”
韩八满不在乎地道:“四哥,自己过得开心就行,是不是正夫还是侧夫又有什么打紧的?再说了,绵绵不是那种人。”
“你倒是放心得很。”
韩八微微一笑:“你还信不过自家兄弟的眼光吗?再说我都满二十八了……”
韩四叹了口气。
白如珠虽然舍不得哥哥,但现在他们就是住在岳家,也不好再拉着哥哥的一帮朋友过去。
“我先去拜见师父,晚些就去宋家看你。”白九道。他来了京城怎么也要去妹妹岳家露露脸的。
白如珠明白哥哥是有正事,知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