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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贞砂,那是什么?”
厉锋瞪着杨绵绵,不知道她是真忘记了还是装糊涂,他都这么清楚的暗示了她还不明白吗?不管如何,厉锋颜面上都有些过不去,不再搭理杨绵绵离开了。
“守贞砂,守贞砂,到底是什么东西?”杨绵绵在嘴里念了几遍,头又开始疼了,她忙坐好放松自己,什么也不去想,这才好了一些。
“哎,这脑袋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杨绵绵敲了敲脑袋苦恼地道。什么都记不得她也很担心啊,自己的亲人怎么办呢?
“绵绵,感觉如何啊?”季庭带着小童甘草来替杨绵绵诊治了。
“季先生,请坐。”杨绵绵替季庭倒了杯水,说道:“刚才又有些头痛,不过还好。”
“那就好。”季庭替杨绵绵把脉后说道:“只要你这头痛不那样发作,问题应该不大。”
“季先生,我多久才能恢复记忆啊?”
“这个老夫却说不好。”季庭摇头道:“惭愧啊,医术不精、医术不精啊。”
杨绵绵笑了起来,说道:“没事,我就担心家里人会着急。”
“这个容易。”季庭道:“你要是遇上别人也没这么便利,不过你遇上的可是鼎鼎大名的厉将军啊!”
“厉锋很厉害吗?”杨绵绵好奇。
“那自然了。三十年前华国威名第一的男子当属厉老将军,也就是厉锋他爹了,现在自然是厉锋。只要有厉锋在,华国就不用担心敌兵犯境了。”
“真的呀!”杨绵绵赞叹着。
“哎,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咱们厉将军都三十有一了,还找不到婆家啊。”
“婆家?”杨绵绵觉得有些奇怪,问道:“是说厉锋还没成家吗?”
“是呀,为了他的婚事他爹头发都急白了,还不成亲厉家都怕绝后了。”
“咦,厉锋没有兄弟姐妹吗?”
“他爹就他一根独苗。”季庭叹道:“咱们将军也就是脾气大点,性子冷点,其实人还不错,可就是没有女人愿意娶他。”
“娶?”杨绵绵更糊涂了。女子不是嫁人吗?怎么变成娶了?
“是呀。不过我看咱们将军和别的女人也处得不好,绵绵,将军对你倒还不错……”
“嗯,我会问问厉锋的意思。”杨绵绵了然地点头。
季庭大喜:“当真?”
“嗯,这又不是什么难事。我问问厉锋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到时你们替他介绍就是了。”
季庭嘴巴张了又合,不知说什么才好。外头是什么声音?季庭回头看了看,自然什么也没看到。
“报告将军,有敌情。”传令兵跑了过来。
“说!”厉锋阴沉着脸道。
“前方十里处发现五艘海盗船正在尾随一队商船。”
“传我命令,准备出发。”厉锋一面走一面恨恨地想,居然完全不将我放在眼里,季老头都说得那样明显了,他是那个意思吗?谁要你们替我介绍了,你倒是好心,居然还想替我牵线搭桥!你这个蠢女人!
房间里杨绵绵正在问季庭:“遇上厉锋怎么便利呢?”
“厉锋名头大,到那里官府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只要让他写了帖子去帮你寻找亲人,这还不容易?只要你家是在华国,必定能给你找到人的。”季庭解释道。
“那就好。”杨绵绵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八天假期过得十分忙碌,很是辛苦,但是、但是,体重还是没有减轻啊,枉费我这么辛苦啊!
第六十五章 养伤
听得鼓声;正在与杨绵绵闲聊的季庭神色郑重起来:“这是要出战了!莫非是发现了海盗?”
“海盗?”
“甘草,你出去看看。”季庭吩咐道。
甘草出去后不大一会儿冲了进来,喊道:“先生,是要打仗了。将军带着人去打海盗了。”
“绵绵;你好好休息;老夫去准备伤药;等会怕是有得忙了。”
“季先生;我也去;现在我已经好多了。”杨绵绵忙道:“准备药材我能帮得上忙的;让我一个人呆着我还有些害怕。”
季庭想了想答应下来。另外一名军医不在,若是有事他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让杨绵绵帮忙也使得,只要别累着就行了。
杨绵绵几人忙乎了一个多时辰,看着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也就坐下来休息。甘草不时地出去打探消息,杨绵绵也有些紧张起来。
都到了晌午了,三人草草地吃了饭,正等得有些心焦,忽然听到外头一阵杂乱的声音,有士兵抬了担架过来,上面是伤重的人。原本的两个铺位不够,好在甘草已准备了一些地铺,就让伤得稍轻的睡地铺了,后面还陆续来了一些受伤的士兵,算起来有近二十余人,有些伤得轻的,清洗伤口后包扎好,叮嘱他们记得换药就放了出去,虽然这样,季庭那儿也留了十来人,军医营里一下挤得满满当当。
季庭处理着伤势较重的士兵,杨绵绵帮忙处理伤势较轻的。季庭见杨绵绵包扎伤口的手法很是熟练,不由得暗暗点头,这样他也轻松了不少。看来杨绵绵以前还真是自己同行了。
有人急急地跑了过来,挤到季庭面前,焦急地道:“季先生,快跟我走,将军受伤了。”
季庭大惊,杨绵绵包扎伤口的手顿了一下。“将军受伤了,伤得重吗?”季庭问。
“哎,你跟我走就知道了。”那人顿足道。
季庭看了一眼还没处理伤口的士兵,杨绵绵道:“季先生,我来吧,您先去看看将军的伤势,还有甘草给我帮忙呢,我做不来就去找你。”
季庭心里也的确担心历峰的伤势,拿了药箱就去了。
“将军受伤了吗?”军医营里的伤兵议论起来。
“将军让兄弟带我们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
“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杨绵绵一面听着这些人议论,说起与海盗交战的情景,一面手脚不停地清洗伤口、上药、包扎。还好并没有很深的伤口,不然怎么缝合呢?这里可没有缝合用的针和线啊。咦?缝合用的针和线,是什么?杨绵绵脑袋里又是一痛,她忙扶着桌椅站定,深吸了两口气,这才缓了过来。
“杨小姐,你没事吧?”她身旁的士兵眼尖,发现了杨绵绵的异样,问道。
“没事。”杨绵绵正疑惑着脑袋里涌现的画面与想法,神情怔怔的。
“杨小姐,你是不是不放心将军啊,季先生也去了老大一会儿了,不如你去看看。”这名士兵建议道。
杨绵绵犹豫了一下:“我可以去吗?”
“自然可以,我们眼下也没什么大事,将军受伤了我们也不放心,你去看了告诉我们一声也好啊。”他这话一说,不少士兵都起哄起来。
“正是,正是,杨小姐自然要去。”
“说不定杨小姐一去老大的伤就好了呢。”
“就算不好也会觉得全身舒泰啊。”
这些人调笑着。
杨绵绵见他们精神甚好,便让甘草守着自己小跑步地赶了回去。
房间里很安静,杨绵绵一进去就见到历峰正背朝外地坐在床上, 背上一道伤口自右肩划向左腰侧,伤口皮肉绽开、狰狞可怕,伤可见骨。
杨绵绵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怎么伤得这么厉害?不如躺下来吧。”
历峰听见她的声音眉头动了动,仍是闭了眼一言不发。
“不能躺,前面也受了伤。”季庭解释道。
“啊?”
杨绵绵探头过去,才发现历峰胸前很大一片红红黑黑的伤处。
“这好像是……”杨绵绵皱眉道:“烫伤?”杨绵绵在伤口周边发现了一些小的水泡。
“是被火炮所伤。”
“火炮?”杨绵绵吃惊地瞪大了眼,看向历峰,竟然有火炮!这人遇上火炮伤成这样也算是幸运了。
季庭盯着历峰的伤口皱眉沉思,伤处这样大,胸前背后都有,怎么处理还真有些犯难了。
“季先生,怎么了?”曲应华走了进来,见季庭仍没动手有些急了。虽然季庭将伤口清洗干净,但也不能就这样敞着啊,不包扎起来还在出血呢。
“我还要再想想。”季庭道。
“这有什么好想的,包起来不就是了吗?”曲应华不明白。
“你知道什么?”季庭瞪了他一眼。若是这伤在别人身上季庭也不会想得这样多,但受伤的可是历峰啊!他有个护短的老爹,还有……若是这伤长不好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季先生,将军背上的伤口这样深,若只是包扎只怕会愈合不好,不如缝合起来,胸前的伤口定时换药就好了。”杨绵绵建议道。
“缝合?”季庭看了过来。
“将伤口缝合,这样就不会轻易移位了,利于伤口愈合。”
曲应华插嘴道:“绵绵姑娘你说的难道是像缝衣服那样?”
“是有些像,但是也不是。”杨绵绵解释道:“缝针的手法不一样,这是一针一缝……”
季庭犹豫着:“以前可没听说过。”杨绵绵说的方法也许有效,但他可不敢试啊。
“就按她说的做。”历峰突然道。
季庭与曲应华对视了一眼,都有几分无奈。
见杨绵绵手持圆针就要下针,曲应华忍不住道:“绵绵姑娘,你有几分把握?”
杨绵绵楞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才想起来的,应该有效。”
“那怎么行?”
“动手就是。”历峰不耐烦地道,他喝了药后就有些昏呼呼的,也不知杨绵绵让季老头配的什么药。
“我要动手了,你忍着点。”杨绵绵道。
历峰鼻子里哼了一声,并不言语。
历峰背上的伤口有些长,工具也不趁手,杨绵绵缝合起来费了一些功夫。等到缝完,季庭好奇地凑上前去细看,说道:“原来是这样,绵绵,我看你刚才那样……”他手里比划了一下。
“那是打结,如果结松了伤口就对合不好也不利愈合,我打的是外科结。”
曲应华见这两人就要探讨起打结的话题来,说道:“这伤口还敞着呢。”
所幸历峰胸前的烫伤并不深及肌肉,季庭替他涂了药膏后包裹好,历峰背后的伤口经过缝合后包扎就方便许多了。杨绵绵帮着季庭替历峰缠绷带,历峰身体一歪正好倒在杨绵绵怀里,杨绵绵费力撑住不让自己倒下。
季庭看了一眼,说道:“药效发作,睡着了。”杨绵绵只得小心地扶起历峰让季庭绑好绷带,绑好后又小心地让历峰侧躺着,替他盖好被褥。
“绵绵,之前有几位士兵伤口也颇深,你那缝针之法是否可用?”季庭问道。
“可以啊。”
“太好了,你随我来。”季庭带着杨绵绵就要走,曲应华忙拦住,说道:“季先生,你就把老大这样丢在这里不管了?”
“又不是没亲兵照料,怕什么?等会我开了方子让甘草把药送来,等将军睡醒就让他喝药。”季庭道。
“那也应该……”曲应华的意思是让杨绵绵留下,季庭已经拉着杨绵绵走了,曲应华看着这两人的背影连声叹气,说道:“老大,这可不是我不帮你,你也太不争气了,说句话把人留下不就是了,居然还睡得这么安稳。”
话说这样说,曲应华一面安排人照料历峰,一面让人跟着杨绵绵,等季庭那边事一了就把杨绵绵带回来。老大醒来后看不见杨绵绵一定又黑着一张脸了,之前他被抬进来时没见着人那脸色可真是够可怕的。
几名伤口较深的士兵杨绵绵又重新替他们处理了伤口,又和季庭探讨了一番外科伤口的处理方法,这才被季庭放了回去。
她回去时历峰仍在昏睡。睡着的历峰眉眼不似平日的凌厉,显得温和了一些,眉心却依然皱着,薄唇紧抿,不知在烦恼些什么,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