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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都比了下去,她越想越是开心,笑意在脸上绽了出来。
“你过来。”厉锋突然道:“躺下,闭上眼睛。”
女子脸上笑容一僵,这公子莫不是有什么怪癖吧,还是要直奔主题?
“公子,你怎么这么心急呢?”女子娇笑着:“天色还早呢。”
“少废话。”厉锋不耐烦地道。
女子见状只得走到一旁的榻上躺着,她心中有些害怕,不敢闭眼。
“闭上眼睛。”厉锋喝道。
女子无奈只得闭上眼睛心中又惊又惧。
厉锋坐在榻前看着女子的面容,因为心中害怕女子眼皮不住掀动,眼皮下眼珠乱转,厉锋视线扫过女子身体,同样是女子的身躯,可他心中竟无半分绮念。
被厉锋有如刀剑般的视线扫视着,榻上的女子只觉得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害怕,想到之前嫣红和柳燕都哭得惨兮兮地出去了,自己还不知遭遇什么,她终于忍耐不住,大叫一声,从榻上起来飞奔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喵有点傻的地雷,真是可爱的名字^_^
厉锋大杀四方,厉害啊
厉锋茫然状:我做了什么吗,我什么也没做啊!
这就是无敌的最高境界啊
第六十三章 记忆
柳爹爹阅历多年;算是看出一些门道来了。他也不唤姑娘进来,自个儿进去坐下和厉锋说话了。
“公子;莫怪爹爹这人多嘴;有句话还是想问公子一声。”柳爹爹放轻了声音:“公子应该还是处子之身吧?”
厉锋眼皮抬了抬,冷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柳爹爹轻轻叹了一声:“公子莫不是被家中逼得嫁人?”
厉锋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似公子这般的爹爹在楼里也见过;不满意家中催促成婚或是不乐意同家中选定的女子成婚;有时一气之下便想干脆破了身子算了。只是……”柳爹爹眉心轻蹙,说道:“这一步若是踏错可就怎么也收不回来了。家里自然会怨你不说;以后再也难寻到称心如意的亲事了,最多能做个侧夫……最怕的就是一辈子都是一个人。”
柳爹爹神情怅惘:“有人说这世间有千般万般苦,我以为最苦的莫过于一个人的孤苦。”
厉锋看向柳爹爹,若有所思。
柳爹爹笑了笑:“不过是见得多了说些胡话,公子莫往心里去。公子年轻英俊,又有大好前程,自然能有个好归宿。只是世上总是有些不如意的事,即便这女子并非心中最爱,但能聚到一起也是难得的缘份,也要好好珍惜。等到年岁大了孙女孙子承欢膝下,只怕会觉得万事足矣。”
不管自己是因为对杨绵绵有了欲望才在意她还是因为在意她才有了欲望,总之,现在杨绵绵对自己来说不一般。这样的女子对自己而言更是头一个,就算有许多不如意,但也应如眼前这位过来人多言一般多多珍惜才是,不然谁能保证以后自己会遇到另一个让自己心动的女子?若是错过了眼前,万一真要孤苦一生……孤苦只怕不会,毕竟那女人和自己老爹都会让自己嫁人的,但他们安排的女子,厉锋眉头深锁,那还不如杨绵绵呢。
主意已定,他心中豁然开朗,起身道:“多谢爹爹指点迷津。”又递了张银票过去,说道:“给姑娘们压惊,告辞。”
柳爹爹含笑接过,亲自送厉锋出了门,与来时不同,柳爹爹走得也甚急,要追上厉锋的脚步可不是件易事。
厉锋上了马准备回去,突然想到那个被吹得神乎其神的卫生巾,既然女人要用的,干脆给杨绵绵也买上好了。不过去余庆堂只怕会遇上白九,白九就不像早上那人那样好糊弄了。厉锋想了想,到余庆堂附近抓了个路人过来塞了锭银子让他去帮自己买了袋卫生巾回来。
厉锋望着手上那个轻飘飘的小布袋,心里好奇这卫生巾到底是什么玩意,忍不住打开来看了看。待看清卫生巾长成何种模样时,联想到这事物的用途,他脸上有些发热,立即收了起来。杨绵绵看到这个定然会满意的,说不定也不介意自己的不告而别了,厉锋这样想着。奇怪,我不告而别又怎么了,我又不欠她的!厉锋给自己打气。
厉锋终于赶回了营地,天色已经黑了。自有军士过来牵走他的坐骑送去马厩喂养,另一军士想去提马背上的包裹。
“不用了,我自己拿。”厉锋说着自己拿了大大的包裹向住处走去。离住处还有十丈,得了消息的曲应华阴沉着脸迎了上来,阴恻恻地道:“将军,你可算回来了啊!”
“怎么了?”厉锋看了他一眼问。
“你还问我怎么了,”曲应华有些激动了:“大半夜的跑来占了我的床铺,突然告诉我你要去宁水,让我去照顾绵绵姑娘,结果一大早绵绵姑娘就病倒了……”
“你说什么,她怎么病倒了,昨晚她不是精神挺好的吗?”厉锋目光如电看向曲应华。
“你自己去问季老吧。”曲应华气哼哼地道。
“拿着。”厉锋将包裹塞给曲应华,向住处飞奔而去。
“绵绵你……”曲应华冲进房里,卷进一阵寒意,燃烧得正好的炭火也摇曳了一下。等他看清房里的状况时不由得愣了一下。
“将军回来了。”季庭手里拿了一枚棋子向厉锋招呼道。“将军你坐啊,老夫下完这盘棋就走。”
下棋?
厉锋看向杨绵绵,她脸色苍白,靠坐在床上,乌发披散在肩上,显得有些脆弱。厉锋进来时她看了他一眼,便低头去看棋盘了,将手中的棋子落下,说道:“季老,该你了。”
“哦。”季庭摸着胡子皱眉看向棋面,嘴里嘀咕着:“这一子下得妙啊!妙啊!”
眼见这盘棋恐怕还需不少时间,厉锋忍不住道:“季老,绵绵还病着呢。”
季庭恍若未闻,手上的棋子轻轻敲着棋面,终于落子了。杨绵绵眨了眨眼很快又落下一子,季庭又是苦苦思索……
曲应华将包袱拿了进来,又气呼呼地走了出去。厉锋这时也没心思取安慰这位好友了,一心想把这碍眼的季老头给赶出去,可还要倚着他给杨绵绵治病,只得忍耐不发,耐着性子住在一旁看二人下棋。看了一会厉锋看向杨绵绵的眼神就有些惊讶了。他父亲曾经说过棋场如战场,战场如棋场,很早便教他下棋,只是他棋风凶猛,季老头常被他杀得无还手之力,也就不愿找他下棋了。今日看杨绵绵下棋,明显她棋力高于季庭,只是她配合着季庭的棋力来下,到最后也不过赢了季庭两三子,让季庭觉得意犹未尽,要不是碍着厉锋脸色吓人,恨不得拉着杨绵绵再下一盘。
“绵绵,要不你去我那里躺着,免得又头痛起来。”季庭别有居心地道。
杨绵绵点头:“我也这样觉得。”
这两人真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厉锋断然喝道:“不行!”
“可是我是病人啊,病人就应该听医生的。”杨绵绵看向厉锋。
“季老,你说呢?”厉锋语气温和脸上甚至带着少见的笑意看向季庭:“你可是我们这里的名医,绵绵这个情况,嗯?”
“哈哈,哈哈。”季庭干笑着:“绵绵早晨才发过头痛,想来是颅内瘀血所致,若是强行移动,只怕会加重病情,还是留在这里歇着好。”
厉锋看向杨绵绵,很是和蔼地问:“听清季老的意思了吗?”
杨绵绵瘪了瘪嘴,没说什么。
“绵绵的头痛,很厉害吗?”厉锋又问季庭。
说到这个季庭也严肃起来,说道:“这事可大可小。若是出血不多,位置不紧要,也无大碍;可若出血多,位置也紧要,只怕会……哎,其实绵绵身体不错,这受寒好生调养就是,可这颅内瘀血……”
厉锋只觉得心口颤了颤,顿了顿问道:“那依你看绵绵这情形……”
季庭摇了摇头:“老夫也拿不准。”
厉锋看向杨绵绵,杨绵绵看着他笑笑,不怎么在意地道:“我估计情况不严重,没多大的事。”
季庭走后,厉锋沉默不语。
“你回来这么晚,吃饭了吗?”杨绵绵问。
厉锋这才记起自己没吃晚饭,只是陡然听闻杨绵绵的病情让他心情沉重,如何有心思吃饭。
杨绵绵见他不答,就要掀开被子下床,厉锋忙上去按住她,说道:“季老头说了让你静养。”
“静养也不是动都不动啊,那人还不长霉了。”
“你就长霉算了。”
听了这话杨绵绵气鼓鼓地瞪向厉锋,厉锋见到她脸颊圆圆的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杨绵绵打掉他的手,吃痛地揉着脸颊。
厉锋突然叹了一口气,将杨绵绵拥在了怀里。杨绵绵呆住了,男性的气息充溢在鼻端,这个胸膛厚实而温暖,让她感觉安全。杨绵绵更奇怪的是明明是陌生的拥抱,可这种感觉竟有几分熟悉。是怎么回事呢?她心里隐隐有一个感觉,这个拥抱她的人并不是厉锋,那是谁呢?印象里好像自己并未有男朋友啊。
怀里的人半晌没有动静,厉锋低头看了看,只见杨绵绵呆呆傻傻地神游天外。
“在想什么呢?”
杨绵绵回过神来道:“我和季老吃了晚饭还有剩下的,在那边搁着呢,你看看冷了没有,冷了的话重新热过再吃。”
杨绵绵关心自己厉锋觉得很是开心,走过去看了看。晚饭的份量很足,杨绵绵与季庭都胃口不大,剩下的也够吃了。厉锋摸了摸尚有余温,便胡乱塞下肚去。
吃了饭厉锋见杨绵绵正拿了棋子一手执黑一手执白地下着,说道:“你陪我下一盘。”
杨绵绵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两人开始下棋。
厉锋棋力可比季庭高多了,且有勇有谋,杨绵绵应付得有些吃力,不过自始自终她并未慌张,只是尽力布局,这盘棋下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
厉锋收起棋盘有些满意,说道:“以后每天陪我下棋。”
杨绵绵愣了愣,这话似曾听闻,只是说这话的人是谁呢?她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只手,食指与中指夹着棋子缓缓落下。不同于厉锋的手充满力量,这只手手指修长优美,似乎无一处不完美,仅凭这只手杨绵绵就能断定这只手的主人必定是大美人。她很好奇这位大美人究竟长得什么模样,一定美得不得了。
“怎么又走神了?”厉锋见杨绵绵傻乎乎的样子就知道她必定在想些别的什么。
杨绵绵笑了笑。
“你跟谁学的下棋,下得挺不错。”厉锋难得的赞叹道。
杨绵绵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厉锋突然想到白九等人,也就不继续问了。
“今天要洗澡吗?”静了一会厉锋突然问。
杨绵绵懒懒地靠在床上,哼道:“全身都没劲,不想动,随便洗洗吧。”
“我替你买了衣服来,可以换着穿。”
“啊,谢谢你,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