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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
余乐英笑了:“很好。”
晚上杨绵绵做了个梦。
她的怀里抱着一对双胞胎,看脸型是一男一女。孩子们正咧嘴嘴冲杨绵绵笑着,十分可爱,杨绵绵满心欢喜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李小六突然冒了出来:“绵绵姐,你果然替我生了对龙凤胎。”
什么,孩子的父亲是李小六?杨绵绵大惊失色。
白九长发如瀑,身着警服,俊美无俦,完全的制服诱惑。他面无表情地站在杨绵绵面前,冷声道:“杨绵绵,女,二十五岁,因猥亵男童被判处无期徒刑。”说着亮出手里的明晃晃亮锃锃的手铐就要来逮捕杨绵绵。
杨绵绵大喊:“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的,救命啊!”她四处奔逃,孩子也不知去了哪里。
“别怕,我来了。”
杨绵绵听到了“得得”的马蹄声,转头一看,只见余乐英骑着白马飞奔而来,天神一般,威风凛凛。
“拉住我。”余乐英伸出手将杨绵绵拉上马来。
杨绵绵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白九在自己耳边阴恻恻地道:“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杨绵绵大惊,从马上摔了下来,身下却是悬崖,云海翻腾,冷风呼啸,怎么也见不到底。
“啊……”杨绵绵大叫着从梦中惊醒过来,惊魂未定。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拍拍胸口,下床准备喝杯水压惊,黑灯瞎火地一个不留神又踢着了小凳。
“嗷!” 脚趾疼得厉害,杨绵绵几乎要抱着脚跳了起来。
一点都不好,没有电灯。杨绵绵沮丧地想,蹲在床边半天不动。等眼睛习惯了黑暗,杨绵绵勉强看清了屋里的摆设,才小心地走到桌边倒了杯水。
杨绵绵喝着凉水不由得回忆起刚才的梦来。
“哼,长得那么好看,却那样小心眼。”想起之前看到的白九模样,他站在微黄的灯火中,灯光为一身白衣的他镀上淡淡的黄色,没半分烟火气,恍如仙人。
这应该就是美人有毒,杨绵绵思付着。
有人轻轻在门扉上叩了两下,继而道:“杨小姐,可是有事?”
杨绵绵听出是余乐英的声音,忙道:“没事。”
“那之前……”余乐英甚是机警,半夜大家睡的好好的突然听到杨绵绵的惨叫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忙起身查看。
“我做了个恶梦。”
余乐英颇为无语,顿了顿道:“我就在对面,有事叫我。”
“嗯,谢谢你。”
余乐英转身要走,又听见杨绵绵叫道:“余乐英……”
“杨小姐,何事?”隔了好一会儿,余乐英才听见杨绵绵低声道:“你叫我的名字吧,就像我以前的朋友一样。”
这个话题杨绵绵提了不少次,但这次余乐英听出了杨绵绵份外的认真……还有些许的悲伤,虽然不明白,余乐英还是应了。
“那你叫一次我听听。”
余乐英犹豫了一下,开口叫道:“杨绵绵。”又是半天没听见回音,余乐英奇怪,又喊道:“杨绵绵,绵绵?”
房门另一侧的杨绵绵突然流下泪来,眼泪来得如此莫名,让她毫无防备。她擦着眼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异样:“谢谢你。”
余乐英又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确认无事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余乐英离开后,杨绵绵眼泪流得更凶了。泪眼朦胧里,她看见月光透过窗牖照进了房里。同样的月光,却是不同的时空。爸爸妈妈,还有弟弟,此时此刻,你们在做什么呢?
白九的心情不太好。
一大早他就被何老大叫来,因为他妻主发热了。
床上女人瘦削的脸颊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脉相虚浮,脉快无力,不过一个晚上,怎的就变成这个样子?
白九突然想到之前杨绵绵说的话,她说刺果是大补之物。若是她所言不虚,倒是解释了何老大妻主缘何出现这些情状。只是这刺果的功效,他从未听说过,这杨绵绵又是从何知晓?
她,究竟是什么人?
白九心头疑惑大盛。
余乐英正在小院里练武,杨棉棉一起床就看见青年矫健的身姿,心想真是积极向上啊。
“起来啦。”余乐英收了架势。“何嫂送了早点过来,还热着,快吃吧。”
“你呢?”
“我吃过了。”
“白九呢?”
“白九也吃了,他被何老大叫去了。”
就自己起得最晚,杨绵绵脸上有些发热。“我睡过头了。”
“你昨天也累坏了,多睡会应该的。”余乐英笑着,他注意到杨绵绵眼睛有些红肿,虽然好奇还是压抑住了心里的疑问,并未多言。
白九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杨绵绵正在喝稀饭,抬头看见白九,一口稀饭就呛了出来,咳得惊天动地。这实在不能怪她,一见到白九她就忍不住想到昨晚的恶梦,心有余悸啊!
白九躲得快,身上虽然没有沾到什么,眉头却皱得老高,他怒道:“杨绵绵!”
“喝杯水。”余乐英倒了杯水过来。
杨绵绵喝了水总算止住咳,她小心地瞅着白九,“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白九哼了一声,走向自己的房间,他走了几步,却又折了回来。
杨绵绵愁眉苦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难道白九因为这要报复自己?
白九在杨绵绵面前站定,杨绵绵心下忐忑,过了好一会,才听到白九问道:“刺果的事,你怎么知道?”
“咦?”原来不是找我算账,杨绵绵松了口气。刺果,不就是榴莲吗?“刺果怎么了?”
“你说刺果大补,你如何得知?”
杨绵绵眨眨眼:“这个,应该很多人都知道吧。”
白九定定地看着杨绵绵,看得杨绵绵遍体生寒。
“你这是在说我孤陋寡闻吗?”白九冷冷地道。
“没有,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杨绵绵连连摇头。
“刺果,在此之前我从未听说,也未见过,更不用谈其药效了。”白九语声更冷。
“余乐英就知道啊。”杨绵绵小声辩解。
白九看向余乐英。
“我知道也是近几年的事。”余乐英解释道:“王凯有次走镖去越国,带了几个刺果回来,大家见了都觉得新奇。据王凯说这东西在越国也是少见。因为琼英觉得美味,王凯每次去越国都会尽量带回来,总共……”余乐英想了想:“不过五六次的事。”
白九想了想,在越国也少见,那在华国更少见了,这也解释了他那位身份尊贵的师傅为什么也不知道这稀罕的果子,而且这东西味道太过熏人,他师傅就算碰到了也只怕会避而远之,其他华国人能见到刺果的机会就更是微乎其微了。
“那你怎么知道?”白九又看向杨绵绵。
“其实,这个东西,”杨绵绵搔搔头:“在我们那里还挺多的。”
“挺多?”
“你要想买就绝对买得到,比一般的水果贵上一点。”
白九上下打量了一番杨绵绵:“你们那里,是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节快到了,祝大家节日快乐。
天涯要带着我家的小扣子回老家,因为要给他“抓周”。呵呵,不知道扣子会抓个啥。
☆、第十二章 交代
你们那里,是哪里?
杨绵绵浑身一僵。是哪里呢?
白九在等着她的回答,余乐英也在一旁看着。
“我们那里,很远很远。”
说了等于没说,白九正要出言讥讽,就听见余乐英道:“是刺果出产之地吗?我听王凯说过越国的刺果也是从外地运来的,那里很是炎热,崇山峻岭,毒物甚多,来往很不便利。虽说与越国互市,交易也并不多。”余乐英虽然这样说心里也还是奇怪,王凯说过因为太热那里的人多皮肤黝黑,杨绵绵看着实在不像。
杨绵绵没有否认。
白九想了想,问道:“那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杨绵绵苦笑,我也想知道啊。
“我就是出来玩……我以前,一直懒得出门,因为……”好不容易八年制的医学专业毕业了,想着以后上班会很辛苦,没多少时间休息,这次趁着还没去单位报到就好好玩一回……“后来就到这里了。”
杨绵绵虽然语焉不详,白九和余乐英也听明了大概。平日没出过远门的娇小姐一个人离家游玩,然后迷了路,结果就迷到凤凰山来了。也真是傻人有傻福,这一路上没遇上个什么意外,不然,山高路远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那你回家怎么办?”余乐英问。
“现在大概是回不去了,不过我不会放弃的,我总会找到回家的路。”杨绵绵坚定地道。
“我让王凯帮你打听打听,也许有商队会去你们那儿。”余乐英热心地建议。
杨绵绵笑了:“谢谢。”虽然不会有用,但能遇上余乐英这样的好心人真正是她的运气,不然她在这里真是举步维艰了。
“若是你们那里,碰上何老大妻主的情况,会作何处理?”白九问。
“是说吃了、吃了刺果以后虚火上升吗?要是刺果吃多了,吃点山竹便可解了。”
“山竹?”白九皱眉。
余乐英好奇:“也是像刺果这样长得怪怪的?”
“才不是呢,圆圆的果子,一般这么大,”杨绵绵用手比划着:“果皮比较厚,用手可以掰开,里面的果肉是一瓣一瓣的,像桔子一样,不过是雪白的,洁白晶莹,好看得很。果肉嫩嫩软软的、清甜得不得了。”杨绵绵说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榴莲虽然她也能吃一点,山竹才是她的最爱啊!
“果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余乐英赞道。
“她要是能吃下东西还有什么好说的?”白九有几分不耐。原以为杨绵绵有什么好法子,结果是白搭。
杨绵绵叹了口气:“其实像何老大……何老大妻主……”杨绵绵好半天才说出妻主这个字眼,感觉真是怪异啊。“她这种情况在我们那儿并不难处理。”
白九目光如电,看了过来。
“插根胃管就是了。就算她自己没有意识,照样可以让她进食一天所需要的营养物质,保证身体的基本代谢。”
有些词白九是第一次听说,但他明白了杨绵绵的意思。
“胃管?”
“一根管子,可以从鼻子或者嘴巴□去,通到胃里,然后将吃的东西做成流质,从胃管里灌进去。”
余乐英听得直皱眉头:“竟然有这种事?这样插根管子不是很难受吗?”
“是不好受,可是要救命啊。”
白九半天没出声,突然道:“这胃管要如何做?”
“我们那里是用橡胶做的,橡胶柔软,有弹性,可以做许多东西。”
“橡胶?”
“橡胶,对了,是从树上割下来的。”
“树上?”白九快要变成鹦鹉了。
“橡胶树,把树皮割开,就有乳白色的汁液流出来,用容器接了,加工处理做成橡胶。”
白九看向余乐英:“你听说过吗?”
余乐英摇头:“闻所未闻。”
“杨小姐,你说的胃管是不成了,看来只有用我的法子了。”白九微微一笑:“杨小姐,想必你还记得昨天答应我的事情吧?”
“记得。”杨绵绵垂头丧气地回答。
小院里来了客人,正是凤凰山的三当家赵广礼。
“杨小姐好,神医好,余少侠好。”赵广礼今天穿了一件鲜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