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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遂安呆呆地看着身下人的脸,喃喃道:“姨妈……”想要到处亲亲,想要紧紧搂着,又更想要别的什么。
怔了许久,越遂安拉了莫贵妃的手按到自己小鸟上,哀哀叫道:“姨妈,我这里痛得很。”
进宫前受教过闺闱之事,可记忆里,这是第一次摸住男人的物…事,遂安按得极用力,莫贵妃挣了挣没挣开手,眼看着遂安眉眼间的痛苦之色越来越重,莫贵妃猛一咬牙,弓起身凑到越遂安耳边,小声道:“你趴下来。”
主动打开虚软的双腿,扶着蓄势待发的小鸟抵住自己门户,莫贵妃含着泪看越遂安,越遂安红着眼看着她,然后,喉头猛咽口水,喘…息着道:“姨妈,它胀得更痛了……”
“别喊姨妈,喊悠悠,我就让你不疼。”
“悠悠……”
莫贵妃扶住越遂安的腰往下重重一按。
“啊!”一沉一脆两声叫唤同时响起,越遂安的声音是快美,莫贵妃是凄厉。
好痛!承宠的次数虽少,可明明是承宠过的,为何会这么痛?
想起进宫第一次承宠翌日身体没什么不适感觉,莫贵妃整个人傻了。
好舒服!本能地,越遂安开始抽动起来。
物儿一带动,疼痛更甚,莫贵妃嘶声叫唤:“别动……”
越遂安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试探的几下进出后,开始频繁地挺腰冲击,用自己跃跃欲飞的部件去撞击莫贵妃湿热的地方。
☆、43谢弦身世
莫贵妃面上承宠过;实则尚是处…子,哪里禁得起越遂安这般粗莽地生煎活剥,眼睛里泪水越流越多,两只手几乎要把团花长毛地毯抓烂了,后来被作弄得一分力气亦无,喉头哽咽泣不成声;身体虚软无力地在遂安身下颠动。
越遂安快活得几近魂飞魄散,脑子里迷迷茫茫什么也不会想;只大口大口地喘xi,不停地吼叫着;像是哭又像笑,腰部疯也似地挺动。
初生牛犊猛如虎,发…泄过一次后;越遂安在莫贵妃虚软娇弱中又发起第二次撞击。
莫贵妃调了香引诱遂安,存的便是勾…引之心,虽是疼痛,却疼得心甘情愿,到得后来,疼痛中一般也有魂消滋味,莫贵妃脑袋晕沉忘我起来,咬着唇扭动起腰肢迎合,寻找着能觉得快活的落点。
遂安撞了许久后,也不再是蛮干,略略有些技巧,也把莫贵妃弄得情动难耐起来。
……
两人不管不顾,这一番纵情直弄了一个时辰。
从极乐的云端落到地面后,莫贵妃先清醒过来,看看夜色沉暗,急推遂安。
“快,穿好衣衫收拾一下,赶紧走。”
遂安不想走,贴着莫贵妃期期艾艾道:“姨妈,咱们以后还能这样吗?”
莫贵妃听得心窝暖热,亲了亲遂安,悄声道:“能,不过,不能给人发现。”
不能给人发现,只能偷偷摸摸,越遂安有些不乐,离开莫贵妃后,他又来到相府,这次来,不是要告诉谢弦他姐姐跟父皇好上了,而是要向谢弦问计,怎么才能和莫贵妃长相厮守。
再无知天真,他也知自己和莫贵妃做下那事,是越礼了为世所不容的。
谢弦还没回府,越遂安坐不住,来回走了几圈后,起身往太尉府而去。
越遂安把自己和莫贵妃的事告诉了莫道衡,要莫道衡帮他想法子,怎么才能和莫贵妃长相厮守。
谢弦还不知越遂安又给他捅出一个大篓子,他这几日借着皇帝放权给他之便,调了宗正府的后妃彤史和帝王起居注细细查看着。
把曹氏送进欢场的,毫无疑问是太后的主意,执行的是王毅功,曹氏觉得自己德行有亏,对不起越承骥,不想追究责任,谢弦却不愿罢休。
他要为曹氏报仇,而且,王毅功知越遂安身世的,以前曹氏没与他们联系,王毅功能放过遂安,现在曹氏出来了,王毅功定会寻机会除了遂安的。为了保得他弟弟遂安平安,他不能留王毅功活着。
越承骥得知曹氏陷身欢场时,曾不解太后为何要这么做,皇后成窑姐儿,传扬出去,帝皇脸面何存。
谢弦也存了这么一个疑问,而后,在得知太后曾让越承骥写下传位给越承骥的诏书时,他觉得,太后实在太偏心了,他怀疑,越承骥不是太后亲生子。
需知太后故去时,越承骥才十六岁,有子嗣的可能性很大,她却逼越承骥写下这么一纸诏书,如果曹皇后在欢场的消息泄露出去,再加上这么一纸诏书,越承骥的皇位哪坐得住?
谢弦调出后妃彤史帝王起居注,是想从中找出越承骥不是太后亲子的证据,只要越承骥不是太后亲子,王毅功就不是皇帝的舅父,再找出他做过的违法的事出来,要治罪就轻而易举了。
谢弦尚未找出越承骥不是太后亲子的疑点,却被另一件事震懵了。
帝王起居注里有一行小字注录了一件事:乾元五年,乾帝于京郊一马车中临幸民女秦氏雪珂。
秦雪珂!这个名字谢弦不陌生,他的娘亲便是姓秦闺名雪珂。
也许只是同名同姓,谢弦颤抖着往下翻,想找出有关这个秦雪珂的记载。
接下来的帝王起居注记载很简单,先帝在接下来的日子清心寡欲,几年下来,直至驾崩都没有临幸后宫的记录。
谢弦跌跌撞撞回了相府,进了他爹谢谦的书房。
谢谦的书房保持着原状,丫鬟不时打扫着,谢弦以往经常进来拜读他爹的笔记,从中学习为官之道,一些旁门左道也是从他爹的笔记里学到的,比如,给无双做那个箱子,在无双宫中帮她设那个机关。
谢弦拿出他爹有关机关记录的那本笔记,然后,照着笔记上记载的,在书房里到处找机关。
当书案下的地板咔一声开了一道缝,露出里面手书笔记时,谢弦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谢弦怨他爹,临死前为何只嘱咐他照顾无双和遂安,为何不告诉他,遂安和无双是他的亲弟弟妹妹?
如果他一早得知,他就不会陷进去,就不会这么痛苦。
谢弦情愿自己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
小时,他问过他爹,他到底是不是他娘亲生的,为何别人的娘都那么慈爱,而他娘却总是看仇人一样看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弄死他。
谢谦总是轻叹了一声,道:“这话别给你娘听到,她十月怀胎生你下来不易,别伤她的心。”
谢谦的笔记详细地记录着他生前的心情和经历,谢弦失神地发现,自己是谢秦氏亲生的,却不是谢谦的儿子,这就是谢谦临终前没有告诉他无双和遂安是谢家子的原因。
因为,谢谦根本不担心谢弦会爱上自己的女儿。
谢弦的身世连曹皇后也不知道。
谢弦的身世,是谢家的耻辱与痛苦,是谢谦死也不想说出来的事。
谢秦氏名雪珂,谢弦长大后,容颜肖娘,可想而知秦雪珂当年的美貌。
秦雪珂是谢谦母亲一个很远很远的远房表妹的女儿,爹娘在她年仅三岁时先后亡故,叔伯婶娘不愿抚养她,推来推去,秦雪珂饥一餐饱一餐,吃了上顿没下顿捱着。
秦雪珂五岁时,有人想起,她娘还有牵藤带蔓的一个相府夫人亲戚,于是忙不迭把秦雪珂送到相府。
谢夫人慈爱心善,看着被折磨得面黄肌瘦的小雪珂连连落泪。
相府也不差一张嘴,于是秦雪珂在相府住了下来。
因爹娘双亡后那段时间的非人遭遇,小雪珂敏感而乖巧,温顺懂礼,吃穿不挑,对谢夫人很孝顺。
谢夫人很疼她,当亲生女儿看待,谢谦性情温和,比雪珂大了一岁,处得也很好。
慢慢长大后,谢夫人流露出要让雪珂做媳妇的想法。
雪珂自然愿意,尽管过了十年金尊玉贵的千金小姐生活,她还是一直害怕被谢家送回本家。
谢谦却不愿意,他只把雪珂当妹妹。
他经常到太傅府行走,思及未来妻子时,他想的是曹太傅的女儿曹淑仪。
曹淑仪比他小了六岁,虽风情未露,然玲珑慧黠,像朵解语花一样惹人喜爱。
淑仪还那么小,谢谦无法将自己的心事告诉爷娘。他科举得中进入朝堂后,谢夫人郑重地提出,要他和雪珂成亲。
“娘,我只把雪珂当妹妹。”谢谦咬着牙坚决不肯成亲。
“雪珂有什么不好,你……”谢夫人气恼不已。
其实,她一再逼谢谦娶雪珂,正是看出谢谦喜欢曹淑仪。
曹淑仪是内定的太子妃,儿子这不是不要命吗?
谢夫人绞尽脑汁要掇合儿子和雪珂,断了儿子的非份之想。
谢夫人想出一个主意,她让雪珂假装回乡祭爹娘,护送的家丁在出京后把马车扔在道旁,然后跑回来求救,道半路遇上贼人,然后她命谢谦前去救人。
演这一出不是要让谢谦救美,而是要色…诱谢谦。
在府里色…诱,谢夫人怕谢谦顾虑太多没敢越礼。
谢谦赶去时,马车里的雪珂会是只着抹胸亵裤,给绳子五花大绑着,绑出极之诱…惑的姿态。
雪珂害怕被送回本家,渴望长久留在谢家,犹豫不多时便答应谢夫人的提议。
谢夫人让家丁事先演练过,推算准时辰,这一日便按计划执行。
谢夫人算得很好,独没把意外情况算上,因怕引起儿子疑心,她甚至没派人在马车周围守着。
谢谦得知雪珂遇险,要赶去救人时,路上碰到曹府的家人到医馆抓药。
曹淑仪这日在池边玩耍,不慎跌进水池里,呛了水,晕迷未醒。
雪珂在谢谦的心中,是完全无法和曹淑仪相比的,听说曹淑仪晕迷不醒,谢谦形神俱碎,急匆匆便往曹府赶。
谢谦守着晕迷不醒的曹淑仪不停叫着,小心地喂药,半个时辰后,曹淑仪醒了过来,谢谦方忆起,雪珂还等着他去救。
谢谦去得太迟了。
孤零零的一辆马车停在路边,许久没有动静,有人过去揭开车帘查看。
绳子把雪珂的双峰推绑得饱满水润像两个水蜜桃,更要命的是,她的双手被拉张开绑在车厢里侧两头车柱,双腿被大拉开绑到马车厢外面两侧柱子。
谢夫人为了引得儿子血脉贲张化身禽…兽,雪珂的亵衣和抹胸用的是用薄如蝉翼的绢纱专门缝制的,来人看到的雪珂,其实跟没穿衣裳差不多,比没穿还诱人。
谢谦赶到时,作恶之人已走了,雪珂双目赤红已流不出泪水,堵住嘴的抹胸快被她咬碎。
谢谦揭起车帘看到雪珂的惨状那一刻,一匕首狠插…进自己的大腿。
如果可以选择,他情愿自己一死替雪珂免了这凄惨的遭遇。
雪珂很美,肌肤如玉般洁白嫩滑,纤细的腰肢圆润的山峰,纤美的线条让人惊叹。
此时,那美好洁白的身体遍布点点咬痕和大块大块的瘀青,更让人触目惊心的她腿缝的浊液和点点猩红。
谢谦脱下外袍,轻轻地包住雪珂的身体。
谢谦把雪珂抱回府,抱进自己的房间。
他亲自给一言不发眼如死灰的雪珂清洗抹拭身体,亲自喂她吃饭,夜里,抱着她睡觉,寸步不离。
谢夫人过来探问时,他低声道:“娘,儿子不是人,儿子……儿子强要了雪珂,娘你帮我们筹办婚事吧。”
雪珂趁着谢谦离开的时候割过腕,上吊过,谢谦守得紧,终是没死成。
一个多月后,雪珂身上的伤全消了,身体却反而更糟了,不拘吃什么都一直吐,谢夫人听说后,欣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