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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个性是会遗传的!
记忆中,孟孟的母亲好像也做过同样的事情……
他被称赞了耶!两岁的邵师孟笑得好灿烂。
“妈咪,爸……爸爸……爸……”他指着桌上的饼干直嚷,短短的手怎么也够不到桌上那盘香甜诱人的饼干。
煦煦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抡起拳头往他头上轻轻一敲,“你笨蛋啊你!这是饼干、饼干!别老是看见什么东西都叫爸爸好不好?”
真是受不了这小子!
也不晓得是哪儿出了问题,打从这小子开始学讲话,无论是什么东西,他都一律叫爸爸,就连街上的邮筒、电线杆还是陌生的路人,他总是爸爸、爸爸的叫个不停,改也改不了,真是气死她了!
“去去去!去跟小P玩,把它的毛给披光了再回来,知不知道?”拿了块饼干,塞给那个伸长了手,发出“呃呃”声,想抢饼干的胖小子,煦煦吹了声口哨,命令那只苦命的黄金猎犬来把小主人给带走。
黄金猎犬聪明的叫了两声,吸引了小主人的注意力。
只见小孟孟高兴的发出嬉笑声,丢掉吃了一半的饼干,迈着短短的双腿,朝漂亮的狗儿走去。
“其实,叫爸爸是一种本能……”丹芙手里捧着杯子,低着头很小声的补上一句。
闻言,煦煦缓缓转过头睨了她一眼,红唇危险地弯起。
“接下来,沈丹芙同学,你是不是又要说,所以我应该替孟孟把他亲生爸爸给找回来?”
绕来绕去,她最终还是想说这个!
早在当初她便决定了,她只要孩子,不要孩子的爹,这些她是知道的,又何必再多此一举的问她呢?
“你就这么的有自信?”又一次的失败!丹芙沮丧的垮下双肩。
她气馁的瞅着她开口问道:“你就不怕哪天在路上又遇见他吗?搞不好,当你带着小孟孟出门时,又不小心碰见他了呢!”
到那时,她总不能告诉那个被她拐走了“种”、狠心抛弃三年的可怜男人说:“谢谢你当初的大力帮忙,这个孩子是你的,不过我不打算让你养,你可以滚了,再见!”诸如此类的话吧!
“我会有那么衰?”煦煦不屑的嗤了声,“这个世界那么大,有很多人近在咫尺绕来绕去不见得会碰在一起,更何况是我?”
当初对“那个人”下药,与他有过一夜激情之后,她就趁着他尚未清醒时,收拾好东西偷偷溜走,连一丁点儿的线索也没有留下,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她的身分和行踪?
更何况,要追来早就追来了,怎么可能在经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三年后,又会在路上倒楣的遇见他?
鬼才信咧?
“你别这么肯定,凡事都会有万一的……”
“万一?”煦煦将双腿搁上椅子的扶手,抽起根沙拉棒放到嘴边咬了口,清脆的声响十分好听。
“除非是我撞邪了!呵呵!沈丹芙同学,除非是我邵煦煦真的衰到没法挡,否则这辈子……不!这辈子加下下辈子,我是绝对、不会、不可能会倒楣地碰见那个人的!”她压根不信邪!
“希望如此……”丹芙无奈的叹口气,终于决定放弃。
转过头,看着那在庭院中与黄金猎犬玩得好高兴的小孟孟,她开始在心中祈祷着,千万别让煦煦再遇上当初她设计偷了种的男人,否则……
她相信,没有一个男人在三年后知道自己被设计偷了种,而有一个两岁多的小孩时,会不想杀了那个女人!
* * *
“冰……冰冰!冰冰冰!”两岁的小孟孟戴着小白兔帽,穿着蓝色的吊带裤装,拿着霜淇淋,踏着摇摇晃晃的步伐,开心的往前走着。
“邵师孟!你走慢一点,等一下你不见了,我不会去找你喔!”带着这个碍事的小家伙,煦煦一大早就出门了,准备到饭店与约好她的美编见面,商谈接下来要接的案子。
她是个儿童插画家。从两年多前生下这个小家伙后,为了能专心的照顾他,她决定留在家里工作,而唯一能待在家里的工作,不外乎就是这类画图还是写稿方面的工作。
想当然,她一定是选择这种既简单又不花费脑力的画图工作哕,她又不是疯了,选那种要写十万多字的笨工作!
抱着一堆图稿,她将及肩的鬈发给扎了起来,走在邵师孟的身后,还不忘盯紧他的一举二动。
她穿着一件白色七分牛仔裤,上衣是一件浅紫色的荷边衬衫,将她白皙亮丽的好皮肤完全给衬托了出来,尤其是她那双灵亮清澈的大眼、精致美丽的五宫,好像摆在玻璃橱窗里的洋娃娃,更是吸引了路上行人的注意力。
只见一路上,所有人不禁都受到吸引,回头瞧着这对母子!
“邵、师、孟!”见他越走越快,煦煦停下脚步,缓缓眯起眼喊着。
他皮痒了喔!
听见身后那已变调的危险嗓音,小孟孟脚步一顿,然后迅速转身跑回她身边,抓着她的衬衫下摆。
“孟孟乖……乖乖!”他讨好似的仰头,圆圆的眼睛里闪着要人称赞的光芒。
他好听话耶!妈咪要给他亲亲、亲亲!
“好好好!你乖、你乖!所以放开你黏兮兮的小脏手,别把我的衣服当抹布擦!”一见他那只魔手揪上她的浅紫色衬衫,煦煦脸一变,忙不迭地开口要他饶了她那件可怜的衣服。
她衣橱里的衣服都被他玩的全报销,就只剩身上这一套而已,拜托他别又毁了她“仅存”的这套衣服,她会很感谢他。
闻言,小孟孟嘟起嘴巴,看着自己黏黏又脏兮兮的手,瘪瘪嘴,故意的抬起小脚,踢了她一下。
“妈咪坏坏……坏坏!”妈咪骂人!他不要理她了。
“邵师孟!”煦煦睁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瞪着他。
他真的皮痒了是不是!?
她白色的七分裤被他的鞋子印上黑色脏污,那摊黑黑稠稠的东西,很明显是他刚才不小心踏过油漆时沾上鞋子的,而他……他居然……
他死定了!
“哇!”见煦煦空出一手准备要抓他,小孟孟害怕的大叫一声,迈开短短的腿儿,转身就往前逃。
妈咪生气了!妈味要打孟孟屁屁了!
“邵师孟,有种你别跑!”煦煦生气的抱着一堆东西,跨开步伐,也跟着在路上追起他来了。
等到她追到他,他就知道什么是屁股开花了!
“嘻嘻!嘻嘻!”小孟孟笑得很开心,以为煦煦是在跟他玩游戏,不肯停下的继续往前跑。
突地,前头不知何时出现一堵高大的肉墙,小孟孟没有察觉地撞了上去。
砰地一声,他被撞得反跌在地上,手里的霜淇淋也掉了下去,落在那人擦得黑亮的皮鞋上,融了一地……
“哇!冰冰……冰冰掉了!”小孟孟瘪着小嘴,难过的看着掉在地上的冰淇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当这个小男孩撞上自己时,狄更斯原本是想直接走开的,但不知为什么,在听见小男孩哽咽的哭音时,他却无法狠心离开。
记忆,如同视窗开启,浮现一个小男孩躲在角落里哭泣的影像。
那是幼时的他,与现在蹲在他脚前,看着霜淇淋融化的伤心小男孩,缓缓重叠……
迟疑了下,他蹲下身,动作僵硬的缓缓拉起他。
小孟孟好奇的抬头,看着那个扶起他的男人,圆滚滚的双眼在盯着来人好久、好久之后,突地绽开一抹开心的笑靥,朝来人开口喊道。
“爸爸!”他伸开双手,瞪着脚要狄更斯抱,却没看见他脸上明显震惊的表情,“爸爸!爸爸!”
狄更斯着实愣住了,他无法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在视线相触的第一眼,小男孩那张面容便跃进他的眼中……
那小小的脸蛋,简直与他幼时—模一样!
他伸手触抚小孟孟温热的脸颊,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怎么可能……
“爸爸“爸爸!”小孟孟皱着小脸拚命地叫着,固执的伸长双手要他抱抱。
他迟疑的伸出手,在还未碰触到他软软的小小身躯时,身后便传来女子愤怒的叫喊声。
这声音……熟悉得令他皱起眉来,仿佛记忆里头,曾经有过这个声音的存在。
他……认识这个声音的主人吗?
“邵师孟,你死定了!”气喘吁吁的,煦煦抱着一堆足以压死她的图稿,由不远处急忙的跑来。
这个坏小子!她要揍得他屁股开花,十天不能出去玩!
“怕怕……怕怕……”小孟孟害怕的躲在男人身后,抱着头,不敢出来。
妈咪变巫婆!会凶凶!打屁屁!
“邵师孟!限你五秒钟之内给我过来,不然回家后你就小心你的屁屁!”煦煦边喘着气,边瞪了那个躲在别人身后的可恶小鬼一眼。
追得有够喘!也不想想她是辛苦怀胎十月才生下他的娘,居然敢让她在他身后像只狗似的追得这么累!?
回去后,她一定要扁他一顿!
“不好意思喔,你身后那个小孩是我儿子,能不能麻烦你把他还给我……”煦煦笑着对那个一直背对着她的男人说道,想要回躲在他怀中的儿子。
谁知,话还没说完,只见男人抱起了小孟孟,然后站了起来,缓缓转过身来……
“是你!”狄更斯缓缓眯起眼认出这个在三年前打昏他,然后下药与他发生关系的女人。
一阵昏眩传来,煦煦只觉一阵青天霹雳。
是他!狄、更、斯!
那个在三年前被她偷了种的男!
噢……她死定了!
* * *
咖啡厅里,沉窒的气氛令许多客人都受不了的匆匆喝完咖啡,付钱离开,如今,装潢得美轮美奂的咖啡厅中,只剩一男一女外加一个可爱小孩,在里头“回忆过往”!
“这是怎么回事?”狄更斯俊美的脸庞此时显得阴沉不已,他锐利的黑眸直盯着坐在他对面那个该死的女人。
怎么也没想到,三年前的一夜,是她精心设下、用来拐骗他“精子”的陷阱!
“什么怎么回事?”煦煦装傻,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企图模糊焦点。
她搅拌着里的奶茶,糖水加得可多了,想诱得那个坐在他腿上玩的儿子回到她身边。
“孟孟,来!喝冰奶茶喔!妈咪加了好多、好多的甜甜喔!”她将调好的冰奶茶朝小孟孟推近了些,放柔了声音诱哄道。
只要他一过来,她就抓着他往外跑。
这一次,她要躲到国外去,绝对、绝对不会再让他碰到了。
“唔唔……”小孟孟摇着头,他抓着狄更斯的领带啃得正开心,没空理她。
这小鬼!
煦煦漂亮的小脸微微扭曲,拳头在桌底下握起,怒意倏地拔高。
要不是他,她会衰得在三年后又撞见他吗!?如今,他居然还敢跟她拿乔!?太久没修理,他皮痒了是吧?
哼哼!要是能平安无事的回去,她非得要好好修理他不可!
“他是我儿子!”这是绝对的肯定句。
狄更斯低头盯着那个坐在他大腿上,玩着他领带的可爱小男孩,缓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