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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没种了!?”她才不像他,在外头拈花惹草,让他的妻子、她的好同学每天在家伤心难过……
“那么他是谁?”嚣狂的仰起下颚,邵司磊那双半眯的碧绿色眼眸缓缓转到一旁静默不语的狄更斯身上,“别告诉我,他是你新请来的男佣,那会是个很好笑的笑话。”
光是那个男人瞧她的眼神,他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对她有极深的占有欲,是男人只对自己女人才会显露出来的独欲。
瘪了瘪嘴,煦煦心不甘情不愿的瞥了身旁的冷漠男人一眼,这才讷讷的开口:
“他是孟孟的爸。”好倒楣!真的好倒楣!
自从遇上他之后,她的倒楣等级以倍数成长!每一天,都会有新的倒楣事情发生,就像现在,为什么她要坐在这里,被她这个讨人厌的大哥逼问?
她真的快被搞疯了啊!
“你一直都跟他有联络?”听见她的回答,邵司磊略挑高眉,唇边噙着的微笑渐渐转为冷笑,那张如同笑面虎般的和善面具,有逐渐剥落的倾向。
有人该死了!
三年的时间虽说不是很长,不过该交代的事,她似乎一样也没交代,还把一群人耍得团团转?
会的!他会很有耐心的等着她的解释,然后好好的教、训、她!
“没有,他是我前几天才在路上碰见的!”煦煦激动的起身辩解着,却被一只突来的大掌给拉回了男人宽阔的怀里,霸道的箝制住她,不让她离开。
她皱起小脸,瘪着嘴,认命的坐在他身旁。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很清楚地知道,如果违抗这个男人的意思一命令下场绝对会、很、惨!
她宁可忍下一时之气,也不愿在有别人的地方,当场演出A片供人观赏
“于是,你就被人抓去法院结婚,回来在你的床上滚?”邵司磊眯了眯眼,嘲讽的扬起唇角。
不错!很棒的理由,不过如果他会相信,他邵司磊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那是意外、意外,好不好!?”煦煦气恼的握起拳头,小脸涨红,颇有冲上前要与他拚命的模样。
厚!她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都没有人要相信!?
她是真的被人抓去法院结婚!她也是真的被人硬架着上床!
为什么都没人肯相信她!?她才是这整件事情中,最大的受害者耶1
“是啊!这的确是很大的意外!”邵司磊讽刺的道。
刚才进她房间时,他可是看的很清楚,她那被人吻得一脸迷醉的模样。
“邵司磊!你是来找碴的吗!?”终于,新仇加旧恨,憋了许久的怒气总算爆发,她火大的扒开狄更斯箝在她腰上的手,像只小母老虎似的冲上前,打算撕烂他那张讨人厌的臭嘴,“我撕烂你的嘴!”
邵司磊只是挑高眉,仿佛知道会有人出来阻止,一点也不担心。
果然!
在煦煦冲出沙发还没两秒的时间,一直沉默坐在一旁的男人,总算有了动作。
他反应快速的截住她,在她还挣扎着伸长手要抓邵司磊时,将她拦腰抱回沙发里头,箝制在他的怀中,不得动弹。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宰了那只嘴贱的猪!放开我——”煦煦拚命挣扎,一双漂亮的大眼被怒火烧得炯亮,愤怒的直瞪着那坐在沙发里,优闲饮着咖啡的邵司磊。
“放开我……唔唔……”尖锐的叫声突然消失无踪,似乎是嫌声音太吵,狄更斯直接伸出大掌,捂住那发出噪音的小嘴,恢复一室宁静。
“说出你的目的。”他箝抱住那像只小泼猫不断挣扎、扭动的娇小女人,目光毫不闪避的直视着邵司磊,直截了当的将话给挑开了。
他不以为他来的目的,就为了戏弄单纯的她。
“很好!我也不喜欢拐弯抹角,我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邵氏集团的大小姐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跟个男人结婚,就算这个男人是孟孟的父亲!”邵司磊的眸中闪过一丝赞赏,迅速隐没在眼底,没有让人发觉。
“那么你想如何?”手心传来一阵疼痛,狄更斯眉一皱,知道那是被人咬的,罪魁祸首正是不满被人捂住嘴巴,丧失发言权的煦煦小姐。
他不以为意的收紧手臂,将怀中那个火爆、容易激动的小女人,再往自己怀里带,当场引来一阵不满的唔唔抗议声。
“补办婚礼。”邵司磊开出条件,很满意地看着自家妹子吃瘪的一幕。
难得看见他这任性、泼辣的妹妹,被人吃的死死的,这个男人的确很不简单!
一听“补办婚礼”这四个字,煦煦简直抓狂了。
她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扳开那只捂在她嘴上的大掌,没浪费时间喘气,由沙发蹦地跳起,嘴里爆出的就是一句粗俗的问候语。
“我听你在放你妈的——唔……”屁字还没发出,声音又不见了。
娇小的身子再度被人抓回怀中“保护管束”,这回,被强制执行“沉默权”,不得开口。
“时间?”狄更斯抓紧怀中泼辣的小女人,不让她再有机会开口。
“我定。”笑意吟吟的,邵司磊优雅的朝他一颔首,充分表现出身为人兄长的宽厚气度。
“地点?”他开口再问。
他一向不喜欢处理这些麻烦的事情!
“我决定。”依旧是自愿包揽一切琐事的宽大口吻,邵司磊把一个疼爱妹妹的伟大兄长角色扮演的极好。
他绝对、绝对会替他“美丽”、“可爱”、又不喜欢替人添“麻烦”的妹妹,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的!
“唔唔……”看出邵司磊眸中跃动的恶谑光芒,煦煦又开始死命的挣扎起来。
唔唔……他骗人!邵司磊是个大骗子啁!
他会有这么好心要替她补办婚礼?这一定有阴谋啊!绝对不能相信他!
抗议声又起,这次是被人踹动的长桌,发出尖锐的声响。
狄更斯眯了眯眼,低头睨着怀中不安分的小女人,右掌压制住她不安分踹动的小脚,薄唇吐出一句闲语。
“多少?”
“什么多少?”邵司磊挑起眉,薄唇弯起,有种坏坏的味道。
“婚礼的费用。”他抬起黑眸盯住他,不以为他会不清楚他话中的意思。
他身上有种和他相同的味道,都是属于那种一旦决定了某件事,就绝对不放弃的人,这种人……往往都是可怕的,将真实的自己隐藏,戴上旁人看不透的面具,就如同他一样……
“你说呢?”邵司磊支手撑颚,懒懒地睨着他。
他不回答,反而将问题丢给他,他想知道,他的妹妹在他心目中究竟价值多少?
一百万?还是两百万?
狄更斯没有答话,直接取出支票本,在上头填了八位数字,撕下,递给他。
“很不错的数字!”接过支票,邵司磊看了上头的数宇一眼,然后吹了声口哨,伸手弹了弹支票,满意的点头,“足够我回去交代了!”
家里那对知道她未经同意,便私自与人结婚,险些气到脑溢血的老夫妻,听到这个消息后,应该会满意吧?
优雅的站起身,他将支票收进西装外套内,有礼的朝他一颔首。
“那么,时候不早了,不好意思打扰了这么久,我该走了。”
临走前,他还不忘转身对那个被人箝制在怀里的女人,抛下一句听来颇为讽刺的祝贺语。
“对了,我亲爱的妹妹,忘了跟你说,祝你‘新、婚。快、乐’!”语毕,他潇洒的挥手退场,留下一室沉窒、僵凝的气氛。
直到他走后,狄更斯才缓缓松手,放开怀中的娇小女人,而孟孟也早就吃完盘子里的早餐,扔掉叉子,跟黄金猎犬到庭院外去玩了。
煦煦咬着红唇,愤恨的握起拳头,脸色难看到极点。
哼哼!他居然祝她快乐!?
去他的王八蛋!事情演变到这样的地步,她快乐的起来吗?
她一点也不快乐好不好?还有这个可恶的男人……
“你干嘛一直阻止我扁他啊!?还死抓着我不放!”想起刚才他一直捂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开口说话,她就一肚子火。
这里可是她家耶!她要说话,或是要干嘛,都不关他的事情,他凭什么这样对待她!?
“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说脏话。”狄更斯淡淡的答道,起身,抛下她迳自走向厨房。
那张甜美的唇,应该是在激情时发出好听的呻吟,而不是这些火爆粗俗的言语。
小跑步的跟在他身后,煦煦忍不住开口反驳。
“我说脏话关你屁……”冷冽的目光顿时扫了过来,她瘪瘪嘴,很孬的改了原本应是粗话的尾句,“我是说,我说脏话关你什么事啊?还有,你刚刚干嘛给他那么多钱?”
想起刚才支票上的金额,就让她觉得好心疼。
那是她要画好久好久的画稿,才赚得到的金额呢!他怎么能这么大方的就把钱给了他呢?想起,心又是一阵抽痛。
全便宜了她那个讨人厌的大哥了!
见她受教的没有再将粗话说出口,狄更斯收回视线,拉开冰箱的门,取出一瓶矿泉水。
“那是补办婚礼的费用。”转开瓶盖,仰头,他矿泉水灌人口中,喉结上下滑动,呈现一副性感的景致,诱的人心跳加快。
脸蓦地红了,煦煦撇开头,在嘴里小声的咕哝着:“那也不需要给他那么多啊……”
八位数耶!她都可以带孟孟去环游世界了!
可是话说回来,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啊?
如果她没记错,他只是一个建筑设计师……唔……好嘛!她承认,是国际“知名”的建筑设计师,可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拿得这么多钱啊?眼睛还眨都不眨一下……
一想到此,煦煦不禁有些怀疑起来,她狐疑的侧头,打量这个谜样的男“你很有钱吗?”她小心翼翼的探问道。
到目前为此,她只知道他的名字叫狄更斯,是个建筑没计师,年纪大约二十九左右,不喜欢人说脏话,不喜欢别人违抗他的命令,霸道的足以跟她那个讨人厌的大哥相比,其余的,她一概不知道,就连他来自哪里都不清楚。
而她,居然嫁给了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想到就觉得可悲啊……
“还好。”狄更斯淡淡的回答,黑眸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迅速隐没在眼底,快得让人无法察觉。
“那你干嘛给他那么多钱啊!?”闻言,煦煦不禁有点火了,“你知不知道赚钱有多辛苦啊!?你居然……居然还……”
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些钱已经足够买下两栋房子,和好几辆名轿车啊?
而他居然就这么大力的把钱送给了她大哥?他未免太……太……
煦煦气郁到说不出话来,抢过他手里的矿泉水,泄怒似就往嘴里猛灌,用来消火。
这个大笨蛋!就让他亏死算了!
“你在为我心疼吗?”狄更斯轻勾起唇,眼神难得柔和的开口。
她似乎……很在意他被人诱骗、吃亏这件事?
“谁在为你心疼啊!?”被人说中心事,煦煦小脸倏地一红,用力将矿泉水往他怀里塞去,“我是在心疼这些钱居然进了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