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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离开了蟠桃树,克拉莉一边走还一边不住地回头看那棵蟠桃树,好像完全被它吸引住了。
等她们回到宫殿的时候,几个姐妹各自散去,克拉莉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梨裳拉住酋长,欲言又止。“那棵桃树,”她吞吞吐吐地说,“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你感应到了?”酋长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当你注意到蟠桃树东面有问题的时候,我就已经很吃惊了。”说着她的神色又黯淡下来,好像有什么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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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谜部落
第6节、对女孩子动手
“我能和动植物建立一种特殊的联系,”梨裳解释说,“何况又是这么一株不同寻常的蟠桃树。我觉得,”她咬了一下嘴唇,“虽然这感觉还不是很清晰,但是我知道,蟠桃树,也就是你的丈夫,有话想对你们说。”
“他想说什么?”酋长猛然抬起头来,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梨裳,急切地问。
“我没有很具体的信息,”梨裳缺乏把握地摇了摇头,但语气很快又变得坚定,“但是它让我很强烈地意识到了一点,”说到这里,梨裳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才说,“东方会有灾难。”
燧气呼呼地从山坡上飞奔而来,克鲁森差点又挨了一鞭子。克鲁森觉得自己要在燧面前克制怒火的努力越来越难,尽管安东尼再三叮嘱过他们要保持冷静、见机行事。但面对这样不讲理而又骄傲的燧,克鲁森不知道自己的坏脾气哪天就会爆发出来。
燧跑到他们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喘息了一阵,开口就说:“你们跟我到山坡上去。”
“又要干什么?”克鲁森冷冷地问。
“叫你去你就去!”燧不耐烦地跺跺脚,手里的鞭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哪来那么多的问题!”
奥兰多和凯奇离开牛群慢慢走了过来,理查也从那堆衣服后面站起身来。
“忍耐,忍耐。”克鲁森咬着牙对自己说,心头的怒火却燃烧得十分旺盛。当他看到安东尼沉着脸放下斧头,跟上燧急冲冲的脚步时,他也只有无奈地跟了上去。
燧把五人带到一片荒山上,那荒山的一面好像被燧生气时用斧头乱劈过一样,露出光秃秃的石面,到处都是破碎的岩石。
“就是这里,”燧很满意地说,“你们就在这里凿石头好了,”她特别地看了克鲁森一眼,后者正恨恨地鼓着眼睛看她。“把大岩石劈成小块,”燧交代说,“然后裁成均匀的、可以用来建房子的石板——如果出了什么差错,”燧向着克鲁森说,“我可不会客气!”
尽管很少对女孩子动手,克鲁森现在却很想给燧一记“赤焰拳”,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可是燧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下达完指令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克鲁森一个人对着燧曾经呼吸过的空气愤恨不已。
“我们还要忍耐多久?”克鲁森终于忍不住对安东尼哇哇大叫起来,“你看看她!”他指着燧已经远去的背影,“我们难道还要忍耐下去?!”
“当然,”安东尼尽可能平静地说,尽管他也被折腾得够呛,其他人都望着安东尼,“直到我们搜寻到碎片的踪迹为止。”
“碎片,又是碎片!”克鲁森烦躁地吼道,仍是气鼓鼓的,“我就不相信离开这群女人我们就无法找到碎片了!”
“克鲁森,”安东尼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地说,“你离开家,离开你的部落,历尽千辛万苦在外面闯荡是为了什么?”
“安东尼说的有道理,”凯奇赞同地说,劝慰克鲁森道,“虽然这些女人对我们态度很粗暴,可是我能感觉到,她们并不危险。”
“现在只是让我们凿石头而已,”理查挠了挠头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用不着和她们一般见识吧!”说着他呵呵地笑了起来。
“好了,不要多说了,我和凯奇一组,到山后面;理查和克鲁森一起,到山前面。奥兰多的裴斐佛夫找不到了,他的工作我们帮他办了,让这孩子去找他的宠物吧。”
克鲁森慢慢冷静下来,气消了一半,终于挪动脚步,跟着安东尼他们向山坡走去。
克鲁森把一块一人高的石头当成燧,攒起满心的怒火,大叫一声,从地上“嗖”的一下跃到空中。他身上爆发出红色的闪光,整个人突然化成了一团熊熊的烈火。他大喊一声“赤——焰——拳——”,只见一道灼热的红色火流从他化身的大火球中迸射出来,径直射向他面前的那块岩石。“嘭”的一声巨响,那块岩石瞬时便被炸得四分五裂,细小的石块如流星雨一般从天空坠下。
克鲁森落回地面,心头的郁闷总算得到了一定的疏解。他从地上捡起钢钎,开始一下一下地凿起石块来。
沉闷的凿石声回荡在山谷内,他们不知道干了多久。太阳似乎总是悬挂在空中不落下来,炽热的阳光炙烤着地面,让人的皮肤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们的额头上、脖颈上、脊背上流淌下来,很快就湿透了衣服。不断有蒸汽从地面上蒸腾而起,搅得人头脑发昏。克鲁森努力地咽下一口唾沫,喉咙干涩得厉害,嗓子眼里就快要冒出火星来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朝四周巡视了一阵,没有找到可能有水的地方。他十分失望,凿石头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沉重了。
如果奥兰多在就好了,那孩子随时随地可以把清澈冰凉的水呼唤出来,不用说喝上两口了,就是游泳也不成问题。可是,那孩子现在担心的是他的宠物裴斐佛夫,早已跑得没了踪迹。
唉,克鲁森叹息了一声,抬起头,向远方看着,此刻他只希望奥兰多能早点回来。
在耀眼的阳光下,克拉莉的身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她轻快地跳下山坡,落在铺满石块的地面,一眼就发现了理查,径直向他跑了过去。克鲁森有力无气地挥动着手里的钢钎,一面隐隐约约听见克拉莉正对理查说着什么,语气有些神秘。他不禁望了过去,只见克拉莉正要把一个东西塞进理查手里。理查有些推拒,还不断说着什么,克拉莉突然生气了,将那包东西往理查的怀里一甩,就气冲冲地走了。
理查呆呆地看着克拉莉离去的身影,脸上流露出为难的表情,又有点无可奈何。他低下头想了一会儿,突然向克鲁森走了过来。
“这个给你,”理查简单地说,把克拉莉给他的那个小包递了过来,眼睛却不看向克鲁森,“我想你会需要它的。”他把包裹丢给克鲁森,像被烫了似的缩回手去,就低着头快步离开了他,好像有些心虚。
克鲁森有些奇怪地掂了掂那个包裹,把它打开,眼睛里马上放出光来。一只硕大晶莹的蟠桃正静静地躺在包袱里,像一张粉嫩的脸蛋,在太阳下散发出诱人的光芒,让人看见就忍不住要咬一口。克鲁森看见这只桃子,就像三伏天喝了冰镇水一样清凉,他的喉咙咕哝了一声,他再也忍不住了,把桃子掰开,留下比较小而且还带着桃核那一半,另一半扔给了理查,便张开大口向这只桃子狠狠地咬了下去。一股清凉冰爽的感觉顺着他的舌头流向了喉咙,很快就沁遍了他的五脏六腑。
克鲁森狼吞虎咽地咬着那只桃子,就在他正要吃下最后一口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背后霹雳般地炸响:“你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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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正悄悄地向囚车移动
克鲁森一惊,手一抖,最后一口桃肉连同桃核便滚进了他的喉咙。他一下子喘不过气来,捏住脖子咳了半天,脸涨得通红,才终于缓过劲来。他这才转过身去,燧正怒气冲冲地站在他的面前,锐利的眼光投射在克鲁森黏糊糊的手上,一滴黏稠的桃汁正从他的手指上滴下来。
“我……”克鲁森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是你!”燧的眼睛闪烁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她从来没有这么震怒过,“我看见的那个人影原来是你!”
“什么是我?”克鲁森恢复了清醒,感到又愤怒又委屈。
“真想不到你竟然会干这种事!”燧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不好好干活已经很过分,还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燧鄙夷地看着克鲁森,好像他身上很脏。
“我到底干了什么了?!”克鲁森终于忍不住冲她大吼,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怒火重又被煽动起来,“我不过就是在干活的时候吃了一只桃子而已!”
“你承认了,”燧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厌恶地看着克鲁森,“你就是这样想的?”
“我想什么了!”克鲁森愤愤不平地说,心头的怒火越烧越旺,“你这个疯女人!”
燧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扬手对克鲁森劈头就是一鞭。然而这一次,克鲁森决定不再忍耐了,他是非洲部落的酋长,怎可总是忍耐女人的鞭子?他身手敏捷地躲开燧的攻击,反手捉住那条鞭子。
“不要总拿这条鞭子来吓唬人,”克鲁森轻蔑地说,“我可不是好惹的。”
燧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有些着急地试图抽出自己的鞭子,可那条鞭子攥在克鲁森的手里一动不动。
克鲁森扬眉吐气地看着她。燧正要发作,突然从山的那边传来轰隆轰隆的声音,奥兰多哭着从山坡上跑了下来。
“裴斐佛夫……”他一边哭一边抽噎着说,“裴斐佛夫被她们抓住了!”
克鲁森吃了一惊,不自觉松开了手,燧“唰”的一声收回了鞭子,这个时候克鲁森已经向奥兰多跑去。
“怎么了?”克鲁森一边跑一边向奥兰多喊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其他人听见奥兰多的哭声,也纷纷从自己做事的地方跑了出来,向山顶上奔去。几个人跑上山顶,就看见在那边的山坡上,一群男子正在费力地推动着一辆巨大的囚车,禾和渔在后面押送。那巨大的囚车里关着的,正是裴斐佛夫。
裴斐佛夫被数道粗壮的绳缆紧紧地捆着,尽管如此,它仍龇着牙齿发出低沉的怒吼,身体在拼命地扭动,将巨木制成的囚车撞得“砰砰”作响。那群推车的男子一面畏惧地看着发狂的裴斐佛夫,一面在女主人不断的大声呵斥下不得不硬着头皮将囚车推上山去。
“快放了它!”克鲁森情不自禁地吼道,飞身向囚车扑去,想要解救裴斐佛夫。不防空中“啪”的一声,克鲁森的手臂上挨了一鞭,犹如烧灼般疼痛起来。
“你凭什么要我放它?”燧走上前来,昂起头,微微笑着,挑衅地说。
奥兰多哭着跑向囚车,裴斐佛夫看见主人,暂时停止了挣扎,嘴里不住地喘着粗气。
“裴斐佛夫是我们的朋友,”看见奥兰多的样子,克鲁森强忍住怒气,一字一顿地说,“请你放了它。”
“如果它是你的朋友,”燧斜睨了克鲁森一眼,笑得更加厉害了,“那就更不能放了。”
克鲁森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正在这时安东尼走上前来,拦在克鲁森和燧之间。安东尼诚恳地对燧说:“裴斐佛夫其实是梨裳和克拉莉的朋友,你们可不可以放过它?”
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禾不知什么时候跑上前来。“燧,”禾气喘吁吁地说,“这个怪物可真不好对付,我们光把它捆起来装进笼子里就用了二十个人。”
“你们是在哪里抓住它的?”燧看了一眼囚车里的裴斐佛夫,奥兰多正在囚车外轻声安抚着它。
“这真不知是从哪里跑来的祸害!”禾抱怨不已,“我们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吃掉了整整一粮仓的粮食,喝光了我们精心酿造的十坛千年好酒,正在那里呼呼大睡呢!”她意犹未尽地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