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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大家全部看到前方不远处应该是阴阳师所在的位置处,出现了一道深灰色的光芒在漆黑的环境中散发着邪恶的亮光。
“啊……”一声惨烈的叫声响起。
深灰色的光芒与这道惨烈的叫声一齐消失了,而那种阴冷且恐怖的气息却更重了。因为无法看清楚周围环境的原因,只能听到黑暗中又传来了数道凄惨的叫声。
“快逃啊……”黑暗中不知道是谁在绝望中声嘶力竭地喊出了这一句。
但是,随着这一句话的消失,现场也再次的静了下来,没有一点人的声音,黑暗中只听见那风声却变得更加急促了。
七月二十日,晨04:13分。
汤河原町海岸线沙滩,几位早起的日本青年正坐在沙滩上看日出。
突然,其中一个青年发现海滩的远处像是躺着一个人,几个青年快步的跑过去,发现一位衣着华丽,却满身鲜血的年轻女子昏迷在沙滩上。
“喂……醒醒,你怎么了?”其中一个日本青年推着这位昏迷的女子,大声叫道。
这名女子的身体抖动了一下,艰难地抬起头来,脸色惨白得格外吓人,几个日本青年也不仅被这名女子的脸色吓了一大跳。
“快逃,快逃……”这名女子说了这两句话,再次昏了过去。
几名日本青年相互看了一下,有些迷茫。不过,其中一人却背起了这名女子,另几人在后面扶着,几个人向着岸边公路不远处的住宅区快步走去。
七月二十日,上午09:52分。
汤河原町医院看护室。
躺在病床上的昏迷女子苏醒过来,身体却异常虚弱,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丰满的唇也成铁青色。
“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病床前一位年轻的男医生关心地问道。
“快逃,快逃……”这名女子眼中充满了强烈的恐惧,歇斯底里地拉着这名男医生的衣服,惨声道。
“你是中国人……”这名男医生好奇地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
“快逃,再不逃,所有的人都会没命的……”这名女子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声嘶力竭地惨声道。
“发生什么事了?”男医生仍然用不太流利的中文问道。
“恶鬼,恶鬼……”女子看上去像是要发疯了,嘶声道。
2004…12…9 10:53:00
“看来你是受了强烈的刺激,我给你打一针镇静剂,你好好休息一下……”男医生无奈地摇摇头,把女子按在床上,用日文说道。
只见男医生由床边盛着药品的托盘上拿起了一次性注射器和药品,开始调兑了起来。躺在床上的女子眼里充满了绝望,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女子艰难地由身上找出一张沾了一丝血迹的名片,无力的递向了男医生。
“去中国,找风水,只有他能救你们……”女子勉强地说完这句话,握住名片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眼睛也闭了起来,而脸上的表情仍然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男医生吓了一跳,上前翻了翻女子的眼睛,再摸了摸女子脖子上的动脉,用听诊器听了听女子的心脏,眼中闪出了一丝对于死亡无能为力的无奈。
拉起床根儿处的白色被单慢慢地盖住了女子已经死亡的身体,拿起了放在旁边的病历,在上面写道。
“死亡时间:七十二十日,10:00分……”
男医生无奈地转身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拉住了,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身上白大褂的下摆被女子的手给拉住了。男医生无奈地上前拉起了女子的手,却发现了女子手上的一张印满了中国字的名片。
“风……水,八旗部……”男医生勉强地认出了名片上的几个中国字,轻轻地用不流利的中文念道。
把这张名片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中,男医生把死亡女子的手放进了白色的被单中,转身向着病房外走去,关上门后。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的已经死亡的女子所在的病房内出现了一道灰色的光芒,转瞬消失。
突然,医院的走廊中传来了一阵夹杂着浓重血腥味的风,吹过男医生的脸颊。男医生的脸色不仅一变,快速地向着血腥味所发出的地方跑去。跑到了医院的大厅处,男医生猛地停住了脚步,脸色更是惨白无比,眼中充满了极度震惊的目光。男医生只感觉腿有些软,身体无力地向着墙边靠去,一阵阵呕吐的感觉迅速的在他的胃中翻腾。
医院大厅中没有一个活人,只有十多具已经血肉模糊,不完整的尸体躺在地上。从尸体表面看上去,根本就无法分辨出尸体的性别与面目特征。因为,这些尸体已经不能再被称为是死尸,所有的尸体全部四分五裂,白色的脑浆,花花绿绿的肠子和血色纤维仍然连接着的各种人体器官散落各处,腥红的鲜血溅满了雪白的墙壁,连大厅的天花板上也满是没有干的血迹。
男医生被这种匪夷所思,而且恐怖至极的场面吓傻了,突然又是一阵杂夹着血腥味的风吹过,男医生才惊醒过来。快步而蹒跚地穿过满地死尸的大厅,向着医院外跑去。
在医院外的走道上,男医生又发现了数具与大厅中所见的死尸一样形态的尸体,男医生不禁再次打了一个寒战,却并没有停留,继续向着停车场的方向跑去。
由医院大厅到停车场这段路只不过五十多米,路上却随处可见横七竖八地散落于地的死尸。男医生可能是已经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恐怖场面麻木了,没有任何的停留跑到了自己的车旁边,手焦急而颤抖地由口袋中拿出车钥匙,却发现因为过度紧张,手无法平稳地把钥匙插进钥匙孔中。男医生有些焦急,而手却不听使唤,车钥匙掉在了地上。
男医生紧张地蹲下身去捡,却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种很不佯的预感,男医生身体颤抖着,慢慢回头看去,瞳孔有些放大,脸上充满了看到了极度恐怖画面的表情。
这时,突然由不远处传来了一道年轻女子的惊叫声,只见一位很漂亮的年轻女护士正由医院后面的小花园走出来,而她也见到了与男医生所看到的一样的景象。
一道深灰色的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女护士扑去。
“啊……”又是一声惨叫声,女护士已经肢离破碎,鲜血的热血溅了一地,而那颗年轻的生脏却还在跳动着。
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紧接着一阵轮胎与泊油路面的巨烈摩擦声,男医生不知何声已经发动了自己的汽车,驾驶着向医院大门外风驰电闪般开去。
一口气挂上了五档,油门踩到底,驾驶着三菱轿车的男医生不消片刻已经消失在了医院所在的范围之内,而那道深灰色的却能杀人的光芒却没有追过来。
※ ※ ※
七月二十四日,早09:30分。
中国,冰城,八旗部。
周飞柳骑着自己的雅马哈女士踏板摩托车出现在了“八旗部”的门口,却看到一位年轻的男子背着一个旅行包坐在那里,表情有些黯然。
“早上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周飞柳停好了自己的摩托车,上前好奇的问道。
“早上好,请问这里是这里吗?”这位年轻的男子用着很纯正的日语说道。
只见这位男子由口袋中拿出了一张上面沾着血迹的印有“八旗部——风水”以及电话,地址,E…mail,网址,邮编,开户行帐号,招商银行卡号字样的名片。
“你是日本人啊?呵呵,真是意外啊,没想到我们八旗部已经与世界接轨了。呵呵……”周飞柳看着这位男子手中的名片,兴奋地笑道。
“请问,这是这里吗?”这位年轻的男子神情有些焦急地指着名片,看着周飞柳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再次问道。
“您好,欢迎光临八旗部株式会社,我叫周飞柳。”周飞柳挺直了腰板,整理了一下衣服,表情变得庄重起来,用着商务日语很流利地说道。
2004…12…9 10:54:00
“太好了,终于找到了,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是日本人,来自于日本神奈川县汤河原町,我叫上彬松田。”这位日本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激动的目光,向周飞柳鞠了一个躬,高兴地说道。
“呵呵,您好。进去说吧。”周飞柳微笑道。
上彬松田再次向周飞柳鞠了一躬,唏嘘地吐了一口气。
周飞柳给上彬松田倒了一杯水,开始与他聊了起来。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八旗部的?”周飞柳好奇地问道。
“我是日本神奈川县汤河原町医院的一名医生,七月二十日我救治了一名中国女人,结果还是没法拯救她的生命。可是,最恐怖的事情就从她死以后发生了…………”上彬松田神情中充满了恐惧,颤抖着开始叙述着自己七月二十日当天所看到的事情。
片刻之后……
“太夸张了吧,这属于刑事案件,你应该找你们那里的当地警方来处理这件事啊。”周飞柳听完了上彬松田的叙述,不太相信地说道。
“当地警视厅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汤河原町已经没有一个人活着了,只有我逃了出来。我逃到了神奈川县的地方警视厅报了案,结果他们派出了大量的警力却一去不返。现在汤河原町已经被设为了禁区,被驻日美军部队以及我们日本的自卫队完全包围了,并且封锁了所有的消息。”上彬松田喝了一大口水,激动地说道。
“这么严重?”周飞柳感叹道。
“什么这么严重?”风水的声音由门外传来。
只见风水和黄泉走进了八旗部,周飞柳笑着迎了上去,而上彬松田却有些茫然地看着风水与黄泉,不过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黄泉看。
“老板,这位是日本来的上彬松田先生,他是来找我们帮他解决问题的。”周飞柳微笑着汇报道。
“看他眉羽间有一股煞气,而且身上还散发着怨灵之气,我看他的麻烦可能还不小啊。”风水打量着上彬松田,感叹道。
“上彬松田先生,这位是我们的老板风水先生,这位是他的夫人黄泉女士,您的事情我们完全能够帮你,你就放心吧。”周飞柳微笑着用日语对上彬松田说道。
“您就是风水先生,真是太好了。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上彬松田的眼睛不禁一亮,站起身来激动地向着风水鞠了一个躬。
“日本人就是这么好鞠躬。”风水无奈地说道。
“看来是你听不懂日语啊。”黄泉在一旁偷笑道。
“前面一句,我是听不懂,不过后面的‘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是听懂了。你经常看的那些日本偶像剧里,不是总有这一句吗。”风水笑着说道。
上彬松田激动的拿出了那张沾着血迹的名片递给了风水,风水接过一看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名片,他还以为是这个日本人自己的名片。但是,风水看到了名片上的血迹时,眉头不禁一皱。
“这是谁给你的?”风水正色地急声问道。
上彬松田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周飞柳赶紧把刚才上彬松田对她所叙述的事情告诉了风水,风水听后眉头皱得更深了。
“陈菲儿……死了……”风水有些无力地靠在自己的老板椅上,叹声道。
“是那个以前来过的漂亮女人吗?”黄泉好奇地问道。
“没错,就是她,我知道这是她的血迹,因为我曾经见过。”风水皱眉道。
“客死异乡,她的怨气一定很大,这滴血是她死时的怨气所凝结的,看看里面留下了什么?”黄泉提醒道。
“什么线索也没有,只有极度的对于死亡的恐惧,是人类所能承受的最极限的那种恐惧。看来她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风水叹息道。
上彬松田好像也明白了风水话中的意思,黯然地说道:“我从未见过那种恐惧的眼神,真是太可怕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