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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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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置之不理,径自迈开步伐走过碎石路到她家的大门口,在听到跑步声时才将她放了下来。玛姬上气不接下气地慌忙绕过屋子跑了过来,两手各拿了根拐杖,她将拐杖交给她母亲。“她不能骑马的,”她告诉尼克,弯身喘着气;“医生的命令。不过谢天谢地,她从来不听别人的忠告。我自己一个人一定应付不来,如果没有贾士柏,我也绝对无法将史丁格牵回来。” 
  尼克搀扶着希莉雅的手肘,她则拄着拐杖保持平衡。“你应该叫我别烦你的。”他说。 
  她拄着拐杖像大螃蟹般一步步缓缓前行。“别傻了,”她愤然说道;“我上次就是犯了那种错误。”     
  暗潮 第三部分   
  暗潮18(1)   
  供词 
  证人:詹姆士·普狄,英国法马药厂常务董事 
  访谈人:高布莱斯巡官 
  1993年的夏季某一天,我在办公室里加班,以为其他人都已经下班了。我大约晚间9点出来时,注意到走道尽头有一间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那是凯特·希尔的办公室,她是客服部经理麦可·史普雷特的秘书,我对她加班到那么晚相当感动,因此进去向她慰勉一番。她刚进入公司时,我就因为她的身材而注意到她。她纤细而娇小、金发碧眼。我觉得她很迷人,不过当晚我不是为此才走入她的办公室。她从来没有表示过对我有兴趣。因此,在她站起来说她加班是希望我会进来时,我觉得受宠若惊。 
  我对随后发生的事并不自豪。我已经58岁,结婚33年,当晚凯特做的事,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诞不经,不过却是大多数男人梦寐以求的事:他们有一天能走入一个房间,有美女无缘无故地就自动投怀送抱。我事后极为忧心,因为我认为她这么做一定别有居心。随后几天我过得提心吊胆。我想至少她会在与我独处时任性而为;最严重的情况莫过于勒索。然而,她完全没有张扬,也不求任何回报,在我见到她时也像昔日一样彬彬有礼。知道自己只是杞人忧天之后,我开始迷恋上她,对她朝思暮想。 
  大约两星期后,我经过她的办公室时,她又等在里面,那一出戏码也再度重演。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我想要。”从那时候开始,我便无法自拔。就某方面而言,她可以算是我一生中最美的事,我对我们的风流韵事一点也不懊悔。但在其他方面,却是一场噩梦。我不相信心会碎,不过凯特曾数次让我心碎,当我听到她的死讯时更是如此。 
  我们的婚外情持续了几个月,到1994年1月结束。大部分都是在凯特的住处,不过有一两次我以出差为名,带她上伦敦的旅馆。为了能和凯特结婚我曾打算和我妻子离婚,虽然我一直爱着我的妻子,也不曾做过什么事情伤害她。我只能将凯特形容成发高烧,暂时使我失去平衡,不过一旦高烧退去之后,我又可以恢复正常。 
  1994年1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大约下午三点半凯特进入我的办公室,告诉我她要嫁给威廉·桑纳。我伤心欲绝,记不得随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我昏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中。有人告诉我,我心脏病发作。我随后向我妻子坦承了这一切。 
  就我所知,威廉·桑纳对我与凯特在他们婚前的关系并不知情。我当然没有向他透露,我甚至不让他觉得我和凯特关系友好。我确实曾想过他的女儿或许是我的,不过我不曾向任何人提起,因为我不想认领那个小孩。 
  我可以确定,自从1994年1月凯特·希尔告诉我她要嫁给威廉·桑纳那一天开始,我就没有和她再联络过。 
  詹姆士·普狄 
  供词 
  证人:薇薇安·普狄,费勒姆市,德鲁德,角楼 
  访谈人:高布莱斯巡官 
  我在我先生1994年1月心脏病发作后大约四星期,首次得悉他与凯特·希尔有染的事。我记不得确切日期,不过不是在她嫁给威廉·桑纳之前就是之后。我发现詹姆士噙着泪水,我相当担心,因为他复原情况良好。他告诉我他哭是因为心碎了,然后解释为什么。 
  我对他的自白既不感到受伤害,也不意外。詹姆士和我已是老夫老妻,我很清楚他一定和某人有婚外情。他一向不善于说谎。我惟一的感受是如释重负,他终于决定摊开来谈。我基于以下原因,对凯特·希尔·桑纳没有任何怨恨。 
  听起来或许无情,不过我不认为失去结缡30年的男人是我一生最不幸的事。事实上,在某些方面我反倒将之视为卸下义务与责任、展开新生活的一个良机而大表欢迎。在1993至1994年的事件之前,詹姆士是个尽责的父亲及丈夫,不过他总是把家庭摆在他的野心与欲望之后。我得悉他有外遇后,便悄悄打听如果非离婚不可,财产会如何处置,我对分到财产之后能拥有相当的自由,也觉得很满意。我大约在10年前重拾教鞭,薪水还过得去。我也未雨绸缪,为我的养老金妥善规划。所以,如果詹姆士开口要离婚,我一定会答应。我们的子女都已长大,虽然他们会因为父母离异而难过,但我知道詹姆士一定还会继续关心他们的。 
  我在1994年春天向詹姆士解释这一切,并将我和律师及会计师的往来信函拿给他看。我相信那会使他明白摆在他面前的是什么样的抉择,我也很有把握他对与凯特·希尔·桑纳旧情复燃的念头也从此死了心。他发现他再也不能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一定得留在他身边时,大为震惊,而他对这种可能性也看得比他和凯特·希尔·桑纳的关系更严重,我希望我这么说不是自我吹嘘。我可以老实说我对詹姆士或凯特一点都不记恨,因为那次的经验使我更坚强。我也因而对我自己和未来更有信心。 
  我知道威廉与凯特·希尔·桑纳在1994年秋天生下一个孩子。简单推算一下,我确定那个孩子应该是我先生的。不过,我没有和他讨论过这件事,事实上也不曾和任何人提起过。我觉得没有必要再造成相关人士更多的不愉快,尤其是那个孩子。 
  我从来没有见过凯特·希尔·桑纳或是她先生。   
  暗潮18(2)   
  薇薇安·普狄   
  暗潮19(1)   
  在布罗斯顿牧场,尼克·印格兰姆让两位女士留在厨房,他自己出来打了通电话给温弗里斯警局。他告诉卡本特督察长哈丁当天早晨的行为。“他已经被送往普尔医院了,长官。我稍后会去讯问他这件攻击事件,不过也许你会想要盯紧他。他暂时什么地方也去不了,因为他的手臂需要缝合,不过我敢说他已经失控了,否则不会攻击珍娜小姐。” 
  “他想做什么,强暴她?” 
  “她不知道。她说她的马脱逃时她朝他大吼,因此他甩了她一个耳光,使她摔倒在地。” 
  “嗯。”卡本特想了一下。“我以为你和约翰·高布莱斯认定他对小男孩有兴趣。” 
  “我随时愿意认错,长官。” 
  电话那一头轻笑出声。“警察的第一条守则是什么,孩子?” 
  “永远保持开放的心胸,长官。” 
  “先实地访查,孩子。然后再下结论。”随后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高布莱斯巡官接到你的传真后忙着去追查威廉·桑纳了。如果到头来哈丁才是我们要找的人,他会大失所望。” 
  “对不起,长官。如果你可以给我一两个小时再去那处岬角看看,说不定可以发现他到底想做什么。那比你派人过来还要快。” 
  不过他被珍娜家两个女士的悲惨处境耽搁了。希莉雅痛得无法坐下,她站在厨房中央,双腿张开,拄着拐杖,看来更像螳螂而不像螃蟹。同时,玛姬因为延后发作的惊吓而牙齿不停打颤。“对——对不起,”她不断说着,由洗涤槽中拿出一条脏兮兮、奇臭无比的马匹毯子,裹在肩头;“我好——好冷。” 
  印格兰姆也顾不得礼节,将她推坐到一张椅子上,叫她坐着别动,然后转身应付她的母亲。“好,”他告诉希莉雅;“你要舒服是躺在床上还是要坐在椅子上?” 
  “躺下。”她说。 
  “那我就在一楼铺一张床。你要在哪一个房间?” 
  “我不要,”她不肯从命;“那会让我像个病人。” 
  他环抱着双臂朝她蹙眉。“我没有时间和你争辩,珍娜夫人。你没办法上楼,所以要让床铺下楼来配合你。”她没有答腔。“好,”他说着,朝大厅走;“我自己作决定。” 
  “会客室,”她在他身后叫道;“用走道尽头那个房间里的床铺。” 
  他知道她之所以不情愿,是不想让他上楼,而不是担心被当成病人看待。他原本不知道她们的处境有多苦,等到上楼看到一片凄凉才明白过来。每个房间的门都敞开着,总共有8间,除了希莉雅的房间之外,没有一间有家具。日积月累的霉味由摇摇欲坠的屋顶透进来,刺激他的鼻孔,也怪不得希莉雅的健康会每况愈下。他想起了珍妮·费尔丁为了必须变卖祖产来照顾她公公而抱怨,不过他们的情形和希莉雅的处境相较,已经算是相当优渥了。 
  走道尽头显然是希莉雅的房间,她的床铺或许是这栋房子里仅存的一张。他花了不到10分钟就将床拆开,再搬到会客室组合,他将床摆在可以俯瞰花园的落地窗旁。花园景观乏善可陈,只是另一片荒地,没人照顾,杂草丛生。不过会客室至少还保有往日荣光,墙上挂着油画,家具也仍然完好无缺。他想着希莉雅的亲朋好友或许很少人知道大厅和会客室就是她仅存的价值了。不过人为什么会执迷不悟地过这种生活?他很想知道。自尊?担心他们的挫败让人知道?还是难为情? 
  他回到厨房。“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他问她;“困难的还是简单的?” 
  她眼中噙着痛苦的泪水。“你真的是最惹人厌的东西,”她说;“你就非得剥夺我的尊严不可,是不是?” 
  他咧嘴而笑,一手摆在她背后,一手摆在膝窝,轻轻将她抱了起来。“有何不可?”他低声说;“那或许是我报仇的惟一机会。” 
  “我不想和你谈。”威廉·桑纳生气地说,将门堵住不让高布莱斯巡官进来。他的脸颊泛红,边说话边拉扯着他左手的指头,关节劈啪作响。“我受够了警方将我的房子当成大马路,也受够了回答问题。你别再来烦我了行不行?” 
  “因为你的妻子被谋杀了,先生,”高布莱斯平静地说;“我们正设法找出谋害她的凶手。如果你无法应付,我觉得很遗憾,不过我真的别无选择。” 
  “那么就在这里谈。你想知道什么?” 
  高布莱斯望着路上,有些凑热闹的民众在围观。“或许等一下就会有媒体来采访了,威廉,”他淡淡地说;“你想在一群记者面前讨论你可疑的不在场证明吗?” 
  桑纳紧张兮兮地望向聚在门外的群众。“这样不公平,一切都被公开了。你为什么不能把他们赶走?” 
  “如果你让我进门,他们自然就会散去。如果你坚持要我站在门口,他们就会留下来看热闹。那恐怕就是人性。” 
  桑纳满脸苦恼地揪住高布莱斯的臂膀,将他拉进门。高布莱斯想着,压力已经开始要桑纳付出代价了,他原本如果还拥有自信,现在也已经荡然无存了。他跟着桑纳走入客厅,和以前一样坐在沙发上。 
  “你说可疑的不在场证明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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