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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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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岁大的孩子搭火车不用买票,由利明顿火车站售出的车票显示,星期六购买单张全票前往伯恩茅斯和普尔的人很多,这趟旅程快速便捷,在布罗肯赫斯特可以再改搭干线火车。然而,如果凯特·桑纳真的买了车票,那么她一定用现金支付,而不是支票或信用卡。没有一个铁路局员工记得一个带着小孩的娇小金发妇女,不过他们也指出,由于有渡轮往来于怀特岛做驳接,因此在星期六的假日高峰时刻,利明顿火车站车次多,乘客拥挤,他们不可能辨识得出每一位乘客。 
  “惟一说不通的是汉娜,”卡本特继续说;“如果桑纳将她丢弃在利利普特,再开车回利物浦,为什么那么久之后才有人注意到她?他必须要在清晨6点丢下她,但葛林夫妇直到10点半才看到她。” 
  高布莱斯想起了她体内残留的镇定剂与止痛药成分。“或许他在6点时喂过她、替她清理过后,让她睡在商店门口的纸箱中,”他思索着说;“别忘了,他是个药剂研究员,所以他一定很清楚如何让一个三岁小孩昏睡数小时。我猜他这么做一定行之有年了。从那小孩的反应来看,打她出生开始一定就是他性生活的一个障碍。” 
  这期间,尼克·印格兰姆正忙着追查失窃小艇。停泊在查普曼之池的渔民帮不上忙。“事实上我们在听说那个女人溺死后,立刻就去查看船只。”其中一个说;“如果有问题的话我早就告诉你了,不过什么都没丢。” 
  在斯沃尼奇和金莫里吉湾打听的结果亦是如此。 
  他的最后一个访查地点是拉尔沃思湾,看来比较有希望。“真奇怪你会问起,”电话另一头的人说;“因为我们正好遗失了一艘黑色的10英尺小艇。” 
  “听起来好像就是。何时失窃的?” 
  “三个多月前了。” 
  “在哪里失窃的?” 
  “你相信吗,就在海滩外。一个西班牙来的倒霉鬼将他的汽艇停泊在海湾里,自己带着家人改搭小艇到酒吧里吃午餐,马达就留在原地。不久他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来说那艘小艇就这么不见了。依照他的说法,在西班牙没有人会想去偷别人的船——不管它是不是轻易得连笨蛋都可以弄到手——然后还跟我抱怨康沃尔地区的渔民有多恶劣,还说或许这件事就是他们搞出来的。我告诉他康沃尔距离这里上百英里,西班牙的渔民也比康沃尔渔民还要恶劣,而且他们从来不遵守欧盟的规定,不过他仍然说要到欧洲人权法庭告我未能保护西班牙游客。”   
  暗潮13(4)   
  印格兰姆笑了出来:“结果呢?” 
  “没事。我带他和他家人出海去搭他那艘50英尺长的狗屁汽艇,后来就没有他的消息了。他投保小艇的金额或许比小艇的价值还高两倍,还将遗失小艇怪罪到恶劣的英国人头上。当然,我们也打听过了,不过没有人曾看到什么异状。我是说,怎么会看到?连续假日时我们这里有数百名游客,任何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发动船,不会引起注意。而且有哪个白痴会将小艇的马达留在原地?我想那应该是个想偷船兜风的人,在玩腻之后就将船弄沉了。” 
  “是哪个连续假日?” 
  “5月底,学校放期中假。这里人山人海。” 
  “那个西班牙人有没有向你形容那艘小艇的样子?” 
  “说得可详细了,我想他早已准备好要申请保险理赔了。我怀疑他故意让船给偷走,以便拿理赔金来买艘更炫的。” 
  “你能不能将详细资料传真给我?” 
  “当然。” 
  “我对马达尤其感兴趣。” 
  “为什么?” 
  “因为我不认为小艇沉没时,马达还留在船上。若运气好,应该仍在那个窃贼手中。” 
  “他就是你要找的凶手?” 
  “很可能。” 
  “那你可就走运了,兄弟。我这里有全部的产品序号,而且承蒙那位西班牙朋友提供完整的资料,马达序号就是其中之一。”   
  暗潮14   
  法尔茅斯警方访谈亚瑟·哈丁夫妇后的报告 
  对象:史蒂文·哈丁 
  哈丁夫妇住在法尔茅斯西方的霍尔路18号一间简朴的平房里。他们在利明顿经营一家炸鱼与炸薯条店长达20余年后,于1991年退休后搬到康沃尔。他们花了高额学费让他们在校成绩不佳的独子哈丁就读私立戏剧学院,结果如今落得经济拮据,夫妇俩深感不值而满腹委屈。这或许是他们会对独子严厉批评及态度不友善的一个原因。 
  他们以“失望”二字来形容史蒂文,也对他“不道德的生活方式”严词谴责。他们责怪他任性的行为——“他只对性、麻药、摇滚乐有兴趣”——以及一事无成——“他这辈子没做过什么正经事”;他的懒惰以及相信“这个世界对不起他”的论调也让夫妇俩不满。老哈丁先生以身为劳工阶层为荣,他说史蒂文看不起父母,那说明了为什么史蒂文6年来才去探望过他们一次。1995年夏天的那次探望气氛不大融洽,老哈丁先生为他儿子傲慢又不懂感恩的态度发火而开骂。他以“装模作样”、“毒虫”、“寄生虫”、“纵欲”、“骗子”、“不负责任”等字眼来形容他的儿子,显然他的敌意是因为他无法接受史蒂文对劳工阶级的蔑视,而不是因为真正了解到他儿子目前的生活方式,因为他们从1995年7月后就不曾再见过他了。 
  哈丁太太说史蒂文是让一个同窗好友托尼·布里吉给带坏的。照她的说法,托尼在12岁时就教史蒂文在商店顺手牵羊、吸毒、看色情书刊,她认为史蒂文之所以一事无成,就是在青少年时曾因酒后闹事、破坏公物、偷窃书报摊的色情刊物,而三番两次遭到警方告诫。事后,史蒂文就变得极为叛逆而难以管教。她说史蒂文“太帅了,这未必是件好事”,还说很早就有女孩子对他投怀送抱了。她说相较之下,托尼就活在史蒂文的阴影之下,她也相信正因为如此,托尼才会乐于“将史蒂文拖下水”。她恨托尼,虽然他老是惹是生非,但因天资聪颖,可以上大学、担任教职,而史蒂文则得靠父母资助,而且不懂得感恩图报。 
  老哈丁先生曾问史蒂文,他如何买得起那艘“疯狂石光号”时,史蒂文坦承他靠拍色情照片赚取酬劳。这令他的父母伤心欲绝,在1995年7月时将他逐出家门,此后再也没有见过他或听到过他的消息。他们对他最近的行为或交友情形都一无所知,对1997年8月9日至10日的事件也无法提供任何线索。然而,他们坚持,虽然他不务正业,但他们不相信史蒂文是个有暴力倾向或有攻击性的年轻人。   
  暗潮15(1)   
  尼克·印格兰姆与约翰·高布莱斯于星期四早晨开车进入布罗斯顿牧场的围栏中时,玛姬·珍娜正在马厩里耙草。她的第一个反应是立刻躲入暗处,就像对待其他访客一样。她不想被人看见,不希望别人干扰到她的隐私,而且她还需要一段时间和意志力以便克服她不想与人为伍的本性。牧场的房舍取英国安妮女王时代的建筑风格,有沥青屋顶、红砖墙和百叶窗,透过马厩围栏右边的树林就可看见。她看着两个男士下车欣赏那栋房子,然后朝她走了过来。 
  她无奈地苦笑着,回过神来用长柄叉将沾着泥土的稻草耙到门口。连续干旱了三个星期,她走入艳阳下时已满头大汗。她对自己这种狼狈相颇为气恼,也希望自己当天穿的是别件衣服,或是印格兰姆警员懂得礼貌先打个电话过来通知。她的花格薄棉衬衫像袜子般裹在她汗水淋漓的身躯上,牛仔裤也紧贴着她的大腿内侧。印格兰姆几乎立刻就看到她了,对于情势逆转,他暗暗叫好,汗流浃背、满脸狼狈的是她而不是他,不过神色仍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 
  她将长柄叉靠在墙上,双掌在已经脏兮兮的牛仔裤上擦拭着,然后用手背拨开脸上的发丝。“早安,尼克,”她说;“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 
  “珍娜小姐,”他说着,如往常般彬彬有礼地点头;“这位是多塞特郡总局的高布莱斯巡官。如果方便的话,他想就上星期日的事,问你几个问题。” 
  她检视一下她的手掌,然后将手插入牛仔裤口袋。“我看握手就免了吧,巡官。你不会喜欢我的手刚才摸过的地方。” 
  高布莱斯笑了笑,知道那只是个借口,她只是不喜欢身体的接触,他兴趣盎然地环视着铺有鹅卵石的庭院。庭院的三面各有一排马厩,都是古色古香的红砖建筑,有坚固的橡木门。其中似乎只有一半的马厩有马匹,其余的都空空如也,门往后推,铺砖块的地面上没有草料,放干草的篮子也空着,看来业务已经萧条许久了,他想。他们走过大门一面字迹斑驳的招牌,上头写着:布罗斯顿牧场骑马与马匹出租,不过,触目所及都和那面招牌一样,荒芜残破,砖块在历经200年后已塌落,油漆也已斑驳,办公室的窗户已经破损,也没有人想——或出得起钱?——修补。 
  玛姬看着他四处端详。“你想的没错,”她揣测着他的想法说着;“这里有开发成度假别墅的潜力。” 
  “不过若拆除改建就可惜了。” 
  “是啊。” 
  他望着远方的小牧场,几匹马在干枯的草地上百无聊赖地啃着草。“那些马也是你的吗?” 
  “不是。我们只是出租牧场。马的主人必须自己照顾它们,不过他们很不负责任,老实说,我常常得做一些合约上没有的工作,帮他们照料那些可怜的动物。”她苦笑了一下。“我跟马匹的主人说水会蒸发,水槽必须每天加水,可是他们都置之不理。有时真的会令我发狂气疯。” 
  “工作繁重吧?” 
  “是啊。”她比向她身后一排马厩尽头处的一道门。“到我住处去吧。我可以替你们弄杯咖啡。” 
  “谢谢。”她是个迷人的女人,高布莱斯想,虽然全身脏兮兮,说话也有点土气。不过他对印格兰姆在她面前时拘谨呆板的态度感到好奇,那应该不是因为抖出她那犯重婚罪的老公这件事所引起的。这种拘谨,他想,原因应该在她身上。他跟着他们走上木质楼梯,心里想着印格兰姆一定曾经想要追她,或许因为自惭形秽而裹足不前。珍娜小姐的住处虽然像猪舍,她给人的感觉却是高不可攀。 
  她的住处与尼克整洁的小屋有如天壤之别。屋内凌乱不堪,大豆袋子叠在电视机前的地板上,随手乱丢在桌上及椅子上的报纸有已经完成或填了一半的填字游戏,沙发上一条毛毯一闻就知道是柏狄的味道,厨房洗涤槽里还有堆积如山的脏碗盘。“对不起,乱七八糟,”她说;“我5点就起床了,没有时间清理。”高布莱斯听起来,觉得她对每个可能想要批评她生活模式的人,都是使用这套说词。她将茶壶挤进脏碟子和水龙头之间。“你们要喝什么样的咖啡?” 
  “加牛奶、两颗糖,麻烦你。”高布莱斯说。 
  “我想喝纯咖啡,麻烦你,珍娜小姐,不加糖。”印格兰姆说。 
  “奶精行吗?”玛姬问高布莱斯。“牛奶喝完了。”她匆匆将一些脏马克杯放在水龙头下冲洗。“怎么不找个地方坐下?如果你们将柏狄的毛毯丢到地上,你们就有一个人可以坐在沙发上了。” 
  “我想她指的是你,长官,”印格兰姆在他们回到客厅时说;“巡官的特权,那是这里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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