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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这两个丫头,慕容卿由着极大的想法,依着她来看,她们两丫头可不仅仅只会是个丫头。
当然,如今一切说起来都还太早。
“大哥,听说你最近很忙,几次去祖母那边都没有遇到过你。”慕容卿放下杯子,状似无意的说。
明面儿上的意思是说慕容礼是个大忙人,可实际上却是在讽刺他故意装出一副忙的连见人功夫都没有。
慕容礼可不是那躲在内院长大的人,这些年在外面跑动,不知见过多少人。
慕容礼丝毫不在意慕容卿话中的讽刺,淡淡一笑,也随之放下杯子,“最近是有些忙,每日都是急赶急的去老夫人那边请了安。”
“大哥要忙着府中的事儿,自然是忙的很。”慕容卿随意附和,倒是没有丁点儿要巴结的意思。
慕容礼仿佛也知晓慕容卿的性子,根本就不介意她的看轻。借着品茶的功夫,他的视线不经意的往左前方的一个角落扫了去。
这一看,他不禁皱了眉,甚至因为激动而洒了杯中的茶水。
------题外话------
吼吼,卿卿差点儿嗝屁了,呜呜,老男人忒狠了点儿,话说,那个不准他碰的想法是不是应该继续保持呢?最近订阅不太好,妞儿们都是在养文吗?如果是,多多在书评区冒头,让竹子知道你们都在,呜呜,没订阅的孩子太忧桑了……
☆、061 你吃醋了
见状,慕容卿也是狐疑了一把,忙招呼红叶过来伺候着。
会有人不解了,既然慕容礼对红叶有想法,那为何慕容卿还要让红叶过来伺候,这不是明摆着给人机会嘛。
慕容卿可不这样想,在她的想法中,看得到却吃不到才是最痛苦的事儿。她就是要让慕容礼看得见红叶,但却就是摸不到。
事实上,慕容卿也根本就不怕慕容礼敢出什么幺蛾子。慕容礼是个聪明人,可不是慕容青那个小屁孩能够比得上的。
他知道自己不好对付,更何况,以他目前的境况也根本没有精力再去给自己拉出一个敌人。
虽然大夫人的孩子目前看来都是没有了威胁,但不要忘记,大夫人可不是寻常人家出来的,她依然有翻身的可能。
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地之前,没人敢说大话,敢大意。
更何况,不管如何,这一切都要交给将军来处理。如今将军还未回来,更是未知之数,谁知道将军想要把这偌大的将军府到底交给谁。
思绪跑远了,慕容卿轻轻一笑,便不再多想。不管谁接手将军府,对她而言都没有什么意义。
她在意的人不多,而不管是谁接手将军府,都不会对她在意的人有影响。既如此,她何必自寻烦恼。
“大妹妹?”慕容礼突然出声,从声音能够听的出来,似乎有些犹豫,仿佛带着点儿不想搀和事儿的迟疑。
慕容卿疑惑的抬头看过去,便见到慕容礼望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不禁笑起,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可不太像你的性子,有什么便直说好了。”
慕容礼依然是犹豫了下,摆出了一副心中激战多么强烈的模样出来。好一会儿后,他才默叹一声,有气无力道:“怎么会这样?”
慕容卿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人不由得就往他贴了贴,“大哥,你说什么呢?”
“大妹妹,你可一定要小心。”慕容礼突然伸手按住慕容卿的手背,人也随之贴过去,紧张的仿佛下一秒慕容卿就会死似的。
慕容卿一怔,而后便觉着有一股恶心的感觉自心底涌出。她下意识的就缩手,人也往后挪了挪,虽然脸上看不出分毫来,但服侍她那么长时间的红叶两丫头都感受的出来,小姐这是不高兴了。
“大哥,你是什么意思?”不期然的,慕容卿的声音便冷了冷。
慕容礼倒是仿佛被吓住,好一会儿才回神。他尴尬的扯了扯唇角,“大妹妹,你别见怪,我只是太担心你。刚刚……多有得罪,还望你别往心里去。”
慕容卿那被慕容礼摸过的右手藏在袖子中,死命的往大腿上搓,虽然明知那上面没有什么,可她就是很想要搓一搓,仿佛不搓掉点儿什么就难过一样。
她虽然很努力,但还是无法牵起唇角,最后只能淡淡的道:“大哥说笑了,你也是关心我,试问我又怎会生气。只是,大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次慕容礼倒是没再卖关子,他指着那边墙角道:“大妹妹,你看到那两盆花了吗?”
慕容卿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见是葡萄藤附近墙角摆放着的两盆花。说不上名字,但花朵很大,开的也异常灿烂,尤其是那股子香味,很是让慕容卿满意。
她还记得,自己在葡萄藤下面躺着的时候,为了能够闻到花香,特别吩咐了红叶将花盆搬得近点。
怎么,两盆花而已,有什么问题。
见慕容卿诧异的望着自己,慕容礼苦笑起来,“大妹妹,看来我今天势必要做一回恶人了。你可能不知这花儿的来历吧。”
慕容卿摇摇头,她确实不知,甚至这两盆花怎么来的也不清楚。只是依稀记得有一日院子中就多了两盆花,问了,说是府中发下来的。
当时她还笑着说,什么时候将军府买花的下人长了眼力劲儿,说这两盆花不错。
怎么,如今听慕容礼的意思,感情这两盆花有问题不成?
“大妹妹,你猜的没错,这两盆花确实有问题。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两盆花叫做飞霜兰。名字虽然叫兰花,但却根本不是兰花的一种。别看它开的如此妖艳,但其实再毒辣不过。有道是,花开的越是妖艳,毒性就越强。这飞霜兰,毒性极强,尤其是它的香味,长久去闻的话,能够对女子的身子有碍。呃,大妹妹,你还是快些请郎中过来看看比较好。”
慕容礼并未将话说的太清楚,但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种花的香味很有可能让女人不孕。
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生孩子,被剥夺了这个能力,那女人还能谓之女人吗?
虽然不知慕容礼说的是真是假,但如果是真的呢?慕容卿便隐隐觉着脊背发凉,后怕不已。
如果那玩意儿是真的,她岂非倒霉了。细细一算,那花放在院子中可是已经有三个月左右了。
她经常在葡萄藤下躺着,时时接触着,怎会没事。
瞧见慕容卿变了脸色,慕容礼便忙起身,“大妹妹,我看你还是快些派人去请个郎中来替你瞧瞧。我这就不耽搁你了,还有些事儿待办,这就先告辞了,改日再过来看大妹妹你。”
“有劳大哥挂念,大哥慢走。”慕容卿起身送他离开。
当得将慕容礼送走之后,慕容卿沉着脸,怒道:“红叶,去查清楚。”该死的,居然敢在她眼皮子底下玩花样儿,当真以为她是好惹的不成?
红叶倒是没动弹,只是跑了过来道:“小姐,还是先让奴婢替你把把脉吧。”
慕容卿本是满肚子怒意,可听她一说倒是消了气,也对,身子最重要,查坏人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时。
当即,她们便又走回到石桌旁坐下。红叶早就将脉枕拿出放到桌子上,慕容卿伸出胳膊,搭上脉枕。
红叶却是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伸手搭上慕容卿的脉门。
当红叶把脉的时候,慕容卿依稀觉着这丫头的气场有些像戈黔。当然,不可能比得上,仅仅只是有点儿像罢了。
好一会儿后,红叶才狐疑的缩回手,“小姐,并无不妥。”
“哦?”慕容卿缩回手,一脸思量之色。
这事儿倒是奇怪,如果不是事实,以慕容礼的谨慎性子断然不会说出来。既然他说了,那便是真的。
既如此,她体内为何查不出端倪。难道说,时间还不长,她并未中毒?
也不对。
慕容礼分明就说了,这种花很毒,只是闻过几次都会中毒,她闻了半个月的时间,为何却是没点儿反应?
“小姐,你先别紧张,不如等九殿下来了,请他将戈黔神医找来再替你把把脉,或许是奴婢学艺不精,探不出什么来。”红叶一瞧慕容卿情绪不好,便出声安慰着。
慕容卿想了想便点点头答应了,也只能如此,不确定的话,心中如何也放不下。
孩子,那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部分,缺少不得。
她自然不是不信任红叶的能力,只是想多一重保障罢了。红叶也了解她的为人,是以,主仆两人根本就无需在这事儿上多费唇舌。
当即,慕容卿便将这事儿暂时放于脑后,一切等待着戈黔替自己把脉之后再做定夺。
至于那两盆花,却是早被慕容卿搬到了院子最旮旯的地方,并且用罩子罩住,美名其曰阳光太大,容易晒伤,以示她有多么喜欢这两盆花。
是夜,因着那两盆花的阴影,慕容卿并未躺在葡萄藤下休息。吃了饭之后,她便吩咐红叶准备了笔墨,趴在院中的石桌上练字。
最近事情太多,她又有些日子没练字了。
提笔,凝神,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写下一个大字。拿起一瞅,唇角禁不住的抽了抽,“真丑。”
慕容卿暗自挥挥手,心道怎么就练不好这个字呢。
烦躁的,她将纸握成一团,揉捏几下这才随手丢向一旁。
那边绿心早已又铺好了一张纸,慕容卿话也不说一句,再度垂头,认真的开始画着。
没错,如果有人在旁看她练字便能够瞧出端倪,慕容卿不是在写字,根本就是在画字。
她照着身前放着的一本字帖,一笔一划的画,格外的认真卖力。只可惜,也不知是否因为她确实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明明是照着字帖去画,可画在纸上却愣不是那么一回事。
绿心在旁边瞧着,忍不住的就摇头。心道,“小姐,你这字啊,估计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练好了。”
当然,这话她可仅仅只敢在心里说。要知道,慕容卿可是每天发誓都要练出一笔漂亮的字出来。
正垂头瞅着的时候,绿心突然觉察到背后传来了一股冰冷犀利的气息。心中一个咯噔,她忙侧开一步,往后看去。
果然,夏侯奕正缓步而来,奇怪的是,他背后还跟着一人。
“绿心丫头,快去弄点绿豆汤来,热死我了。”戈黔从夏侯奕背后转出,大大咧咧的吩咐绿心去办事儿,丝毫没有一点做客人的自觉。
绿心犹豫了下,见慕容卿咳嗽一声,这才答应着去了院子的小厨房。
慕容卿也怕热,是以夏天的时候,厨房中一直都会准备着冰镇的绿豆汤。戈黔倒是狗鼻子,一来就知道有绿豆汤喝。
早在夏侯奕出现的时候,慕容卿便已经感觉到了。倒不是她能够感受到夏侯奕的气息,那仅仅只是一种心电感应。
趁着他还未走到近前,慕容卿便已经快速将自己所写的几张纸揉成团,塞到一个布袋子中,丢给旁边的红叶,吩咐她拿去烧掉。
随即,她转身,漾着笑,想要跟夏侯奕打个招呼。
谁知,一转头却对上了夏侯奕那一张黑脸。仿佛谁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黑沉的马上就要狂风暴雨。
呦,这是怎么了,谁得罪了他,好容易见一面,还给她摆出这幅模样来,怎么,她难道就是受气包,专门用来给他撒气的?
当时慕容卿心里就有些憋火,男人却是丝毫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一步踏前,猛然握住她的右手。
随即,在慕容卿那震惊的注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