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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奈却将很多相关的事一一道出:“所以才说他狡猾,你没有发现他刚才在临走的时候还特地看了你一眼,你难道想要否认这件事吗?还有虽然不知道你的血液之中有什么特殊的成分,但,弗雷德因为吸食你的血长高的确是事实,我想这一点大概就是和沃格特的目标有关,你认为他不认识你,但是,我倒是觉得他注意你很久了。”
奈的分析头头是道,几乎没有什么地方能够反驳。
仍旧有一丝不协调在这些分析之中。
比如说,沃格特明明可以直接消失在他们的面前,但是,他却选择了怎样进来怎样出去的方式,之前的做法可以理解为造成他们的误解,想要引得他们慌乱,之后的行为却是不合乎常理,就像是故意要让别人注意到他看了司祈泽一眼,好像要将他们的注意力全部拉扯到司祈泽身上。
为什么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明明如此明显的疑惑,有时候聪明真的反被聪明误。
弗雷德的思考思路现在看来是完全和奈背道而驰。
也许,真的如同弗雷德所推理的一样,偏偏奈的威信要高于弗雷德,他们谁都不相信弗雷德所推测的。
这大概是弗雷德当亲王以来又一件悲剧的事。
反正悲剧的事如此之多,也不多这么一件。
“你的研究现在进度怎么样?”奈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佩奇的研究上,如果要开战的话,还是要等待佩奇的研究成功才行,“需要帮忙吗?”主动地提出帮忙,奈最担心的其实不过是在这几天的时间沃格特会变得越发难对付,这样他会很伤脑筋。
“我还是想独自完成。”佩奇坚定地对奈说。
若是平常,佩奇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受奈的帮助,但,今天对于这一点,他居然有了坚持,好歹他也认为自己能够独当一面,总不能一直依赖奈的帮助,加上又是用来对付郑玲的,他需要更加细心才能抓住要点,这个时候奈的帮忙很可能会是越帮越忙,因为一开始他就认定与郑玲接触时间最久的是他,对于一些情况他更该比谁都清楚,这件事绝对只有他能完成。
“好吧。”奈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花时间,开始分配他们的各自的分内事,霍尔特的任务最为关键,他需要找到沃格特的据点,奈已经将范围缩小在学校附近,当然这其中包括了学校,而霍尔特就是要在这些他们推测的地点中排除错误的据点,为他们的突击做到万全的准备。
至少,奈的想法是正面攻击总比被偷袭来得好,而突击要比正面行动来的好。
他们在商量着作战计划,而弗雷德和司祈泽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怎样都无法插入,在试了几次之后,弗雷德决定彻底放弃,转而将注意力放到游戏上,说起来他真的有够久没有好好玩游戏了,之前是因为被绑住无法动手,之前又因为要商讨对付沃格特的计划,虽然,他好像并没有真正的发言权,但,也因为一直在旁观着,现在才有时间玩游戏,扯了扯司祈泽的衣角,弗雷德在司祈泽低下头的时候,凑近司祈泽的耳边,小声地提议道:“我们去玩游戏吧,这里交给奈他们,他们很能干的。”
对于弗雷德的说辞,司祈泽几乎是不得不信,看着奈他们忙进忙出的模样,实在好像没有他们插手的余地,他们如果去打扰就如同是一种妨碍,他们绝对会毫不留情地将他们赶出干扰范围,与其自讨没趣,还不如早早地远离他们,省的他们看见还要说什么不是。
不过,奈他们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来驱赶弗雷德,几乎只能看见他们从里走到外,再从外走到房间,不知道的会以为他们在瞎忙一场,了解情况的当然不会如此认为。
“好啊!”司祈泽正好也想过过瘾,最近他都没有办法好好地玩一次游戏,每次都会中途被打断,也不晓得是不是受到什么诅咒。
内心祈祷着这一次绝对不能被打断。
才刚拿起游戏手柄,他的手机就发出了非常和谐的声音,司祈泽很尴尬地看了看大家,发现只要在客厅里的都齐刷刷地看向他,眼神还带着无数的鄙视,难道他用了十恶不赦的铃声吗?当然是没有,他只是最近忘记自己的铃声被设置成某个灵异游戏里的音乐,而这个设置的正是弗雷德。
这个铃声听起来在夜晚听来倒是会吓到很多人。
“接吧。”奈的一声令下,司祈泽反倒更是尴尬,边从口袋中拿出手机边走向阳台,毕竟这种时候还是有一点隐私比较好。
司祈泽倒是一点都没有考虑到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一定要到阳台上才接电话,由得铃声吓人?
虽然说司祈泽的行动刚开始是为了保有隐私权,可惜,这个屋子里可没有一个正常人,都是血族精英,个个听力过人,所以,司祈泽的电话内容他们都是听得一清二楚,而且,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留了个心眼,关注着司祈泽的动向,尤其是弗雷德,他比屋子的其他几位要积极得多,主动靠近了阳台,生怕自己稍微距离远一点就听不清楚司祈泽在讲什么。
因此,当司祈泽终于是挂断电话回到客厅的时候,正巧撞见弗雷德在假装做些什么事,东张西望。
“你不是在玩游戏吗?”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我在等你,不然我闯不过这关。”弗雷德更是不惜面子问题扯出了谎言,他似乎听见谁在偷笑的声音,猛然转过头,发现他们好像都是一本正经地忙着自己的事,压根就没有出现过偷笑事件和偷听事件。
基本上除了司祈泽会相信弗雷德的说辞之外,大概是没有谁会相信这样的解释。
“马上就开始。”他倒是真的没想过弗雷德也会有如此坦白承认自己游戏无能的一天,“对了,明天我要出去一次。”真是奇怪,为什么他要出门都需要报备呢?如果未征得他们的同意,好像他是出不了门,所以,他先告知一声,也免得到时候他们就阻拦住他。
并没有觉得他的提议有什么骇人之处,却引来了弗雷德的极度抗议。
“不行!”弗雷德扔掉游戏手柄直接站了起来,害得司祈泽只能手忙脚乱地接住游戏手柄以防摔坏,再抬头看着站着的弗雷德,瞬间,长高的弗雷德居高临下还是有那么一点压迫感。
真是不了解为何弗雷德却是如此激动,他不过是要出门而已。
“绝对不可以单独出门。”
弗雷德更是将后续条件说出,在说到“单独”的声音再一次加大音量强调了下,害得司祈泽心中涌起想要捂住自己耳朵的冲动,不然就是直接捂住弗雷德的嘴,他们不用这样大惊小怪吧?尤其是奈还对于弗雷德强制命令点头认同,这更是令司祈泽感到无奈。
他们是不是将事情看的太严重了?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过是要去店里一次,也没……”
话还没有说完再一次被弗雷德用刚才的口吻打断,使得司祈泽实在很头疼。
弗雷德依旧坚持着司祈泽不能单独出门,即使他认定沃格特的目标不会是司祈泽。
但,他还是想要确保司祈泽的安危,沃格特的想法太过独特,不是目标不代表单独出门会没有危险,加上这个家伙一点担忧的意识都没有,刚才更是大大方方地应允出门,难道都不知道特殊时期要特殊对待吗?凭什么人家让他代班,他就真的老好人地帮人代班。
弗雷德在内心将司祈泽说的相当愚笨。
“我要一起去。”最终妥协的是弗雷德,这一点恐怕是司祈泽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事,他还认为自己大概是出不了门,会由露西娅去解决这件难办的事,或许将对方关于他答应代班的记忆消除,等来的却是弗雷德要出门的信息。
看向奈,竟然默许了?怎么能把这么危险的弗雷德出门呢?而他这个很无害的人类却被禁足?
怎么想他都想不明白这一点,反正,现在的情况当然就是弗雷德也出门了,外加拖了一个霍尔特,至于原因,他们都很神秘地没有告诉他。
不过,在他们到达目的地后,霍尔特仅仅用眼神询问了时间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祈泽看着面前熟悉的招牌还有面前的店门,心中不由得涌上一股想念,他似乎有很久没有来打工了。
如果不是他们向他保证绝对会在事后让他不会丢了这份工作并且不会失去这段时间打工所得的工资,其实,司祈泽还是想要天天过着最为规律的生活,因为弗雷德的介入,让他这种规律生活完全打破,但,他却是一点都不恼,也不后悔将弗雷德捡回家,反而有些庆幸。
今天的店里没有往常热闹,来往的人烟稀少,没有平时的人流,不过,看看时间,司祈泽转念一想现在又不是高峰期,人流不多也是可以理解,只是,真的有些少的奇怪……
不过,这个奇怪感在邻近傍晚的时候打破,客流量绝对不少于往常,忙得昏天暗地,令他觉得很奇怪怎么突然之间人会变得那么多,只恨自己没有多长几只手,真的是不够用,等忙过了晚餐高峰段时间后又变得异常冷静,这种情况虽然不常见,但,怎么也算是碰到过,所以,司祈泽是认定并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等到一切都结束,司祈泽又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在正准备从员工通道出去的时候,路过窗口的时候,司祈泽看向了窗外正窝着的弗雷德,似乎刚才磨磨蹭蹭令弗雷德有点失去耐心,司祈泽当然是想要快点走出去和弗雷德碰面,但是窗外闪过的身影让司祈泽不由得一顿,认定自己是看见了幻觉。
当再次往前的时候,却发现挡在自己面前的是付学长,可是,他似乎和平常有一些不一样……
想到弗雷德当初的警告,司祈泽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早点离开这个地方。
“喂喂!不至于看见我就那么快要走了吧?”付学长用平时的语气和司祈泽说话,完全不像是有问题的模样,说着再正常不过的话语。
司祈泽却是不由自主地想要远离付学长,员工通道可不是如此容易进来的,一来他并没有钥匙,二来,这么晚了,付学长来干什么。
很难得,司祈泽想到的是沃格特,他将沃格特与付学长联系在了一起,他也终于是知道为什么当初弗雷德会让他远离付学长,因为根据弗雷德的直觉,付学长就是一个危险人物,现在才不得不相信弗雷德的提醒,司祈泽怎么都觉得已经为时已晚。
“放心好了,我并不想让你受伤。”付学长的说辞怎么也无法让人信服。
谁会相信一个将爪子已经伸出的付学长啊!
“好吧!不会让你受很重的伤,我过来?你过来?”呃……有人想伤人的时候还给选择权,不对,正确的说,他给的权利等于没给,反正最终结局只有一个,就是他手上嘛。
给了等于没给……司祈泽内心中愤愤地想着。
司祈泽在思考着他究竟是该往哪个方向跑,为什么弗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