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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他是多么尽责,绝对不会允许司祈泽这个时候自暴自弃。
“你今天不对劲啊。”
废话,如果不快点将司祈泽赶出去,让他们一直在身高这个问题上纠结,那他岂不是自己找罪受?自己等待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惩罚。
“那么关心我去不去上课。”
“我可不想你被某个教授当了,然后将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
这个解释很合理吧!
弗雷德都佩服起自己居然能想到那么完美的理由。
司祈泽就快要被弗雷德拖到玄关处了,自己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一点都不着急,看得弗雷德倒是急的要命,司祈泽今天到底要走还是不走啊?
将手从弗雷德手中抽离,司祈泽微微一弯身,用右手再一次抚摸弗雷德的头发,这个发质真的令他爱不释手。
越来越习惯弗雷德头发的触感。
得到的已经不是弗雷德的大吵大闹,而是先回过头的一记白眼,接着是很无奈的表情,似乎对于司祈泽的这个习惯已经默认了。
“今天不上课,运动会。”
司祈泽耐心地为弗雷德解释着。
“你骗我吧?哪里有那么热的天开运动会。”根据弗雷德对于运动会的小小了解,没见过哪个学校是在六月份快要接近期末考的时候运动会的。“不对,哪里有快期末的时候开运动会!”
“特殊情况啦!我们要等到七月底才会考试,今年。”
至于为什么,没有谁知道。
也就是说会平白无故地多出三个星期让他们读书,可是教授们的课程安排都是早就排好的,那么多出来的三个星期只能用一些娱乐活动代替,比如说是运动会,社团展示,或者是学校组织的什么什么比赛。
总之这多出来的三个星期就是被这些活动说充斥。
不过,大概谁都想不通校领导是怎么想的。
学生又怎么会违逆学校方的安排呢?
“运动会可以缺席哦!”
弗雷德很无聊地补充着。
那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看得司祈泽觉得有些好笑,“我没有参加任何体育项目。”
所以今天他是打定主意不会去学校的。
至于打工的地方嘛……
或许也可以考虑请假……
不过想到请假,就让司祈泽很自动地联想到了钱的问题。
打工虽然是一个月结算的,可,还是需要按照小时来算工钱的。
没事情老是缺席对于司祈泽这种爱财之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
“没报名就不去加油了。”
本来司祈泽的班长是准备打算让司祈泽参加个耐力跑,结果没想到司祈泽却以打工的名义拒绝这种累人的事。
不是一千米,而是五千米,就算人不够也不能拉他上去,班级荣誉很重要,换他去,他很肯定自己是没有坚持到最后的耐性。
所以,当时他就非常肯定地拒绝了班长的强制报名。
也就是谁都无法让他参加什么体育比赛。
让他那么累地跑步,司祈泽会觉得相当麻烦。
“那你那么早起来干什么啊?”
真是的,早起就算了,为什么偏偏要拖着他一起早起啊?
而且弗雷德严重怀疑司祈泽根本就是故意的。
一定是抱着坏心的想法才那么做的。
“啊?我是想要知道你长高没有。”司祈泽的一脸理所当然。
就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一样。
但事实上,他的确是故意要叫弗雷德起床。
为什么那么早起来?
当然是收拾那些残局,如果有哪位可以在这个时候给予帮助,他想他一定会相当感激的。
司祈泽现在是巴不得有谁能够帮他把那堆碗啊什么的全部洗好,他会认为那人绝对是有恩德的。
虽然也不期望有什么小矮人会来帮他做家务,但,人啊,有时候就是需要幻想一下。
也许真的有哪一天会让他盼望出一个小矮人帮他把所有事都做好。
将脏衣服洗干净,将房间收拾的清清楚楚,井然有序,让他那狭小的公寓突然变得宽敞起来。
以上都是司祈泽的幻想。
因此,该堆在水槽里的碗还是在水槽里,没有被搬动过,没有被清洗过。
但是让弗雷德来做的话……司祈泽摇摇头,还是觉得不要自己为自己添麻烦,弗雷德能够安安静静,乖乖地不要制造麻烦就可以。
“我真的有长高!一毫米也是长高!”
旧话题被再次挑起,弗雷德忍不住再次为自己辩解。
为那一毫米据理力争着。
“好吧,你长高了一毫米。”
最后妥协的人只能是司祈泽,原本是想要吓吓弗雷德的,为什么最后却是他被折腾得不得不妥协?
司祈泽认为自己想不出个所以然。
已经决定彻底放弃继续挣扎。
就在他们在争执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司祈泽突然听见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有房间钥匙的只有房东先生吧?
这个时候房东先生怎么可能会来,房东先生是个怕麻烦的人。
每次过来看情况的时候都是收房租的时间,然后就顺道进来看看这公寓的使用情况,至于平时的话,要找到房东的人是个很困难的事。
像是有一次公寓突然进水的问题,打了很多个电话后才终于找到房东,但是,这绝对不是完结,当司祈泽以为房东会安排一切的时候安心地准备等待房东解决事情,可,等了三四天依旧不见任何消息,更不要提房东先生的踪影,连鬼影都没有看见。
无奈之下,司祈泽只能再一次地打着房东留下的电话号码,终于在他的坚持不懈下,解决了这个问题。
所以,司祈泽并不认为这次进来的会是房东先生。
可,不是房东先生又会是谁呢?
司祈泽是百思不得其解。
反而是弗雷德先一步地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佩奇怎么会自己开门进来?”
为司祈泽解了疑惑。
如果是佩奇的话,什么事都是有可能会发生。
但,佩奇干什么要打开房门进来,平常的话一定是直接省略了开门的这一关键步骤。
弗雷德率先走去迎接佩奇,“佩奇,好难得你知道礼貌两个字怎么写。”
没办法,他还是习惯了吐槽佩奇。
在看见佩奇身后的人后,弗雷德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佩奇要抓着赵晓怡不放,脑海中已经将佩奇为什么会开门进来的原因想通,估计是融入人类的关系。
“你抓着赵晓怡干什么啊?”
弗雷德想着要不要和奈告状,佩奇居然对人类动粗。
这些和他好像没有什么关系……
佩奇的脸色并不好看,嬉皮笑脸已经彻底消失,太过严肃,严肃得有点不像是平常的佩奇,这样的佩奇给人的压力并非一点点大,就好像他的姐姐露西娅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的是危险的气息,让一般人不敢靠近他的身边,“佩奇,你为什么这个表情?”
弗雷德隐约察觉有那么点不对劲。
不对劲的不是佩奇,而是赵晓怡。
目光落到了赵晓怡的身上,她除了脸色苍白之外并无其他的不一样,表情更是惊恐,恐怕脸色苍白是因为佩奇突然抓住她的关系。
单单是佩奇抓住她的关系吗?
弗雷德不怎么肯定。
“弗雷德,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过太安逸了。”
佩奇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甚至可以说是冰冷无情。
“这个家伙刚才在你住的地方走来走去,那么可疑,你居然没有察觉。”
弗雷德的笑容不见,真是的,佩奇这个家伙这种时候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
“喂!你抓着我的同学干什么?”
司祈泽不了解任何情况,仅仅是看见佩奇抓住赵晓怡的手腕,在赵晓怡的手腕处已经有一圈红红的印记,可见佩奇的力用的多大,也难怪赵晓怡脸色会苍白。
刚想要去帮赵晓怡摆脱佩奇的钳制。
还没有迈出第一步就被弗雷德拦住,不解地低头看向拦着他的弗雷德,发现弗雷德正对着他摇头。
脸上坚决的表情一时令他一顿。
弗雷德什么时候那么认真过?
“佩奇有他的原因。”
他相信佩奇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事。
况且佩奇都露出鲜少表露的认真神情,这就证明赵晓怡真的有问题。
弗雷德却从未从赵晓怡身上察觉到一点问题。
“司祈泽,这个人是谁?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郑玲为什么会死的原因才来这里的。”
郑玲的名字突然被提起令司祈泽心中无疑一阵内疚,毕竟,郑玲的死他多少有一点点的关系。
赵晓怡的话才刚说完就听见佩奇的不削,“哼。”
那声音中带着轻蔑,在嘲笑着赵晓怡的理由。
弗雷德转过头问着司祈泽,“郑玲死的时候在哪里被发现的?”
“好像离这里很远,我不是很确定。”
弗雷德心中已经知道一件事,他非常肯定,赵晓怡有问题。
既然离这里很远的地方,谁会知道会来司祈泽家中调查呢?
不过,赵晓怡不会是魔党,他在她的身上感觉不到任何一丝属于同类的气味。
也就有幕后黑手咯?
弗雷德越发不欣赏这个魔党的作风,从未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尽是让一些手下,或者该说是木偶来监控他们。
“佩奇,你觉得该将她怎么办?”
“她?你想严刑逼供的话,结局只有一个——什么都没有。”
“也是!”
弗雷德很认同佩奇的看法。
毕竟一个木偶,主人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要说,什么不要说,都由主人一人控制,就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随时可以抛弃,而被抛弃的时候就是一具死尸。
“不过,她似乎还没有死。”
佩奇越发不削,“是没死,不过估计快了。”
毕竟谁要一颗没有用的棋子呢?
赵晓怡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挣脱了佩奇的钳制。
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大的力量?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赵晓怡的表情相当惊恐,似乎并不了解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的情况,“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对于身处在此感到意外,不了解自己究竟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司祈泽,我怎么会到你家来?我们的报告不是快要上交了吗?”
显然,刚才她似乎是灵魂出窍了。
司祈泽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弗雷德和佩奇,“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