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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后会有期。”一个侧滑就转到另一条小巷走了。
向雷有点担心地问:“你就这么把卡给他会不会害了他?”
燕菲菲说:“如果他真是那么贪心的,那么合该他找死。反正这卡过了今天就没用了。”
向雷问“怎么会这样?”
燕菲菲解释说:“明天警察会找到罗应宏的尸体,自然这卡会因为户主的死亡作废啦。”
“我明白了,这卡现在是手快有手慢就没有了。但要是把全城的取款机都取空怕也有不少吧。”向雷想了想说。
燕菲菲倒抽一口凉气:“哟,这样可有好几百万了,我的天!这小子可不要这么贪心才好哦。不然,光是这笔钱,警察就会立重案办的。到时仔细检查杀人现场,很容易找出蛛丝马迹,我就危险了。”
“你不是把事儿办的挺利索么?那么担心干啥?”向雷安慰她。
燕菲菲心里发虚地摇头:“我认为玄乎。”
第十九章、釜底抽薪
二人很快来到汾东会的总坛外。燕菲菲看着还有灯亮着的大楼,门口有三组穿着保安服的彪形大汉在来回的逡巡,不禁有点担心地问:“哟我们就这么一路打进去吗?”
向雷看看对街的派出所说:“真要是这样,警察还不马上就来了?黑帮做在警察对面也是一绝。这样吧,我们从后边找个地方攀上去,再从顶楼摸下去比较好。”
燕菲菲提议说:“我刚刚杀了人,是不是该先蒙了脸再进去?”
向雷想了下,认为也对,同意道:“对,正该如此,用什么蒙面好呢?”
燕菲菲笑嘻嘻地从包里摸出一个没开包的丝袜,“外国大片上的匪徒就最爱用这个。”
向雷当时就乐开了:“哧哧,我还没有用过女人的袜子蒙面。有趣。”
二人看见对方套上丝袜的样子,乐不可支。绕到楼后,二人见到巷道不宽,就趁着黑就向上攀。
有轻功在身的人最有利的不是跳得高,而是跳跃中没有什么声音发出。二人就轻松的在楼的各层窗口边攀行。燕菲菲其实这几天下来倒也身轻如燕,如果太远了,就由向雷先跃上去,再用飞爪索把燕菲菲接过来。
花了不到十分钟,二人就攀在了楼顶边上,好象隐隐有人的话声,攀着边缘探头去看。没想到楼顶虽然是黑灯瞎火,竟还有人在聊天。
原来汾东会不同于一般的黑帮,在楼上也有人看守的,是韩应伟怕有高人从顶楼突破防卫网。防卫不可谓不严,可惜这两个看守的小喽罗偷带了酒在顶楼喝。可不是吗?建帮这么长时间来,还从没有人能从顶楼突破的,这些在这里看守的人就没有戒心,搞得在应付式,白费了韩应伟的一番布置。
两个人一边喝一边在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话题不出逛窑子和流莺的交易,或是说在桑拿室同三陪女的色情韵事。只听得燕菲菲面红耳赤,向雷听得直皱眉。仔细运过夜眼查过楼上再无其它人后,向雷悄无声息地翻上去,摸上前,绕到后边,轻轻两下打晕了两个在说着荤话的小混混。再招呼燕菲菲上来,从顶楼的楼梯房向楼下摸去。
两人一步步沿着楼梯下去,向雷听出这个楼上面六七层里其实空空如也。晚上十一点多了人都回去睡觉了,总之上面四五层是没有人。再向下走了两层,见到有几个人在楼梯边上的办公室里忙活。这商业大楼,汾东会所开的公司的产业,这里又是财务室,是全楼的中心点,无论从哪个方向都没有窗口,只要有人把住楼梯就不虞失窃。
办公室里分内外二进,外间的有六张办公桌,现在只有三个人在核算帐目,只听到一个人在说:“张平,韩老大刚才为什么大发雷霆?”
那个叫张平回答说:“为什么?他今天晚上要找三会主,可是打电话不开机,找遍了城里的娱乐场所也没有他。你说韩会主能不急吗?”
头一个说:“也是哦。今天三会主带人去收了一笔高利贷款,没有及时回来上交就出去泡妞了。老大这里又等着要用钱,难怪会发火。”
张平说:“其实,这笔钱明天一早八点钟能到位也可以,只是三会主一般中午之前是到不了公司的。”
第一个开口的笑了:“可不是三会主每晚不是抱着女人胡天胡地的,中午能起床就很不错了。”
“没办法,急用嘛,我记得这里间保险柜里不是有一宗钱吗?好象上次从南阳搞来的,五十多万现钞呢。不会拿用啊。”第三个人说。
第一个开口的说:“那笔钱不能用!”
“有钱不能用?为什么?”第三个问。
张平解释:“那笔钱是黑币,是刚从南边转过来的,要洗钱。听说这是从一宗抢银行案的脏款。清一色的连码新钞,你还敢用?一用准让雷子查到。”
“不就是给那些走私贩子吗,怕什么?”第三个问。
第一个人忙说:“那更加使不得了,要是对方有一个人因为用这笔钱进了号子,我们肯定要玩儿完。不被牵连在内让警察封公司,也要面对没完没了的江湖寻仇。要是让会里了吃大亏,咱仨非吃不了兜着走不可,你说出这等大事儿韩老大还能饶得了咱们吗?”
“……”第三个无言。
听到这里向雷和燕菲菲对望一眼,向雷小声说:“他们有大买卖要做,这里也有很多赃款,我们就去把它弄过来,让他吃个大亏如何。”
燕菲菲跃跃欲试笑着问:“好啊。该怎么弄?”
向雷想了下说:“你去楼下弄点动静,引他们出去,我就进去给他们一锅端了。”
燕菲菲不高兴地说:“又叫我打掩护啊,里边怕是个保险柜,拿不到钱怎么办。”
“这样更要我去么?那要是个夹壁式我就没法子了。就只能把他们放倒,让他们自己来开。要是个分立的,嘿嘿,我整个给搬走,再慢慢倒腾它。你去就没这么方便啦。”
燕菲菲不禁笑出来了:“我知道你力气大,也不用这样炫耀吧。我引他们出去,你进去,过一分钟后,如果你弄不出来,叫我一声,我就打晕他们。如果是弄出来,你只管上楼去,我再脱身找你。”
燕菲菲下到底下一层楼,到的另一边处,伸手运功向一扇铁门上一下没一下地弹着指风,那有如实质的指风叩着铁门,力道节奏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在夜深人静中,听到清晰阴森的“阁!阁!”声传遍楼道。燕菲菲早就藏身到了一个阴暗转角做溜的准备。声间传到楼上的房中时,变得象有人用铁棍在打门的样子。
房中三人大吃一惊,张平有点声音发颤地问:“楼下好象动静?”
第一个分辨了一下之后说:“我也听到了。是楼下武器间那扇铁门的声音。好象有人在用铁凿在打门。小马,你去看看。”
第三个脸色有点变了:“我咋听得挺阴森森的,怪吓人的。刘哥,找多个人陪我去吧。”
张平也有点惴惴地说:“嗯,是有点透出怪来,刘哥,咱们一块儿去吧。”
第一个笑骂:“一群胆小鬼,怎么出来混的。”
张平赔笑着道:“我们就是会计嘛,可没有和申会主在外边混过,哪象刘哥你啊。”
刘哥听得恭维满意地笑道:“好吧,一起去。嗯。带上这个该放心了吧。”从怀里取出一支手枪来。
“哇,刘哥你有枪,这是谁给你的啊?”小马问。
张平有点嫉妒地说:“刘哥是韩老大的心腹爱将,还不是老大给的。”
待三人都轰下楼去看什么事了。向雷一闪而入,到办公室内间,看到是一个嵌在墙中的夹壁式保险柜,正开着。向雷大喜心说,这些个笨蛋们还真是没有防范意识,竟让他一个简单的调虎离山就走了,还不关保险柜,自己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走近一看,里边真有是五十沓崭新的红头票子。
向雷解下外衣都都打做一包,顺手把里边的几本文件也一并取走。再关回柜门,密码打乱,再把钥匙头别断在孔中。
这招是燕菲菲刚刚亲传的,这样人家要开这个柜就算有备用钥匙也不可能了。因为这是不是平时门上的弹子锁,是要用扭力的,这头是卡头,一但断在里边,就要用凿子才能开了。只要这样人家还要一会儿也不能打开柜子,就给他们离开留下了时间。
向雷一溜烟走到到电梯处,扳开电梯门,把断钥匙从缝中扔下去,等燕菲菲的回来。果然,不到两分钟,燕菲菲从楼下边没声没响地溜上来了。向雷做个得手了的手势二人就消失在楼梯上。
再说汾东会的三个人整得一头雾水地回到楼上后,小马骂道:“这事是透着邪门了。怎么就会这么响,下去一个鬼影也没有。要是幻觉不可能会是三个人都一齐犯吧。”
刘哥这下子突然想起什么,“不好,我们可能是中了人的调虎离山计了。刚才张平核帐时没关上保险柜。”
张平一摸口袋,紧张起来,“是哦,钥匙在保险柜上。”
三人冲进去进,见到保险柜门关着,钥匙不在了,不由跳起来。张平惊呼:“我们中计了!快打电话报告老大。”
小马急得直搓手,刘哥倒从紧张中脱出来了,“不忙,你先打电话给老何,他人保险柜的另一条钥匙,我们得查过损失才好报知老大。小马你和我下楼去,看有没有人从大门出去了。”
二人原路下到楼下,向雷说:“走!找个地方呆一夜。”
“回我我的办公室!”两个就这么骑车来到城南派出所对面的燕菲菲的公司,二人轻松的闪过保安人员来到燕菲菲专用的办公室。
二人打开台灯,把灯光调得暗暗的。打开包看看,原来那些钱还真是连号的,难怪不能脱手了。除此之外,看那几本文件,燕菲菲乐了,竟是汾东会的一些名单和商业单契。最有看头的是他们的高利贷帐本和黑道交易的帐本也有。
向雷不知道有多重要,燕菲菲明白,她解释说:“如果把这些给警察,汾东会就全完了。保证没有一个能漏网的。不过,要是这么做,会不会太过没江湖道义了?”
向雷想也不想地说:“当然,把这些全给警察是很没道义的做法,你想,他们还给我提供过消息来着。不过看在他们没有安好心的份上,我也不用给面子他们。”
燕菲菲让他绕迷糊了,“你到底是要这么做还是不想这么做?”
向雷笑了一下:“不给!留着,总有机会用得上。丢了这些东西就够他们提心吊胆的了。谅他们以后绝不敢出来找我的麻烦,他们自己的事就有得烦了。”
这招无形的威胁还真有效,果然,在这以后,汾东会就吓得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活动了。再加上死了一个三会主,连商业界上的活动也大为减少。这倒也意外地使得汾东会从警方严打和扫黑中完整地保存下来。
事过境迁后,当韩应伟知道这是向雷的杰作后,非但没有再跟向雷追究此事,反而还很是感恩戴德,认为正是向雷帮他度过的这一劫。正是因为韩应伟有着这种黑道枭雄式的的远见,才在他的带领下,使汾东会日后成为太原第一帮。
二人打开燕菲菲办公桌上的电脑,向雷学东西,燕菲菲就打坐练功。自从练功后,燕菲菲对睡觉的要求低了。明天燕菲菲会去郊外再租过一间住所。
次日一早,向雷离开了办公大楼。骑着车子回炼房看看,小聪正在对书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