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世仁眼珠子骨碌转了一下,立马追了上来,讨好的道:“我跟表弟一起去吧!”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色眯眯的望了一眼花园中的唯一的一个美人儿。
…
黄府的花厅里,充斥着铺天盖地的哭喊声,尤其是坐在花厅上方的一个穿着一袭大红色衣衫的女子,哭的差点就要岔气了,站在她旁边的婆子不停的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柔声的安慰道:“老太爷已经去了,小姐您要节哀呀!”
坐在花厅上方的靠近左边的一个中年男子,脸上挂着悲哀的神色,颤抖着身体,从太师椅上慢慢的站了起来,哀伤的道:“吴妈说的对,父亲大人已经去了,大妹你要节哀,人死不能复生,我会把父亲的丧事办风光一些。”
见上方的女子如此的伤心难过,上官文邦走上前,接着安慰道:“舅舅说的对,母亲,您要保重身体。”
黄氏终于停止了哭泣,她的睫毛上下扑闪了两下,抬了一下眼,对四周扫视了一下,然后带着略微嘶哑的声音道:“邦儿,你和仁儿都来了,丁姑娘和二姑娘去哪里了?”
前脚刚跨进花厅的门槛,就听到了黄氏哭哑的嗓音,雅若马上回答道:“母亲,雅若现在才来,请您见谅,刚刚在花园丁姑娘告诉了我外公不幸去世的消息,还请母亲保重您的身体,否则外公在天之灵不会得到安息的。”后面的一句话她故意提高了声音。
刚接近花厅,便听到黄氏惊天动地的哭声,雅若在心中无限的感慨道,倘若这个会演戏的母亲要是生活在现代该多好,那就可以直接去拍电视剧了,不然的话,真的是太浪费人才了。。。。。。。。。。。。。
丁冰雪见状,乖巧的走到黄氏面前,从袖口中掏出一块干净的白色帕子,然后轻轻的擦拭着黄氏眼角中的泪水,轻声细语的道:“冰雪知道上官伯母难过,可是人死不能复生,还望上官伯母保重身体。”话刚说完,几滴眼泪便从她的眼珠中溢了出来,梨花带雨真是惹人怜爱。
黄氏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还是丁姑娘贴心,倘若我有你这样懂事乖巧的女儿,就好了。”说着,便拉着丁冰雪的手,舍不得放下来了。
黄氏停止了哭泣,整个花厅也安静了下来。。。。
…
“姑妈,上次你给我说的那门亲事,侄儿不中意,既然姑妈也喜欢丁姑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跟老东西一起去丁府去给老子提亲。”沉默已久的黄世仁开口道。
“仁儿,在你姑妈面前也这么没大没小的吗?你爷爷刚过世,你就提这么无礼的要求,你还是个人吗?”坐在花厅上方的中年男子气愤的道。
中年男子叫黄枫,是金陵黄府的当家的,也是黄家药铺的老板,黄枫想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是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为了这个孩子不受后母的气,他丧偶以后,拒绝续弦,却没有想到自己对儿子满腔热血的爱却变成了毒药,养出了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出来。。。。。。
“你何曾把老子当过人,瞧瞧你们给我说的这个上官大小姐,完全是个丑八怪,真的是不堪入目。。。。。。。。。。。。。。。。。。。”
“表哥,你闹够了吗?你不同意这门婚事,我也能理解,倘若你再出言不逊的话,试试看。”一旁的上官文邦冷冰冰的道。
黄氏刚才没有注意看,侧目看了一眼站在花厅大门旁边的穿着粉红衣衫的女子,脸色唰的一下白了,起身,慢慢松开了紧紧握着的眼前她颇为看重的女子的手,摇摇晃晃的向门边走去。
雅若见状,迎了上去,抱歉的道:“母亲不必替雅若担心,是雅若不小心,前些天在花园中欣赏桃花的时候,脸上不小心接触到了被风吹下来的花粉,母亲您也知道的,我对花粉过敏的。。。。。”对于她花粉过敏这件事情别人是不知道的,但是她的这位好母亲是肯定知道的。。。
“小姐,您。。。。。。。。。。。。”想到了那天在蓝伽寺小姐可是一个人去了桃林,想到了小姐的叮嘱,翠屏打住了。
黄氏只能愤怒的狠狠的剐了雅若,又无奈的转过身,坐在了刚才所坐的太师椅上。
“既然仁儿不喜欢我家二丫头,那这门亲事就不作数了。”回头黄氏又对左边的中年男子望了一眼,道:“大哥,父亲出殡的那天小妹再过来,呆在这里我更加的难受。”起身之际,她又望了一眼站在她旁边的她心目中的作为她儿媳的合宜的唯一的人选,和颜悦色的道:“丁姑娘,你就回去等好消息吧。”
“冰雪知道了,上官伯母要节哀。”她终于快要成功了,忍不住的又对对面的白衣男子偷偷瞟了一眼。
上官文邦跟在了黄氏的身后,临出门之际,回头对大厅望了一眼,见粉色衣衫的女子还站在大厅中,轻声的道:“雅若,我们该回去了。”
“丁小姐,那我先走了,欢迎你到上官府上做客。”语毕,便转身离开了花厅。
日子就在指缝间,悠哉悠哉的过去了,雅若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快盼到了五月初五端午节这天,想到要和她暗恋的人就要快见面了,心里的那个激动是无法言喻的以至于她头天晚上,拉着翠屏在小院中看了一夜的星星,一夜未眠。。。。。。。绑架
房子里的摆设很是简单,只有三把椅子、一张桌子和一张简单的床铺,她再对四周一看,房间除了她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雅若使劲的挣扎,无奈捆绑在她双手上的绳子太紧了,她半点都挣脱不了,堵在口中之物,让她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今天早晨,还未到金陵寺,在一处有些偏僻的街道上,几个蒙面人不由分说的上来就给她绑了,塞在了麻布口袋里,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间简陋的房子里,绑她的人世谁,翠屏现在怎么样,想到这些,她准备由桌边向门口挪去,却在时,门‘嘎吱’一声,开了。。。。
借着房间微弱的暗线,进来之人的一抹淡灰色的僧袍映入了她的眼帘之中,她赶紧躲在了桌子的下面,探出了半个脑袋,观察所进来之人到底是谁。
…
清瘦的面容、冷冰冰的面容、一双深入寒潭的双眸还有那淡雅脱尘的气质,除了蓝伽寺的那个高僧,世间上还有谁,会给人这般不真实存在的感觉,躲在桌子底下的人,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没有想到能在这间房子里见到他,房间里此刻就他们两个人,仿佛世间就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
门又‘嘎吱’一声开了,三个小沙弥鱼贯的走了进来,把三木桶水放在了地下,走在前面的一个上前,恭敬的道:“大师,请沐浴更衣!”语毕,还站在了原地。
“你们去后山上告诉主持,我沐浴焚香之后,便过去。”
三人走出了房间,走在最后的一个小沙弥轻轻的把门给带上了。
他要沐浴?如若嘴巴不是被抹布堵住了,恐怕此刻她就要尖叫了出来,虽然偷窥别人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但是谁让被偷窥之人世自己的心上人呢,所以桌下之人丝毫的不介意,内心甚至很是窃喜,她睁大了双眼,生怕眨一下眼睛,面前的人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取下了手中的檀木珠,放在了桌子上,把三桶水全部倒进了房间中的一个大木桶里,解开了长衫,露出了穿在最里面一层的薄薄的白色的衣服,门却在这时,猛的被粗鲁的推开了。。。。。
躲在桌下之人被吓了一跳,是谁这么不知趣,破坏了她的好事,没有看成她心上人洗澡,不由得对门外一望,这一望给她自己也吓一跳,所来之人正是黄家的那个渣男表哥,难道这次她之所以会莫名其妙的被抓来了这间房子,跟他。。。。
“秃驴,老子看上的人,辛辛苦苦给抓回来了,你好歹懂点规矩,让老子先,没有想到,你一个出家人,原来也是守不住清规戒律的。”进来之人冷哼了一声,便四处张望。
“明空不知道施主所言何意,此处是寺庙,还望施主收敛一些,阿弥陀佛!”此处是金陵寺的专供高僧休息的地方,此人怎么会闯进来?
“别跟老子讲佛,我是见佛杀佛,见人杀人,再跟老子废话,休怪老子废了你!”说着,便从腰间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准备往站在他面前之人的胸口处刺去。
雅若被吓的差点就从桌子底下窜了出来,真的很担心那个穿着白色贴身衣服的男子会有危险,却看到他只是轻巧的闪躲过,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心里对他的钦慕更加加深了一层。
黄世仁见佳人没了,刚才一刀也没有刺下去,气的暴跳如雷,伸出左拳向明空的身上砸去,他却只伸出了右手,把砸向他的拳头,握在了手中,然后轻轻的一推,砸他的人便倒在了地上。
“娘子,你让为夫找你找的好苦,你哪里不好躲,躲在桌子底下做甚,还不快出来,跟为夫回家。”
娘子?她什么时候成了这个躺在地下的渣男的娘子,真是好笑,又可气,雅若卖力的从桌子底下挪了出来,站了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白衣男子,脸上的表情相当的痛苦。
“是你?”连‘施主’两字,他惊讶的直接忽略掉了。
当初在蓝伽寺的时候,她跪求在他面前,恳求他去为她的祖母主持法事,他并未当场答应,但是看到她当时那副伤心的模样,当她无望的离开后,他的心居然被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软了,破例出现在了法事临终的场面中,却看到她被一个白衣男子拥在怀中,现在在这里却又在被躺在地下的狂徒叫做娘子。。。。。。。。。
“果然被老子猜对了,你这个秃驴,连老子的女人你都敢碰。”渣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盛气凌人的站在了二人的中间。
雅若拼命的摇头,表示不是渣男的娘子,然后又使眼神,让白衣男子给她松绑,再这样把嘴用抹布堵住,双手被绳子捆绑住,她要急死了。
渣男凑到了雅若的身前,两只咸猪手揽住她的小蛮腰,还时不时的上下摸几下,猥亵道:“娘子,我们走吧,有话回家说。。。。”
这次,渣男没有向刚才那般幸运,而是被狂扔到了房门外,一声哀嚎声从房门外传了进来,声音堪比放炮声。。。。。
他带着疑惑的眼神,望了一眼站在他面前楚楚可怜的人儿,走上前,把堵在她嘴里的抹布拿了出来,然后解开了反绑着她双手的绳子。
被解救的某女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拂开了,退到一米以外,道:“施主赶紧回去吧,莫要让家人等急了!”
望着一米之外的人儿的脸上冰冷的神色,雅若走上前,深情的望着他,道:“我跟那个人没有半点关系的,来金陵寺听大师讲法的途中,被他劫了来,今日多谢大师救命之恩,其实我心里喜欢的人是。。。。”最终这个‘你’字,她没有讲出来,或许还没有到该讲的时候。
“一切皆因贫僧而起,还望施主以后出门小心,今日在金陵寺讲法之地,是在金陵寺的后山上,施主在外稍等片刻,贫僧换好衣服就出去。”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