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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桔吃着吃着,忽然抬头,正好对上叶子昭的深眸。
“嗯?怎么了?”夏小桔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嘴角有东西吗?”
叶子昭忽然伸手向夏小桔的嘴角探去,恰巧夏小桔的小舌也伸出来探向嘴角……
夏小桔的舌蹭的碰到叶子昭的手指,倏的缩了回去,脸蹭的红了。
叶子昭也同时感觉手指一麻,反射性的收回手。
……
先吃完的叶子昭让夏小桔慢慢吃,自己就回到办公桌开始办公。
夏小桔一边吃,一边四处张望,忽然发现叶子昭的背后是整整一大排书柜,情不自禁的惊呼:“叶律师,你这里有好多书哦。”
“想看你可以随时来看。”叶子昭微笑着看向夏小桔。
“真的吗?”夏小桔干掉最后一个虾饺,拿着洗净的苹果走到了书架前,她最喜欢的就是看书了,“哇,好多专业书……啊,这边是名著呢!”
夏小桔随手从书架上拿下一本《资本论》,低头认真看起来,苹果拿在手上都忘了吃。
叶子昭感觉身后没了动静,站起身来,走到她身后。
她微低着头,头发随意束起,几缕碎发散落颈间,许是才洗的头,发间隐有暗香传来,叶子昭忽然闪了神……
忽然觉得颈背有热力抚过,猛的回头,原来是叶子昭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自己身后。
“喜欢看这种书?”叶子昭清了清嗓子问。
“……嗯……都喜欢……”夏小桔后退一步,小声回答。
“听陈律师说,你的本科课程还有一门没有通过考试,是吗?”
“是。”说起这事夏小桔就闹心,这阵子实在是太忙了,接二连三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不过现在熬夜,也还是有希望的。
“那就每天早上到这里来看书吧,人的记忆力在早上是最好的。下午你再下去跟着陈律师他们,学点实际的。”叶子昭忽然不容拒绝的做出令人咋舌的安排。
夏小桔惊诧的瞪大眼睛,天下有这么接二连三掉馅饼的好事吗?没有!于是她咬牙拒绝:“谢谢叶律师,不过这样做不合适。书我会抽时间看的……”
“别误会。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叶子昭也退后几步,“我们所每年都需要接一定量的援助案件,可由于这类案件是零报酬的,因此许多律师都不太愿意接,即使接了,也未必能倾心尽力。我记得夏小姐说过自己是个勇敢、善良、真诚的人,可光有这些,没有律师证,是帮助不了那些弱势群体的。坦白说,‘光明’接收你,就是希望你能负责此类的案件,可如果,今年这最后一科你又没有通过,你何时才能参加律师资格考试?你以为律师资格考试跟自考是一回事吗?你还有几年的青春可以用来考试?没有资格证你怎么独自受理案件?难道你打算一辈子呆在‘光明’当个打杂的文员吗?”
不愧是名律师,张嘴就来一大篇。
原来他们还是嫌弃自己的……没关系!夏小桔你要证明给他们看,你很快也会跟他们这些名牌大学出来的人一样,真真正正的成为一名律师的!
“今天上午就开始吧。里边的卧房有办公桌椅,书就先看书架上的,明天你再把你的课本拿来,有什么不懂都可以问我。”叶子昭很懂得打铁乘热。
……
因为要帮陈律师准备明天一早的开庭资料,夏小桔晚上下班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
今天的夏小桔干劲十足,是因为叶律师吧……一想到叶律师,夏小桔的心就会忽然跳快几拍,害得她都不敢多想了,不过这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夏小桔的好心情并没能延续到更晚,因为在她回家的路上,又碰上绝对意想不到的意外……
冷炙炎冷眼打量身下的女人,她的双手已经被紧紧缚于头顶,全身赤裸,尽管她的双目透出惊恐、愤恨,但她已经不具备攻击力,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反抗,可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冷炙炎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火热已抵住入口,可就在他准备挺身进入的一刹那,背上早已结痂的小口子,却似乎穿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前端忽然一软,K!冷炙炎挫败的将避孕套摔在地上,粗鲁的解开缚住女人的绳索,不耐烦的说:“穿好衣服,滚!”
女人死里逃生,哆嗦着胡乱套起散落地上的衣裳,跌跌撞撞夺门而逃。
一会,冷七敲门进来:“冷少,那边的人已经来了。”
冷炙炎整了整本就未褪的衣杉,一声不响的朝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忽然急转回来,指着冷七鼻端,恨声道:“你小子TM以后少自作聪明,老子TM正常的很!”
正常?那就不会天天拿我当炮灰了……这情形似乎以前也有过,当时好象就是这么玩,玩着玩好的啊?现在这又是中哪门子邪了……冷七委屈的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冷少,你这样做,纯粹是不给我活路啊……”黑暗中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张议员,你年纪不小了,是该回家享清福的时候了,听说你女儿在美国过得挺滋润的,乘身子骨还结实,过去玩玩吧。”
“冷少,你现在这是过河拆桥,白爷……”
“张议员,你果然年纪大了。船,要往哪里开,不是看主人的脸色,而是看舵手的心情……”冷炙炎已经起身走到了门口,对门边的冷七吩咐,“好好招待张议员……”
待出得来门口,冷五才犹豫着进言:“少爷,你这么做,恐怕……“
“把车开过来,我兜兜风,你们不用跟了!”
冷炙炎将车开至急速,车窗大敞,冬天刺骨的冷风不客气的横冲直撞,但还是无法平息他全身细胞莫名的鼓噪,这是一种本能的不安,以前遭遇危险之前,他就会有类似的征兆,可这次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出现了一个多星期,危险却迟迟没有到来,他也愈发的烦躁起来。
冷炙炎将车停在夏小桔必经的路口,熄了火,点燃起一支烟,直到此时,他才略微平静了下来,所以当他看着一脸飘飘然直往家里蹦跶去的夏小桔时,就毫不犹豫的将车子滑了过去。
“上车!“
被忽然停住在跟前的车子下了一跳,再一看车上的人,更是吓得魂都快没了,章法大乱:“你,你要干吗!前面就有警察,你不要乱来!我,我是律师!马,马上就要是了!”
嗤!警察?!
冷炙炎瞥向后视镜,忽然发现不远处不知何时多了几辆可疑的车子。
MD!冷炙炎探身打开车门,在夏小桔惊呼声中将她一把拽上了车,接着一踩油门,急驰而去!
“你快停车!不然,不然我就跳车了!”夏小桔作势要将车门打开,无奈车门早已经自动上了锁。
“要想活命,就先把安全带系好!”冷炙炎紧紧注视前方,偶尔瞥一眼后视镜,观察尾随车辆的动作,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此时夏小桔怎么会听他的话,自从有了上次的经历,夏小桔已经养成在裤腿里藏把刀的习惯,所以夏小桔很快就抽出一把刀,指着开车得冷炙炎:“你快停车!不然,不然我就杀了你!”
“叱,你玩这些小把戏还真乐此不疲啊!你不是搞法律得吗?杀了我,你不也需要偿命?”冷炙炎发觉自己心情忽然好起来,一边和尾随得车辆捉迷藏,一边还有心情逗弄这个傻大姐。
“我这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吧?”
“你,你这是绑架!你再不停车,我就,我就……”夏小桔感觉自己握刀得手都在打抖,真是太没用了!
“一会儿要杀要刮,都随你。”冷炙炎忽然发现情况不妙,对方得车越来越多,跟得越来越紧,看来是要动手了,“你看看镜子,后边那些车子上的人,都是来杀我的,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现在你最好乖乖听话,或许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一语成谶!
夏小桔看向后视镜,果然后面跟着许多车子,来势汹汹,很快就要形成夹围的形势。
“那我们该怎么办?”她从来没有想过死亡,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别担心,我没那么容易死,我不死,你也死不了。”冷炙炎成功解除后患,“会游泳吗?”
夏小桔摇摇头,恐惧却开始在心底蔓延……
“那也没关系,只要照我的话做,就没有问题,相信我吗?”冷炙炎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确立两人之间的信任度,生死关头,一步都不能错!
或许是他的语气够坚定,他的眼神够冷静,不由自主的,此刻的夏小桔什么都无法思考,就是信任他,遂点点头!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深吸一口气憋住,我倒数到1得时候,你什么都别管,只需将车门打开,其余的交给我!”冷炙炎沉着的交代完毕,冷眼看着迎面包围过来的几辆车子,猛的一转方向盘,再一脚加大马力,冲着桥边的护拦直直冲撞过去。
“5、4、……”车子腾空而起,接着直直下坠……夏小桔的心也跟着悬在半空,忽而下沉,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似乎在什么时候也经历过?
“2、1……”
“啊!!!救我!!!XXX!!!……”终于在推门而出的刹那,深植夏小桔潜意识中的那个人的名字被大声呼喊了出来。
然而,身边的冷炙炎却在听到她叫出的那个名字的刹那,在汽车爆炸前的瞬间,在最最紧要的关头呆滞住了……
轰!平静无波的水面,顿时一片火海……
冷炙炎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此时此刻从她嘴里听到那个几乎已经要被所有人遗忘的名字。
这,是不是代表……他们……他的瞳孔倏地急剧收缩,这一犹豫,当他推门而出的刹那,只听一声轰鸣,身体就被一股热力推射了出去,下一个瞬间就被刺骨的河水包围……
冷炙炎感觉自己身体状况不妙,半边身子有些麻木发沉,显然已经受了伤,因此在看到犹自在水里挣扎着下沉的夏小桔时,他不是没有犹豫的,不论是老师的训诫还是以往在修罗殿的经验教训都告诉他,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立刻放弃这个女人!更何况她还很有可能是他的人……
本能却总是与理智作对,冷炙炎无奈的发现自己竟在不顾一切的冲那个不断下沉的女人游去……
冷炙炎游到她身后,左手穿过左臂揽抱着她奋力往岸边游去……
……
夏小桔打死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般费九牛二虎之力把强暴过自己恶棍弄到自己的床上,可事情偏偏就是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在河堤,劫后余生的夏小桔从短暂的昏迷中清醒过来后,就发现冷炙炎已经体力不支躺在了自己身边,最后留给夏小桔两句话:尽快离开这里!不要去医院!
因此,现在躺在夏小桔床上的就是那个曾强暴过她却也算救过她的冷炙炎。
他的头部似乎受到了碎片的击打,有一个三公分的口子,之前暂时止住血的口子,经过一番折腾,又裂了开来,血澄澄往外渗,人依然处在昏迷中。
夏小桔连自己的湿衣裳都没换,赶忙拿出一般为夏日准备的医药箱,先是用棉签沾酒精清理了一下伤口,再往伤口上撒上云南白药,最后缠上一圈纱布,这活夏小桔干的十分熟练,自然都是给小夏日练出来的,没有父亲的孩子,自小就被别的孩子欺负,这是难免的。
想起夏日,想起过往的种种心酸悲痛,夏小桔下手忽然重了起来,纱布一圈缠的比一圈紧,打结的时候,更是用下了狠手,连昏迷中的冷炙炎也痛得直蹙眉头,不过也算是忍耐力了得,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声痛苦呻吟。
包扎完毕,夏小桔脱力的一下坐到地上,看着犹在昏迷中的恶棍,不禁上下打量起来。
长的还真是一副好皮相啊,即使包着圈白纱布,也还是无损他的英俊,他紧闭的眼睑,遮挡住了那双冰冷